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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少梟寵紈絝軍妻 - 239 不止那麼簡單,浮生半日閑字體大小: A+
     

    霍褚強忍著心裡的怒氣和慪笑著和達坤寒暄著結束語,等他進了電梯,電梯門一關。

    那張笑臉瞬間就陰沉了起來。

    那黑如鍋底的臉色很是難看。

    他煩躁地拉了拉自己的領帶,心裡暗自腹誹。

    這個混蛋,竟然敢浪費他一晚上的時間,結果也沒有談出任何的結果。

    擺明了就是還心存幻想的想要和霍珩繼續聯繫。

    哼!

    霍珩?

    只怕他現在在那個空無一人的別莊里獨自默默承受著毒品帶給他的那些折磨吧?!

    哪裡還會顧念到達坤。

    「叮——」電梯到了大廳內。

    他惱怒似的拽開了自己的領帶,陰著臉走出了出去。

    大廳外霍宅的司機早已在那裡等待著。

    看到他一出現,立刻馬上打開了後車座的門,替他當著車頂讓他進入,然後安全地關上了車門,才回到了駕駛座上,啟動了車子,緩緩滑入了車流之中。

    還站在頂層餐廳的達坤坐在窗上,望著底樓那輛小得猶如螞蟻的車輛,神色陰鬱地徑直說道:「去馬上給我查,霍珩發生了什麼事情,人現在在哪裡?」

    人事變動……

    這個星期他推掉了霍褚的洽談,一直在等著霍珩的電話,為的就是想知道這到底是霍珩的有意為之,還是真的被打敗了。

    如果被打敗,又是什麼原因被打敗。

    因為在經過了這幾次的談話里,他覺得霍褚的能力雖然也不差,但總覺得沒有霍珩來的氣定神閑,胸有丘壑。

    要說真的是靠霍褚單人的能力想這麼容易打敗霍珩,不太可能。

    除非是有什麼幫助了他。

    而這個幫助,他隱隱感覺……或許,並不是人……

    從外面走進來的樓婭聽到這番吩咐之外,眉頭輕皺了一下,「二少已經輸了。」

    任誰都看得出,霍珩已經輸了。

    還輸得那麼狼狽。

    連出現的資格都沒有,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霍氏。

    「為什麼我們不和三少合作?」隨後樓婭忍不住地問了一句。

    霍珩就算再厲害,可他也已經失敗了,何必還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樓婭不懂為什麼達坤到現在還不願意放棄霍珩。

    他到底在想什麼?

    此時,坐在窗口的達坤飲盡了杯中的紅酒,嘴角帶著邪冷地笑,輕幽地道:「樓婭,霍褚能給我們的只有錢,而我突然發現,我想要的並沒有那麼簡單。」

    樓婭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眉頭更是擰緊了幾分。

    並沒有……那麼簡單?

    冬季冷冽的寒風呼嘯吹起,已是深夜的天色越發漆黑深沉了起來。

    ……

    相比起A市內人心的浮躁和忙碌,已在A市邊緣的山村莊園內休息了小半個月的兩個人反倒是舒適愜意許多。

    山村的莊園很偏僻,它處在半山腰間,整座山上只有一個這麼空曠巨大的莊園。

    於其說是環境清幽,不如說是荒無人煙。

    霍珩說的沒錯,霍啟朗的確沒有多餘的閑心來管他這顆廢棋,將他們丟在這裡之後,除了派人定點來打掃的傭人和廚子,就再也沒有第三個人出現了。

    而那兩個人也不是專業的,是從山下的小村莊里就近請來的。

    自從霍珩和聶然來到這裡之後,為了能夠讓霍珩做回正常人,聶然故意設計一齣戲,讓霍珩假裝病發,坐在輪椅里拿著刀在大廳內亂揮,把人給嚇跑了。

    以至於最後每天變成了定點來送食材,也不進門,就把東西放在莊園的大門口,然後就馬上下山。

    終於,霍珩不用假裝一個廢人坐在輪椅內。

    他可以自由自在的莊園內隨意的走動。

    不過短短小半個月,他們就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意味。

    將一切全都摒棄在了門外,關起門來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每天聶然會出門將門口的食材拿回莊園內,但她不會進廚房,因為她對廚房實在不感興趣。

    所以把這個艱難的任務交給了霍珩。

    霍珩就會每天拿著那些食物自動自發的進廚房,替她做起了一日三餐。

    下午的時候,聶然閑來沒事就會在莊園後面的玻璃花房內曬著太陽,坐在躺椅內,聞著周圍的花香,只覺得身心舒坦。

    而後霍珩洗完碗筷,就會泡上一杯茶水陪她一起坐在那裡。

    聶然坐在另外一把躺椅上,看著他愜意地喝著那杯紅茶,皺著眉,道:「你真的要喝這紅茶嗎?」

    「當然了,這是你第一次給我買的禮物,我要好好品嘗。」霍珩說著就又喝了一口,那模樣美滋滋的很。

    聶然捂著額頭重新躺回了椅子內。

    那時候他們剛來這裡的時候,她就發現霍珩很喜歡喝茶水,泡一杯水就能坐一整天。

    然而在這種地方哪有那麼多的純正紅茶可以喝,他們說的好聽是來戒毒休養,但任誰都知道他們來這裡,就是被流放了。

    當初車子才剛進莊園,早已在莊園內等待的一名手下就把莊園內的鑰匙交給了他們,並且把車開走。

    他們現在看上去住在這種氣派莊園內很是愜意,其實和坐牢沒什麼差別。

    後來莊園內的僅剩的那一小袋紅茶喝完了,霍珩發現之後只倒白開水喝。

    聶然看在眼裡,最後趁著山下的村民來送食材時拜託他們在趕集的時候幫忙買一盒最貴的紅茶上來。

    她覺得自己要是說什麼茶葉他們肯定也不懂,索性通俗一點,讓他們買最貴的紅茶。

    可誰知道了當她隔天看到那包最貴的茶葉后,不禁嘆了一口氣。

    那滿滿一袋茶葉用黑色的塑料袋裝著,裡面還有幾根枯掉的葉子,哪裡有最貴紅茶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這裡最貴的紅茶就是長這個樣子呢,還是這幾個村名偷偷把錢私藏起來,用這些干葉子來濫竽充數。

    她站在那裡想著要不然還是偷偷把這茶葉給丟了吧。

    這輩子頭一回送人東西,這個實在是拿不出手。

    可誰知,就在這時候,霍珩鬼使神差就從後面毛冒了出來,看見她一直低頭看著手裡那包不明物體,伸手就拿了過去。

    聶然這具身體的靈活度雖不差,可也比不上霍珩的出其不意,竟然就這樣被他搶了過去。

    當霍珩看到那包東西的時候,高興地屁顛兒屁顛兒的,說是要馬上去倒一杯嘗嘗。

    聶然原本看他興緻那麼高,想著那就泡一杯看看吧,但才那一把出來放在杯子里,就卡到那裡面的有很多的枯葉和茶乾子,她連忙想要拿去丟掉。

    只是霍珩說什麼也不肯,非說這是她第一次送的禮物,要好好的品嘗,以至於這麼一大包的茶葉她就看到霍珩每天捻上那麼一點泡茶,陪著她坐在花房裡晒晒太陽,聊聊天,歷經了足足半個月。

    看得她實在是後悔當初那個衝動的舉動!

    早知道還不如讓他喝白開水!

    茶几上,沒有剛烘焙好的鬆餅或者是奶香小曲奇,也沒有什麼名貴的茶水。

    只是一壺摻雜了很多小樹榦子紅茶放在那裡。

    但這窘迫的一起並沒妨礙到這番美好的光景。

    特別是,身邊坐著的還是自己最最最心愛的人,陪著自己打發這寧靜悠閑的時光。

    霍珩感覺此時此刻美好的比任何一個時刻都稱心。

    瞬間有種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感覺。

    「在這裡生活,你覺得開心嗎?」霍珩放下手中的杯子,笑著側頭問向了身邊的人。

    他到現在還記得聶然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

    她想要自由,包括後來她說想要寧靜的生活,每個字他都記得。

    只是在這番情況下的的自由和寧靜,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

    「還不錯。」沒有了這個茶葉的話題,聶然將手挪開,放到了腦後枕著感慨,「不過,你老爹可真狠,把你丟在這種地方。」

    霍珩笑了笑,將報紙摺疊了起來,「想想當初霍旻的結局,我已經算不錯了。」

    「真搞不懂他為什麼會留你一命,按理說連霍旻都下得去手,沒道理對你卻反而下不去手。」聶然盯著玻璃花房的頂,微微刺眼的陽光迫使她不得不眯起了眼睛,像是陷入了某種思考之中。

    「他的性子向來捉摸不透的,何必去多想。於其想他,不如想象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對於霍啟朗,霍珩並不想多談,索性再一次地將話題轉開。

    他並不怎麼想和聶然談關於霍啟朗和阮良芫之間的感情問題,那是一段……嗯,算得上是讓人唏噓的感情。

    「大冬天的,要是來碗熱乎乎的餃子湯就好了。昨天山下的人上來送食材,我特意讓他們今天帶多一點肉餡兒上來。」聶然像是慵懶的小貓兒躺在那裡,眉眼之中帶著星星點點地笑。

    霍珩無可厚非地點頭,「好吧,那就吃餃子。」

    說著,他就起身,伸手去握聶然的手。

    聶然不解地看著他,問道:「你幹嘛?」

    霍珩見她一副迷茫模樣,眉梢輕挑,「你打算吃現成的?這可不好哦。」

    聶然當下就縮手,躺回了椅子上,「不要,我不要進廚房,我又不會做飯進什麼廚房,你信不信我把廚房給你弄炸了。」

    「炸了就讓他們重造,霍家這點資產還是有的。」霍珩不罷休的想要繼續去拉她的手。

    結果聶然卻幸災樂禍地帶著嘲笑意味地道:「你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可以在A市呼風喚雨的二少呢?」

    霍家現在只怕恨不得將他這個人徹底從族譜上抹掉。

    霍珩原本也只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聽到聶然這話,微微一愣之後,便笑了起來,「就算我已經落魄到無法呼風喚雨,每天給你炸個廚房的資本也還是有的。走吧。」

    說著,他就又要去抓聶然的手。

    聶然自然是不肯的,她把手藏在背後,一副挺屍的樣子,拒絕道:「不要,我和廚房八字不合,每次進廚房都一團糟,你自己去做吧,我留在這裡曬太陽曬得挺舒服的。」

    霍珩看她怎麼也不肯起身,那犯懶的模樣讓他忍俊不禁,在繞過她身邊的時候,朝著她的頭髮上一頓輕揉,「小懶鬼,注意時間,別到時候感冒了。」

    聶然已經披肩的長發被他這麼一揉,立刻就亂了。

    這下更是有了要剪頭髮的心。

    整理了下頭髮,她重新靠回了躺椅上,看著花房外不停往下墜的陽光,舒服地躺在那裡閉眼休息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花房內太過安靜,竟真的讓她慢慢地睡了過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眼皮上有壓過一道黑影,沉睡中的她憑藉著自身的反應,倏地一下睜開了眼睛,手也極快伸出去,直抓對方的喉嚨。

    卻不料對方穩准狠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天色早已黑了下來,花房內只有幾盞微弱的燈光亮著,模模糊糊間聶然看清了來人,也看清了他另外一隻手上那一條毯子。

    「醒了?」霍珩鬆開了手微笑地問。

    聶然陰冷的神色頓時消失,緊繃的身體也隨之微鬆了下來,愣愣地點了下頭,「嗯。」

    顯然腦海還未徹底清醒。

    「起來吃飯吧,天都黑了。」霍珩將毯子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回屋有一段距離,披著以防感冒。」

    聶然攏了攏毯子也沒有拒絕,他半摟著,和她一起走出了花房那條曲折的小徑。

    兩個人的影子在花房的燈光下拖得長長的,看上去是那麼的溫馨和美好。

    聶然被霍珩摟著進了餐廳內,開放式的廚房使得她一眼就看到在灶台上用小火煮著的鍋子。

    「你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把東西端過來。」霍珩放開了她,轉身進了廚房,將灶台上的小火給關了。

    趁著讓餃子在鍋里悶一會兒的時間,他快速地調了個醬汁。

    然後兩隻手各拿著鍋和調料醬端到了餐廳內。

    鍋子還未打開,但裡面的餘熱還讓裡面「咕嘟」「咕嘟」的冒著小泡。

    熱氣將透明的鍋蓋蒙上了一層水蒸汽,看不清裡面那一個個餃子。

    「唔……今天的餃子估計賣相不會太好。」霍珩看她那麼期待的樣子,不由得小小提醒了一聲。

    聶然不太明白他這麼說的意思,問了一句,「為什麼?」

    「因為……」霍珩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就此掀開了鍋蓋,一股熱氣就此騰身而起。

    聶然用手揮了揮熱氣,低頭往裡面一看,結果發現……那些餃子們在水裡泡太久,都爛了!

    「你怎麼不叫醒我?」聶然看著一鍋已經穿腸爛肚的餃子,小臉皺成了一團。

    這餃子一看就是很早就煮好了的。

    「難得看你睡的那麼舒服,不忍心。」霍珩一邊說一邊將鍋里的餃子一個個撈了出來。

    只是有些餃子的皮都爛的和肉都分離了。

    霍珩索性用勺子給她盛出來,然後用調好的醬汁淋上去,遞到了她的面前。

    本來她腦海中那一個個可愛、白嫩的餃子變成了這幅慘不忍睹的畫面,讓她變得很是泄氣。

    她夾了一個塞進了嘴裡,眉頭微微一揚,雖然賣相不怎麼樣,但是說真的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特別是他調得那個醬汁,還挺好吃的。

    這些日子以來她幾乎沒有下過廚,一日三餐都是霍珩動手,不得不說他做飯真的挺不錯的。

    哪怕這餃子爛成這樣,沾著他做的醬汁調料,依舊很是美味。

    「怎麼樣,是不是不怎麼好吃?」霍珩看她沉默著,一言不發地低頭吃著東西,小聲問道。

    「你這手藝到底從哪裡學來的?」早在一開始聶然就一直想問這個問題。

    霍珩笑著吃著碗里的餃子,輕描淡寫地說:「小時候有時候沒有人做飯,就自己瞎弄。」

    他的廚藝其實算不上,當然比起聶然那些勉強可以進食的東西來說,他的手藝還算是不錯。

    雖然做不到賣相精緻,口味精準,但是對於聶然這種前世吃生肉、乾麵包度日,就是在今生她也只是吃外賣和部隊大鍋飯人來說,霍珩特意每天一日三頓按照她的喜好來做飯,的確讓她養胖了不少。

    原本消瘦的下巴被霍珩養了半個月,已不再那麼的尖瘦,反而微微圓潤的線條。

    而坐在對面的聶然聽到「沒人做飯」這幾個關鍵的字樣之後,便知道他的童年應該不怎麼幸福。

    不然怎麼會在小時候只能自己弄東西吃。

    她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點頭道:「哦,那你比我幸福多了,你還能自己瞎弄,我連弄的資格都沒有,餓了就只能硬挺著,有時候餓上幾天都是常事。」

    她說的很惺忪平常,可霍珩停在耳朵里,手卻莫名地頓了頓。

    他不是不知道這妮子童年怎麼過的,他查過她的檔案。

    知道自從親身母親身亡之後,那個叫葉珍的繼母看到聶誠勝對她的漠視之後,也對她同樣不好。

    再加上她小時候生性膽小,常常避不見人,甚至隱隱有自閉症的傾向。

    但他以為這妮子只是小時后被冷漠對待而已。

    卻不想她竟然一連要餓上好幾天,每天的就這樣硬挺著。

    霍珩看著她才剛剛被自己養好一點的小身子,怪不得人那麼嬌小,原來是因為經常餓肚子。

    事實上,他小時候也並不幸福。

    剛才說的那些不過是隨便瞎編的,那時候的他和聶然口中自己的童年十分的相似。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餓著只能硬挺,而他就只能撿剩飯吃。

    因為那時候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是誰的他被重病的母親帶了回去,可惜當時家族並不承認他的存在,將他和母親摒棄在了門外。

    才五歲的他在歷經了生母的離去之後,就這樣在外面漫無目的的遊盪,吃著剩飯、睡得橋洞,直到最後後來被福利院所收留。

    在度過了半年的孤兒生涯之後,才被爺爺帶回去認祖歸宗,因為那時候他名義上的父親殉職了,他們這一脈沒有人傳承,所以才要求他回去。

    只是他在那裡的日子並不好過,其他幾房的伯父伯母對他並不友善。

    爺爺對自己更是格外的嚴厲,他曾經是個軍人,可基本上從不給他一個笑臉,永遠都是讀書、訓練、讀書、訓練,就像是在操練一個機器一般。

    當時他以為都認為自己的回歸不過就是這個家族為了把遺失在血脈找回來,僅此而已。

    爺爺不喜歡他,伯父伯母也不喜歡,家裡的人都不喜歡。

    他在那群人的眼裡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活在那麼大的房子里,他卻只能和自己說話。

    看,他比起聶然其實好不了多少,可偏偏在聽到她的敘述之後,卻比心疼自己還要心疼她。

    大概是因為愛吧。

    因為愛她,所以覺得丁點的委屈都捨不得她受。

    最後霍珩故作輕鬆地笑了起來,「咱兩現在是在比誰悲慘嗎?」

    聶然無謂地聳肩,「嗯,好像是我贏了。」

    霍珩嘴角浮出一抹淡淡地笑。

    哪裡有什麼輸贏,不過是兩個同病相憐的可憐人罷了。

    並且也在心裡暗暗發誓,在餘生一定要拼盡全力地讓她幸福。

    ------題外話------

    嘖嘖,二少財大氣粗的居然每天讓然然炸廚房!~

    那二少能不能炸出好多好多讀者呢?讓他們露露臉,給蠢夏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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