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一般逝去。
距離搭乘9區的直升機已經過去了三四天了,9區的那些士兵都已經回到部隊了,而海島上預備部隊們已經開始進行短時間的訓練了。
所有的一切就好像都步入了正軌。
唯獨聶然,她卻又一次的消失了。
李宗勇所謂的讓聶然去看病,但結果醫院裡從來不曾有過她的記錄。
一如當初在和那群戰友進行了一場篝火晚宴之後那樣憑空消失了。
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她在幹什麼。
深秋的夜,又深沉了起來。
某間酒店裡,一個嬌小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臨空俯瞰著這車水馬龍的城市。
而身後的床上、地上則是散落著的是各種地圖和路線圖紙,以及堆疊著許多的飯盒。
「叩叩叩——」房間的門被敲了三聲。
接著,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拿著飯盒。
「來吃飯吧。」那人說道。
「我不餓,你自己吃吧。」站在落地窗前的人兒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人放下了飯盒,同樣走到了落地窗前,聲音平靜地問:「明天,需要我一起去嗎?」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兩個人目標太大。」
「那你自己小心。」
「嗯,這兩天辛苦你了。」
「不會。」
簡短的幾句話,幾聲吩咐之後,那人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在臨走之前,那人又轉身說道:「車子就在停車庫,你自己去拿。」
「好。」
「咔噠——」一聲關門聲,房間內重新歸於安靜。
夜,涼如水,濃如墨。
一切都開始漸漸沉寂了下來,等待著黎明的開始。
那個人就這樣從天黑站到了天微微開始泛起了魚肚白。
然後,就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整理了一下東西,辦了退房手續,開車離開了酒店。
車子一路疾馳朝著某個點而去。
時間尚早,路上除了清潔工在掃地,和偶爾幾個趕路的人之外,幾乎空空蕩蕩。
那輛車熟門熟路地在彎曲的小路上連繞了幾圈,然後就停在了某個不讓人注意的小巷子里。
時間,慢慢的在過去。
車內的人趁著那段時間的空隙換了一身衣服,帶上了帽子和口罩。
終於,再又等了三分鐘后,大馬路上一輛警車從眼前行駛而過。
那人帶好了口罩,壓低了帽檐,啟動了車子,馬上跟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車技太渣,還是跟蹤技巧太爛,亦或是……故意而為之,在跟蹤了才不到三條馬路,前面警車的人就發現了問題。
「怎麼好像有車子跟蹤我們?」開車的那名警察在看到後視鏡里那輛緊咬不放的車子后,不免有些奇怪了起來。
「不會吧,我們這是警車,誰敢不怕死的跟蹤。」副駕駛上的那個警察有些不相信地轉過頭朝著後面看去。
這一看,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好像是有些問題啊,我看那個人口罩帽子捂的嚴嚴實實的。」
「會不會劫警車啊?」駕駛座上那名警察不禁神情嚴肅地問。
「不會吧,我們這次押送的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啊,只是幾個小毛賊而已,怎麼可能會有人劫車?!要不然,找個偏僻點的地方試試看?」
副駕駛的警察如此一說,駕駛室上的那名警員頓時調轉了方向盤,朝著小路駛去。
果然,身後那輛車也馬上跟進了小路里。
副駕駛上的警察看到這個場景,手已經悄悄地摸上了自己的腰間。
然而,就在他要拔槍的那一瞬間,身後那輛車子突然加速了。
油門的轟鳴聲一響起,就看到眼前一花,那輛車就這麼從警車旁邊飛馳而過。
隨後還不等那兩個普通警察緩過神來,那輛車突然像是撞到了什麼,一個急剎車擋在了小路口。
那尖銳的刺耳聲響讓人禁不住皺眉。
兩名警員在遇到這種情況下,下意識地摸槍。
但……
在車裡等了很久,前面堵著的車始終遲遲沒有任何的動靜。
坐在副駕駛上的警員覺得很是奇怪,「那輛車到底什麼情況!」
駕駛座上的警員也連續按了好幾下喇叭,「滴滴滴——」
可始終沒有見車主下車。
「難不成那輛車拋錨了?」
「不會是裡面的人發生了什麼事吧?」
那兩個警員想了想,到底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只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副駕駛上的那名警察說道:「我先下車去看看。」
「那你小心點。」
「放心,我會注意的。」
只看到,那名警察手握著槍支慢慢下了車,朝著前面那輛可疑車輛走去。
車輛被迫停下,除了那兩名警察覺得奇怪,就連身後那些準備被押送的犯人們也覺得倍感奇怪。
押送車居然停下來。
這還是頭一回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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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還有一更,十一點之後沒有,那就是沒有啦~先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