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不理你了。」胡雅南面色嗔怒,掙扎道。
林辰呵呵笑了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不過,你的身材比她好。你們各有各的味道,她像是雪蓮花,你更像是罌粟花,讓人慾罷不能。」
胡雅南嗔了他一眼,說道:「算了,你們男人都一樣,都想左擁右抱。我問你,思桐的病真能治好嗎?」
林辰愣了一下,眉頭輕蹙。
自從李思桐離開後,他們就一直沒有聯繫。沒辦法,他師父住的是深山老林,根本沒有信號,林辰就是想聯繫也聯繫不到。唯一的一部衛星電話,如果李思桐不跟他聯繫,他也沒辦法。
「我師父的醫術蓋世無雙,不知道治好多少疑難雜症,我相信他一定能治好思桐。」
「那你有想過思桐回來後怎麼辦嗎?你該怎麼選?」胡雅南問道。
林辰訕訕一笑,說道:「一定要選嗎?小孩子才做選擇。」
胡雅南狠狠剜了他一眼,卻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話題。
這也是胡雅南的聰明之處,越是糾纏也只會讓林辰越是厭煩,不如順其自然。林辰身邊那麼多優秀的女人,胡雅南很清楚自己跟她們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她唯一能跟她們比的只有善解人意,不去給林辰添堵。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胡雅南的助理走了進來。
「胡總……」
助理剛想說話,便看到眼前一幕,嚇了一跳,連連道歉就要退出去。
胡雅南嗔了林辰一眼,連忙起身,問道:「什麼事?」
「胡總,韓凌楓又來了。」助理說道。
「韓凌楓是誰啊?」林辰好奇的問道。
「長壽藥業集團副總裁。」胡雅南說道。
林辰皺了皺眉,聯想起柳顏良的事情,心中頓時瞭然。「一會你跟他談,我坐一旁聽聽,看看他想幹什麼。」
胡雅南點了點頭,示意助理將韓凌楓領進來。
片刻後,一名年輕男子在助理的帶領下緩緩走了進來。大馬金刀地在胡雅南對面坐下,自顧自的點上一根香菸,態度傲慢而又自大,冷聲的笑道:「胡總,我聽說藥監局來了?還要查封你們公司?」
「是又怎樣?」胡雅南冷聲道。
韓凌楓呵呵一笑,說道:「我跟胡總說過,在江城做藥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方方面面都要照顧到,一個不小心的話,那可就是惹火燒身。特別是藥品審批這一塊,沒有我長壽藥業幫忙,那可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可能一拖就是個三年五載,胡總的資金能抗得住?」
「你想怎麼樣直說吧。」胡雅南瞥了瞥他,眼中寒意迸射。
在她辛苦經營下,豐業集團的業績也算是蒸蒸日上,胡雅南自然也非單純的傻白甜。韓凌楓這麼一說,她又豈會不知柳顏良查封公司的事情是他在背後使壞?
韓凌楓得意地說道:「我的要求上次就已經說過。一,你們公司生產的所有藥物都必須由我們作為總經銷,市場價由我們定;二,我們以入股的方式參與南方藥業集團的生產經營,擁有公司的決定權和經營權。」
胡雅南皺了皺眉頭,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韓凌楓輕蔑一笑,說道:「胡總當然可以不答應,不過,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再有,恐怕你們很難順順利利的生產經營。不僅如此,線下線上的所有銷售渠道都不會銷售你們南方藥業的藥,而且,醫院方面你們的藥就更別想可以進去。」
「你這是威脅我嗎?」胡雅南眼中寒意四射。
「算是吧。你想在江城的市場混飯吃,不讓我們長壽集團分一杯羹,那是不可能的事。我要是想整垮你們公司,那是輕而易舉的事。」韓凌楓說道,「我覺得胡總還是好好想一想。條件嘛,也不是不可以談,那要看胡總怎麼做了。」
「這樣吧,晚上胡總到我家,我剛買了一瓶好酒,我們可以邊喝邊聊。只要聊得好,條件也就好說。」
林辰冷冷一笑,起身走到韓凌楓身後,抓住他的頭髮猛地將他腦袋重重地磕在辦公桌上。「嘭」的一聲,韓凌楓頓覺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暈死過去。
「你他媽……」
不等韓凌楓話說完,林辰又如法炮製,重重地將他腦袋磕了幾下。
頓時,韓凌楓如同爛泥似的倒在地上,額頭的鮮血順著臉頰流下。
「草泥馬,你丫誰啊?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韓凌楓擦了擦額頭的血漬,咬牙切齒地吼道。
林辰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我管你是誰。」
「胡總,他是你的人?好,這下沒什麼好談了,現在就算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也不同意了,不整死你們,弄到你們公司關門大吉我不姓韓。」韓凌楓怒聲道。
胡雅南聳聳肩,不置可否。
有林辰撐腰,她什麼也不怕。
連戰部的人和州主,林辰一個電話都能把他們調來,何必懼怕韓凌楓?
林辰眼中寒意迸射,一把將韓凌楓摁倒在地,對著他臉上就是一腳踹了下去,厲聲喝道:「談尼瑪談,就你也配威脅我?瞎了狗眼的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敢威脅我?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韓凌楓哪裡承受得住林辰的拳打腳踢,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等等,等等!」韓凌楓連連擺手,說道,「我可是韓家的人,我爸是江城一代宗師韓振南。你要想清楚了,你這麼做後果會有多嚴重。」
林辰愣了一下。
竟然是韓振南的兒子。
這韓振南還真是不長記性啊,被自己教訓了還不夠,竟然又讓自己兒子來鬧事。
眼見林辰猶豫,韓凌楓得意的笑了一聲,說道:「怎麼?害怕了?我韓家在江城的地位誰不知道,黑白兩道誰敢不給我韓家幾分薄面,你敢打我?只要我韓家一句話,明天白龍湖上就會多一具屍體。跟我斗,你行嗎?」
「草泥馬的,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麼打我,給老子跪下,我心情好,或許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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