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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少梟寵紈絝軍妻 - 212 她是他的命字體大小: A+
     

    「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這荒蕪偏僻的地方,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低沉卻格外有力,一直每一個字都像是砸在了聶然的心底。

    一時間,後車廂內兩人靜默無話,卻在漆黑中互相對視著。

    狹小的空間里,只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一聲,又一聲。

    聶然氣息很是平穩,感覺上並沒有任何的混亂或者是不穩。

    可以說,她不為所動。

    然而,那雙隱藏在夜色里的一雙眸色深處卻有著細微的情緒在起伏波動著,甚至隱隱變得洶湧了起來。

    沉默了片刻,聶然率先偏過頭,坐正了身體。

    她坐在那裡,握拳的雙手用力、再用力。

    喉間滾動了好幾次,強壓著嗓音的異樣,盡全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最終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開了口。

    「我不守規矩,做事又過激,不合群,甚至連自己人都會毫不猶豫動手,陳氏姐妹被我一個打得毀容,一個送去了精神病醫院。還有,芊夜她也被我親手一槍打死了。」

    「我喜歡獨來獨往,嚮往自由,不喜歡那裡的生活,覺得枯燥又單調,就連留在那裡也是為了一個目的才不得已的妥協。」

    「我對待除了周圍的幾個人,和其他人只有在心情好的時候才帶著一層面具與他們交流,從不付出真心,對於那邊的團隊合作和團結一心更是嗤之以鼻,也不會為了對方去死,甚至如果可以,我會為了自保,將對方推出去,讓對方替我去死。」

    說到這裡,她壓抑著的嗓音中是一聲短促的自嘲,「你應該知道,我不只是說說而已,我是真的把人推出去過,那個人……」停頓了幾秒,再繼續道:「那個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每天靠著呼吸機,無數的藥水和藥物維持著基本的生存。」

    看,我就是這麼的糟糕。

    我和部隊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我對部隊的戰友情更是不屑一顧。

    我從不給予真心和信任。

    我利用一切能利用的,甚至算計著一切。

    只為了達到所有的目的。

    她的話語輕而小,「這才是我,真正的我。」

    所以,你看清楚了嗎?

    就為了這樣糟糕的我,你還要繼續執迷不悟嗎?

    還要為此不惜丟掉自己的光明的前程,以及最為重要的生命嗎?

    她的手緊握地放在自己的腿上,指甲早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內,她用這微小的疼痛在不斷的提醒著、控制著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覆蓋在了她那握緊成拳的手上。

    那寬闊的大手輕握了握,阻止了她自虐的行為,然後反手一把扣住。

    聶然愣愣地盯著腿上那兩隻互握的手看,隨即才反應過來,想要將手抽離出來。

    而霍珩似乎早已知道她會這麼做,一把就扣緊。

    兩隻手十指緊扣,迫使聶然無法掙脫開。

    在輕輕的掙扎中,霍珩開了口,他的聲音低而誠懇,「我只知道,你……」

    話才剛起了個頭,突然被遠處一陣車子的引擎聲給打斷了。

    聶然和霍珩兩個人同時一驚,朝著車外望去。

    只看到一輛輛黑色轎車從很遠的地方疾馳而來。

    明晃晃的車燈直逼他們而來。

    霍珩立即焦急地催促著她說道:「他們來了!快,快走!」

    說著就要替她拉開車門。

    聶然順勢推門要離開。

    可當一束燈光筆直地朝在了她的臉上時,她的手頓時鬆開,語氣是別樣的冷靜,「已經來不及了。」

    車子的引擎轟鳴而來。

    前後兩邊的車子將他們快速的包圍了起來。

    來回交錯的一束束光線聚集在了他們所在的車內。

    假如她這個時候盲目的衝出去,只會被亂槍打死,還不如坐在車內。

    霍珩一看這結果,他忍不住低聲爆了一句,「該死的!」

    就遲了一步,一小步而已!

    兩個人重新坐回了車內,看著遠處那幾個人朝著他們的方向快速跑了過來之際,霍珩深吸了口氣,沉冷地道:「等會兒你不要亂說話,一切由我來,聽到了嗎!」

    坐在身側的聶然不言語。

    對於無法做到的事情,她的解決辦法就是不回答。

    就這種情況之下,怎麼可能都由他來。

    霍珩現在的處境只怕自身都難保了。

    四周被包圍的那群手下很快就涌了過來。

    他們看車內有人卻不做任何的掙扎以及反應,先是遲疑了幾秒,最終那群人一窩蜂而上,將後座的兩扇車門全部打開,槍支全部對準了裡面的那兩個人。

    隨後趕過來的陳叔擠進了人群,在看到霍珩坐在其中后,這才大大鬆口氣,低低喊了一聲,「二少!」

    此時,坐在霍珩身邊的聶然往前傾了傾身,友好地對陳叔打了一聲招呼,「陳叔,好久不見。」

    陳叔的視線一轉,在光線下當他看見那張闊別三個多月的那張臉,以及那身原本屬於阿駱的西裝時,他神色一片憤然,「果然是你!」

    當他聽到達坤說是女孩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二少的身邊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女孩子接觸過,怎麼可能好端端的會被一個女孩子這樣帶走。

    更何況當時他是坐在後面,而且明明有機會呼救,但他卻不做。

    很明顯他是自願跟著走的。

    能讓他自願走的,又是一個女孩兒……

    最終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曾經打死了阿豹的女孩子!

    這人私下派人追查,最終只查到她叫葉苒,專門替僱主潛入對方公司竊取各種商業秘密,偶爾也會看心情接各種暗殺任務,不多,但基本百分百完成。

    在道上也算是有些名氣。

    不過這三個月裡面,他無論派出去多少人,都沒有關於她的一絲消息,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現在這樣憑空冒出來,還以這種方式把人給劫走,難免不讓他心裡又對這個人警惕了幾分。

    聶然嘴角帶著一縷笑,姿態從容悠閑,「陳叔真是厲害啊,在不是自己的地方還能如此速度的找到我。」

    反倒是身旁的霍珩神色嚴肅凜然,眼都不抬一下地冷冷道:「陳叔,她是我叫來的,現在放她離開。」

    聶然側目,眉輕皺了一下。

    這是要把所有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了?

    這傢伙,真是為了成全自己命都不要了!

    站在車外的陳叔眉頭緊鎖著,沒有馬上應答下來。

    霍珩見門外的人沒有一點反應,深邃的眼微沉了下來,「怎麼,我的話沒聽懂嗎?」

    「二少,這恐怕……不行。」陳叔一臉為難地說道。

    霍珩心裡很是焦急,時間再拖下去對聶然只會越來越糟,可臉上卻不露出分毫,反而語氣冰冷地提醒著,「陳叔,我看在你是父親身邊的老人,敬你三分而已,但誰是主子,你最好分清楚。」

    他眼底冷厲的猶如鋒利的刀刃,只一眼掃過來,就讓人心驚。

    陳叔無奈地站在車外,彎著腰,恭敬地道:「已經驚動達坤了,他下令要把人抓回去。」

    霍珩聽到這一句話,視線緩緩地掃視了一圈車外的人。

    的確,人群里除了阿駱,其他全部都是陌生的臉。

    他對著其中一名為首的人冷聲地問:「她是我的人,也要抓嗎?」

    那名手下點了下頭,「抱歉二少,我們坤哥有令,人我們必須要抓回去。還有,坤哥說請二少也一併回去。」

    雖然嘴裡說著各種抱歉,但舉止投足間卻不見任何一絲一毫的歉意。

    將整輛車包圍住的那群手下每個人手裡的槍支並沒有挪開,依舊對著他們兩個人。

    顯然不曾將他放在眼中,甚至還帶著幾分囂張的氣焰。

    霍珩在看了前後那一支支黑洞洞的手槍對準了自己和聶然之後,他知道再多的掙扎也只是徒勞,要想讓聶然能夠安全離開,只能回去親自和達坤再聊上一聊。

    「既然坤老大這樣說了,那就回去一趟吧。」

    陳叔聽到他這話,對著阿駱使了一個眼色,收到信號的阿駱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正準備發動引擎時,為首的那名手下又再次開了口,只是這回並不是對霍珩,而是聶然。

    「這位小姐,請你坐另外一輛車。」

    坐在霍珩身邊的聶然抬頭,眼眸輕眯了起來。

    這一坐,恐怕是不太好再見霍珩了。

    很明顯,霍珩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一口拒絕,「她是我的人,自然是和我一起回去。」

    「不行,坤哥說了,這位小姐能私下把二少帶離,屬危險行為,為防止再次發生什麼意外,她必須要和二少單獨分開。」為首的那名手下神情冷漠地說道。

    「我是自願跟她走的,算不上危險行為。」霍珩面不改色地說道。

    「坤哥是這樣下令的,我們只是執行,希望二少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下屬的。」

    霍珩眉眼染著幾分寒意,「如果我一定要為難呢?」

    「那麼,抱歉了。」

    為首的那名人一說完,身邊的那群手下立刻將槍支抬高了幾分,齊齊對準了車內的人。

    瞬間,整個場景陷入了一種壓抑的緊張之中。

    站在車門外的陳叔一驚,立即怒斥道:「你們在幹什麼!二少這可是你們老大請來的客人,你們這樣做,不怕被你們老大責罰嗎?!」

    那群人對此不為所動。

    為首的那名手下回答:「一切只聽坤哥命令。」

    在被槍支完全包圍的情況下,車內的人根本沒辦法逃跑。

    坐在車內的聶然覺得,既然已經逃不掉了,那就順勢而為吧。

    「好了,不就是分開坐車么,又不是生離死別,一會兒見。」聶然拍了拍霍珩的肩膀,示意他淡定一點。

    隨後就在那群人的注視下,從車上走了下來。

    霍珩坐在裡面,他幾乎是下意識就想要伸手抓住她。

    可站在門外的聶然一個眼神過來,硬生生的逼得霍珩那隻手無法抬起。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跟著那群人離去。

    車子重新啟動,幾輛車朝著公館行駛而去。

    一路上,霍珩神色冷峻異常,路燈的明滅之間,更是顯得五官無比的冷硬。

    直到車子緩緩行駛進了公館,車內窒息的沉默也在霍珩下車的那一瞬,緩和了些許。

    陳叔將摺疊椅拿了出來,攙扶著他坐進了椅子內,推著進入了公館內部。

    一直坐在大廳里的達坤看到霍珩出現,笑著鼓掌迎接了上去,「哈哈,二少,歡迎你平安歸來,你可不知道你這一走丟,把我給擔心壞了。」

    霍珩被陳叔推了進來,俊朗的眉眼此時一片陰沉之色,「是嗎?那還真是多謝坤老大這麼用心的尋找。」

    達坤並沒有聽出其中的意味,也許他可能聽出來了,不過是裝作聽不出的樣子笑著擺手,一臉謙虛地硬撐:「客氣什麼,你是我的客人,我當然要盡心儘力的把你照顧好才行。」

    站在後面的陳叔神色並不怎麼好看,語氣中帶著怒意,質問著,「可坤老大也不應該照顧的讓手下直接拿槍頂著我們二少的頭吧。」

    「什麼?有這種事?」達坤對此很是驚訝,隨後便對著身後的那兩個手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為首的那名人低了低頭,很是恭敬,「對不起坤哥,我們只是按照您的命令把那個女孩和二少分開,以免再生事端,可二少不允許,為此才不得做出了這種事情。要是惹得二少不高興,我願意受罰。」

    達坤聽了之後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原來是這麼點小事兒啊。二少,我這些手下腦子比較笨,但好在還算忠心,還望你能賣我個面子,不要計較了,如何?」

    他這次帶來的都是跟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的手下,怎麼可能會為這點小事情去處罰這群人。

    面對達坤這麼雲淡風輕的一句小事,陳叔顯然不買賬,他剛張嘴要說,霍珩就抬手制止了他。

    接著便抬眸對著達坤道:「那麼坤老大不如也賣我個面子,把那個女孩子放了。」

    「放了?她可是劫持你的人,怎麼能放了?」達坤揚了揚眉,忽的玩味兒一笑,「二少不會是因為對方是女孩子,就心軟了吧?還是在車上和人家交流出感情了?」

    在說到交流兩個字的時候,他咬字格外中,似帶著深意。

    加上他那調侃玩笑的神情,難免不會讓人想到別處。

    儘管這樣,霍珩還是神色淡淡,徑直地對他說:「那只是個誤會,請你把她放了。」

    達坤像是很意外地哦了一聲,那聲音微微揚起,「誤會?你的意思是,二少是自願跟著那個女孩子走的?」

    「是。」

    「不是!」

    陳叔和霍珩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齊齊說了出來。

    達坤聽聞,禁不住笑了起來,「這到底是還是不是?要不是,我可就解決掉她了。」

    霍珩被他這麼一激,言語中帶著一定的力度,「是!」

    陳叔當下低垂著頭,眉頭糾結著擰成了一個川字。

    這下,糟了!

    而站在對面的達坤像是陷入了某種糾結之中,他自言自語地道:「不是看中人家,卻又主動願意跟著她走,為此還不肯告訴陳叔,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難道是……」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用一種深意的眼神望著他。

    霍珩神色不變,依舊那樣的淡然。

    可心頭卻因為他這半句話,有些微微提起。

    半響之後,就聽到達坤說了一句,「難道你失散多年的妹妹?」

    緊接著就爆發出了一陣酣暢的大笑。

    坐在輪椅里的霍珩原先微微緊繃起的肩膀鬆了松,英挺深邃的五官沒有一絲動容。

    站在那裡笑得很是大聲的達坤見他沒有反應,這才收斂了幾分,但依舊笑著道:「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的,我怎麼會不知道霍家一共就只有三位少爺。不過……」

    他轉身坐在了沙發上,將腿交疊著大喇喇地搭在了茶几上,臉上的笑容不變,「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你的妹妹,那麼不知二少能不能給我解個惑呢?」

    霍珩早在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心裡盤算好了一切。

    聶然用的是真面目,又主動和陳叔聊過。

    怎麼說也算是半個證人。

    不如就用當初的身份繼續下去更為安全。

    「她是我的……」

    霍珩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陳叔在身後及時的一句低喊,「二少!」

    他眼底帶著一些不安和緊張。

    霍珩和達坤兩個人都看了他一眼。

    達坤笑著問:「怎麼,不能說嗎?我看二少都開口了,陳叔這樣打斷,不太好吧。」

    陳叔神色凝重。

    他當然知道這樣打斷不太好,但是他不得不打斷。

    假設二少應下來說這個葉苒是他的人。

    那麼二少可就洗不清了。

    要知道剛才在和達坤在看視頻監控的時候,分明發現那個葉苒早已在那個地下車庫埋伏多日。

    這麼多天一直藏在那裡,還又是二少的人。

    達坤向來生性多疑,這樣的話不僅合作談不成,極有可能連生命都會出現危險。

    這次他們出來,為了表示誠意,二少就帶了他們兩個人,要是真出現了危急關頭,肯定是抵擋不了達坤這麼多人馬的。

    儘管他站在霍珩的身邊想了很多,但霍珩還是不顧自己生死,回答:「她是我的人。」

    這下,陳叔的心狠狠地一沉。

    達坤揚眉一笑,「你的人?」

    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絲的陰鬱。

    陳叔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急忙說道:「不,不是!她從不屬於霍氏,也不曾在霍氏有過任何的記錄,只是一個半路跑出來的人而已。」

    他儘可能的想進一切辦法替霍珩撇掉和葉苒之間的關係。

    「那我可以理解為,那位小姐只屬於二少嗎?」達坤用手撐著頭,興味地問。

    霍珩再次點頭,「是。」

    陳叔瞠目望著霍珩,不太理解為什麼他為了一個手下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攬在自己身上。

    他不要命了嗎?

    區區一個手下而已,丟了就丟了,死了就死了,有必要這樣費心把她救出來嗎?

    但陳叔不知道的是,對於霍珩來說,聶然就是他的命。

    他這麼做,就是在救自己的命!

    達坤見他一步步的坦言,沒有像剛才在飯局上那麼點到為止,和自己兜圈子的樣子,很是暢快。

    剛才在飯局上,這位二少的談判能力真是不容小覷。

    按理說他們兩個人年齡相當,可論口才他還是輸了一籌。

    整頓飯被霍珩牽著鼻子走了一圈,明明是他來求著自己合作,可到了飯桌上兩個人的身份莫名的就互換了,那叫一個憋屈啊。

    現在可好了,為了一個手下,這樣步步後退,讓他倒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那就是說,她只聽命於你?」

    「對。」

    「那麼,她是你私人的手下?」

    「是。」

    看到霍珩這麼爽快而又肯定的回答,達坤的笑容越發的擴大了起來。

    而陳叔的臉越發的難看憂慮了起來。

    「不屬於霍氏,只屬於你二少的手下?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堂堂霍氏二少的手下,找自家的主子還這麼偷偷摸摸的,不敢讓別人發現,那不是很可笑嗎?」

    達坤語氣輕挑狂妄的很,惹得陳叔臉色這回是真的黑了下來。

    不為其他,就為達坤話語里涉及到霍氏兩個字。

    霍氏的天下也有他的一份。

    是當年他和霍老爺子以及一眾兄弟們給打下來的。

    身上挨了多少刀,吃了多少子彈他記得清清楚楚。

    之所以沒有跟著那些叔父輩們一起享樂,是因為當初霍啟朗救過他一命。

    那時候他就發誓,一定要永遠跟著霍老爺子,為他鞍前馬後,算是報答。

    在這一刻,他作為一名長輩和前輩,沉斂的眼底是經歷是時間和風霜而打磨出來的威嚴,「坤老大請你注意言辭!」

    達坤嘴角的笑僵了僵,聳肩地道:「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啊,咱們的二少不敢用霍氏的手下,非要偷摸著自己找手下,難道不是在霍氏並不如意,這才如此舉步艱難、小心翼翼?」

    「坤老大,請你不要無端揣測一切莫須有的東西。」陳叔暗自警告。

    達坤復而笑了起來,「真的是莫須有嗎?霍氏二少和三少之間的暗涌我也不是沒有聽說過,二少這麼急忙就親自來找我,不就是想開拓市場,打敗三少嗎?」

    他達坤做事也都是調查清楚之後再決定的。

    霍氏那些亂糟糟的事情他可是一門清的很。

    霍珩姿態從容淡定地坐在輪椅里,問:「那麼,坤老大對於這個提議覺得如何呢?」

    「提議是不錯,但是……」他陷在沙發里,一笑,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我為什麼要選擇和你一個失敗者開拓呢?我完全可以選擇三少,這樣就能一舉全面打開整個A市的市場,不是嗎?」

    這句話聽上去像是玩笑。

    實際上,達坤是在試探霍珩。

    他沒那麼傻,把所有的賭注全部壓在霍珩的身上。

    現在在霍氏,霍珩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就聽說霍老爺子也很放心的把霍氏交給了後來居上的霍褚。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霍老爺子是打算把接力棒交在霍褚的手上,而不是霍珩的手上。

    那麼,他有何必冒這個險去選擇和霍珩合作呢?

    霍珩臉上一派冷靜,提醒了一句,「現在霍氏還在我父親的手中,霍褚不過是代理而已。」

    「可你現在已經連代理的資格都被取消了。」

    這句話可謂是毫不客氣。

    完全不給霍珩留下絲毫的餘地。

    當初霍珩曾經有過霍氏的執掌身份,可最終被霍褚橫插一腳給剝奪了。

    這種恥辱如今被達坤這樣沒有顧忌的說出來,是個人都會憤怒。

    就連陳叔的神情都變了幾變。

    可霍珩卻沒有。

    達坤仔細地觀察著他臉部的表情,每一個細微處都沒有放過,但還是一點都找不到。

    不得不說,這霍珩果然夠能忍。

    再想想又覺得這點不痛不癢的的確不能算什麼,霍旻當初開車撞廢了他的推,就這件事他都能忍十多年,更何況這麼幾句話了。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這個男人真是……恐怖!

    「你應該明白,陳叔是我父親身邊的人,他的出現就代表著我父親的立場,如果你連這點都看不明白,那麼我想我的確應該終止我們之間的合作洽談。」金絲邊框下的那雙眼眸黑沉如夜,看不到半點的起伏。

    達坤一愣,他沒有想過霍珩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終止。

    終止?

    那怎麼行!

    A市的藍圖他都已全部構造好,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

    「還有一點,霍褚現在風頭正勁,他剛從海外拉回了一筆軍火交易,至少在未來的三到五年內沒有拓展的計劃,而三到五年的時間,坤老大等得起嗎?」

    達坤笑意漸漸消失在了臉上,就連身體都坐正了起來。

    沒錯,他等不起。

    三到五年,這個時間點實在是太長了。

    特別是在這種時代之下,一個月的時間變化都是驚人,更何況三到五年。

    說不定三到五年之後,這裡已經有了新的掌控者,到時候自己再想闖進來,可能就難了。

    隨後,他突然出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不過是開個玩笑,二少怎麼就當真了呢。好了,現在玩笑時間結束,我們回歸正事如何?」

    達坤從茶几上拿了一根煙叼在嘴裡,咧著嘴坐在那裡,笑得很是惡劣,「你說她是你的人,那麼為什麼會在我的公館外埋伏多日,對此不知道二少能對此給我一個什麼滿意解釋嗎?」

    來了,終於這個問題來了!陳叔的手攥緊了幾分。

    「她只是單純的來找我,僅此而已。」提及到聶然,霍珩唇緊抿成一條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文字功底不好,怎麼這句話我聽不懂呢?找你,為什麼會蹲守在我的公館外呢?」達坤感覺自己好像抓到了霍珩的軟肋了。

    在談及合作的時候,他沒有半分的驚慌。

    只有在提及那個女孩子的時候,他才會神情出現細小的變化。

    「她一時間聯繫不到我,就只能私下打聽,摸尋了過來。」霍珩回答。

    「所以在這裡守株待兔?」

    「對。」

    「那麼,她找你的理由是什麼呢?」

    達坤的這個問題,讓霍珩沉默了。

    這個理由他在車裡根本來不及和聶然串供,他不敢隨便瞎編一個理由,以防聶然那裡的口供對不上,出現偏差。

    坐在那裡的達坤見他不言語,又是咧嘴一笑,「看來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啊。」

    他摩挲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提議道:「那不如,讓她來親自說說如何?」

    瞬間,霍珩眸色一沉,目光中透處一股寒厲陰鷙的神情。

    達坤只當做看不見,他手上輕輕一揮,牆面的屏幕就亮了起來。

    那是一個監視的畫面。

    在畫面中,聶然坐在了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內。

    她也不吵,不惱,不哭,也不喊,就這麼坐在最角落的地方,閉目養神。

    霍珩看著屏幕里的聶然,唇綳成了一條直線。

    達坤不留痕迹地看了看,最終笑著又再一次的將視線轉移到了屏幕里。

    說真的,這個女孩子他也挺好奇的。

    能夠在地下車庫藏了那麼久都不被發現,說明還是挺有本事的。

    而且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睡覺,膽子可真夠大的。

    此時的聶然低垂著頭,並不知道監視器那邊的情況。

    她就那麼坐在那裡,像是睡著了一樣。

    沒過多久,達坤的一名手下就推開了大門。

    「砰——」門被撞開,發出了一些動靜。

    聶然在聽到的那一瞬就已經睜開了眼睛。

    就看到那個手下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惡狠狠地道:「你來這裡是什麼目的!說!」

    聶然掀了掀眼皮子,語氣沉靜地回答:「找人。」

    「找誰?」

    「二少。」

    「找他幹什麼?」

    聶然神色平淡地問:「能把我放下來嗎?現在這個姿勢真的不怎麼舒服。」

    她說的很誠懇,不過在那個手下的眼中那分明就是被藐視了!

    他手上的力道頓時又大了幾分,怒吼地道:「快說,不然我一槍打死你!」

    聶然想了想,像是妥協一般,「這是我和二少之間的私人問題,我只和二少談。」

    「來這裡你還有敢討價還價,我看你真的想找死吧!」那名手下很是暴力的將她一甩,直接甩到了牆上,那沉悶的重物擊打的聲音響起,隨即掉入在了地上。

    聶然在他甩開的那一秒就提前有了準備,在撞牆的時候,用手掌卸去了一些力道,所以被沒有太大的疼痛感。

    只是看上去很厲害而已,

    但,霍珩並不知道。

    他在看到聶然被這麼一甩一撞,搭在扶手上的手被猛地一握緊。

    隨即,那名手下似乎並不盡興,又走了過去,趁著聶然剛站起來,直接拔出了腰間的槍支,指著她的腦袋,「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我就開槍了!」

    聶然的頭被他頂著槍,歪著頭喘著呼吸,輕輕勾唇笑了起來,「我記得你,剛才在車裡就是你拿槍指著我的,對吧?」

    「是又怎麼樣?!」那名手下不太明白她為什麼要在這時候說這種話。

    聶然站在那裡,繼續笑著,「你可能不太清楚一件事,我不太喜歡被人拿槍頂著腦袋。」

    那名手下聽到這話,真是要被氣笑了。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女人。

    居然在這種場合下,還敢說喜歡不喜歡。

    正當他不屑冷笑,剛要準備開口教訓她的時候,眼前忽然一花,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腕上一陣劇痛。

    讓他已到嘴邊的訓斥和怒吼全變為了一聲慘烈的嚎叫。

    「啊——!」

    ------題外話------

    然然把內心話說出來了~

    PS:注意前方高能,前方高能啊!

    PPS:距離發糖應該不超過兩章,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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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契約精靈開始機戰無限朱雀記大奉打更人食全酒美
    絕天武帝撐腰坑爹兒子鬼醫娘親大國戰隼快穿之龍套好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