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鵬王先生,幸會。」岳重抱拳說道。
東極天弓看了岳重兩眼,點了點頭,接著便是輕笑一聲道:「岳重小友,夜深了,該早點回去休息。這晚上啊,容易出事情。」
說著,東極天弓也沒有逗留,居然就這麼跨步離開了。
看來真的只是巧遇……
岳重不禁鬆了一口氣,如果東極天弓是來殺自己的,那還真有些危險。面對八脈封王級別的高手,他沒有半分把握。
「嗯?」突然,岳重鼻腔之中發出一道聲音,看著東極天弓的背影,眼神有些奇怪。
「皮哥,這東極天弓是個跛子?」岳重看向一旁冷汗直冒的周皮皮。
周皮皮一愣,「你別說你不知道,東極天弓一直就是跛子啊,據說他的天生左腿比右腿短,實力再強也治不好自己。」
「天生跛子,這樣啊。」岳重眼神微微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東西。
「走啊皮哥,去那少~婦家裡。」岳重沖著周皮皮說道,由之前的不情願變成了心心念念,這讓周皮皮有點不可思議了。
不過周皮皮也沒多想,岳重願意,那是好事啊。
到時候可以跟岳重討論一下其中的爽點……恩,偷瞄可是一件很令人愉悅的事情吶。
很快,兩人便是到了地方。
這是一個幽靜的小院子,院子里還有一些燈光。
「岳重,這邊這邊……」周皮皮對這裡那是相當的熟,就好像自己家一樣。直接摸到了一條暗道,輕輕鬆鬆不用翻牆便是進了院子。
「這個點,應該差不多了。」周皮皮嘀咕了一聲,接著便是拍了拍岳重的肩膀道,「岳重,等會可不要看得太激動喲。」
岳重:「……」
七繞八繞之後,在周皮皮的帶領下,兩人終於是進了後院,然後躲在了一個房間的窗戶底下。
房間之中還亮著燈,微弱的燈光從窗戶之中透出來。
突然,周皮皮伸出右手,展開五根手指。
下一刻,他的大拇指便是合攏;緊接著,食指合攏;然後是中指、無名指,最後小指合攏的時候,頭頂上的窗戶嘎吱一聲打開。
周皮皮的臉上洋溢出驚人的笑意,笑容之中充滿了嘚瑟。
岳重一臉無奈,周皮皮這傢伙恐怕是不知道來了多少回了,時間都掐得這麼准。
氤氳的熱氣從窗戶中散發出來,輕輕蕩漾起的水聲傳到兩人的耳中,顯然,房間之內有人在洗浴。
周皮皮熟練的從懷中掏出一面鏡子,接著便是將鏡子放到窗戶下面的光源處。
轉動了幾下之後,鏡子之中便是出現了浴桶、人影……
「嘿嘿,岳重,怎麼樣?很高檔吧!」周皮皮傳音給岳重,很是驕傲的樣子。
岳重翻了翻白眼,都不興去鄙視周皮皮。高檔個毛線,這種初中物理拿出來顯擺你也好意思,雖然你家岳爺沒上過學,但是光折射原理我還是懂的好不好。
你在房間里裝了鏡子你以為我會不知道?
「嗯嗯嗯,高檔。」不過岳重還是給了周皮皮面子,傳音過去應了一下。
周皮皮頓時眉開眼笑,招呼岳重過來一起欣賞。
對於這種牲口一樣的行徑岳重還是有些抵觸的,偷瞄什麼的多無恥啊。想我岳偉大,那一般都是光明正大去看的。
隨便看了兩眼岳重就放棄了,而是開始嗅起鼻子來。
將鼻子靠近窗戶,聞了幾下從窗戶中逸散出來的熱氣。
「這股味道……」岳重嘴角緩緩咧開,看來自己猜得不錯,這股味道很熟悉,聞過。
前兩天在天選山一個林子里,他聞到過這個香味。
是的,就是那次他用融合特能躲在地下,聽到一男一女玩野~戰的那次。
之前見到東極天弓是跛子的時候他就懷疑上了,因為那次他聽到那一男一女離開時候的腳步聲很奇怪,腳步一輕一重,顯然其中有一個人是跛子。
後來從地里鑽出來,岳重還聞到了一股幽香,而這股幽香,跟此時房間里傳出來的味道一樣。
這麼一來的話,在山林之中玩野~~戰的男女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東極天弓以及房間中的女人。
而房間中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封王強者的妻子。
「有意思……」岳重臉上笑意濃重。
看到岳重聞著房間里散出的熱氣傻笑,周皮皮一臉碉堡。
「卧槽,岳重啊,沒想到你的嗜好居然是這個,佩服!佩服啊!」周皮皮傳音給岳重,恨不得就對岳重頂禮膜拜了。
在周皮皮看來,自己偷瞄的愛好跟岳重比起來,真是渣爆了。
「走了。」岳重也沒有多廢話,直接拉住周皮皮,閃身離開,直接出了院子。
「哇哇哇,岳重,我沒想到啊,你居然有如此高雅的愛好,皮哥我算是開眼了。」周皮皮沖著岳重一個勁的豎大拇指。
「開眼個鳥啊,皮哥,問你個事情,那個女人是不是跟東極天弓有關係?」岳重問道。
「咦,你知道?」周皮皮微微一愣。
「真有關係?」岳重眼睛更亮了,他記得那次在地底偷聽的時候,女人是叫男人大哥的。
「那當然,我告訴你,那女人叫東極玲,算起來應該是東極天弓的表妹。」周皮皮說道。
卧槽!還真的是兄妹,岳重胸中的一萬隻草泥馬幾乎要破體而出。
「玩得還真大啊。」岳重嘀咕道,東極天弓居然和自己的表妹搞到了一起。
岳重覺得,不是他有意要將這個事情鬧大,而是這件事情本來就很大……
偷人之妻,亂~~倫之惡,天天的地地,這是要火呀。
「什麼?」周皮皮有些不大理解岳重的意思,什麼玩得真大?
「沒啥,我就是有感而發。對了,東極玲的那個封王丈夫什麼時候回來?」岳重問道。
「不清楚,應該就是這兩天了,說不定今晚,說不定明天,誰知道呢……」周皮皮說道。
「卧槽,那你還帶我來!」岳重差點大吼起來,周皮皮這個牲口,這要是剛剛偷瞄的時候東極玲的丈夫回來,那估計小命就沒了。
「嘿嘿,這樣才刺激啊。」周皮皮咧嘴說道,一副無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