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權中天心中的怒火便是熊熊燃燒起來,砰的一掌拍在飯桌上,然後蹭的站起身來。
怒視岳重。
權中天的老婆也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指著岳重說道:「哪裡來的小畜生,這麼沒教養。」
岳重根本就沒有搭理權中天的老婆,而是嬉皮笑臉的盯著權中天說道:「權市長,不好意思,我是一個愛國憤青。我一聽到別人說跟倭國人合作,我就控制不住憤怒要打人。哎呀,剛剛不疼吧?」
周圍所有人都覺得岳重真是一個賤人。
居然連這種話都能說出口,編出一個這樣的理由你難道不覺得羞愧嗎?
還有剛剛的巴掌聲那麼響,能不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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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中天臉蛋又是紅又是黑,咬了咬牙說道:「岳重,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哦,你要怎麼讓我付出代價呢?派渡邊川殺了我?」岳重嘎嘎笑了起來。
岳重在猜測出權中天和株江會社有關係之後,就讓人調查了那個株江會社。
株江會社是倭國國內最大的機械製造商,在九江的分公司由渡邊川掌控。
權中天和株江會社合作,找的自然就是渡邊川。
聽到岳重提到渡邊川,權中天的臉色變了又變。
九江常務副市長聯合倭國人設計陷害市長韓平一家,這事情要是被捅出去,他權中天會直接完蛋。
當然了,前提是有足夠的證據。
「你是想說我沒有證據奈何不了你是不是?」岳重依舊笑眯眯的說道。
權中天不說話,但他顯然就是這麼個意思。
沒有證據,你岳重就是說的再對也沒有用,沒有人會相信。
「你放心,我們軍情處,什麼都查得到。」岳重嘿嘿一笑,然後又是伸出左手放在了權中天的臉上。
一邊連續拍打權中天的臉一邊說道:「被查出來之後,可不要哭哦。」
說完岳重便是拉著凌莎重新坐回了他們的位置。
權中天怒不可揭,可是卻不能發作。
岳重是軍情處的人他已經知道了,軍情處的情報實在是太可怕了,要是任由岳重查下去,自己怕是連褲頭是什麼顏色的都會被查出來。
不行,一定要殺了岳重。
權中天的殺意洶洶。
「中天,我報警。」權中天的老婆說道。
權中天一把將他老婆手裡的手機奪了過來,然後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們走!」
周圍吃飯的人都是驚呆了,權中天就這麼走了?
報警也不報了?
他是服軟了?
你奶奶個嘴,這岳重什麼來頭啊,能夠讓一個副市長低頭。
太牛叉了吧!
所有人都是驚駭的看著岳重。
男人心中嚮往自己成為岳重這樣牛叉的男人,女人心中則是渴望得到岳重這樣霸道的男人。
抽了市長臉,市長轉身就走,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樣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啊。
用一句話形容就是,小母牛倒立:牛B衝天了!
「岳重!岳重!」凌莎雙手握著岳重的左手,臉蛋紅紅的,像是一顆熟透的小蘋果。
「怎麼了凌莎?」感受到凌莎的激動,岳重有點奇怪。
這丫頭這麼激動幹什麼?難道是生氣了?
也對,自己動手抽了權中天,凌莎也應該生氣。
凌莎緊緊捏了捏岳重,興奮的說道:「岳重!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什麼太刺激?」岳重不明所以。
「抽市長的臉啊,太刺激了!好興奮!」凌莎雙眼之中冒著亮亮的光芒。
岳重咽了一口唾沫。
還以為凌莎這丫頭是個溫柔的孩子,沒想到骨子裡也透露著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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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中天出了餐廳之後,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雙手緊握,胸口不斷的劇烈起伏。
在平靜了兩分鐘之後,權中天直接撥通了於向前的電話。
「於向前,我告訴你!明天,不,今天,今天你就得給我殺了岳重!」權中天低吼道。
於向前聽到權中天語氣中的暴怒,嚇的渾身都哆嗦。
「可,可,可是權市長,我請的殺手還沒有聯繫我。」於向前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有聯繫你,你就不能聯繫他嗎!混賬東西!馬上給我去辦!」權中天已經處在了暴走的邊緣。
「是,是,我知道了權市長。」於向前連連應聲。
啪!
權中天直接把電話給掛斷,只是他的眼神依舊如鷹隼一樣陰沉。
對於於向前,他一點都不放心。
於向前的能耐他知道,根本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深吸了一口氣,權中天又打了一點電話。
「喂,權市長,找我什麼事情?」電話中,傳來渡邊川有些憤怒的聲音。
陳元綁架韓小花失敗后權中天的態度非常差,令渡邊川極其不爽。
「渡邊先生,上次是我語氣有點重了,我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權中天放下身段說道。
「哦?權市長似乎遇到麻煩了啊!」渡邊川笑道。
要不是權中天遇到了解決不了的麻煩,他是不會這麼放低語氣的。
「是!你替我辦一件事情,你們株江會社工廠的排污系統全部免檢過關。」權中天咬咬牙說道。
渡邊川眼睛一亮,權中天終於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好處。
株江會社是從事機械製造的,污水排放非常多,要是排污系統可以免檢的話,可以省下一大筆錢。
「不知道權市長要做什麼事情?」渡邊川問道。
「替我殺了岳重。」權中天說道。
聽到權中天的要求,渡邊川有些皺眉。
岳重是人級中階,有些不大好對付啊。
不過據陳元所說,岳重自己廢了一條手臂,現在肯定沒有恢復,實力大損。
這樣的話,自己是有很大把握可以擊殺岳重的。
要知道,他渡邊川也是人級中階高手。
「好,我答應了。」渡邊川說道。
「渡邊先生,我希望你今天就行動。我希望明天我一早起來,就能得到岳重死亡的消息。」權正南寒聲說道。
「這個自然,權市長就放心吧,嘿嘿。」
說完渡邊川便是掛掉了電話,一張蒼老的臉上充滿了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