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個地方可是機關重重的很,就是那個把他們隊長打敗的易崇昭都要很小心的做著各種計劃,才敢打。
結果這個女孩子竟然就這麼跑出來了,還一點都傷都沒有受。
實在讓人覺得驚悚!
阿顯咽了咽唾沫,瞪大眼睛地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想知道?」聶然看他那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笑了笑,然後說:「不告訴你。」
阿顯:「……」
這女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不過他能感覺到,這個女的應該是厲害的。
否則不可能會那麼容易的從人家的地盤毫髮無損的走出來。
而且他剛才的確是借著看她的傷來判定她的經驗值。
一個士兵他到底參與過什麼,經歷過什麼,身上那些傷口都會一一訴說。
但他隱藏的那麼好,還是被她輕而易舉的給發現。
如此敏銳的洞察力,讓他心裡不得不佩服。
「你就說說唄,看在咱們是友軍的份上。」那個叫阿顯的男人半蹲在聶然的身邊,猶如一隻大狗,就差沖著聶然吐舌頭搖尾巴了。
「友軍而已,又不是戰友。」她睨看了身邊的人一眼。
「那我們馬上就要並肩作戰了,也算是戰友啊。」阿顯分明是不想放棄,依舊纏著他。
聶然像是被他纏得有些動搖了,問道:「真想知道?」
「真的。」他忙不迭地點頭,「所以你就快告訴我吧。」
屋子裡的其他幾個人也隨之注視這聶然,想看聽聽她到底是怎麼做到這樣沒有絲毫損傷地回來。
聶然撐著下巴,沉吟了片刻,面露出了難色,「但是就算告訴你,你也做不到。」
「為什麼?」
「因為你不是女的啊,你沒辦法色誘。」
色……色誘?
眾人頓時大吃一驚。
不會吧,這女兵靠色誘?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又看見聶然上下打量這阿顯,「不過,你皮相那麼好,嘴巴又那麼會說話,其實也可以,畢竟男色……也是色嘛。」
「男……男色?」聶然這話硬生生的把一個一米八九的男人給嚇得臉色蒼白,下意識地一把裹住自己的衣服,大聲地道:「我是很純潔的人!你你你……」
不知道是不是極度的驚恐,竟然還彪出了一系列的各種母語。
聶然看他那樣子,知道可能後面帶有演戲的成分,可還是一時沒忍住,勾唇輕笑了一聲。
她剛才進來的時候那麼冷淡的臉,現如今一笑,眉眼裡都添上了幾分的生機。
本就精緻的面容,再加上東方女孩子本就帶著一股嬌俏的獨特韻味,配上如此的笑容,讓周圍的幾個男的都有些看愣了起來。
阿顯更是連話都沒有再說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聶然第一時間感覺到了他的神情,便立刻輕咳了一聲,收斂起了笑,淡淡地對他說道:「那你離我這個不純潔的人遠一點。」
「你才不是不純潔的人呢,少騙人了。」他回過神,老神在在地回答:「你要真是色誘的話,你身上不可能那麼白白凈凈,連一點吻痕啊淤青都沒有。反正要是我,肯定會控制不住」
他分析得很中肯,只是當最後那句不自覺地從嘴裡溜了出來時,就看到聶然眼眸半眯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她這個神情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出於本能,他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險。
於是,強烈的求生欲讓他連忙又補充道:「當然,當然最重要的是,你們9區的人才不會同意讓你這樣做!」
聶然瞥了他一眼,算他這次圓話圓的快。
「不過我這招你真學不會。以後吧,以後有機會再見面,我另外教你一招。」
顯然是不太想在繼續和他這個話題了。
原本說色誘也不過是想打發他離開而已。
結果沒想到鬧出這麼多。
阿顯想了想,點頭,「好吧,那你記住,這可是你給我的承諾,可不能反悔。」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什麼意思?」他問道。
到底這群人只會簡單的交流,要弄四個字的成語對他們來說還真是差了一點。
「就是我給了你承諾,決不能反悔。」聶然對他解釋了一番。
「可是承諾和馬有什麼關係啊?」這傢伙一副好學寶寶的樣子,蹲坐在她旁邊。
聶然看了看他,礙於友軍的情面,只是回答:「……那只是一個形容。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一句話說出了口,就是套上四匹馬拉的車也難追上,表示話說出口,就不能再收回的意思。」
聶然的話讓他若有所思的哦哦哦了幾聲,就開始自己嘟嘟囔囔的自我學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