「當然是宴氏。」
「聽說最近宴氏新收購了《九尾》的紙片公司,不知真假?」
艾佳欣翻了個白眼:「我們公司隨隨便便受夠什麼大公司,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倒是某些人,別通過什麼不正當手段上位的,就敢出來瞎折騰。」
一時間,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原本娛樂風向,就都不看好白輕輕一出道就當人女一號。
在任何行業,不看好新人擔任重要項目,都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
白輕輕可沒心情在意一群陌生人對自己的看法,只是道:「我只想說,我兒子沒做出對不起任何人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是,田小濤要欺負我兒子,自己沒站穩摔下去的。」
「不論道何時,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兒子。」
無形的氣勢,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一時間,全場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被白輕輕的十足氣勢所撼動。
對上白輕輕絕美容顏上,那堅定的眼神及神態,所有人意思沒反應過來。
「小孩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
「如果小孩說的話可信,那要大人幹什麼。」
貴婦第一個出聲反駁,同時大聲奚落著白輕輕:「這麼年輕就有了孩子,怕你也是個沒教養的吧。」
宴寶聽到這個,一動。
被白輕輕及時按住了肩膀,同時傳音:「你幹嘛?」
宴寶傳音回答她的問題:「寶寶可是小男子漢了,寶寶不能看著別人欺負媽媽。」
她寵溺的揉了揉宴寶柔軟的頭:「傻瓜,這個時候,有什麼好解釋的。」
「可是,寶寶不能看著媽媽被欺負。」
「奶娃,你別管大人的事情。」
白輕輕直接斷了宴寶再說什麼的想法,看向貴婦:「田太太,說話要講究證據。」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田小濤就是我兒子推下滑梯的。」
「還有,醫院是什麼人都該來的地方嗎?」
「田小濤受傷,我也趕到可惜。」
「可你們這麼一聲不吭的,把我崽帶到醫院來算什麼?」
「還隨時準備,讓我兒子給田小濤償命嗎?」
「天啊,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償命這個說法。」
「小孩見打打鬧鬧的,怎麼可能散發到償不償命的地步。」
聽著圍觀之人的三言兩語,白輕輕瞬息紅了眼眶:「你們沒聽到嗎?」
「剛剛田太太剛剛過來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
「誰家的孩子不是一條人命,她憑什麼張口閉口的就要我兒子償命。」
「我證明!」
人群中,當即有正義之士站出來,幫白輕輕說話。
「我也能證明,當時在場人可不少。」
「我也能證明。」
「我能證明!」
當即,還在長的目擊證人一一站了出來。
貴婦看到這裡,立即慌了:「你們想幹嘛?」
「言行逼供嗎?」
「你們可別忘了,是她懷裡的小畜生,害我兒子還在搶救室呢。」
白輕輕大方開口,落落大方:「田太太,我對田小濤的遭遇,感到心疼。」
「這只是出於我身為一個母親,見得小孩子受罪而已。」
「我家宴寶沒幹過的事情,你可別在這裡誣陷好人。」
「田太太,簽了吧。」
正在這時,手術室的大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一身手術服的護士走到田太太面前:「田太太,簽下病危通知書吧。」
「什麼?」
田太太看著「病危通知書」五個大字,雙腿發軟,要不是艾佳欣一直扶著她,田太太一準兒癱坐到地上去。
護士見田太太看著「病危通知書」發愣,一隻拿筆的手不懂顫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護士不禁好心提醒出聲:「田太太,您耽誤的每一秒鐘,都可能影響到患者的聲明。」
「姑媽,快簽了吧。」
艾佳欣不禁提醒出聲。
田太太看著「病危通知書」上內容,依舊無法下筆。
艾佳欣焦急:「姑媽,別看了,快簽字。」
「什麼都沒有小濤的性命重要啊。」
「好,我手抖。」
「佳欣,扶我一把。」
艾佳欣看天天天卻是如此,便按著田太太的手,簽了字。
「讓讓,大家快讓讓,國醫陶子秋陶老來救命了。」
「認命官田,大家快讓讓。」
一聽這話,眾人立即讓出一條路來。
而陶子秋在路過白輕輕的時候,腳步一頓:「老師?」
陶子秋的聲音極小,也只有白輕輕和宴寶聽得而已。
白輕輕:「先救人。」
「好。」
陶子秋應了一聲,大步走進手術室。
可陶子秋完全沒料到,情況遠比他想像中的重要多了。
逐讓護士把田太太叫到了一個安靜的房間:「田太太,田小濤顱內出血太嚴重了,年紀又小,我沒把握。」
「陶老,您可千萬別這麼說啊。」
「我四十歲才生了這麼一個兒子,我要是沒了兒子,我以後可怎麼活啊。」
「噗通」一聲,田太太就這麼毫無徵兆的雙膝跪在陶子秋面前,不斷磕頭:「陶老,我求您。」
「求您了。」
「不論花多少錢,只要能救命就行。」
陶子秋早已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無奈道:「田太太,並不是什麼東西,都能用錢買來的。」
「不過……」
「不過什麼,陶老這事兒還有轉機嗎?」
艾佳欣嘴上問得及時,心底不屑著呢:什麼國士無雙,不過是想藉機要更多的利益而已。
什麼高人前輩,到頭來,就是庸俗之輩。
陶子秋:「如果老師出馬的話,可能會有一線生機。」
艾佳欣一愣,立即詢問:「敢問您老師在哪兒,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請來。」
「剛剛就在手術室外啊,現在以前還沒走遠。」
田太太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什麼?我怎麼沒看到?」
「還請陶老仔細描述一下老先生的外貌特徵。」
「就剛剛站在您對面的女士。」
「老師出手,勝算很大。」
「白輕輕?這不可能!」
剛剛站在田太太對面的人,除了白輕輕還能有誰。
艾佳欣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陶老,您老師是叫白輕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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