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才坐下來吃兩口零嘴,就有人來給氣受。
林芊芊可不打算再給她客氣了,每天這尤霜兒都要在馬車裡補眠,又要枕頭又要兔毛被,還不得吵著她,哪慣出的毛病。
今日再跟她要,哼,想得美。
尤霜兒氣得想哭,她到底做錯什麼了,要這麼對她,做為一個美人,她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冷遇,幾乎快要受不了了。
這些人那麼冷冰冰的,冷著臉,連個女人都要欺負她,她委屈的淚流了一宿。
想到父親,想到自己的處境,想過要離開,可是她知道如果再跟著父親,父親保護不了自己。
可是天大地大她又不知道去哪裡,想來想去,覺得自己如果不學著改變,那麼很可能情況要繼續這樣下去,但如果自己能稍微改變一點。
改變一下,那麼情況可能完全不一樣。
尤霜兒咬著貝齒在寒風中直哆嗦,只能屈居人下了。
林芊芊發現之後兩日,這尤霜兒好了很多,不時與她說話,說的話也順耳了不少。
林芊芊也不是那種狠心的,一個女子在外不容易,她本來也不想與她交惡,能好好相處,誰願意惡言相向。
一個遇軟則更軟,一個有意拉攏關係,倒也關係好了不少。
這一日林芊芊去泉水處洗了幾件小衣與楚雲澤的褻褲。
回來時便見那尤霜兒哭著從馬車裡跑了出赤,她不由的心裡「咯噔」一下,見周圍暗影臉上那不屑的表情,有些驚疑不定的放下衣服,就進了馬車
只見楚雲澤正黑著臉坐在那裡。
「楚雲澤……」她小心的道,鼻間聞著一股不知哪來的粉味兒,急忙將旁邊的布窗打開散散氣味兒。
楚雲澤見是林芊芊,不由抿著嘴角道:「去哪兒了。」
他一休息,她就跑得不見蹤影。
「林子里水正清呢,順手搓了幾件衣服。」
她小心的靠近,左右看了看他,見衣衫什麼的沒有不妥,有些放下心來,「尤姑娘剛才來過啦?」她試探的問。
楚雲澤卻仍是黑著臉伸出手道:「擦手……」
「擦手?哦哦好……」林芊芊愣了下,忙擰了濕帕給他擦了,一擦完楚雲澤就拉她過來,明目張胆的就將手伸進她胸前的柔軟里。
林芊芊不由臉紅的拉住他亂動的手,目光在窗口不斷的掃,忍不住小聲問:「怎麼啦?大白天的,這樣不好……」
怎麼突然又開始這樣了?
以前白天時不時的就要求吃摸,現在晚上可以盡情的,所以很少白天再這樣了,而且早上不是已經……過了么?
可楚雲澤這般一開頭就上癮,很難短時間停止,雙手齊上,口舌並用,簡直晃散了一團嫩豆腐,使得林芊芊慢慢的腦子成了糊,忘了一時該問的事兒。
而此時跑出林子的尤霜兒,衣領鬆散,不由掩臉大哭,為了父親,為了自己,她逼著自己在男人面前解衣。
別人不知,她卻知道自己這麼做,對她來說有多麼艱難,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只有學那林芊芊討好楚雲澤才能開口讓他趕快把自己送到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