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研製出了新型藥物,可以治療癌症。
並且,有著醫學盛會主辦方作證,那就不會有錯的。
要知道,醫學盛會主辦方,可是江南市一所醫學院!!整個國內,所有醫學院中,也能夠排名前三甲。
赫赫有名。
另外,鬼醫的名聲如雷貫耳,又豈會亂說。
這一天,註定會震驚全世界的。
媒體記者,好似聞到鮮血的蒼蠅,紛紛不斷報導這件事情。
只見台上,無數記者圍著鬼醫,不斷採訪!!!
這一天。
註定了鬼醫登上世界頭條,聲名遠播,超越天下第一神醫王欣欣。
台下。
白琪咬牙道:「難怪主辦方這次把鬼醫當做壓軸的,而不是老師你。他,居然研製出了這麼好的抗癌藥物,連癌症晚期都有著百分之七十的治癒率,不可思議。」
柳煙看看白琪,又看看王欣欣:「老師,你似乎知道什麼?」
「被你看出來了,我的確知道卡卡血星這種藥。說是藥,我覺得是錯的。應該是毒才對!」
王欣欣道。
「什麼?毒!」
白琪,柳煙臉色大變。
「走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去。」
王欣欣起身,帶著楊致遠,白琪,柳煙走了。
鬼醫遠遠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青銅面具之後,冷笑一聲,王欣欣啊,王欣欣,我就不相信你不上鉤。
回去的路上,車裡。
白琪他們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問道:「老師,你說鬼醫研製出來的這種藥是毒,究竟是怎麼回事?」
「卡卡血星,其實在幾百年前就有了。源自血魔門,是一種極為歹毒的毒藥。血魔門製作這種毒藥,為的是控制人……」
王欣欣娓娓道來。
一聽血魔門,白琪與柳煙臉色一變。
她們都不是普通老百姓出身,當然聽說過很多普通人聽不到的事情。
特別是白琪,知道的更多。
血魔門,一個有著千年傳承勢力龐大的神秘宗門,十分可怕。哪怕是燕京大家族,也不敢與之為敵。
因為血魔門太可怕了,門內,超級高手眾多,擁有的能量甚至可以顛覆一個國家。
簡單來說,就是有著滅國之力。
歷史上,就有幾個國家滅亡,是由血魔門一手推動覆滅的。
「老師,卡卡血星,既然是這麼歹毒的毒藥,為何鬼醫還說是自己研製出來的新型藥物,能夠治療癌症?」
白琪問出了關鍵。
「卡卡血星,的確是毒藥。但是什麼都是兩面性的,這個卡卡血星有著一個好處,那就是吸收精血,快速修復細胞。的確有著抵抗癌細胞的作用,可是,吸收精血這種做法,等於是自殘,或者簡單來說,就是飲鴆止渴。」
「並且,如同鴉片一樣會上癮的。越是吃,後續更加需要,如果不吃的話,那就會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如同被萬刀凌遲。」
「到了後面,肌膚潰爛,奇癢難耐,需要用雙手抓自己,把自己活生生抓死。更慘的是,有人把自己眼珠子都挖出來了。」
白琪她們聽到毛骨悚然。
「總之,死狀極為悽慘。血魔門,就是使用這種毒藥控制人的。」
「幾百年前,我們天山門與血魔門一戰,當時把這種藥全部毀了,就連藥方也毀了,卡卡血星就此失傳了。」
王欣欣身為天山門九脈之一,對於天山門歷史很了解。
「既然已經被毀了,鬼醫哪裡得到的?」
白琪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鬼醫背後的勢力就是血魔門。」
王欣欣握緊了拳頭:「卡卡血星,這種毒藥事關重大。若是被鬼醫用來害人,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得趕緊回去找夜歌商量一下。」
回去後。
夜歌聽了,臉色一變:「什麼?卡卡血星?王欣欣,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當時那麼多記者,楊致遠他們也在。並且,新聞上應該已經出來了,鬼醫研製的新型藥物,可以治癒癌症患者。」
王欣欣用手指著夜歌的手機。
夜歌翻開手機,果然,看到了新聞頭條上全部都是鬼醫。
「怎麼可能?卡卡血星,當年在那一戰就被毀了才對。」
夜歌凝聲道:「當年我們天山門與血魔門一戰,目的就是毀了這種歹毒的毒藥。為此,我們天山門付出了很多人的性命。但也成功斷絕了卡卡血星這種邪惡的東西。」
「可是,現在看來,鬼醫可能已經有了卡卡血星。對了,我找你調查鬼醫的背景來歷,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王欣欣問道。
「已經有了眉目,這個鬼醫來歷的確很可疑。根本查不到以前的背景,好似石頭蹦出來的一樣。並且,在最近這些年忽然崛起,背後有著很厲害的勢力支持,與燕京很多大家族有著往來。的確,如你懷疑的那樣,這個鬼醫與血魔門有著密切的來往。」
夜歌點頭,「目前,我只是得到了這些。後續想要得到重量級的情報,需要時間。」
「現在重要的是卡卡血星。若是這種毒藥被傳播開了,那後果太嚴重了。但凡是吃了這種藥的,都會被鬼醫控制的。」
「你應該說是被血魔門控制。」
王欣欣糾正。
「都是一樣的。血魔門乃是我們天山門千年大敵,仇深似海。當年,付出了那麼多前輩先烈的性命才毀滅了這種邪惡毒藥,絕對不能讓卡卡血星這種東西再次出現。」
夜歌眼裡出現了狠辣。
「說的沒錯。夜歌,你打算怎麼辦?」
王欣欣問道。
「當然是主動出擊,拿下鬼醫,拿下卡卡血星。如果能夠拿到解藥就好了。哪怕沒有解藥,也可以拿給你進行研究,說不定可以研究出什麼。」
夜歌對王欣欣可是很有信心的,千年一遇的醫學奇才,不是蓋的。
「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們必須雷霆出擊。不過,血魔門與鬼醫不是傻子,我們能夠想到的,他們必然也想到了。」
王欣欣深以為然,卻有著幾分擔憂,「如果我們去了,很可能已經有著陷阱在等待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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