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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121.第121章字體大小: A+
     

    傅書言晚間歇在老太太屋裡,她一邊給老太太揉肩,探老太太的話,「祖母,聽說我母親拿著我的生辰八字,找算命先生算了一卦?」

    傅老太太慈愛地道:「言丫頭,你母親給你找的卦師據說很靈驗,尤其算男女婚事。」

    「祖母,算命先生的卦怎麼能相信?如果靈驗的話,他怎麼不早給自己算一卦,這輩子還用在街頭給人算命混飯吃?」

    「你這孩子,話可不能亂說,先生相看了多少人,婚事都成了。」

    「我母親按算命先生說的,派人去給我找夫婿了?」傅書言擔心,母親真信了那算命先生的話,隨便拉一個阿貓阿狗做她的夫婿。

    「給你算婚事,你母親心裡好有個譜,以後上門提親的,按照卦上說的,不符合條件的就不考慮了,省得又費周章,外人說三道四,閑言閑語,對你也不好。」

    選擇範圍縮小了,京城南中心位置,除了皇宮,就是皇宮門外御街,算京城中心地段,附近住的都是皇室和重臣,這個算卦知道她是慶國公的女兒,若婚配的話,定然不能下嫁,婚事必出自皇室和重臣之家,因此他冒蒙胡亂揣測,也不是沒有一點根據。

    古時候,人們相信算命先生的,成婚之前男女合八字,都是找算命先生,傅書言再怎麼說,改變不了父母根深蒂固的觀念,不費唇舌了。

    傅書言仍舊睡在原來住過的西暖閣里,小時候她在西暖閣住了半年,為了阻止喬氏和父親私通,便於監視二人的動向。

    次日,傅書言睜開眼,聽見窗外鳥叫聲,一看屋角的滴漏,還有半個時辰上課了,趕緊爬起來。

    傅老太太已經起身,過來看孫女起來穿衣,慈愛地道;「我老了,覺少,我沒叫丫頭叫你,想讓你多睡一會,穿好了出來吃早膳,然後上學。」

    傅書言坐在飯桌上,吃了一個玫瑰搽穰捲兒、喝了一小碗羊奶,知兒盛了一小碗小米粥放在她手邊晾著,上學要遲到,傅書言忙忙地就著碧綠的小醬菜,又喝了半碗稠稠的小米粥。

    傅老太太看她吃得急,道;「慢點吃,吃快了胃裡不舒服。」

    傅書言用帕子抹嘴,趕去上學,待她提著書包進學堂時,大家都到了,都瞅著她,傅書言頭一次遲到,坐下剛喘了口氣,女先生就到了。

    傅書言下學后,直接回英親王府了,意外幾日未見的景鈺也在,彼此見過禮,英親王道;「我跟景將軍要去馬場,你們姊妹倆是不是跟著一塊去?」

    傅書言笑道;「小女正想見識一下景將軍的本領。」

    景鈺站起身,抱拳,「不敢,讓傅姑娘見笑。」

    英親王爽朗地笑道:「一起去馬場,我叫你姐姐,你姐姐現在不能練,她可以跟著看看熱鬧。」

    對身旁的丫鬟道;「請王妃出來。」

    丫鬟請傅書琴出來,傅書琴聽說去馬場,對傅書言道;「妹妹,你去裡面換衣裳,你不用回房換自己的胡服,我之前跟你的身材差不多,你就穿我的吧!。」

    傅書言走進裡屋,秋琴找出王妃的幾套胡服,擺在炕上,」姑娘選一套吧!這幾套王妃沒上身。」

    傅書言挑了一身正紅織金錦胡服,領口袖口繡花,窄袖,束腰,換上。把地上擺著的一雙織金彩緞短靴穿在腳上,洒脫一身戎裝,英姿颯颯。

    傅書言走出裡間,景鈺盯著看,半天移不開眼,傅書言腰間束鑲寶玉帶,腰身收緊,小腰半捏,貼身短衣,衣身緊窄,勾勒出婀娜體態。

    高恪跟景鈺在前,傅書言扶著姐姐傅書琴在後,四個人去馬場。

    英親王高恪對景鈺道;「言妹妹就交給你這個師傅了,學不好拿你是問。」

    景鈺抱拳,「王爺面前,末將怎敢班門弄斧。」

    傅書琴看看二人,笑道;「景將軍不必過謙,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妹妹為景將軍療傷,景將軍用心教導我妹妹武功騎射,也算報答一二。」

    景鈺看傅書言,「不知姑娘功夫如何?姑娘可否先射幾箭。」

    傅書言站立原地,接過王府侍衛遞過來的弓箭,拉弓射出一箭,箭中靶心,景鈺失聲叫,「好,姑娘好功夫。」

    英親王高恪牽過一匹白馬,這是傅書言常用的馬,起名脫兔,景鈺摸摸馬身,馬毛純白,手感光滑沒有一根雜色。景鈺道;「好馬。」

    傅書言輕盈躍上馬背,打馬飛奔,白馬動如脫兔般靈敏,馬和人合二為一,無比迅捷,傅書言搭弓射箭,連射三發,兩環射中靶心,另一隻箭稍偏離。

    景鈺連聲叫「好,傅姑娘乃女中豪傑。」

    傅書言的脫兔跑到景鈺身前,跳下馬背,「小女獻醜了,該將軍一顯身手,小女飽飽眼福。」

    景鈺接過弓箭,拉弓,嗖、嗖、嗖,三支箭射出,箭箭中靶心。

    「將軍好身手。」景鈺輕輕鬆鬆,一搭眼,百發百中,傅書言心裡佩服。

    英親王牽過一匹汗血寶馬,景鈺跳上馬,打馬飛奔,汗血寶馬快如閃電,景鈺身上紅袍迎風飄揚,如一團火,景鈺素以強悍勇猛,膂力過人聞名,他拉弓射箭,嗖、嗖、嗖,連發了三支箭。

    三之箭幾乎連發,后一支箭尖頂前一支箭尾,形成一條直線,朝靶心齊射。眾人眼睛盯著三支箭,目光跟著三支箭走。

    眾人都屏住呼吸,誰都沒有主意,這時,只聽嗖、嗖、嗖三聲響,箭尖劃破空氣的聲兒,傅書言就見斜刺里,飛出三支箭,三支箭分別朝景鈺射出的箭飛去。

    箭尖相撞發出鳴叫,三聲脆響,后飛過來三支箭分別跟景鈺發出的三支箭相撞,景鈺射出的三支箭離靶心幾米遠的地方,紛紛墜落,扎入土裡。

    眾人驚異朝後射出的三支箭的地方看過去,看見高璟手執弓,剛放下手臂。

    高恪脫口而出,「好箭法。」

    傅書言心頭一顫,這廝又來攪局,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心放過她,故意給景鈺難堪,傅書言睇他一眼。

    高璟挑釁地望著她,傅書言黑白分明的兩顆琉璃珠,整個剩下白琉璃珠

    景鈺馬跑到跟前,跳下馬,朝高璟躬身施禮,「世子爺,末將多有冒犯,請世子爺見諒。」

    高璟冷清的面色,淡淡地道;「景將軍好功夫。」傅書言覷了他一眼,心說你這是夸人還是誇你自己。

    景鈺謙恭地道;「不敢,末將佩服,世子爺的功夫高末將一籌。」

    傅書言憤恨,這人專門來破壞她的,得罪你,你也不能處處與我為難,睨著眼,對高璟道;「小女練三箭,請世子爺指點。」

    高璟冷漠地看著她,淡聲道;「不敢說指點姑娘,跟姑娘切磋箭法。」

    傅書言輕盈躍上脫兔,勒住韁繩,脫兔先慢走兩步,然後,打馬快跑,遠處站著的幾個人,就見那匹馬渾身雪白動如脫兔,馬上紅衣少女動作敏捷,探囊取出三支箭,離靶射程內,卻一直沒有拉弓射箭,脫兔跑過了射程外,地上的幾個人納悶,不知發生何種情況,直盯著雪白戰馬上的紅衣少女。

    脫兔跑到幾個人站著地方,傅書言突然拉弓搭箭,箭尖卻對準高璟,傅書言的馬匹距離高璟站的地方很近。

    傅書言有剎那想把三支箭射向高璟,擦著他的身邊飛過去,挫一挫他的囂張氣焰泄憤,二人距離只有幾米遠,以她現在的功力,不可能失手誤傷他。

    她幾預想放箭,卻終究沒敢放出這三支箭,高璟有朝一日登基為帝,她的行為就是刺駕,如果有人拿這個做文章,傅家跟著倒霉,她最後理智戰勝衝動,不能為一時置氣,給傅家帶來災禍。

    傅書言馬跑過去,箭沒發,心底恨恨地,脫兔轉了一圈,重又跑到靶心射程範圍內,傅書言三支箭方放出來,全部射中靶心。

    景鈺叫了聲,「好,姑娘好身手。」

    脫兔跑回來,傅書言利落地跳下馬,瞄眼高璟黑著臉,眼底沉斂怒意,傅書言對傅書琴道;「姐累了,我們回去吧!有空再向景將軍請教。」

    說完,朝景鈺斂身,「景將軍,小女告退。」

    傅書琴面子情,朝高璟道;「世子,我們先回去了,世子陪你叔父,前院用飯。」

    又朝景鈺道:「景將軍留在王府用膳吧!我已經叫大廚房準備了。」

    傅書言對景鈺笑道;「改日我去給老夫人請安。」扶著傅書琴,理也沒理高璟,傅書琴暗地裡掐了她一把,給她遞了個眼色,意思是別太過分了,別讓你姐夫面子不好看。

    傅書言撇嘴,姊妹倆走出很遠,傅書琴埋怨道;「言兒,你太任性了,璟世子怎麼得罪你了?你不待見人家,方才也不該那樣,你箭沒射出去,你看璟世子的臉色,璟世子是你姐夫的侄子,你多少給你姐夫點面子,都是我把你寵壞了,但願以後你遇見個厲害的夫君,管著你。」

    傅書言搖晃傅書琴的胳膊,賠笑道:「姐,是世子先對景將軍無禮,我才那樣對他,這能怨我嗎?是他有錯在先,姐你向著他說話,不向著自己親妹妹。」

    傅書琴聽妹妹的意思是替景鈺抱不平,心裡倒有幾分歡喜,臉上有了笑容,「這麼說你是為景將軍出頭,才得罪高璟,你對景鈺……」

    傅書言截斷她的話,「姐,這個想頭你還是歇了吧!母親找人算過了,我的夫婿在京城中心南御街,且門前有兩棵槐樹,景將軍在西北住邊,聽說西北種楊樹。」

    傅書琴想想,母親焉能捨得妹妹嫁去西北,現在又出了算命先生的預言,祖母和母親幾乎沒有可能答應親事,心有不甘,不得不暫將把景鈺做妹夫的念頭放下。

    慶國公府

    傅明軒吃過晚膳,跟呂嬙對坐喝茶,傅明軒問:「聽說母親找了個算命先生,給言妹妹算婚事,算命先生怎麼說?」

    呂嬙笑著,把算命先生說的話,告訴了傅明軒,傅明軒嘴角一抹笑,手指扣著桌面,重複,「京城南,府門前兩棵古槐樹……」

    呂嬙看看丈夫,丈夫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若有所思,又疑看錯了。

    ————————————————————————————

    榮親王今日別人請吃酒,坐的大轎到府門時,天已擦黑,大轎兩側轎窗帘捲起,榮親王微熏,朝外瞅了一眼,王府門前兩側似乎有不少人,手持傢伙,挖地,榮親王朝下喊了聲,「停轎,來人。」

    一個小廝答應聲,「王爺什麼事?」

    榮親王扶了下額頭,酒水上頭,有些頭暈,低低的道:「那幫人在王府門前做什麼?」

    小廝道;「回王爺,好像修路,前兩日聽說官府最近要修這條路,加寬,車馬暢通無阻。」

    榮親王又一陣迷糊,含含糊糊地,「起轎。」府門打開,家人高喊,「王爺回府了。」

    繼妃羅氏看王爺酒醉,帶著丫鬟們服侍王爺上床睡覺,埋怨道:「不知是那個把王爺灌醉,一嘴酒味。」命丫鬟拿熏香,把屋子裡熏熏。

    榮親王二日天剛蒙蒙亮,起身,羅氏服侍換上朝服,恭送王爺上早朝,榮親王走後,羅氏回屋裡去睡覺。

    榮親王的大轎出了府門,早晨的空氣清新,榮親王的頭腦清醒,無意識往左首府門旁看一眼,本來倚靠坐著,忽地直起身,發現府門旁原來空空的地,多出一棵千年古槐,榮親王朝另一側瞅了一眼,對應著右側也多出一棵古槐,榮親王以為自己酒醉沒醒,眼花了,用力眨眨眼,確實府門旁有兩棵古槐樹,榮親王大為驚訝,怎麼一晚上就長出兩棵千年古樹,這事好奇怪!

    榮親王一路坐在轎子里,就想自家門前那兩棵千年古樹,尋思哪裡好像不對勁,昨晚喝多了,恍惚記得官府的人在門前挖土修路,難不成是官府借著修路,為每戶門前栽種樹木,供路人乘涼,這樣一想,還解釋得通,榮親王朝後靠了靠,天還太早,路上沒有行人,離宮門還有段路,闔眼迷糊一會。

    榮親王下朝回府時,又刻意瞅了別家門前,這一瞅,心裡頓時犯疑,別的府門前沒有栽種樹木,唯有自家府門前新栽了兩棵樹,榮親王腦子轉悠開了,下轎后,一路都在想,官府給自己門前栽樹,這是何意?難道受人指使,暗示什麼?還是警告自己?榮親王一想到此,脊背涼風直竄上來。

    榮親王本來往內宅走,停住腳步,對身後的外院的一個貼身管家道;「去查問一下,官府什麼人的命令,讓在王府門前栽樹。」

    外院的管家忙出去打聽,榮親王坐在書房裡,貼身老家人福順,看王爺半天沒動地方,不知道想什麼,小廝端茶上來,福順攔阻,不讓打擾王爺。

    一會外院管家快步進來,榮親王身體前傾,問;「打聽出來了嗎?」

    外院管家道;「奴才問了,說不是官府讓人栽的樹,是世子叫人連夜栽種的樹木。」

    榮親王明顯鬆了一口氣,身體放鬆朝後靠在椅背上,這時,一個丫鬟走來,「王爺,王妃請王爺過去。」

    榮親王站出身,嚴厲地對福順道;「把世子給我叫到上房去。」虛驚一場,榮親王想好好教訓兒子一頓,出什麼風頭,門前栽樹,生怕沒有嚼舌根。

    高璟一進門,榮親王唬著臉,「門前的兩棵樹是你叫人栽的?」

    高璟行禮,立在一旁,道;「是,父親。」

    繼妃羅氏賠笑對榮親王道:「王爺不必動怒,門前栽種兩棵樹,不是什麼大事。」

    榮親王不滿,「什麼不是大事,各個親王府邸門前,唯我王府栽種槐樹,你是想告訴人,榮親王府與眾不同?」

    榮親王擔心不無道理,現在皇帝新登基,對各親王正敏感,一個不甚,招致大禍,別看有從龍之功,伴君如伴虎,帝王翻臉如翻書。

    「父親,兒子想娶慶國公之女。」榮親王問栽樹的事,兒子卻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榮親王的注意力立刻吸引過去,「你說什麼?要娶慶國公之女之妻?」

    「是,兒子正要回稟父母,要娶慶國公之女為妻。」榮親王看兒子態度從容,似乎早已想好,娶世子妃可不是小事,比栽樹的事大多了。

    還沒等榮親王回答,王妃羅氏道;「京城名門閨秀世子不娶,為何偏要娶慶國公之女,慶國公之女已與東宮皇太孫有婚約,滿朝文武誰人不知,傅家先與靖安侯府有口頭婚約,后又與東宮攀扯成親家,幾次易手,我們榮親王府撿東宮的剩,讓王爺日後怎麼出門?在朝臣面前顏面何存?」

    高璟不看繼妃羅氏,對父親榮親王道;「請父親到書房敘話。」

    羅氏臉瞬時紅了,榮親王咳了聲,「有事情不能當著你母妃的面說嘛?」

    高璟面色冷靜,淡淡聲,「家事在這裡說,外頭男人的事,兒子只能跟父親單獨說。」

    榮親王高睿站起身,對王妃羅氏道:「我去去就來。」

    羅氏起身,「送王爺。」

    羅氏看著父子倆出門,朝身旁的一個貼身丫鬟使了個眼色,過一會,那個丫鬟出去。

    羅氏正坐在那裡氣悶,門外丫鬟的聲音,「兩位小王爺來了。」

    一對長相一樣十七八歲的孿生兄弟進門,齊齊行禮,「兒子給母親請安。」

    羅氏面色緩和,溫柔地道;「你兄弟倆這是剛從外面回來,看熱的,先洗把臉。」

    「是,母親。」

    丫鬟打水,服侍兩兄弟洗臉,羅氏目光溫柔如水,望著兩個兒子,這一對雙胞胎兄弟,長相俊美,只有她這個做母親的能分辨出來,性情沉穩的是哥哥,性情乖張的是弟弟。

    羅氏生下兩兄弟時,還是榮親王側妃,榮親王嫡妃尚在,榮親王嫡妃死後,她扶正,可是兩兄弟之前是庶出,現在即便子憑母貴為嫡子,羅氏心裡總覺得世俗的眼光,兩個兒子跟嫡長子高璟不一樣,想起心裡不舒服。

    這時,方才出去的那個貼身丫鬟回來,朝王妃搖搖頭,沒說話,羅氏明白,這是什麼也沒探聽到,高璟防範她,背著自己,到底跟王爺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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