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堯走過來,沖林辰微微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一旁的舒俊彥,氣場全開。「認識我嗎?我叫張子堯,家父江城城主。你這是想幹什麼?是想光天化日公然逞凶?大開殺戒?是不是要我請你去巡察司坐一坐?」
舒俊彥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城主有什麼了不起?我舒家在申城就算是申城城主也要敬讓三分,他見了我也一樣要客客氣氣。」
張子堯眉頭一蹙,「啪」的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厲聲道:「我不知道在申城是什麼樣,可在江城,我想弄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你要不要試一試?」
接著,冷冷地掃了一眼舒俊彥身後的幾人,冷聲說道:「都杵在那做什麼,是不是想我讓巡察司把你們統統抓起來?趕緊滾。」
一聲叱喝,幾人互相看了看,默默地退開幾米遠。
「林先生,你看要怎麼處置他?剛才的事情我也看到了,他這是意圖謀殺。你一句話,我馬上讓巡察司將他抓起來,就算他背景再大,我也保證送他進去。」張子堯看了看林辰,問道。
林辰轉頭看了看紫衣,問道:「你說呢?」
紫衣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吧,讓他走吧。」
林辰點點頭,緩緩走到張子堯面前,冷聲說道:「你聽清楚了,她是我的人,你們舒家的人若是敢碰她一根頭髮,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回去告訴你們舒家的人,將來我會親自到申城登門拜訪,你們欠她的,我會一筆一筆地跟你們算清楚。」
舒俊彥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道:「好,我等著你。」
說罷,舒俊彥憤然轉身離去。
看到他離開,林辰瞥了瞥張子堯,說道:「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張子堯一愣,哈哈大笑,說道:「林兄弟,你好歹現在也是成功人士,何必跟這些人爭強鬥狠呢。」說著,湊到林辰面前,遞去一個曖昧的眼神,說道:「又換女朋友了?你這可比我厲害啊,外面的人都說我是花花大少,跟你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我還準備把我堂妹介紹給你呢,想想還是算了。」
「漂亮嗎?我不介意多一個。」林辰嘿嘿一笑。
張子堯一陣哆嗦,連連擺手,說道:「我可不想我大伯揍我。說起來,上次的事情很抱歉,我沒能勸住大伯,他非要給蘇青瑤投資。唉,損失慘重。」
林辰淡淡的笑了笑,哪裡不懂張子堯什麼意思?說道:「跟你大伯說,讓他買南方藥業的股票,我擔保他賺得盆滿缽滿,能把損失補回來。」
南方藥業的第一種藥已經正式投入市場,反響強烈。等林辰給的第二個治療尿毒症的藥入市,必然會又掀起一波轟動,到時候,股價必然會大漲。
「謝了,我回去一定告訴我大伯。林兄弟,我先走了,不妨礙你跟嫂子快活了。」張子堯嘿嘿地笑了笑,舉步離開。
簡單的吃過飯,林辰和紫衣走出飯店,舒俊彥竟然殺了一個回馬槍,又攔在了門口。
看來,他是鐵了心的不想放過紫衣。
不過,在舒俊彥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年輕男子。昂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瞥向林辰的眼神充滿不屑。
林辰不由地皺了皺眉,眼神里殺意漸濃。
這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張子堯呢?讓他滾出來,我看他敢不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年輕男子冷哼一聲,說道。
林辰瞥了瞥他,說道:「找你爸去問你媽啊,問我干鳥?」
年輕男子眉頭一蹙,冷笑道:「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舒俊彥得意地笑了笑,說道:「這位是江城副城主祝錦嘉的公子祝濤。你以為有張子堯替你撐腰就了不起呢?你讓張子堯再滾出來試試,他已經像喪家之犬夾著尾巴跑了吧?」
林辰愣了愣。
他只不過是副城主的兒子,敢叫板張子堯?
祝錦嘉雖然只是江城的副城主,不過,他岳父卻是徽州政法口的一號人物。也正因為如此,祝錦嘉這個副城主跟張霆向來不對付,一心想把張霆拉下馬,取而代之。所以,就連張子堯面對祝濤的時候,氣勢也會弱幾分。
不過,張子堯是張子堯,林辰是林辰。
他連副城主祝錦嘉都敢打,何況他兒子?
那天,祝錦嘉之所以鎩羽而歸,忍心吞聲,也並非是因為張霆的緣故。而是林辰戰部的身份。
林辰笑了笑,淡然道:「我勸你還是跟你老子打個電話,問清楚的好,免得給自己找麻煩。」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副城主出馬?林辰,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要麼滾開,要麼我現在就打得你滿地找牙。」舒俊彥囂張地說道。
林辰不屑地笑了笑,聳聳肩,說道:「你應該慶幸剛才張子堯出面救了你,可你卻偏要找死。行,我成全你。」
話音落去,林辰迎面一拳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舒俊彥一聲慘叫,鼻血噴涌而出。
「好大的狗膽!」祝濤眉頭一蹙,厲聲喝道。
「草!」林辰瞥了瞥嘴,一腳踹了重重的踹在祝濤的胸口。
霎時,祝濤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倒在地,口中連連噴出幾口鮮血。
舒俊彥的人也不等他發話,立刻揮舞著拳頭就朝林辰沖了過來。舒俊彥捂著臉,歇斯底里地吼道:「給我弄死他,弄死他。」
紫衣眼中寒芒閃過,身形一閃,沖入人群之中。
一拳轟出,對面一人應聲倒地,當場昏死過去。
龍門四朵花,紫衣的功夫雖然不是最厲害的,可是一般高手在她面前還真不是對手。何況,舒俊彥的這幾個廢物手下?
或許是想起自己母親的死,想起這些年自己被舒家逼得無路可走,紫衣氣場全開,拳到之處慘叫連連。只一瞬間,舒俊彥的五名手下便全部倒在地上。
「舒俊彥,你當我還是當初那個任你們欺凌的小丫頭嗎?」紫衣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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