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著某人那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百里楚楚真的是忍不住想要和面前的男人好好的談論一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所以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什麼?」
「難道是想限制我的自由,我和誰接觸難道不是我自己的自由?難道你就連這件事也要管嗎?」
說道最後,這面的百里楚楚也提高了自己的音量,顯然也是生了氣。
也是任憑誰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不生氣,更何況百里楚楚的脾氣也算不得好,便是願意因為這個男人手鏈自己身上所有的戾氣,但那也是有底線的。
「自然不是,但是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和他走的實在是太近了么。」
澹臺墨淵未曾說出來的是,那雲南王近些年來越發的不安分,雖然說在京城這個不過是雲南王送到京城來的質子罷了,但是卻不代表這個人會很安分。
貿然的接觸百里楚楚,澹臺墨淵實在是不知道這人是什麼打算,會不會對百里楚楚有什麼不利。
至於那鏈子,則是母妃留下的唯一遺物,至於到底是做什麼的,澹臺墨淵是不知道的。
只是這個東西再加上他剛才說的那些話,確實是很容易讓人誤會。
認真的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話,素來不知道什麼是心虛的王爺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心虛。
只是畢竟是不知道心虛是什麼東西的男人,雖然已經是有些心虛,但是澹臺墨淵也是咬牙硬撐著沒有露出半點的心虛。
然而他這樣的表現只能讓這面的百里楚楚更生氣。
其實有的時候,一個人的爆發絕對不是因為簡簡單單的一件事,爆發大多都是因為以前的那些累積,而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百里楚楚不想忍了。
「我和他走的太近?便是你說的人我都不知道是誰,走得近的人有那麼多,不知道王爺說的又是哪一個?」
話說到最後,百里楚楚也不自覺地提高了一些自己的聲音。
「到底是哪一個,我想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不是么。」
原本還想要和百里楚楚解釋一下的澹臺墨淵也徹底的因為這件事而被某人激怒。
百里楚楚簡直要被澹臺墨淵這話給氣笑。
雖然她不介意平時澹臺墨淵吃醋當一些小情趣,但是無稽之談,她還是會生氣的。
手上拿著的東西被百里楚楚攥的死緊。
「這個東西……噁心,讓我噁心,你把我當成了什麼?寵物?」
其實只要百里楚楚認真的看看她手中的東西便會發現那只是普通的一條腰鏈而已。
現代女性在穿裙子的時候,為了勾勒自己的纖細的腰身,很習慣的用一條這樣的東西。
只是這古代顯然和現代是不一樣的,他們身穿的衣服註定了不會有這樣的東西出現。
百里楚楚也因為這個原因,根本沒有往其他的地方去想。
再加上澹臺墨淵剛才說的那些話,徹底的認為了這個盒子裡面裝的東西,不過是澹臺墨淵為了限制自己自由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