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讓人心碎。
就像是百里楚楚所想的那樣,那面的澹臺墨淵確實是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是跑去了哪裡。
而且也絲毫沒有要去找百里楚楚的意思。
強行使用內力的後果就是直接造成了反噬,原本澹臺墨淵身上的傷就未曾得到痊癒,否則也不會來這萬里之遙的揚州。
喉嚨中的血腥氣漸漸翻湧。
澹臺墨淵伸出手輕輕擦去了唇邊的點點血跡。
直接對白澤說道。
「吩咐下去,我們不日啟程。」
白澤在澹臺墨淵的身邊也有一段時間,和澹臺墨淵兩人也算的上是比較合拍的主僕了,但是這次白澤卻是有些不明白澹臺墨淵的心死了。
不日啟程的意思就是要馬上回京城了,可是那隻狐狸似乎還沒找到。
還有那個忽然出現,又莫名其妙的消失的弟弟。
他能看的出來,自家王爺並不是全然不在意……
但是既然在意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難道還要本王親自前去?」
「屬下不敢。」
白澤連忙收斂了自己的思緒,連忙消失在原地,按照男人說的安排一切。
墨四領著人將江峰囚禁於此的武林人士都放了出來。
奈何這些人現在都是毫無內力,所以只好一大群人在一起規規矩矩的走路。
墨四見到澹臺墨淵此刻的模樣,不無擔心的問道。
「主子,您?」
澹臺墨淵一擺手,打斷了墨四的話。
「我們下山。」
墨四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出了這檔子事,自然是不能繼續呆在江家,雖然說江峰現在已經受了重傷,肯定是翻不起什麼風浪,但是很難保證江家那面不會有江峰殘留的勢力。
如果是平時,莫說是一個江家,就是十個江家,十個江峰也是不怕的。
但現在的問題就是他們這群人毫無內力,甚至比起那稍微結實一些的普通人還要略遜幾分。
這樣的他們,如果遇到了什麼危險,根本就是毫無還手之力。
於是一行人決定,現在這裡安頓。
鐮刀走上前,看著面前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感謝墨樓主出手相助,此等恩情,我鐮刀門上上下下畢將銘記在心,他日墨樓主若是有需要,定會全力以赴。」
謀劃了這麼長時間所做的一切卻被澹臺墨淵坐收漁翁之利。
那太子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想必會被直接氣的吐血。
其餘眾人見鐮刀如此說。紛紛附和。
「鐮門主如此,我等也是一樣,此次要感謝墨樓主的手下相救,我們才能安然脫險,若是沒有墨樓主,恐怕我等今日是要徹底被那江峰小子暗算去,所以墨樓主不必如此推辭才是。「
澹臺墨淵微微點頭。
「諸位的好意墨某心領,若是日後有用到諸位的地方自然是不會客氣。」
見澹臺墨淵說的話,其餘人也鬆了一口氣。
因為不管什麼時候最難還的都是人情債,澹臺墨淵既然已經是這麼爽快的應下,自然是不會再有其他的要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