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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少梟寵紈絝軍妻 - 023 這事棘手了,斷絕關係字體大小: A+
     

    霍珩的眼神盯著那扇已經被關上的大門,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

    一人做事一人當?

    這個話要是別人說,那或許還有可信度,但是對於聶然……就沒那麼多的信服度了。

    這小妮子和自己太像了,都喜歡走一步就已經把後面的二十步全部想好,喜歡掌控全局。

    所以……她到底是想借著這件事離開預備部隊呢?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

    或者說,她就是單純的不想欠自己人情?

    他站在門口,窗外的夜色越發的深了起來。

    ……

    此時此刻,醫院的走廊里一個男子穿著軍裝臉上滿是焦急之色的朝著盡頭的手術室走去。

    那人正是陳悅的父親,陳茂中。

    他人還未走到手術室的門口,就焦急的對著正站在門口的一保養得當的中年女子問道:「阿蘭,現在什麼情況?」

    張蘭一看到來人,眼底的淚水唰的一下流了下來,「茂中,你可算來了!悅悅那孩子遭大罪了!剛進去的時候我看到她整張臉全是血啊……醫生要不告訴我名字,我都不知道那是我女兒……」

    陳茂中看到自己的老婆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只能安慰著道:「好了好了,你別哭了。那現在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她的鼻樑骨被打斷了,眼角也被打骨裂了,還說……還說……」張蘭說到最傷心的地方,又頓時抽泣地哭了起來。

    「你倒是說啊,醫生說什麼了?!」被卡在關鍵部分的陳茂中著急地催促著。

    「醫生還說,她鼻子傷的太重,可能……可能要整容……放假體……」

    陳茂中一聽,這下又驚又怒了起來,「不是說是格鬥訓練受的傷嗎?怎麼會這麼嚴重?!」

    他原本剛才正和幾個人開會研討關於部隊里的實戰演習的事情,可後來自己的秘書就慌忙地沖了進來,說自己的女兒送進醫院手術搶救了。

    當下,他也管不了什麼演習不演習了,直接讓人開車送醫院。

    在路上他聽著秘書將事情一一講解了一番后,聽到是格鬥訓練時造成的。

    他當時就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畢竟都是同班的戰友,就算誤打下手能有多重。

    可現在聽到自己老婆說,鼻樑骨斷了,眼角也打裂了,如果是誤傷絕對不會有那麼多處傷口才對!

    就在這時候,手術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帶著口罩的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張蘭急忙撲了過去,抓著醫生的手,含著淚問道:「醫生,我女兒怎麼樣?」

    醫生將口罩解了下來,說道:「病人其他部位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擊,只是臉部的傷比較重,其中眼角和鼻子最為嚴重,可能需要做一些微調了。」

    陳茂中狠狠地皺起了眉頭,「微調?這是什麼意思?」

    醫生頓了頓,思索再三后才繼續開口道:「就是鼻樑其中的一根骨頭已經碎了,需要……放假體……」

    「碎……碎了……」

    張蘭目瞪口呆地的腳下一軟,整個人差點摔在了地上,幸好陳茂中眼明手快的扶了一把。

    「是的,碎了。」醫生也知道他們難以接受,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其實一般鼻子只會斷裂,碎裂的情況我們也是頭一回見,而且碎裂程度還蠻嚴重的。」

    張蘭聽到后,頓時嚎啕大哭了起來,「嗚嗚嗚……我的女兒啊!」

    醫生看到張蘭失控痛苦的樣子,連忙回歸正題,問道:「所以,你們要做微調嗎?如果做的話,現在就要做,不然的話她到時候還要受第二次苦。」

    陳茂中一邊攙扶著已經半癱倒在自己身上的張蘭,一邊咬著牙強壓著憤怒道:「做,必須做!醫生,你必須要把我女兒給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醫生點了點頭,「你放心,我們儘力的。」

    「謝謝醫生!」

    張蘭看著醫生再次走入手術室后,心裡的擔心和憂慮都最終化為了憤怒,她哭嚷著推搡起了身旁的陳茂中,「都怪你,非讓她去當什麼兵,現在好了,我女兒成那個樣子了!都是因為你!都是你!好好的姑娘都被你給毀了!」

    她用力地捶打著陳茂中的胸口,淚眼婆娑著,那崩潰的樣子讓陳茂中心裡又煩躁又心疼,他一把抓住了張蘭的手,低吼了道:「你先別鬧!女兒成這個樣子,難道我不心疼嘛!」

    張蘭被他吼了一聲,手下的掙扎果然小了很多,她苦著靠在陳茂中的懷中,哭喊著:「我的女兒啊……」

    陳茂中看在眼裡,語氣也稍軟了許多,「好了好了,別哭了好不好,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和悅悅一個交代的!」

    他拍了拍張蘭的肩頭,安撫了幾下,剛要抽身離開想去打電話調查這件事,卻被懷裡的人死死地抓住了衣領。

    陳茂中低頭望去,只見張蘭眼底充斥著滿是怨毒的憤恨,咬牙切齒地道:「你,你一定要好好查清楚這件事,不要放過那個肇事者!」

    隨著她每一個字的吐出,抓著衣服的手就緊上幾分。

    陳茂中愣了一愣,和張蘭結婚這麼多年,他還從未見過她這樣憤怒的時候。

    怔了幾秒過後,他用力地點了點頭。

    得到了保證后的張蘭這才一點點的鬆開了手,無力地靠在了走廊的牆面上,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一樣。

    陳茂中看自己的妻子變成這幅樣子,心裡的怒火更盛了許多。

    他快步走下了樓,八九點的醫院走廊已經幾乎沒有什麼人在走動了,陳茂中轉而進了安全樓梯內。

    他沉著臉色,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沒幾聲電話就被接了起來。

    「李營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不等電話那頭有什麼聲音,陳茂中第一時間質問道。

    那頭的李宗勇聽到后,遲疑地問道:「這個……令愛現在如何了?」

    提到自己的女兒,陳茂盛徒然拔高了聲音,「如何?醫生說她的鼻樑骨碎了,需要裝假體,眼角也骨裂了!」

    「這麼嚴重?」電話那頭的李宗勇頓時一驚。

    「不是說只是簡單的格鬥訓練課程嗎?!為什麼我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陳茂中怒聲大吼了起來。

    當他聽到自己女兒的鼻樑骨碎了,需要裝假體的時候,要不是旁邊的妻子需要自己安慰,估計他也會氣得發瘋。

    這到底得有多大的力道才會讓鼻樑骨碎裂。

    電話中的李宗勇解釋著道:「是格鬥訓練課,可能是新兵的緣故,所以出手大概沒個輕重,這件事我會做出處罰的。」

    沒輕重?!他李宗勇當自己是白痴嗎?!

    如果真是沒輕重,最多就是一個地方受傷,怎麼可能眉眼鼻子下巴都會出現問題,這分明就是毆打所致的!

    陳茂中怒著聲音道:「只是處罰?我的女兒現在面目全非地躺在醫院手術室里,你卻只是給那個新兵一個處罰?李營長,你也不怕自己這肩上的軍章被撤了!」

    電話那頭的李宗勇頓時冷下了聲音,「陳師長這是要威脅我了?」

    雖然自己是營長,他是師長的身份,但要真論起資歷和能力,他這個營長的含金量和陳茂中可是不相上下。

    要知道他這個預備部隊走出去的兵都是要輸送到特種部隊或是海陸空三棲突擊部隊這種至關重要的地方,而不是那種普通部隊可以比的。

    陳茂中透過電話聽出了李宗勇語氣里的不悅,但那又如何!

    他就不相信李宗勇還敢和陳家對著干!

    更何況這事情本身就出在預備部隊里,他李宗勇就別想往外摘責任!

    陳茂中冷哼了一聲,「不敢,但是你們部隊的新兵敢如此放肆,你這個營長怎麼著也該有點責任吧!」

    電話那頭果然沒了聲音。

    良久后,陳茂中繼續道:「所以我希望明天一早李營長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接著連一句客套話也沒有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李宗勇聽著電話里嘟嘟嘟的忙音后,氣得肺都快炸了!

    心裡直罵霍珩那臭小子在部隊泡妞就算了,還給自己惹禍,真是欠揍!

    ……

    而除了這一邊的李宗勇氣憤之外,另一邊的聶誠勝在家裡也同樣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剛和他開完會下班回家不久的汪甫。

    他在回到家后就接到了汪司銘從部隊打過來的電話,說是聶誠勝的女兒在格鬥訓練時把陳茂中的女兒給打了,還送進了醫院。

    鑒於陳茂中的背景,加上聶誠勝當初對汪司銘的親自拜託要好好照顧聶然,所以他掛了電話后立刻打電話給聶誠勝將這一事情告知給他。

    果然,聶誠勝聽到后大吃一驚,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什麼?聶然把陳茂中的女兒給打進醫院了?」

    電話那頭的汪甫也同樣焦急地道:「是啊,汪司銘給我打這電話的時候我也很驚訝。老聶啊,陳茂中和咱們可是平級啊,再加上他自己本身的背景,聶然或許要吃虧啊。」

    聶誠勝也是焦急萬分,「這個……我知道……」

    「所以啊,你快想想辦法吧,別讓孩子受罪啊。」

    陳茂中這個人他們都知道,為人並不和善,又加上自己自身的背景,做事比較狠。

    現在他女兒進了醫院,指不定他會借著自己的身份背景逼預備部隊交人!

    所以,聶然的處境很危險。

    「如果用得上我,你可以直接說。」汪甫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所以他很能理解聶誠勝現在的感受。

    只不過聶誠勝此時想的完全不是聶然的處境,而是他自己的處境!

    得罪了陳家,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

    這就代表著,他接下來的人生、軍途全毀了,他會變得一無所有!

    掛了電話后,聶誠勝這才將胸口的怒火爆發了出來,用力一腳踹翻了身邊的凳子,惡狠狠地道:「這個混賬!」

    坐在一旁的葉珍看到聶誠勝這樣,驚訝地問道:「怎麼了,聶然把誰給打了?」

    聶誠勝雙手撐著桌沿,臉色陰沉得可怕,一字一句地道:「陳茂中的女兒,她竟然把陳茂中的女兒給毒打了一頓!這個混賬真是昏了頭了!」

    葉珍聽到陳茂中三個字,震驚地筷子也掉在了桌上,「天,那陳茂中的弟弟現在做的可不小啊,這聶然是捅了大簍子了。」

    「我知道!用不著你來給我重複!」聶誠勝沖著她就是一陣的吼。

    他現在心裡簡直惱怒到了極點!

    這個該死的聶然,本來想讓她去預備部隊好好訓練,將來為自己所用,沒想到去那邊又惹出這種事情來!

    他媽的,惹誰不好,竟然惹了陳茂中的女兒!

    這不是把整個聶家都要毀了嘛!

    他越急越怒,太陽穴都突突地跳動了起來。

    坐在旁邊的葉珍看到他這養的憤怒,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

    現在聶然做錯了事情惹怒了聶誠勝,那她為何不學習聶然當初的手段,乘此機會挑撥一番,讓聶誠勝立刻斷了和聶然的關係。

    這下的話,就徹底沒了後顧之憂了!

    想到這裡,葉珍走到他身邊忙不迭地安慰了起來,「誠勝啊你也別急,聶然雖是你女兒,可你從來沒讓她出現在眾人面前,別人並不知道她的存在啊,所以陳家的人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你。」

    聶誠勝雖然生氣,但還不至於被氣糊塗了,葉珍這番話分明有別的含義在其中。

    他看向她,語氣冷冰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葉珍看到他平靜中眼眸里是刻意被壓制而在翻滾的怒氣,她輕輕地咽了口口水,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想,不如將這件事撇乾淨。」

    「撇乾淨?」聶誠勝的語氣驟然降了幾度。

    葉珍知道自己在賭,要知道聶誠勝因為對聶熠失望才會把他送走,現在聶然又有了出息,去了預備部隊,可以說他現在所有的心思和期望都在聶然的身上。

    但……現在是個絕佳的好機會,聶然的出錯是她可以翻盤的唯一機會。

    所以,為了兒子,為了自己,她必須要搏一把才行!

    她穩了穩心緒,迎著聶誠勝那讓人看不透的眼神說道:「我知道你不舍的,可誠勝啊,我也不想這樣,她現在犯得錯實在是太大了,那陳家可是左系的人,咱不能得罪啊。更何況你還有我和熠熠,就算你不為我著想,好歹也要為熠熠著想吧!他才幾歲啊,得罪了陳家,你兒子的前途也就毀了,他可是咱們聶家的唯一啊!」

    說到最後唯一那兩個字的時候,聶誠勝的瞳孔倏地縮緊了起來。

    是啊,他還有一個兒子,聶然再厲害也是女兒身,將來嫁了人也是幫著夫家的,更何況她現在還得罪了陳家,也不知道接下來能不能繼續待在部隊里。

    可聶熠不是啊,他是他聶誠勝唯一的血脈,是聶家的將來的繼承人。

    他不能有事!

    絕對不能!

    沉默了片刻后,他眼底閃過一抹決絕,最終沉聲說道:「我知道了!」

    葉珍這下心頭一松,嘴角在不經意間揚起了一個陰冷地笑。

    總算,解決了一個多年的心病了!

    這回聶然算是蹦躂不起來了。

    只見聶誠勝重新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

    已經是晚上的九點,聶然剛從霍珩的辦公室回到了寢室內,還沒來得及去洗澡就接到了聶誠勝的電話。

    她看著顯示屏上那三個字,眉心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

    總覺得這通電話來的太過奇怪。

    她看到那幾個酒足飯飽的室友們一個個陸陸續續地回來后,決定還是帶著手機下了樓。

    站在路燈下,她接起了電話,才剛喊了一聲:「爸爸。」

    結果,電話那頭的聶誠勝就怒氣沖沖地對她吼了起來,「我不是你爸,你個混賬,你竟然打了陳茂中的女兒,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大禍?!」

    這消息傳得夠快啊,下午才出的事,晚上九點就已經傳到了聶誠勝的耳朵里了。

    這部隊做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速度了。

    聶然冷笑了一聲,可隨即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勁。

    剛才霍珩明明說了會有解決的辦法,而且他也算是猜測得到自己對於聶誠勝的一些想法,按理說不會那麼快打電話去啊。

    不是部隊的話,那就只剩下……汪司銘了!

    呵,聶誠勝不過就是客套一下讓他照顧自己而已,他倒是挺盡忠職守的啊。

    「聶然你別以為你不說話,這件事就算完了!」電話那端的聶誠勝火氣十足,那聲音大得讓聶然自動自發的將手機拿遠了些許。

    她挖了挖被震得有些發疼的耳朵,涼涼地道:「我以為你會為我驕傲,我畢竟把一班的尖子生給打敗了。」

    「驕傲?我們家就快大難臨頭了!那陳茂中的背景連我都惹不起,你知不知道!」

    聽著電話那頭聶誠勝的怒吼,聶然的眼神頓時冷下了三分,「所以你想說什麼?」

    「我想告訴你,這件事由你自己去擺平,我是不會幫你的!整個聶家絕對不能被你毀了!」

    當初進預備部隊的時候,聶誠勝就帶著自己親自上門拜訪,各種拜託照顧。

    現在出了事,就如此果斷的撇清。

    嗯,的確是聶誠勝的做事風格。

    聶然冷冷地勾起了唇角,「爸爸現在是要和我斷絕父女關係?」

    她陰冷的聲音讓電話那端的聶誠勝不知為何心裡有些發寒,但面上卻還是硬撐著道:「隨你怎麼說,總之這件事你自己去解決。」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立刻掛斷了。

    聽著電話里冰冷的嘟嘟的忙音聲后,聶然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電話。

    凜冽的寒風在空曠的道路上吹起,她站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的電話。

    許久過後,她的唇畔處就像是有線牽動了一下,帶著陰鷙的笑,輕聲地道:「好吧,那我也不用在這裡受太多折磨了。」

    本來她是真的不想讓這具身體沾自己親身父親的血,總想著乾乾淨淨的離開,開始新的生活和人生。

    可現在既然斷絕關係了,那應該……無所謂了吧?

    其實就算不斷,她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唉……本來還想了一大推有趣的想法準備在聶誠勝的身上實施,結果現在都胎死腹中了。

    算了,既然A計劃不能完美實行,那就只能勉強實行B計劃吧。

    她的視線落在了無邊的黑夜之中,越發的陰寒了起來。

    在風中吹了十幾分鐘后,身體在感覺到寒冷后,她隨手將手機丟在了垃圾桶內,轉身往寢室大樓走去。

    還未走到寢室樓下,就看到不遠處的女寢室樓下汪司銘正站在那裡。

    大晚上的不睡覺,他來這裡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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