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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少梟寵紈絝軍妻 - 194 你的破綻太多了字體大小: A+
     

    等研夕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是被腿上的傷口給疼醒的。

    那傷口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皺著眉,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而另外兩個女兵早已被宋一城給趕出了醫務室,勒令她們早點回去,以至於研夕一醒過來,就看到自己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手上掛著點滴,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

    已是傍晚的天色,屋內一片灰暗,沒有絲毫的燈亮。

    這讓她緊張了起來。

    「有……有人嗎?」她在屋內朝著外面許多地喊了一聲。

    可等了幾秒,外面依舊沒有任何的響聲。

    她頓時著急了起來,剛想要拔掉針頭,從床上爬下來,結果就聽到門口冷不丁地響起了一個聲音,「什麼事。」

    嚇得她手一抖,一不留神針頭一下子扎得更深了。

    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從床沿邊上摔了下來。

    「啪嗒」一聲,病房內的燈立刻被打開了。

    刺眼的燈光亮起,宋一城看到那根輸液管內一下子血被迴流進了進去。

    作為醫生的本能,他馬上走了過去,將她從地上一把攙扶了起來,然後急忙將針頭拔掉,然後用棉花按住了她的手背。

    研夕看到他半蹲在地上,認真為自己的手背處理傷口,白熾燈的光影打在他的側影上,穿著白大褂的宋一城此時此刻顯得尤為讓人心動。

    特別是處於虛弱狀態的研夕,她靜坐在床沿望著他,不禁想起和她同宿舍的那幾個女兵對於宋一城的那些誇讚。

    心裡對宋一城的好感逐漸有了些許的提升。

    她低著頭,似有些嬌羞的樣子,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道謝,就聽到宋一城高冷地話語響起,「想死不要找我值班的時候,我不想為你負責。」

    一句話,徹底讓研夕才剛剛悸動的少女心給打碎了。

    她以為是自己把事情搞砸讓宋一城不高興了起來,於是局促不安地道:「對,對不起……」

    「自己按著棉花,可以回去了。」宋一城一點都沒有給她好臉色,將空了的輸液袋子和那些針頭全部整理完,丟進了放棄的醫用袋子里,接著就給她下起了逐客令。

    研夕點頭,從床沿上滑了下來,捂著手背,朝著宋一城點了點頭,道了聲謝,便走出了醫務室。

    宋一城在她離開醫務室之際,就直接反手把門給關上,將她隔絕在門外。

    就好像是隔絕什麼病毒一樣。

    研夕咬了咬牙,往宿舍樓走去。

    回到宿舍之後,整個寢室的人都上前問長問短了幾句,研夕表示自己沒事後,這群人才散去。

    第二天,她帶著腿上的傷再次投入訓練。

    因為她是帶傷,所以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大部隊的後面,和聶然淪為一起。

    聶然對於這位新晉病秧子並沒有任何的嘲笑和排除,反而難得露了個笑臉。

    在她身邊的研夕看到她對自己這樣嘲諷的笑,心裡恨得牙癢,卻又無法表露出來。

    然後接下來的幾天,她們兩個人就很是「友好」的成為倒數的第一和第二。

    可能對於聶然排名倒數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於研夕來說,卻完全受不了。

    在舊時的部隊,她從來沒有得到過倒數的名號。

    所以,為了能早日擺脫這個倒數的頭銜,她一直好好的養著傷,爭取早日恢復腿上的傷口重新回到大部隊里。

    而對於聶然這種拖大部隊後腿完全不自知的人,心裡越發的輕視了起來。

    又過了三四天,好不容易腿上的傷口結了疤,研夕想著這下總算可以不用跟著聶然一起排名時,結果下午的訓練上,她直接從懶人梯上摔了下來,接著就再次被幾個戰友攙扶著送去了醫務室。

    而後的半個月內,她時不時的就從各個訓練項目上出事,不是從半高的地方摔下來,就是在高台跳水的時候差點溺死。

    以至於經常送她去戰友們也漸漸開始在背後有了微詞。

    「研夕到底怎麼了這幾天,一直暈倒,倒是一直被人說是病秧子的聶然一點事兒都沒有,看上去健康的不得了。」

    趁著研夕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那兩個女兵站在不遠處,背對著病床竊竊私語地道。

    「難道病秧子是被傳染的?」另外一個女兵玩笑地說道。

    另外一名女兵連忙用把手放在嘴邊,「噓!小聲點。」

    接著連忙轉過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看研夕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后,這才鬆了口氣。

    那名女兵笑著道:「怕什麼,她都暈成那樣了,聽不見的。」

    「都是戰友,研夕暈倒,我們照顧照顧也應該的。」

    「問題是,咱們都照顧她多久了,她這樣斷斷續續,咱們的考核也是受到影響的。」

    原本還站在研夕這邊的那名女兵聽到考核兩個字,也猶豫了起來,最後才說道:「那等她醒過來,我們和她說說,看看她能不能去醫院做個完整的體檢吧。」

    那兩位女兵背對著病床聊著天,殊不知躺在床上的研夕早已醒了過來,她們的話一字不差地全部鑽入了她的耳朵里。

    被子下那雙手在她們的話語中,漸漸地握緊成拳。

    過了半個小時后,那兩個女兵就離開了醫務室。

    研夕在聽到了那一聲關門聲,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躺在病床上,回想著剛才那兩個女兵的話,又聯想到宋一城對自己越發不厭其煩的神情。

    這幾天隨著她頻頻進醫務室,惹得宋一城對她的臉色越發的冷然,為此還說她是不是為了想要接近他才會裝暈。

    想到宋一城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又想到在這之前他和聶然坐在一起吃飯時親熱的樣子。

    她不理解,為什麼這些人對聶然總是那麼的照顧?

    同樣是生病,聶然就有很多人冒著被季教官懲罰的也要將她帶去醫務室,而自己一醒過來,連個人影都沒有。

    聶然倒下,各種病假和休息,而她卻連醫生的一句好言好語都沒有,就連和自己同住一個宿舍的戰友都在背後默默地嫌棄她。

    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她對這群人那麼好,至少比起聶然的待人好很多。

    為什麼,她卻能夠得到那些真心實意的朋友,而她卻只是得到了那群人的嫌棄。

    更甚至,她還被那群人戲稱為了病秧子。

    病秧子……

    病秧子?

    猛然間,她突然想到了剛才那個女兵說的話。

    ——研夕到底怎麼了這幾天,一直暈倒,倒是一直被人說是病秧子的聶然一點事兒都沒有,看上去健康的不得了。

    健康的不得了?

    是啊,這幾天聶然為什麼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反而自己卻一直昏迷出事。

    這不是很奇怪嗎?

    她雖然剛醒沒多久,眼前還有些輕微的眩暈感,可這並不代表她的腦袋不清醒。

    當下,她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拔掉了針頭,往外走去。

    宋一城本就不待見她,看到她起來離開,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做著自己手裡的事情。

    研夕此時也沒心思去計較這個,她趁著所有人都在訓練的時候,進了食堂的后廚,見裡面只有一個人切菜,於是大喝了一聲,「陳四!」

    切菜的人手一頓,轉過頭看了過去,看見研夕,有些驚訝地笑道:「研夕小姐,你怎麼來了?是不是餓了,我可以……」

    「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結果就被研夕一巴掌打歪了半張臉。

    陳四很是不解的捂著臉,詫異地望著研夕。

    「研夕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研夕在面對熟人面前,可不會還裝的那麼的善良溫婉,她怒極反笑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居然有臉問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聶然一點事兒都沒有,為什麼這幾天她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我……」

    陳四沒想到研夕那麼快就發現了聶然的問題,正打算要說,就聽到她惡狠狠沖他喊了起來,「你什麼?你別忘了,要不是我爸媽那時候大發善心的救了你,你早就餓死了!你居然敢給我下藥,我看你是想進局裡把!」

    研夕在醫務室想了大半天,設想了無數的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陳四下錯了葯。

    不然,不可能聶然沒事,她卻出了問題。

    原本被她剛才那一席話傷了自尊的陳四在聽到後面那句給她下藥后,不禁急了起來,「我沒有,我沒有給你下藥!」

    「沒有?如果沒有,為什麼我會出現低血糖的問題,而聶然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不可能!葯都不見了,我給誰下藥啊!」

    陳四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一時說漏了出來,研夕隨即便皺起了眉頭,「你說什麼?葯不見了?」

    在看到研夕那張震驚的神情后,陳四有些害怕了起來,低著頭,說話間都有些結結巴巴了起來,「是……是啊……那天訓練的時候我就想下藥來著,但我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本來想告訴你的,可是這幾天看你訓練挺忙的,我就……我就沒敢說……」

    研夕再三地問道:「你確定不是自己弄丟的?」

    陳四斬釘截鐵地搖頭,「不可能,我把葯都放在枕頭底下,一般人是不會發現的。」

    「那你下藥有被人發現過嗎?」

    「當然不會了,被發現的話我怎麼可能這麼平安無事的還站在這裡。」

    聽到他說這番話后,研夕的神情微微有些凝重了起來。

    藥物突然失蹤,自己莫名其妙地頻頻暈倒,而她的目標人物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不是很奇怪嗎?

    難不成……是聶然發現了?

    這一突發奇想研夕立刻就否決掉。

    不可能。

    以陳四現在這個樣子,不像是聶然找過他的樣子,她不找陳四,又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和陳四之間有聯繫。

    可是,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除了她,研夕實在想不到有誰會對自己這樣做。

    研夕在回去的路上想了很久,還是想不出第二個人選。

    不過短短才兩個星期的時間,她從主動一下子淪為了被動,從幕後推手變成了被人瞄準的獵物。

    路過訓練場,正巧六班的人正好已經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往訓練場外走了出來。

    她看到聶然被何佳玉和施倩一群人包圍著。

    聶然嘴角帶著笑和她們那群人偶爾聊上幾句,她每說一句話都惹得何佳玉有很大的反應。

    就連向來冷傲的李驍有時候也會嘴角輕揚起來。

    看上去氣氛和樂融融。

    似乎是感覺有人在偷窺,向來警覺的聶然朝著那道視線望去,在看到是訓練場外的研夕后,她倏地勾起了唇角,沖著她微微一笑。

    這沒由來的笑意在研夕的眼裡格外的刺眼。

    她不知道為什麼聶然總是對她帶著一種格外的深意淺笑不語。

    總對她笑?

    瞬間,她的腦海中有幾個模糊片段一閃而過。

    似乎,每次這幾天對自己總是很頻繁地笑。

    不,不對!

    研夕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將這幾天聶然對她所表現的都像是電影一幀幀的回放一樣在腦海中回放。

    猛然驚覺似乎每次在她發生意外之前,聶然總會對她露出那種笑容。

    起先她以為那是聶然對自己施展出她難得的友好,而後就以為她是在嘲笑自己。

    可現在想來,她會不會……是在預示著什麼呢?

    這個想法在腦海中形成后,研夕這下無法淡定了。

    越想心頭越發的驚駭了起來,當下就跑了過去。

    何佳玉他們本來打算要去食堂吃飯,可突然看見研夕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不禁停止了對話,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打量著她。

    她略有些喘息地對著聶然問道:「能聊一聊嗎?」

    聶然對著她又是溫和地笑了起來,那異常和善的笑容在此時此刻的研夕眼中,卻感覺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味道。

    「當然,咱們好歹是這個部隊里唯一一對病友了,互相關照一下也是應該的。」

    互相關照這四個字被聶然咬字咬得格外的重。

    聽得研夕又是一陣心驚膽顫。

    何佳玉他們看聶然忽然之間變得那麼好說話,都有些覺得奇怪。

    只有李驍和喬維兩個人看出了點端倪。

    李驍雖不知內幕,但多少懷疑猜到了些。

    而喬維只是單純覺得聶然和研夕之間的反常舉動,以他的直覺察覺出了一些問題。

    兩個人率先走進了食堂。

    何佳玉看聶然應了下來,又看到李驍他們避嫌離開,也只是說了一句去給聶然佔位子,和施倩幾個人離開了。

    嚴懷宇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在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研夕,像是帶著一種警戒的意味。

    研夕找了個僻靜的角落,也不和她多說什麼廢話,直接問道:「葯是你拿的吧。」

    話是疑問,但說出來的語氣卻已然變成了肯定。

    她把前前後後全部串聯在一起想,雖然理智上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漏洞那麼大,有好幾個地方都不太可能會成立,可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就是聶然,肯定是聶然!

    「什麼葯?我最近天天打吊針,沒吃藥。」

    聶然一臉無辜和迷茫的樣子讓研夕覺得她是故意在裝模作樣。

    「明人不說暗話,你對我下藥不就是逼我主動來找你么。」這時候,研夕的神情已經不再是前幾天對她友好伸手的表情了。

    聶然忽地再次彎了彎嘴角,沖她別有深意地笑了起來,「那看樣是我是成功了?」

    此話一出,研夕的臉色頓時變了幾變。

    果然是她搞的鬼!

    「說吧,你想怎麼樣。」研夕冷著臉,死死地盯著她。

    聶然啞然失笑地道:「我想怎麼樣?別弄得好像自己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好不好,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不是嗎?」

    研夕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嘴硬地道:「就算你告訴教官,教官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一個惡作劇而已,最多就是關我幾天小黑屋。」

    「惡作劇?」聶然挑起了眉梢,湊近地說:「不見得吧,你好像是在謀殺我。」

    研夕在聽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眼底明顯閃爍了幾下,隨後偏過頭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專門在訓練期間給我下藥,不是謀殺又是什麼?」聶然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肩望著她。

    「我……我要是謀殺,就應該下重劑量了。」研夕在解釋中大概是因為心虛,小小地結巴了一下。

    聶然似乎很是贊同她的話,點頭道:「是啊,你說的沒錯,如果想要謀殺就應該下大劑量,而不只是這麼一點點的小劑量。可是……」隨後,她話鋒瞬間一轉,「可是,如果下重劑量很容易被發現,不是嗎?而且在這種訓練里,本身就很容易造成受傷,你只需要讓我小小的眩暈,我很有可能再也爬不起來。」

    研夕越是聽下去越變得緊張了起來,「我不懂你的意思,反正我只是鬧著玩兒而已。」

    「陳研夕。」

    被叫出名字的研夕霍地抬頭,似是不可思議極了,瞪大了眼睛問:「你……你怎麼會知道這……這個名字?」

    「炊事班的那個小兵是你的誰?」聶然不答反問道。

    原本還震驚這個名字的研夕以為她是得知了什麼,但隨後聽到她那句話后,她心裡小小地鬆了口氣。

    還好,不是她最擔心的那個答案。

    只是隨之而來的憤怒也很快讓她咬牙切齒了起來,「果然是他,果然是這個混蛋出賣了我!」

    她拳頭捏的死緊,指節都泛起了白。

    「不,你誤會了,他沒有出賣你,他連我是誰都不認識。」聶然笑著替那位差點背了黑鍋的小兵解釋道。

    不是他說的?研夕錯愕地望著她,「那你怎麼可能……」

    「是你們兩個人的破綻太多了,被我這麼一看就看出來了。」

    聶然說得輕描淡寫極了,導致研夕根本就不相信。

    這幾天她和陳四幾乎沒有交集,哪來的破綻!

    「不可能,你少騙我。」

    聶然也不惱,只是將自己這幾天的發現娓娓道來,「他每次都會給你多打飯菜,那殷勤的樣子想讓人忽視都難,而你對誰都很好,好到幾乎沒有脾氣,可只有在對待他的時候,你會冷眼無視,這種區別對待,我想要認為你們不認識,這都很難吧。」

    研夕不可置信地問:「你就憑這個?」

    陳四有對自己很殷勤嗎?

    自己有對陳四橫眉冷眼嗎?

    為什麼這些她都沒有發現的地方聶然卻都發現了?

    「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你姓陳。」

    聶然的突然提及,讓研夕的臉色凝滯了起來,「那又如何?」

    「千方百計的在進部隊之前去掉了自己的姓氏,一進部隊又對我下藥,我想這個人是對我有仇的,所以……」聶然刻意地停頓了幾秒,對她笑道:「我不知道你是陳悅的誰,但我想應該是有親屬關係的吧?陳、研、夕!」

    研夕在聽到陳悅兩個字后,心猛地沉了下去。

    哈哈哈,有兩個妹子猜對咯,雖然當時沒有說獎勵,但是……故事發展了那麼長,你們兩位妹子還記得,so,本寶寶決定獎勵你們哦!~大名頂頂的月寶兒、藍卿陽兩位妹子快來領獎哦~!

    PS:還有哪位如果在此章節之前留言過是陳悅的,可以報一下,蠢夏找到你的留言后,也會給你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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