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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少梟寵紈絝軍妻 - 120 用美人計?!被人小看了(已補)字體大小: A+
     

    汪司銘這時從一班的隊伍中走了過來,對聶然說道:「恭喜你平安歸來,雖然這話有些遲。」

    前幾天他們一班一部分的被人派出去做野外的一些訓練,最近兩天才回來,一回來又馬上投入到了季度考核的訓練之中,根本沒有時間和聶然說上話。

    可聶然並沒有在意他的話,而是皺著眉頭問道:「你不是真的要打吧?」

    「當然了。」汪司銘站立在她的面前,笑了笑,「我一直都想和你比試一場。」

    在那次看到她和陳悅的那一場讓人無比震撼的比試后,和她比試的想法就從未斷絕過。

    只不過後來遇到種種的事情讓他並沒有如願。

    「我是女兵。」聶然強調著道。

    他一個一班的優秀男兵好意思和一個女兵比試?

    也不怕被人說勝之不武。

    但汪司銘完全沒有這種男女意識,笑著道:「可問題是,你不是普通女兵,你比起一般的女兵要厲害很多!」

    無論是槍法還是殺人的手法,那經驗老道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新兵。

    「你們聊完了沒?!我讓你們訓練,不是拉家常!」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安遠道立刻站在遠處出聲打斷道。

    「不如開始吧。」汪司銘雙手握成拳,神色漸漸嚴肅了起來。

    「那我還真是要謝謝汪哥哥的誇獎才行。」聶然嘴角緩緩勾起,沖他燦爛一笑。

    那唇邊的笑容炫目的讓她整個人都嬌俏了起來,讓人移不開目光。

    汪司銘一愣。

    而就在他恍惚之際,眼前原本還對他微笑的人倏地閃電般直面朝他撲去。

    汪司銘心頭暗叫不好,憑著長期訓練下來的經驗,他下意識的往身側一避,才勉強躲了過去。

    「你偷襲?」

    聶然看到他驚愕的神情后,唇角揚起一抹狡黠地笑,「錯,這叫兵不厭詐!」

    緊接著左手已經揚起朝著汪司銘的頭頸處砍去。

    汪司銘已經有了一次被偷襲的教訓后,頓時反擊了回去。

    他極快的出手,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拽。

    聶然順勢直接撲進了他的懷中。

    汪司銘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就這樣撲了過來,剛才那一拽拽得十分用力,以至於聶然撞過來時力道十分之大。

    他生怕兩個人一起摔下去,條件反射的攬過聶然的腰間往後連退了好幾步。

    那柔軟的身軀透過薄薄的布料傳到自己皮膚上的溫度,不知怎麼的,就讓汪司銘心頭莫名一顫。

    「喂!我還有更奸詐的,你要試試嗎?」聶然見他又走神,不懷好意地提醒了一聲。

    汪司銘被她那一聲輕笑猛地拉回了思緒,可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聶然雙手揪住了他的領子往自己面前一帶,右膝以雷霆之勢直接頂了上去。

    汪司銘感覺自己這下是徹底的完了,他閉眼迎接著身為男人最痛的那一擊。

    然而,沒想到的是在最後的一秒,聶然的膝蓋往上移了三公分,直接狠狠地撞在了他的小腹上。

    汪司銘疼得眉頭直打結。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你現在就成太監了。」耳邊是聶然帶著笑意的話語。

    汪司銘睜了睜眼,趁著她分心之際,一腳絆住了她的腳跟,將其整個人的力道分散,隨即猛地一踢,將她的一隻腳被迫離地,身體往下墜去。

    「學的不錯啊。」聶然看他也會自己這一招借力打力后,揚眉一笑。

    但下一秒,她笑容一收,那隻凌空的腳直接踩在了汪司銘的腿上,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轉體后,再次穩穩落地。

    並且以最快的速度一個掃腿將他放倒。

    聶然生怕自己的腿間的力量不夠壓制他,以防萬一直接雙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腰間,單手直接扣在了汪司銘的喉間。

    汪司銘看到她居高臨下地坐在自己的身上,眼底波光流轉,嘴角噙著的笑容在日光下耀眼的讓人眩暈。

    心突然砰砰、砰砰的加速了起來,就連渾身的血液都有些發燙髮熱了起來。

    「嘶——」

    而眾人看著他們的姿勢,紛紛倒吸了口涼氣。

    這……這這……這這這……這是要逆天啊!

    當著兩個教官的面做出這種姿勢,這也太牛了吧!

    特別是嚴懷宇他們幾個人看到后,直接傻了眼。

    「還要打下去嗎?」聶然坐在他身上,睥睨眾生一般地看著他。

    「不……不打了……」汪司銘雙手放在身側,一臉的局促。

    聶然輕笑著看向了他。

    其實汪司銘的格鬥能力不差,不然也不會在失去先機后還能重新將主動權掌握回去。

    就在聶然打算鬆開鉗制站起來的時候,就聽到安遠道從遠處走了過來,又氣又怒地道:「不算不算,你們六班這是用美人計,瞧瞧我徒弟臉都紅了,欺負我徒弟純情是不是!」

    那邊的安遠道一臉的不服氣,反倒是這邊的聶然卻怡怡然地道:「能從安教官聽到一句誇獎,我倒是挺意外的。」

    安遠道一愣,隨後懊悔自己嘴太快,說什麼美人計!

    這可不就是誇那丫頭了嘛!

    「反正不算!」安遠道嘴硬地否認了剛才的比試。

    聶然也不生氣,轉過頭問起了另外一個當事人,「算不算?」

    另外一個當事人還沉浸在這一個跨坐中,機械地點了點頭,「算。」

    「你!臭小子!你也太沒骨氣了吧!」安遠道聽到了自家寶貝徒弟的話后,氣得鼻子都歪了。

    「可我的確是輸了。」汪司銘很誠實地回答道。

    「你!」安遠道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讓聶然覺得格外的好玩兒。

    「你你你,小然然你趕緊給我站起來!」已經回過神來的嚴懷宇這時候一個健步沖了過來,直接不由分說的就將聶然從汪司銘的身上拉了起來。

    隨後嚴懷宇就將聶然保護在了身後,狠狠地瞪了地上的汪司銘一眼。

    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聶然就這樣被嚴懷宇像護犢子一樣被護在了身後,滿是莫名。

    一旁的安遠道看著自己的寶貝徒弟俊臉緋紅的樣子,越發的不服氣了起來。

    「那再換一個,換一個女兵和你打!我就不相信女兵還能中你的美……」他說到一半猛地收了聲,隨後乾癟地吐出了兩個字:「計策!」

    聶然無謂地聳了聳肩,「隨便。」

    她只訓練體能,至於格鬥訓練這種東西她並不想太多的和他們一起訓練,她的一些手法都是靠殺人所積累出來的,放在訓練中並不妥當。

    很容易引起傷亡。

    所以每次的格鬥她並沒有全身心的去投入。

    聶然的態度讓安遠道很是懊惱,他沖著一班隊伍喊了一聲,「芊夜!」

    很快,從人群中走出了一位身穿迷彩的女兵,她的皮膚有些小麥色,一看就是常年經過風吹日晒才會導致的。

    聶然看著她慢慢朝自己走進。

    那身上沉冷的氣勢和李驍倒是很是相似,只是她的冷更加的死寂,就連眼神中都沒有任何波動。

    「這位我好像沒見過啊。」聶然微微一笑地道。

    「她上個月才回來的,前面一段時間有事請假了。」安遠道很是模糊的一筆帶了過去,顯然並不想多提及關於她這段日子的去向。

    但聶然看得出來,這女兵應該是和當初的自己一樣,去執行什麼任務了吧。

    那身上的氣味一聞就聞得出來,是剛經歷過生死和硝煙的味道。

    「點到為止?」芊夜站在聶然的面前,側了側頭問向了安遠道。

    聶然興味地扯出了一抹笑。

    點到為止?

    這是什麼問題,難不成她還想殺自己?

    「盡你最大的能力和她比試一場。」安遠道得意洋洋地沖著聶然揚了揚下巴。

    芊夜的能力他是非常有把握的。

    「那就是點到為止。」芊夜面無表情地自動理解了一番,隨後朝著聶然走了過去。

    她來勢迅猛,聶然眉頭輕擰,卻還是沒有放在心上。

    反正只要過得去就可以,聶然在心裡默默地認為。

    但,沒想到快步走過來的芊夜一拳直接朝著聶然的門面送了過去,拳風冷厲而又肅殺,一點沒有留情。

    聶然眼神一凜。

    這就是她所謂的點到為止?

    聶然偏過頭堪堪擦過了那一拳,拳風揚起了她額前的碎發。

    此時的芊夜見她躲了過去,瞬間五指成爪直接抓向了她的臉。

    靠,居然想讓她破相!

    這女兵要不要玩兒這麼大,她們兩個又沒仇,有必要毀人臉嗎?

    聶然腳尖一點,想要往後退去。

    卻不想芊夜卻依舊緊咬著她不放。

    聶然見甩不開只能不停地向後躲去,想著浪費點時間打個平手應付了事好了。

    可惜,她所想的,並不是別人所想的。

    就在她新的一輪躲閃避及時,對方的芊夜似乎是提前發現了,趁著她想要借勢一滾之際,一腳直接狠狠地踹向了聶然的左手。

    幸虧聶然前段時間訓練了自己這具身體的各個部位的靈活度,在她腳風襲來時,刻意在半空中滯留了一秒,卸掉了最猛的力道后,她這才接下了這一腳。

    雖已經避開了最猛的力道,但那一腳還是將她踹翻在了地上,連滾了兩圈才停下,整條手臂也頓時動彈不了。

    「然姐!」

    何佳玉看得心頭一緊,忍不住驚呼地想要衝過去,卻被聶然及時地阻止,「我沒事。」

    該死的!

    比試而已,竟然力道這麼猛。

    聶然單手捂著自己的肩膀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細碎的劉海下一雙眼眸漸漸開始陰鷙了起來。

    「安教官的一班可真是藏龍卧虎啊。」她揉著肩膀,嘴角噙著一抹笑。

    站在遠處的安遠道看不清聶然的神情,以為她真是在誇自己,好不得意地道:「那當然了,她可是我最後的殺手鐧!」

    聶然上下打量著她,問道:「不知道她是從哪兒被你招過來的?應該不是普通的新兵連吧。」

    「你這丫頭還挺聰明,芊夜是我在一次黑市拳賽上帶回來的。」安遠道很是大方地說明了芊夜的來歷。

    黑市拳賽?

    呵,有意思。

    聶然揉了一會兒肩膀,覺得緩過來之後,開口對著芊夜說道:「不用點到為止,這樣你打不爽,我也同樣不爽。」

    芊夜神色冰冷,語氣里沒有一絲波動,「你會被我打死的。」

    聶然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冷酷了起來。

    她會被打死?

    哈,前世在那麼多槍林彈雨里她都沒死成,這輩子居然要死在一個打拳的人手裡?

    這人該不會是覺得自己一味的躲她,是在怕她吧?

    她可不太喜歡這種被人小瞧的感覺,特別是在被人踹了一腳之後。

    「是嗎?要不然我們簽個生死狀?」聶然玩味兒地笑著,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一邊的安遠道越聽越不對勁,連忙出聲阻止道:「喂喂喂,我讓你們訓練,簽了什麼生死狀!」

    芊夜一聽到安遠道的話,頓時鬆開了拳頭站在了一邊。

    聶然看到她那架勢,淺笑著問道:「你不會真的聽他的吧。」

    「他是教官,而且你已經輸了。」芊夜站立在她的面前,毫無感情地陳述著事實。

    「輸了?希望下一秒你還能這麼自信的拒絕我。」聶然邪肆一笑地挽起了袖子。

    眾人看到她的動作,都不是特別的明白。

    但直到她將袖子挽到手肘時,一塊被綁著的鉛塊赫然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原來……原來這些天聶然都是帶著這些重量和他們一起訓練的?!

    眾人瞠目地看著那四塊極具重量的鉛塊,再一次震驚了。

    就連向來冷漠的季正虎眼眶也瞠了瞠。

    本來他還覺得聶然的體能總是太尷尬,即使別的地方或許不錯,但是體能訓練每次成績都在班級的中上游,可現在一看,能抗著四塊鉛塊重量還能和嚴懷宇他們不分上下,一切都已經不言而喻了。

    就連剛才和芊夜打鬥她還能避閃的那麼及時,如果真的卸下鉛塊去躲避還擊,或許現在的贏家應該要換人了。

    聶然一邊看著她,一邊將自己手上和腳上的鉛塊都解了下來,並且一一地丟在了芊夜的面前。

    那砸在地上的沉悶聲音一聲又一聲。

    那姿態囂張而又藐視。

    「還打嗎?」她揚著笑,一字一句地問。

    芊夜的眼眸一黯,身形還沒來得及動,就聽到安遠道一聲呵斥,「芊夜!」

    「她挑釁我。」芊夜頭也不回地冷聲道。

    安遠道深深地看了一眼聶然,對著芊夜道:「回來!」

    可這回一向聽話的芊夜卻站在原地,如深潭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聶然。

    「我說了,回、來!聽不懂嗎?!」安遠道再一次加重了語氣說道。

    芊夜身體一震,在看了一眼聶然後,很不甘願地退了回去。

    只是那一眼凌厲的猶如刀子一般,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她撕碎。

    然而聶然並不在意,只是似笑非笑地站在那裡看著她,那嘴角的笑意充斥著一種玩味兒的譏諷。

    看來還真是一位聽話的好孩子啊。

    怪不得安遠道這麼喜歡。

    「都傻站著幹什麼,繼續訓練!」安遠道為了緩解這尷尬的氛圍,連忙對著周圍停下訓練的人怒聲喊道。

    一旁的汪司銘也走了過來,擋住了聶然的視線,說道:「你居然綁著鉛塊和我打,不行不行,這樣顯得我太弱了,我要重新和你比試一番。」

    聶然將視線收了回來,抱肩調侃著道:「怎麼,還想讓我再跨坐一次?我怕你到時候臉紅到流鼻血就不太好了。」

    果然汪司銘瞬間臉紅到脖子,過了許久才說道:「……你,你以後不能這樣做了。」

    聶然哈哈一笑地道:「喂!汪司銘,你這樣可不行啊,以後萬一執行任務讓你去和女人接觸,你這樣不就穿幫了。」

    汪司銘皺著眉,說道:「我們執行的任務里哪有需要去要和女人接觸,那是卧底才會做的事情。」

    聶然的笑容微滯,接著輕笑了一聲,「是啊,只有卧底才會做這種事情。」

    她忘了,不是所有人都像她和霍珩那麼倒霉,需要去做卧底的。

    不知道霍珩有沒有為了完成任務,得到霍啟朗的信任,就犧牲一下自己的身體呢?

    應該會犧牲吧?

    不然上次自己在那間房間里脫衣服,他也不會看的那麼淡定。

    不知道他第一次的時候會不會也和汪司銘一樣臉紅紅的呢?

    「你在想什麼?」站在對面的汪司銘看她神色有些怔愣,不由得出聲問道。

    「啊?哦,沒什麼。」聶然回過神后,搖了搖頭。

    見她突然沉默了下去,汪司銘又再次找話地問道:「你父親現在還好嗎?」

    「嗯,還好。」

    汪司銘也對此鬆了口氣道:「那就好,那你應該也落下一樁心事了。」

    落下一樁心事?

    只要聶誠勝不倒,她這樁心事可永遠落不了。

    「其實這件事和聶叔叔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不會對聶家有影響的,而已我爸爸也會幫聶叔叔說話的,你放心吧。」

    汪司銘這一聲勸慰讓聶然不禁瞪大了眼睛,「你以前不是看我特別不順眼嗎?為什麼現在對我這麼好?你可別忘了,當初你還為聶熠打抱不平呢。」

    汪司銘輕咳了一聲,「那個……以前和你不熟,所以覺得你那樣做太過分了。」

    「現在就熟了嗎?」聶然歪著頭笑問道。

    汪司銘臉色漸漸變得僵硬了起來。

    可聶然卻恍若不知,繼續道:「汪司銘,其實所有人都可以和我相熟,但你不可以。」

    「為什麼?」汪司銘不明白地問。

    「因為有一天你會因為和我相熟,而左右為難的。」

    四千,明早補一千上去~!比昨天有進步,爭取明天的一個字都不用再補,啦啦啦了~!~這些天大家都辛苦啦,么么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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