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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少梟寵紈絝軍妻 - 198 懲罰?不,自食惡果而已字體大小: A+
     

    滂沱的大雨將人的視線再次阻礙了起來。

    遠遠的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朝著這個方向迅速的移動著。

    聶然背靠著石頭,望著那道模糊的影子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只見去而復返的葉慧文從遠處跑了過來,渾身濕透的她,頭髮一縷縷的貼在額前,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雨水打濕的顏色再次變深了起來。

    她每踏一步就濺出一朵水花,一路走來,那些水坑被踩踏得水花四濺。

    終於一路重新跑會了庇護所,正要鑽進來時,就聽到聶然冷冷地一聲低喝,「出去!這是我的地盤。」

    這句話成功讓葉慧文止步在了門口。

    冬天的雨水很是冰冷,打在她臉上,凍得臉色有些白。

    她抖抖索索地站在門口,帶著不解和詫異道:「這庇護所有我一半功勞,怎麼全成你地盤了。」

    也不知道這破老天是不是故意和她開玩笑。

    她才剛離開這裡,走了沒多久,突然一兜頭,傾盆的大雨就朝著她猛烈地砸了起來。

    本來想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可無奈雨越下越大,砸在人身上隱隱發疼,逼得她不得不再次返回。

    結果誰知道冒著這一場瓢潑大雨回來,還沒進去來得及躲雨,就被人給趕了出來。

    坐在庇護所內很是適宜的聶然點了點頭,「沒錯,在你剛才沒離開之前,你的確有一半居住權,但後來你離開了,那就視為自動放棄,理所當然這裡就是我的地盤。」

    「什麼?」葉慧文被她這一番強詞奪理真真是要氣笑了。

    這天底下還有這種理由?

    真是夠奇葩!

    葉慧文懶得和她扯下去,正彎腰想要鑽進去,結果聶然手上的拿一把軍刀「唰」的一下飛射而出,「喀」的一下,釘在了距離葉慧文腳尖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我覺得你應該不會想在這裡和我正面格鬥。」坐在裡面的聶然語氣平淡得幾乎沒有起伏,可言語中卻透處了濃濃地威脅之色。

    葉慧文在看到她對自己拔刀,這下也火氣也飈了上來。

    聶然作為軍人,向自己的戰友揮刀,就這一點她上報上去,也足以讓她的綜合評定分變成零。

    「聶然你不要太過分了!」葉慧文站在雨中,聲音里透著連冰冷的雨水也無法澆滅的憤怒。

    聶然涼涼地掀了下眼皮,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我哪裡過分了?」

    「你昨晚讓我冒雨搭建庇護,摸黑給你去抓魚也就算了,現在還為了把我趕出去,用軍刀威脅我,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告訴教官,給你零分處置!」

    大雨的聲音讓葉慧文的聲音變得有些小了起來。

    以至於那最後的告狀氣勢顯得有些弱了幾分。

    有種像小孩子無理取鬧的感覺。

    聶然坐在裡面,她單腿支起,一隻手隨意地搭在膝蓋上,唇角緩緩勾起了一抹笑,「冒雨搭建庇護所、摸黑抓魚不都是你自找的嗎?」

    什麼?

    自找?

    她這麼自找是為了誰啊!

    這麼辛辛苦苦,費儘力氣的完成自己的承諾,結果聶然卻坐享著自己的成果,還說這種毫無人性的話!

    雨水打在葉慧文的身上,漸漸匯聚成一小股順著她的頭髮流向下巴,然後滴落到地上。

    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她全身都已經濕透了,臉也凍得蒼白,可眼底那抹怒火卻越發的熊熊燃燒了起來。

    「看我不幹活,所以為了逼我做事,就故意浪費時間,不是嗎?」聶然抬頭,嘴角那抹似是而非的笑意格外的扎眼。

    葉慧文在聽到那句話后,那原本不斷膨脹的怒火就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瞬間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泄了下去。

    她驚愕地站在那裡,眼底的怒火被不知所措所代替,下意識地脫口道:「你早就看出來了?」

    就這一句話,已然是變相的承認。

    本來還處在優勢的的葉慧文這下情勢急轉而下。

    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句話早已經猶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她看到聶然背靠著,望著自己。

    那眼神中帶著的是早已洞察一切的瞭然。

    葉慧文感覺自己站在那裡,就像是被待宰的羔羊,被聶然隨意地打量審視。

    那種被看穿,如同小丑的姿態,讓她頓時鬱悶不已,不禁偏過頭悶悶地嘀咕了一句,「誰讓你趁火打劫的。」

    「趁火打劫?」聶然只覺得好笑,她輕嗤地笑了一聲,「我好像沒拿著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答應我的吧?」

    「可是我們是戰友啊,你怎麼能借著戰友處在劣勢,而提出各種要求。」葉慧文站在大雨里,帶著些許的不服氣質問著。

    聶然眼底一片冷然,「沒有我,你不是在那個洞里站到死,就是被踢出局了。」

    葉慧文皺著眉頭,憤憤地道:「你救我也是抱著目的的,並不是好心想救。」

    「是啊,我承認我是有目的的救你,但是你也可以不答應啊。」

    聶然理所當然的坦白反而放葉慧文沒了話。

    「我……」

    「既然答應、許諾了對方,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去做,而不是耍一些愚蠢的小聰明,最終讓自己變成這幅窘境。」聶然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那副可憐的模樣,繼續道:「如果你昨天能夠抓緊時間結束搭建,就可以有足夠時間去抓魚,也不至於等到大雨來臨,河裡的水都變得渾濁后再去抓,致使自己連一頓飽飯都沒有。」

    葉慧文猛地醒悟了過來,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所以這一切你都是在懲罰我。」

    聶然隨手將一把樹枝丟進了火堆里,讓火燒得更為旺盛一些,「我沒資格懲罰你,但我有能力讓你明白什麼叫自作聰明、自作自受。」

    自作聰明……自作自受……

    原來,聶然昨晚上那些無視,那些理所當然的答應,都是故意的。

    她是故意讓自己嘗嘗耍小聰明的後果。

    葉慧文頓時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戲耍了的傻瓜一樣。

    索性,她很是坦蕩的道:「對,我承認,昨天我是有那麼點不服氣,覺得你乘人之危,可看你救了我一次,我也就算了。但後來,你寧願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也不幫我搭把手,加上我手受傷,所以才那樣做。」

    其實一開始,她對於聶然的做法並沒有太大的不爽。

    畢竟看過她在海島上對著何佳玉他們發火后,就多少了解一些聶然的性格脾氣。

    別看她對誰都可以聊上幾句,性格不錯的樣子,其實她是個外熱內冷的人,遠比起李驍這種外冷內熱的人更難以為接近。

    能讓她來救自己,還是挺意外的。

    所以,在坑洞那裡聽到聶然提出這種要求,又後來救了自己一次,說實話,她心裡的感激是大於不平衡的。

    但,等到聶然把一切全部交給她,自己坐在旁邊休息,一點忙都不肯幫的時候,心裡的那種不平衡就開始加重了起來。

    特別是馬上暴雨就要來了。

    她覺得,就算是個旁人,在看到自己這樣的處境下也應該搭把手吧。

    可是聶然沒有。

    不僅沒有,還坐在那裡理所當然地等著自己去完成。

    這才讓她萌生出了想要治治聶然的心。

    「那現在呢,落得這幅樣子,還滿意自己的小聰明嗎?」此時,聶然再次出聲地問道。

    那話語中的諷刺意味讓葉慧文臉上有些火辣辣了起來。

    是啊,要不是自己耍小聰明,結果或許也不會變成這樣。

    站在大雨中的葉慧文不禁泄氣似地嘆了一口氣。

    自己也真夠蠢的,就連一班的安遠道都沒有辦法馴服的人,怎麼可能就因為自己那點小聰明就被制服了。

    更荒唐的是,她還理直氣壯的對聶然氣惱。

    看到那把還插在自己腳邊的軍刀,葉慧文突然感覺自己沒被她真捅下去,還挺幸運的。

    「你說的沒錯,既然答應了就應該要竭盡全力去完成,更何況我身為一名軍人,更不應該這樣做。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葉慧文筆直地站在大雨里,全身上下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她此時眼裡沒有了剛才的不甘和憤怒。

    聶然挑了挑眉,無論是做事還是說話認錯倒的確有幾分軍人的樣子,但……她聶然可不是一句話就隨便打發的。

    「只是說一句道歉就完事了?」

    聶然那話里的意思明顯沒有被說服,葉慧文皺著眉頭,問:「那你還想怎麼樣?」

    看了眼外頭正是大雨時分,聶然實在不怎麼想要出去,於是勾唇一笑,好像盯住了自己的獵物一般,對著葉慧文道:「當然要彌補我。」

    那熟悉的笑容讓葉慧文不禁哀嘆了一聲。

    昨天聶然也是這麼對她笑的。

    老天,為什麼她要遇到這位好戰友啊!

    葉慧文生息吐納了一口氣,一臉豁出去的樣子,咬牙道:「你說,你想怎麼彌補。」

    反正也沒比她現在更慘了。

    聶然看她這麼「懂事」,笑眯眯地道:「馬上就要到中午了,食物你來解決。」

    葉慧文有點懷疑,這位戰友到底是來考核的還是來旅遊的。

    從昨晚上到現在,路一點沒走,一日三頓倒是頓頓不落。

    相比起自己餓了三天的肚子,她是不是也太幸福了點?!

    葉慧文心裡鬱悶無比,可偏偏又沒辦法,誰讓自己的確有錯呢。

    她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道:「好,我現在就去。」

    正轉身往外走,結果就聽到身後傳來聶然的一句,「別想耍花招哦。」

    使得她腳下的步子一頓,霍地轉過頭氣呼呼地地喊了一聲,「知道了!」

    就是她真的耍花招,最後也是自嘗苦果。

    有了第一次,她才不會蠢到還會來第二次。

    反正她算是知道了,和聶然比那些小心思小花招,那就是自找死路。

    聶然看著她氣鼓鼓地朝著河水邊走去,順手把插在地上的那把刀給拔了出來,找了張樹葉擦拭乾凈,然後也走了出去,就近找了一些樹枝帶回了庇護所內。

    樹枝很濕,必須要在烘乾才能用,不然很容易燒出嗆人的煙。

    她將樹枝一一排列,放在了火堆的旁邊。

    接下來的時間就剩下的等待。

    漫長的等待……

    雨,越下越大,完全沒有任何停歇的樣子。

    在如此大的雨聲中,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靜止了一樣。

    聶然靜坐在庇護所內,偶爾添上一兩根樹枝,發出「嗶剝」的聲音。

    在等待了不知多久,終於捕魚人遲遲歸來了。

    聶然看見葉慧文頂著巨大的風雨從遠處走了過來,手裡拿著的……是比昨晚上還小的兩條魚。

    當她把魚遞進來的時候,聶然皺了皺眉,葉慧文知道她是在嫌棄自己抓的魚沒她早上那條大。

    其實她抓到這兩條魚的時候也覺得很丟臉。

    「我已經很努力的找了,可是水實在太渾了,根本看不清。」她弱弱地解釋了一句,可在看到聶然那眼神之後,硬忍著肚子里的飢餓感,說道:「大不了,這兩條都歸你,還不成嗎?」

    聶然接過那兩條魚,熟練的颳了魚鱗,在取內髒的時候,她頭也不抬地道:「進來吧。」

    正想著已經雙方兩清打算離開的葉慧文聽到這三個字時,禁不住愣在了原地。

    她感覺自己大概是餓得出現了幻聽了。

    而就在這時,聶然的聲音再次響起,「既然已經彌補了,那我們之間也就扯平了。沒有了虧欠,按勞取酬,這屋子有你的一半。」

    站在外面的葉慧文聽完她的話,算是徹底服氣了。

    她帶著一身的寒氣和雨水走了進去,坐在了火堆旁,一邊脫著濕衣服一邊小聲嘀咕地道:「你這人可真奇怪。」

    聶然聽到后,微微抬起頭,瞟了她一眼。

    葉慧文一接觸到她那眼神,立刻很是警惕地道:「我和你兩清了,我有居住權,這是你說的,你別想趕我。」

    「我只是想問你,我哪兒奇怪了。」聶然重新低頭將那兩條小魚串聯在一根樹枝上,

    「哪兒奇怪?」葉慧文將衣服搭在了樹枝上,放在火堆旁架著烘乾,這才繼續道:「要麼就一點情面都不講,要麼就公私分明到連情義都可以區分,這還不奇怪?」

    聶然把串著兩條小魚的樹枝塞進了葉慧文的手裡,往後挪了幾下,靠在了石塊上,重新閉目養神了起來,「我只是不想欠別人的,也不想別人欠自己的。就像我的確存著目的救你,但既然已經答應,我就一定會竭盡全力。而你騙我,在我面前耍小聰明,我同樣也會讓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葉慧文聽到她這番坦坦蕩蕩的說辭,反倒沒了有辯駁。

    「所以才說你奇怪,就好像沒有特定的喜惡一樣。不像正常女孩子,討厭一個人就討厭到底。」她將魚翻了個身,小聲地道。

    「嗯,所以在心裡默默的感謝我吧,否則你現在只能頂著大雨在路上走。」聶然依舊閉著眼靠在那裡地說。

    「……」葉慧文默了。

    這人還真是……說不出的一種感覺。

    外面的雨嘩啦啦地下著。

    葉慧文盤腿坐在那裡烤著那兩條小魚,濕掉的衣服晾在火堆旁,而聶然就靠在那裡,像是睡著了一樣。

    這樣寧靜的片刻,葉慧文在望著外頭的大雨時,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對聶然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早上要下雨?」

    「嗯。」聶然發了個鼻音算是應了一聲。

    葉慧文頓時無語了。

    怪不得早上的時候聶然那麼早起來抓魚,吃完也不繼續往前走,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她脫口就想質問,可質問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為什麼不告訴你?」聶然看她話說一半就沒了聲,睜開眼,替她說了下去。

    「算了,你不告訴我應該的,本來就是考核,你沒理由幫我一次又一次。」葉慧文也算是想明白了,本來嘛他們就是在考核,處於競爭之中,聶然能幫她避免了一次出局,已經算是不錯了。

    聶然揚了揚嘴角,「你倒是想的挺明白。」

    「我好歹也是六班的老兵,就算不和你經常接觸,也多少知道點你的性格脾氣。」葉慧文坐在那裡,認真的烤著魚,以免烤糊。

    「我什麼性格脾氣呀?」反正閑著也無聊,聶然靠坐在哪裡,好奇地反問了一句。

    葉慧文手上不停的忙碌著,嘴裡也不假思索地說了一串,「自我,沒有團隊意識,還頂撞教官,沒有規矩……」

    聶然見她那麼「誠實」地說了一大堆,隨後冷冷地提醒了一聲,「說的不好,這條魚我就不給你了,自己進肚。」

    葉慧文手上的動作一頓,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真的假的?」

    她可是好幾頓沒有吃過東西了,這兩條魚對聶然來說可能可有可無,但對她來說還真是救命的一頓。

    聶然要是敢拿吃的勾引她,還不履行,餓急了她可是真的會拚命的。

    那雙瓦亮瓦亮的眼睛瞪著聶然,讓聶然一怔,「真的。」

    「雖然你有這些性格,但是最後你也沒有見死不救,而且還打算給我吃魚,說明你還是很有戰友情的。」整句話從頭到尾她都盯著那樹枝上的魚在說話,那樣子好像不是在說聶然,而是在說那兩條魚。

    大概是發現了自己太過專註地盯著魚了,她這才轉過頭,補了一句,「這樣,可以嗎?」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你執行的很徹底。」聶然很中肯地感嘆了一句,然後放行似的揮了揮手,對她說:「吃吧。」

    還真沒見過這樣川劇似的變臉。

    有了聶然的通行證,她馬上就把已經烤著差不多一條小魚拿了下來,也不顧燙嘴就就往裡頭塞。

    一邊呵著熱氣,一邊咀嚼著那條小魚。

    最後還不忘把剩下的那一條串在樹枝上的魚遞了過去,「喏,還有一條是你的。」

    聶然看她餓得真是已經瘋了,那恨不得把骨頭都咽下去的樣子,讓她最終搖了搖頭,「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都給我?」葉慧文剛吃完那一條小魚,本還意猶未盡的很,一聽到聶然大發慈悲的把另外一條小魚也留在自己,這下真是驚喜到了。

    聶然看她那怔怔地望著自己,連嘴都忘記合攏的模樣,不由得解釋了一下,「不用這麼感動的看著我。如果說昨天晚上那小魚是我的底線了,而今天這種大小的已經超過我的底線了,所以你自己吃吧。」

    她言語中還是一如既往的嫌棄。

    可那毫不掩飾的嫌棄在已經餓了很久的葉慧文聽來,卻覺得別有一種意思。

    她默默地啃著另外一條小魚,在口齒不清地時候,很是小聲地嘟囔道:「其實,拋去你那奇怪的做人準則,你還是挺好的。」

    耳尖的聶然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帶著依舊不懷好意地笑,湊過去對她說:「是嗎?那下次我把刀直接扎你腳上,說不定你會直接愛上我。」

    「……」當場受到驚嚇的葉慧文連忙往旁邊一連挪了好幾步,和聶然保持著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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