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能想到毛襄有多精明,有多狠,他心裡明白自己能吃幾碗乾飯,能勉強對付一個擁有兩甲子內力的絕世高手,可絕對鬥不過兩個。
秋堂跟朱棣閑聊,將天坤對兵將們的月俸詳細講了一番,還說毛襄讓天下眾賊偷取價值三萬萬兩白銀的財富,他們花費了很多,可定留下不少,有了這筆錢,皇兄與民休養幾年,就可以開始掃平韃靼,只是還不知天坤的老窩在哪裡。
還讓是朱棣在杭州暗中多安排五六千兵馬,一定要配有火器營,到時他會用得到,至於錢財,他隨時會賞給冒死抗戰的將士,再者毛襄還有花費,搞幾千萬兩銀子就不錯了。
朱棣心中感慨,這樣的兄弟到哪裡找,感激地道:「小哥,你身邊有那麼小多小媳婦,都是我老哥的弟媳婦,總得有花度,再得金銀財寶,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皇宮裡足夠了。」
秋堂笑著搖了搖頭,「皇兄賞我一個縣,我還用得著金銀財寶嗎?又不用納稅,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留些金銀夠用就行了。」
其實,這貨現在比皇帝富多了,給皇帝那點,對他來說是九牛一毛。
朱棣自然對秋堂深信不疑,即使有人打小招告,說齊皇王的壞話,他非但沒聽,反倒將此人當著滿朝文臣武將的面砍了腦袋,此後無人再敢在皇帝面前進他讒言。
秋堂還是跟朱棣長談,想起歷史的記載,告訴他若是攻打韃靼,一定要親征,否則大軍必亡,畢竟先皇將許多有本事的人都殺了,現在他麾下這些兵將,不足以擔此掃北重任。
朱棣未信秋堂,結果在永樂七年安排丘福帶十萬大軍攻打韃靼,意外全軍覆滅。他那時想起秋堂的話,始才完全相信,可悔之晚矣。
不過,人家老哥很夠意思,看天色晚了,安排了兩個美人陪秋堂,結果將這小子嚇跑了,還說兄弟之妻不可欺,即使是老哥用不著,做小弟的也不能用。
朱棣見秋堂跑了,回去跟徐皇后說起這事,二人樂得半晚上沒睡,說估計小哥怕老婆。
秋堂多希望摟著美人過夜,齊皇王嘛,就是娶上百十個老婆,也不過分,可是皇帝的秀女不能要,紀剛送的姑娘倒是可以要,但不能在皇城,送回去,小媳婦們還不把她們給吃。
他沒有想到,紀剛安排人送去的那四個小美人被蘇小小她們許給了鐵氏四兄弟,怕他回來到找美人,很快就辦了婚事。
秋堂連夜出了皇城,想起張祁英那番話,反正閑事沒事,便先杭州方向而去。
黑夜中,他視如明晝,一路狂奔,也不知走出多少里路,走到一邊樹林時,林中傳出一陣女子的哭聲,在這深黑的夜裡,如同女鬼幽泣。
驀然間,秋堂還真被嚇了一跳,悄然走過去,在黑暗中一個明艷妖嬈的姑娘跪在墳前哭泣,哭得真是楚楚可憐,讓人心疼。
他乾咳了幾聲,「姑娘,這都下半夜了,怎麼在這裡哭泣?」
那姑娘嚇得啊一聲,這剛是八月初,天黑的要命,她站起來,慌亂地退了幾步,卻是撞進一個人的懷裡。
秋堂走了一路,想了一路的姑娘,心裡正在冒火呢,一具香軟的玉體撞進懷裡,他還是情不自禁地摟住了。
那姑娘感覺小腹下被硬邦邦地東西頂了一下,嚶嚀一聲,知道是個男人的那東西,輕輕地推開對方,「公子,對不起,小女子害怕,衝撞了公子,還請公子見諒。」
秋堂看得清清楚楚,這姑娘身形裊娜,前突后翹,那對大胸說話時都晃晃顫顫地,也不知怎麼養的,這麼大這麼挺這麼滾圓,卻一點都沒有下垂,讓人恨不得摸上兩把,而她那翹起的臀,就像後世美臀選秀中那些妞的翹臀,大而翹圓,誘得人老想從後面摟著她,來一次痛快的尋幽探密。
那姑娘見對方不說話,「公子,你怎麼深夜來這裡了?」
秋堂盯著人家的大胸,反正晚上姑娘也看不到,不如多看幾眼,先過過眼癮再說,「呵呵,閑著沒事,出來走走。對了,你是哪裡人,怎麼深夜在這裡哭?」
「小女子香靈,因厭倦世俗,一直住在靈仙洞,娘去世了,我每年都來這裡看她人家。」香靈解釋了幾句。
這嬌柔的聲音,誘得讓人有摁倒她的衝動。
秋堂咽了一口唾沫,唉,這做王爺總不能深夜摁倒在一個小女子,傳出去讓人笑話,「這靈仙洞在哪裡?」
「公子,實在對不起,恕香靈不能告訴您,免得讓別人打撓了小女的清靜。」黑暗中,香靈羞答答地低下頭,「與公子相見,也是緣分,如果公子不嫌棄,小女子願做幾個小菜,與公子在洞中飲幾杯水酒。」
想美女,人家美女都主動邀請了。
秋堂有點爽,「香靈姑娘,還是讓在下送你回去吧?」
香靈笑了笑,「靈仙洞隔著這裡好遠,公子真得願意送小女子回洞嗎?「
「你敢一人來這裡,武功也一定不錯。」秋堂想試探一個,看看到底這女人會不會承認。如果她撒謊,可得提高警惕。
香靈嬌情地一笑,「公子真是好眼力,小女子雖然比不得那些內力高深的絕世高手,可一般的高手還奈何不了我。」
秋堂相信香靈的話,覺得這姑娘還真是挺坦誠,不過人長得也太性感,估計她知道自己長得很妖艷,故而晚上給娘上墳,是想少惹點麻煩,看來心思挺細密。
二人沒事,一路說笑,不過香靈還是問了他的名字,聽說他叫秋堂,一點也沒感覺到奇怪,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秋堂是什麼樣的人。
天剛亮,香靈就到一家鎮上,雇了趕車的馬夫,一連行了幾日,才到一片大山前,便帶著秋堂進山。
大明朝的山山水水絕對不是後現代人能想到的,畢竟那時的人口只有後世的三十分之一,後來的許多鎮子,現在根本沒有,而且後世開放的一些風景區,在明朝還處於原始森林和原始山脈的狀態,美不可言。
秋堂不知具體位置,但知道這裡也是浙江一代,離杭州最多也就是二三百里路,而這一路上,他們在香車中有說有笑,有打有鬧,搞得像對小鴛鴦。
他本來對這個香靈有些戒心,可這幾天下來,感覺她嬌嬌柔柔地,不像對他懷有目的小女子,倒顯得極為乖巧,有時侯馬車急轉,她偎到他的懷裡,還會哼呀著嬌情地叫幾聲,卻會紅著臉離開他的懷抱,顯得又矜持又羞澀,讓人心裡直痒痒。
香靈帶著秋堂走了半個多時辰,這才來到一個洞口,帶他進去,說到家了。
秋堂一看這洞,洞口小,裡面極大,洞壁各色不一,狀若雲霞錦綺,就跟神仙居住的地方一樣,這裡有泉水,還有暗河,洞中還有分支,分出一些奇形怪狀的洞穴,不愧是靈仙洞。
香靈笑了笑,「堂哥哥,這裡水氣重,我不在這裡睡的,帶你到閨房去看看。」
爽,這事哥喜歡,做了一路的護花使者,怎麼還得跟美人到閨房裡折騰一頓……
香靈羞答答地牽著秋堂的手,走過數十米的洞道,驀地豁然開朗,眼前變成了白色的石房,有兩間屋般大小,裡面有石桌和石凳,在一大塊突岩上,還有石床,上面鋪著雪白的床單,疊放著紅色的錦被。
秋堂發現從外面走進來味道越來越香,而比香靈身上的香味還要香,「這裡的香味很特別,是什麼香,跟你身上香氣一樣。」
香靈臉紅了,「這是一種香草,很香的。」她說著,踏著石塊,走向石床。
秋堂看到香靈踏著石塊走路的樣子,屁股翹得老高,還一扭一扭的,搖曳生姿,下面頓時翹辮子了,一個大男人見了這樣的女人,誰也受不了。
香靈轉身一笑,腳下一滑,整個嬌身倒了下去,卻是一扭身,撲在男人的懷裡。她站在石塊上,就感覺下面有硬東西頂到她的小花園裡,有些不適應的扭了扭嬌身。
她一扭嬌身倒是不要緊,將某些人的小辮子扭到縫裡去了,弄得她渾身一顫。
秋堂翹起的東東被美人的大腿裡子夾住了,走過女人河的男人哪能受得了這香氣噴鼻,大胸又頂得他酥酥軟軟的姑娘,輕輕一貓腰,抱起了美人,抱到了大床上。
香靈知道男人要做什麼,羞紅了臉,閉上雙眼,嬌滴滴地道:「堂哥哥,人家做點小菜,弄些點心,喝幾杯,好不好?」
「嘿嘿,你就是小菜小點心,比酒還香,還是呆會再說吧。」
秋堂壞壞地笑著,他跟小媳婦們分開幾日了,有些猴急,看著嬌羞的美人,脫了靴子就上了大石床,還替人家脫了繡花鞋。
香靈羞得轉過身去,「我們只是呆在一起幾天呀,人家還沒準備好做女人,能不能……」她還沒說完呢,雙只大手將她的嬌身撥弄過來,一張大嘴就將她腥紅唇堵上了。
秋堂有點瘋狂地吞噬了她的香舌,親得她呀呀地輕聲歡叫著,兩隻白嫩的小手也不知放在那裡好,輕輕摸到了男人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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