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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少梟寵紈絝軍妻 - 044 別想試探我,棋差一招字體大小: A+
     

    那群人聽著聶然的話,一時怔愣在了那裡。

    這是根本沒有將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的意思嗎?

    覺得他們不一定會找到救援,所以才會這樣日夜不分的拚命改造地雷,給自己拼出一條活路。

    當這個想法在腦海中形成后,嚴懷宇他們幾個人的臉色有些垮了下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可在仔細想想,這並不能怪聶然。

    自從野外生存開始,無論大霧也好,泥石流也好,甚至是海盜,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依靠著聶然。

    而且越靠,是越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以至於聶然只能自己一個人苦苦支撐著,從未將希望放在救援的身上。

    想到這裡,嚴懷宇他們幾個人又愧疚又痛恨自己的無用。

    他們幾個大男人要靠一個小姑娘,也太他媽窩囊了!

    「咱們不能再給小然子拖後腿了!」嚴懷宇握拳,神色認真地道。

    身後那群人沉著臉色,齊齊地用力點頭道:「嗯!」

    站在那裡的柯魯見他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像是要釘在這方天地之中,凜冽的寒風吹起,可他們的眼底卻似乎在有什麼東西燃燒了起來。

    「那個,你們要不然先去換衣服吧。」柯魯也知道自己這時候打攪好像不太好,可看他們大有一種站到天荒地老的感覺后,還是忍不住小聲地提醒了一句。

    嚴懷宇他們幾個人猛地回過神,低頭一看,這才恍然發覺黏在自己身上那沉重而又冰冷的濕衣服。

    剛才他們的注意力全在那顆地雷上,又加上看到聶然那暴戾狠絕的手段,早就忘記了濕衣服這回事了。

    現在這麼一提起,還真感覺到冷了。

    「我靠,我說怎麼那麼冷,趕緊的換衣服去!」嚴懷宇第一個跳了起來。

    「可不是,我說我訓練了那麼久的耐寒訓練怎麼還這麼耐不住,原來還穿著這身濕衣服。」何佳玉也立刻回歸原來的本色,不停地搓著手臂。

    這會兒施倩禁不住扶額哀嘆了一聲,「原來白痴真的會傳染!」

    她竟然跟著這兩個低情商的傢伙站在寒風裡那麼久,不僅如此,還被他們的話有所感染。

    真是太侮辱智商了!

    站在施倩身後的喬維倒是比較淡定,「你再站下去,被傳染的就不是他們的白痴了,而是感冒。快走吧。」

    施倩被他這麼一催促,皺眉道:「你可以自己直接走啊,幹嘛非要我跟在我後面。」

    喬維雙手插在褲袋裡,聳了聳肩,理所當然地道:「替你擋風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站後面。」

    施倩聽到后怔了怔,許久才幹癟癟地道了一聲,「……哦。」

    喬維見她神色稍有些扭捏之色,嘴角揚起了一個微不可見的小弧度。

    「我也替你擋擋吧。」這時候馬翔也有樣學樣的跑到了古琳的身後,替她遮風去了。

    只有何佳玉和嚴懷宇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對方一樣。

    嚴懷宇馬上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不會給你遮風擋雨的,你死心吧。」

    「拜託,誰要你替我遮風擋雨,噁心死了!」何佳玉很是嫌棄地白了他一眼,接著就轉身就沖著走了沒多遠的李驍說道:「驍姐,等等我!」

    遭到嫌棄的嚴懷宇還沒來得及怒聲反駁,就看到何佳玉轉身跑了,留給了他一個後腦勺。

    沒反擊的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一個人孤零零地看著自家的兩個兄弟替女兵們擋著風,索性冒著寒風快步朝著村裡面走去。

    而另一邊,聶然坐在亭子里忙著剩下的地雷改裝。

    一天已經過去了,還剩下三天,這三天內她必須要將地雷全部改完,並且全部埋好才行,不然的話根本沒辦法打這一仗。

    正當她忙碌之際,這時候已經換好衣服的李驍卻走了過來。

    「你幹什麼?」聶然抬頭,挑眉問了一句。

    李驍走到她身邊,冷冷地道:「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會改裝地雷。」

    說著,就開始拆卸起了另外一批剛送過來的地雷。

    聶然見她手法也算得上純熟,看得出在預備部隊她肯定每天給自己加餐了。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那裡拆卸,重組,改裝,不停地重複。

    「你這麼知道他在說謊。」突然,李驍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話。

    但坐在那裡的聶然卻明白她說的是那名海盜。

    「你覺得呢。」她不問反答地道。

    「他有破綻?」李驍不確定地問。

    從頭到尾她一直站在那裡看那個海盜的神情,並沒有發現其他不妥的地方。

    要說那根黑線她倒是發現了異常。

    畢竟詭雷這種東西主要還是心理戰術,那根黑線,分明就是迷惑排雷者的,在那種生死一線的情況下,就算隱藏再深的肯定也會被排雷者發現,從而導致了排雷者的慌亂,剪錯了導線,引發爆炸。

    不過倒是後續竟然還有其他詭雷,這點她還真是沒想到。

    那海盜看上去那麼貪生怕死的,她以為既然肯招了,按理來說是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可偏偏沒想到那海盜還留了後手!

    這樣一來,那海盜既博得了他們的信任,勉強留下一條小命,又能安全離開雷區,等著其餘的詭雷爆炸,然後脫身。

    一箭雙鵰,不得不說真是小瞧了他。

    「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聶然頭也不抬地小心翼翼地拆卸著,語氣極為平淡地說道。

    因為不相信,所以無謂身邊是否有戰友。

    因為不相信,所以不希望任何人成為絆腳石。

    因為不相信,所以不想欠下人情債,讓感情控制自己。

    她,只信自己!

    「所以,你才要讓我們離開。」李驍神色冷然。

    她一直以為聶然讓他們走,一是還人情,二是認為他們這群人是包袱。

    可現在才明白了過來,還有三。

    她不相信任何人,因為不相信,所以任何人在她身邊都會被她視為包袱,這不是能力的問題,而是打從心裡就否定了他們,排斥他們,拒絕他們。

    「還有就是還了你們為了救我,而差點被他們砍死的那份情了。」聶然平靜地述說。

    「如果沒有那份情呢?」

    其實這種愚蠢的問題在以前李驍肯定不會去問,因為這個答案太明顯了,但不知為何今天她卻問了。

    聶然聽到她的問題后,慢慢抬起頭,眼底分明閃爍著幾縷冷芒。「我會拋下你們,直接走。」

    即使知道這個答案,李驍還是不免皺起了眉頭,轉而又道:「你不打算還這些島民救治你的情分了。」

    聶然冷嘲地一笑,「互相利用而已,算不上什麼情分。」

    他們救治了自己本身就是存在著目的,當時如果自己是清醒的,沒有答應打海盜的話,他們應該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給丟在一旁。

    當然,她知道這群人見死不救的理由,但這依然掩蓋不掉他們對於自己的目的。

    更何況,當初他們有過要暗殺自己的行動,一筆抵一筆,她並不欠這群島民。

    「那個孩子呢?」

    李驍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聶然,像是要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雖然剛才她和喬維的對話自己也聽到了些許,可如果真的只是單純的保護這一片地雷,她覺得聶然一定有別的辦法,不一定非要用這麼激烈的手段去弄死那個海盜。

    要知道,私下動用這種刑罰,作為當兵的,有心人要是真報上去……

    雖說特殊時期特殊處理,但處罰記過這兩樣肯定是逃不過的。

    感覺到李驍那凌冽的眼神后,聶然神色依舊未變。

    「找好了,找好了!」還沒等聶然開口說話,依安德就帶著那二十個島民匆匆跑了過來。

    聶然本來還想模糊了話題問她什麼時候變得話這麼多了,沒想到這時依安德替自己解了圍,索性她也就借坡下驢的轉移了視線。

    「就這幾個?」

    依安德自然是不知道聶然心裡的想法,這會兒聽到聶然這麼說,以為不行,不安地道:「這些人不成嗎?」

    「可以,你們幾個人跟我去小樹林。」聶然直接從亭子里走了出去,帶著這二十個人往小樹林走去。

    這時候天空已經微微開始泛白了。

    聶然看著眼前那片被薄薄霧氣圍繞著的小樹林,旁邊是那條把他們衝到這片小島上的急流,此時水流依舊湍急的很。

    她看了一眼那條河流后,轉身走進了那片小樹林。

    說是小樹林,其實就是幾棵樹,後面是一個土坡,前面則是一片空曠的草地。

    聶然繞過那幾棵樹,走到了那個土坡的邊緣,然後乾脆利落的輕輕一躍,平穩的落在了那土坡下。

    其他身強力壯的人見她跳了下去,也紛紛跳下了土坡,只有依安德這位中年大叔,看著那有些傾斜的角度后,最後只能很是勉強的滑下了山坡。

    聶然看到所有人都下來后,隨後拿起了一根木棍,指著他們所在的位置,粗粗劃出了幾條線。

    「從這裡到那裡給我挖出一條鴻溝出來,要能夠藏人。」

    她剛才目測過距離,只有這個距離比較安全,不容易被那群海盜一眼就發現。

    「不,你們利用這個坡度鑿出一個弧度,盡量掏空,然後在挖溝。」不知何時跟過來的李驍此時正站在土坡上,說道。

    聶然聽到后,立刻皺起了眉頭。

    掏空的話,海島上泥土濕度高,萬一下雨,容易塌陷,到時候這麼大個坑就會全部暴露在外頭,顯然這並不是個好主意。

    李驍看出了她的不贊同,但還是說道:「對於你來說這個距離沒問題,但是對於何佳玉他們可能會有些吃力。」

    聶然仰著頭,嘴角掛著一抹笑,「當初在新兵連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貼心。」

    那時候聶然還只是聶然,被馮英英她們那麼欺負,也沒見她出手。

    「那時候不會死。」而現在,眼前那一片即將會埋入無數個地雷,他們必須要在爆炸的那一瞬間立刻跳進鴻溝之中才可以,不然就會被地雷的碎片射穿。

    李驍從土坡的上方輕鬆一躍而下,穩穩噹噹地站立在了聶然的身邊。

    不用死嗎?聶然冷笑著。

    不,已經死了,那個叫聶然的人已經被溺死在了新兵連後山的那條河裡,而現在的聶然早已不是那個懦弱的丫頭片子了。

    聶然眼眸閃過一絲寒意,復而微笑著道:「果然驍姐不是白叫的。」

    李驍轉過頭,立刻道:「那你的那聲然姐呢,白叫了嗎?」

    聶然側目,看著她微笑著道:「別有意無意的來試探我。」隨後催促著那群人道:「都快點挖,抓緊點時間。」

    囑咐完后,就抓著一根枯藤爬了上去。

    李驍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眉頭不自覺地輕皺了皺。

    ……

    兩個人重新折返回了亭子,這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遠處剛搬著雷朝亭子里走去的何佳玉正巧看到李驍和聶然一同回來,急忙道:「驍姐,然姐,這是最後一批了!接下來我們打算去大門那邊排。」

    聶然點了點頭,不在意地道:「隨便你們。」

    懸崖這一塊是這幾片地雷區里最難的地方,守門那邊有槍和海盜,加上自身也怕被地雷給殃及到,所以地雷埋的並不密集。

    安全係數相對來說,要高很多。

    何佳玉一聽聶然應下來了,抓著那名海盜笑嘻嘻地道:「行!大功臣,咱們走吧!」

    聶然無意間一瞥,看那海盜臉上好像有淤青,對何佳玉的態度也十分的害怕,不用說也知道了,這姑娘肯定手癢,找海盜打了一架。

    不得不說這個何佳玉可真是不怕死,萬一海盜耍詐,一刀捅過去,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她。

    聶然看他手上的繩子已經被解了下來,應該是何佳玉覺得這海盜打架不行,沒什麼威脅力,所以才放下心,將他的繩子給解了。

    倏地,聶然眸子危險的半眯了起來。

    在何佳玉抓著海盜要離開的時候,她忽然出聲叫停了那兩個人,「等一下!」

    何佳玉停下了腳步,疑惑不解地轉過身問道:「然姐,還有什麼吩咐嗎?」

    聶然站在台階上,微微俯視著那位海盜,似笑非笑地道:「咱們的大功臣勞累了這麼久,不如賞點什麼吧。」

    有了剛才坐在地雷區里的賞賜后,那海盜嚇得連連擺手,說話都有些顫抖著,「我……我沒耍什麼詭計,我真的,我把雷都給你們排乾淨了,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別這樣……」

    聶然也不說什麼,只是對一名一起跟著何佳玉過來的島民低聲吩咐了一句,那島民立即點了點頭,就往村裡走去。

    那海盜看到那島民跑的飛快,也知道到底迎接他的又是什麼,嚇得臉色蒼白一片。

    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但最終還是咬牙硬撐著,等著那最後一刻。

    很快,伊舍帶著一個小飯盒跑了過來。

    「給,這是你要的東西。」她跑的很快,說話間也有些微喘。

    聶然接過那小飯盒,走到了那名海盜身邊,「不要獎賞?」

    那海盜連連搖頭,「不,不要!」

    有了前車之鑒,他怎麼可能還會再點頭。

    聶然聽到他如此肯定的回答后,像是惋惜地打開了飯盒,裡面一碗溫熱的泥土腥味極重的褐色湯汁。

    「既然這解藥你不喝的呼,那好吧,我也不強求……」她裝模作樣的將飯盒合上。

    那海盜一聽,是解藥?!

    原本他有想過這個女孩子是不是嚇唬他們,所以故意說什麼毒藥。

    但現在見她這麼一臉正經的樣子,他真的是徹底搞不懂了。

    不過反正是解藥,吃下去也沒什麼,於是立刻馬上就伸手去搶,「我喝,我喝!」

    「咕咚」「咕咚」兩三口喝完了那葯后,那海盜的眉頭皺得死緊。

    好難喝的葯,怎麼比剛才那碗毒藥還難喝!

    聶然笑眯眯地將碗從他手裡拿了回來,說道:「不過這藥性只有一半,你乖乖排雷呢,另一半奉上。若是不乖呢,這隻解了一半的毒,會死的比別人慢,當然這其中的滋味也比別人更難受。」

    那海盜本來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想著和何佳玉打完一架后降低他們的防備心,四肢沒有了束縛,可以趁機逃跑,又加上現在毒也解了。

    但沒想到,這個女孩兒現在和他說什麼?

    解一半的毒?!

    怎麼還有解一半毒的道理?!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聶然,卻在看到她鬼魅笑容后,心頭一跳,剛才她也是用這種笑容看著自己的。

    完了完了,自己的小心思肯定是被發現了。

    這女孩兒既然能看穿自己第一次和第二次,怎麼可能看不穿第三次!

    唉……又是棋差一招!

    不管他現在喝下去到底是解藥還是真正毒藥,反正就是被徹底套住,跑不掉了。

    他垂喪著臉,保證道:「我……我明白,我一定乖乖排雷,一定!」

    接著就被何佳玉給重新帶走了。

    隨後走來的嚴懷宇聽到剛才的話后,禁不住好奇地聞了聞那葯碗,惡臭的很,忍不住捂著鼻子退了幾步。

    「怎麼會有這麼臭的毒藥。」

    「哪兒啊,這只是普通的活血化瘀草藥,然後我又加了點別的東西,才會這麼臭。」伊舍賊賊一笑著解釋道。

    嚴懷宇很好奇地問道:「什麼東西啊?」

    伊舍開懷地笑著,「臭草,專門長在茅坑旁的,常年吸收茅廁里的那些作為養分,所以特別的臭。」

    嚴懷宇光聽她說的這番話后,眉頭都緊鎖了起來,「伊舍真虧你想得出。」

    其他的幾個人也同樣皺著眉頭,顯然是被那個臭草給噁心到了。

    只有聶然,很是平淡地瞟了她一眼,「我以為你會直接丟糞便。」

    結果,遭到了集體的嘔吐聲。

    「嘔!小然子你也太噁心了吧!」嚴懷宇捂著嘴,自動腦補了剛才那碗加了……的中藥被海盜喝下去的畫面。

    天,簡直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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