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聶然身上的蟲子最多,又放得時間最長,處理起來自然也比較難處理,頭髮上那些蟲子一團團的蜷縮在一起掛在她的髮絲處,讓人看得實在是太過滲人了。
汪司銘和方亮兩個人弄完了自己身上的,就趕緊過來幫聶然捉蟲子。
旁邊那群被罰了鴨子步的人看著聶然渾身上下都是蟲,既背脊骨發涼,又暗暗佩服聶然竟然作為女孩子,能忍得下這麼多噁心蟲子在身上爬。
即使不怕蟲子,可這麼多蟲子往自己在身上,也多少會有點噁心吧?
然而這女兵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忍耐力還真是挺讓人刮目相看的。
眾人就這麼看著汪司銘和方亮兩個人在聶然身邊替她把掛在頭髮上的蟲子給一個個的抓了下來。
只不過有些地方太過尷尬,這兩個人也不好伸手去抓,只能幹看著,一臉束手無策的樣子。
「我來幫忙。」這時候萌冉兒主動走了過來要求幫忙。
頂著烈日暴晒了四個小時,她的衣服早就濕了,接著又被罰了鴨子步,渾身被汗水浸濕不說,臉上也滿是大汗,原本她可以坐在一旁正休息,可是看那兩個男兵給聶然捉蟲子實在有些彆扭,最終還是主動上前來一起幫忙。
汪司銘和方亮看有女兵幫忙,也頓時鬆了口氣,道了一聲謝。
而聶然則因為何佳玉他們這群人的兩年相處時間,現在倒也不是特別反感別人的靠近和幫助。
「謝謝。」聶然看了一眼對方,確定她的確沒有任何的敵意后,於是也開口對她的幫助道了一聲謝。
「沒關係,舉手之勞而已。不過我看你剛才身上那麼多蟲,還是去醫務室里要點酒精或者是甘油,免得到時候真的小蟲鑽進耳朵里,變成什麼炎症。」萌冉兒替她一邊把在她胸口以及脖子上的那些蟲子拿了下來,然後對她好心提議了一聲。
聶然在看身上已經處理地差不多了,便嗯了一聲。
她剛才在訓練的時候的確感覺到一隻蟲爬進了她耳朵里。
雖說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她覺得也必要委屈自己。
再次簡單道了謝,聶然就轉身朝著醫務室里走去。
眾人看著聶然遠去的背影,其中一個忍不住就點頭感嘆地道:「這女兵還挺沉得住氣啊。」
「可不是,趙淺陌剛才都跟個瘋子差不多了,她愣是不瞧一眼。」身旁一被罰慘了的男兵粗喘著氣也連連點頭著。
誰知這話馬上引得旁邊趙淺陌立刻就跳了起來,「你說誰瘋子,你才瘋子呢!」
那男兵坐在地上,看她咋呼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剛才她被蟲給嚇到的樣子,忍不住地噗嗤笑了起來,「剛才要是給你錄下來,你就知道誰是瘋子了。」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不禁也笑了起來。
「是啊,要不是你那又蹦又跳的樣子,我哪裡會被罰啊。」
「沒錯沒錯,叫得像殺豬一樣,我還以為你哪根神經線給曬傻了。」
這會兒訓練結束,所有人都放鬆了下來,一個個的都拿趙淺陌打趣了起來。
雖然話裡帶著責怪,但是語氣里卻滿滿都是玩笑之意,絲毫沒有因為她而被扣分后的惱怒。
因為他們知道,這錯不在淺陌,而在自己。
教官擺明了就是故意利用淺陌來試探他們的定力,可惜最後他們一個個上了當,這才倒是被罰,怪不得淺陌。
要怪只能怪自己沒有像聶然那麼好的的定力。
趙淺陌被這群人一頓侃得有些急了起來,怒瞪著那個男兵說道:「齊清,你才殺豬!就算我不叫,我就不信你們被那麼多蟲包圍,還能淡定得下來。」
齊清聳了聳肩,又揚了揚下巴,道:「人家聶然不就淡定下來了。」
被噎的趙淺陌哼哼了一聲,不甘心地說:「她估計是非人類,這麼多蟲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齊清看她嘴硬,笑著搖頭,「人家不是非人類,而是真的有定力。」
旁邊一男兵對此也跟著附和點頭,「這點我贊同!淺陌剛才可是突發性喊叫,可她卻能一點不受影響,的確這人的心性不可小覷。」
「沒錯沒錯,我也這麼認為。」
眾人一陣附和。
「不過這麼看來,咱們這位新來的女兵,的確是有點真本事,怪不得人家有那囂張資本。」齊清站在那裡摸著下巴,說道。
趙淺陌嘁了一聲,「沒點真本事怎麼可能進得了9區的大門。」
「那你是怎麼進來?」
「你!」
人群里的方亮和汪司銘聽著那群人的對話,兩個人互看了對方一眼,站在旁邊並不插話。
因為他們所認知的聶然可不是簡單的不怕蟲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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