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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115.第115章字體大小: A+
     

    景鈺的肩下舊傷,留下淺淡的疤痕,傅書言耐心在穴位用針,一炷香功夫,傅書言出針,出針前稍捻針柄,動作輕柔。

    傅書言把針放到匣子里,道;「將軍,今日不做艾灸了,將軍初次針灸,先適應一下,感覺如何?」

    「有輕微的酸麻脹重的感覺。」景鈺坐起來。

    「明日將軍記得這個時候過來,一個療程要半個月。」傅書言背身收拾東西,景鈺在身後道:「傅姑娘,謝謝!明日姑娘下學不用太著急往回趕,我等姑娘。」

    傅書言回頭,調皮地笑道;「將軍是提醒我今日遲到?不然將軍晚到一日,換做我等將軍。」

    景鈺笑了,穿好衣裳,「末將沒想到姑娘貴為世家女,有如此不凡的醫術。」

    傅書言翹起唇角,「將軍不是曾懷疑我說的話真偽,對我存疑。」

    景鈺歉意地笑,連聲道;「末將現在信服姑娘,我西北軍中若有姑娘這樣的神醫,就好了,明日我準時到王府候姑娘。」

    「景將軍真會說話,這是拿好話哄我,不想付診資,現在言之過早。」

    兩人相視而笑,傅書言又道;「將軍不是說有問題問我,用針兩日間隔一日,將軍可以盡情地問,只要我知道的,絕無保留。」

    傅書言說完,轉身往外走,繞過屏風,朝屏風后看了一眼,方才怎麼感覺有人,連個人影都沒有,大概心裡作用,長時間不給人施針,有點緊張,出現幻覺。

    傅書言走到西間門口,聽見裡面姐姐和高恪呢喃低語,傅書言輕咳了聲,「姐夫,姐姐,言兒告退,景將軍在屋裡。」

    傅書琴的聲音傳出來,「這一會功夫就針完了?」

    「是,姐,我回房去了。」

    傅書言說完,走出門,知兒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傅書言沿著東廂房,

    出了牆門,進到偏院,沿著抄手迴廊往後院走,迴廊盡頭是一個過道門。

    傅書言剛要轉彎,走正房穿堂過去,突然,一個人影一閃,傅書言未及反應過來,被那人大手鉗住,扯到過道門后,傅書言一個踉蹌,直撲向那個人懷裡,瞬間身子被抵在牆上,男人的氣息迫近,如蘭似桂,溫熱拂在她臉上。

    傅書言掙扎,剛要喊人,檀口被堵住,待看清楚,黑白分明的眼睛盛滿驚懼,嗚嗚兩聲,高璟的舌強勢入侵,頃刻便席捲了她,沒有一點溫柔,帶著一股戾氣,逼著她伸出舌尖,與他糾纏,傅書言連連顫抖,覆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緊。幾乎要把她嵌入身體里。

    許久,傅書言幾乎快要窒息,她掙扎發不出聲音,當她感到窒息快要死掉時,他才鬆開嘴,離開她的唇。

    傅書言提上一口氣,高璟嘴鬆開,手卻沒有鬆開,還緊箍住她,兩人的臉距離很近,身體貼合在一起,清晰地感受彼此的體溫和心跳。

    少女雙眸盈盈浸潤著水光,顯得異常柔弱,高璟眸光從她的臉部下移,細白纖柔的脖頸,突然,他一伸手,扯開她衣領,低頭,咬上去。

    傅書言疼得哆嗦了一下,抽了口氣,淚光點點,高璟注視著她,過道清風吹過,他心裡鬱氣慢慢消散了些,鬆開她,深邃的眸清冷,嗓音晦澀暗啞,「你以後不許見景鈺。」

    兩人距離太近,傅書言身體往後閃,緊貼著牆壁,系領口扣子,被咬傷處絲絲地疼,她淺淺地抽氣,不敢忤逆他,放軟了聲音,「我跟景將軍是清白的,我敬他是英雄,只想給他療傷。」

    「我不許你給他療傷,明日停止。」高璟面色難看,命令的語氣。

    傅書言仗著膽子,眼睛卻不敢看他的臉,道;「我為誰療傷,跟世子有何關係?」

    高璟眼底波濤暗涌,冷冷瞧著她,「你敢說跟我沒關係,除了夫妻之實,我們還有什麼沒做的?」

    傅書言羞赧,「你……」

    「我怎麼樣?你一開始找我幫忙,就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沒那麼好說話,我碰過的女人,不許別人碰。」

    傅書言真心後悔,後悔當初羊入虎口,主動送上門,如今脫不了身,被他任意欺辱。

    把柄落在這人手裡,傅書言有短,氣勢弱了,軟語哀求道;「求世子爺,就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給人療傷了,別讓我半途而廢好嗎?」

    半晌,高璟沒說話,傅書言看向那深潭裡一團濃墨,心裡發慌,怯怯地道;「算我欠世子爺一個人情。」

    高璟眸中顯出一點柔色,「做個交易,」

    傅書言瞪圓了眼睛,警覺地道;「什麼交易?」

    「什麼交易由我定。」

    傅書言扯下唇角,擠出一點笑容,討好成分明顯,他已鬆動,怕惹他動怒,小心地問:「世子爺,我還有什麼籌碼可以令世子爺感興趣…….」說下去有幾分尷尬,硬著頭皮,「我不合世子爺的口味,世子爺無非想尋個樂子,不如我出銀子錢,給世子爺買兩個美貌的丫鬟或者…….」

    傅書言瞄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或者什麼?」高璟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傅書言乾笑,期期艾艾,「或者買兩個小倌使,保證世子爺滿意。」

    高璟冷颼颼目光,傅書言周身一寒,識相地閉嘴。

    「說完了?」

    傅書言垂眸,餘光瞟著他,小聲,「說完了。」心說,沒說完,看你那表情,我也不敢說下去。

    「送我兩個美貌的丫鬟或者小倌使,你還真體貼。」

    傅書言不敢出聲,高璟冷哼,「這樣,你欠我的人情,我先給你攢著,等我想好了,通知你用什麼交換。」

    傅書言心裡七上八下,只要不是現在,以後再說,怯生生地問;「世子爺是答應我給景將軍療傷。」

    高璟眼風一掃,傅書言垂眸,盯著自己腳尖,「我知道了。」

    傅書言側身,貼著牆,從他身邊溜走,一離開,快步一路疾走,轉過一道牆,到了正房廊下,方鬆了口氣。

    她不敢認真得罪這廝,想起前世自己家破人亡,今生自己受點委屈,合著淚吞下去了。

    傅書言回房,把王府的兩個大丫鬟攆了出去,關起門,對著鏡子一照,鎖骨處深深地兩排牙印,透著血絲,他是故意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自己被他拿捏住,不由又氣又恨,無處撒氣,拿起炕上的引枕,往炕沿摜去,砸了幾下,消不了心頭之恨,手臂用力過猛,牽動傷處疼痛,倒吸了幾口冷氣,找出金瘡散,撒到傷處,拉開立櫃,翻找衣裙,如今四月,天氣漸漸熱了,穿現在這身褙子,領口太低,露出牙印,最後她找了一件妝花緞立領褙子,把頸項整個遮住。

    這時,外間丫鬟聲道;「王妃請姑娘去吃晚膳。」

    傅書言把衣衫整理好,照了照鏡子,看不出破綻,方出門,問方才傳話的丫鬟,「王爺不在上房用飯嗎?」

    丫鬟道;「王爺在前院陪璟世子飲酒。」

    傅書言去上房,堂屋裡擺上晚膳,傅書言凈手,問;「姐夫不回來陪姐姐吃飯?」

    傅書言在紅木鑲金嵌玳瑁長條桌一頭坐下,「王爺設宴給璟世子接風洗塵,璟世子很得皇帝器重,委以重任,聽說西南沿海匪患猖獗,當地官員與海盜暗中勾結,先皇在時,派去朝廷官員,都被拉下水,匪患沒解決,更助長了海盜氣焰,璟世子查辦了一樁大案,內里不少官員都不幹凈,誘捕了最大的海盜頭目,西南沿海百姓安居樂業,皇上龍心大悅。」

    傅書言坐在姐姐對面桌上,嘲嗤地一笑,「持強凌弱,」

    傅書琴沒聽清楚,「妹妹說什麼?」

    知兒盛了一碗飯,放到姑娘面前,傅書言拿箸,「我說璟世子蓋世英才。」

    「你姐夫也說璟世子出類拔萃,屢建奇功,可惜你……」傅書琴瞅瞅妹妹,想說可惜你不喜歡。

    頓了下,接著道;「不過也好,景將軍為人端正厚道…….」傅書言叫了聲,「姐。」

    傅書琴心領神會地一笑,拿眼睛不住瞅了她好幾眼,「妹妹,這麼熱的天,你穿立領的衣裳不熱嗎?」

    傅書言端碗,遮掩道;「晚間回房時,我怕涼,今早打了好幾個噴嚏,明早不過上房吃飯了,我怕過給姐。」

    「言兒,你出門還是多穿點,每日上學早,添一件衣裳。」

    傅書言答應,姊妹倆安靜吃飯。

    傅書言夾菜,瞥見姐姐跟前就玉璧一個人侍候,傅書言觀察這玉璧今日有點走神。

    傅書琴喝了一口雞湯,抽出綉帕抹抹嘴,丫鬟端上漱口水。

    傅書言放下碗筷,上房往下撿桌子,傅書琴凈手,玉璧拿著手巾輕柔地替王妃擦乾手上的水珠,傅書言問;「怎麼沒看見玉佩?」,

    傅書琴端過一盞參茶,道;「玉佩我讓她安心打絡子,你姐夫佩劍的絡子我嫌不好看,玉佩打的絡子精細顏色搭配又好。」

    傅書言像是隨意地道;「改日有空,我跟玉佩學打絡子。」

    「你夠忙的了,一日不得閑,還要學這勞什子,你要用什麼,只管吩咐玉佩做就是了。」傅書琴抿了一小口參茶,傅書琴自有身孕后,傅書言為其精心調理飲食,傅書琴面部紅潤光澤,身體健康,目前為止,一切正常。

    春季,天黑的晚,王府晚膳開的早,太陽還沒落,傅書言每日晚膳后陪姐姐去花園裡走走,消消食,避免難產,適當運動。

    王府花園面積很大,栽種奇花異草,中間有一大片湖水,繞水周圍抄手迴廊蜿蜒而上,亭台樓閣,臨水搭建。

    夕陽晚照,樹木亭台樓閣鍍上一層金光,湖面波光粼粼,湖水中央一艘朱漆畫廊船,船中央坐著二人,正在飲酒,傅書琴笑著道;「王爺和璟世子跑到船上飲酒,真孟浪。」

    傅書言看高璟朝岸邊看,隔著一大片水,傅書言感到腳底生寒,「姐,太陽快落山了,我們回去吧!」

    傅書言攙扶著姐姐,離開岸邊,傅書琴回頭看,傅書言看姐姐面色不善,回過頭,見玉璧站在原地沒動彈,望著湖面那艘畫廊船,表情痴迷。

    傅書琴掉過頭,臉上笑容消失。傅書言挎著她姐,敘敘說學里的事。

    傅書言送她姐回房后,不等姐姐安置,借口困了,趕緊出來,怕高璟神不知鬼不覺突然出現。

    傅書言同知兒轉過牆門,沒有像往日沿著東廂房抄手迴廊走,而是穿過院子,她往東側過道門看了一眼,天色微黑,廊檐下掛著一排茜素紅紗燈,靠東側過道門的紗燈有兩盞不亮了,門裡黑洞洞的,傅書言快步走上台階,穿堂經過,知兒在後面緊攆,「姑娘走這麼快做什麼?奴婢跟不上。」

    傅書言邊走邊道:「廊檐下兩盞燈不亮,明日找人換兩盞。」

    知兒納悶,姑娘一向不理這些瑣事,今日大概心情不好,臉色不善,遂小心侍候。

    傅書言直到進了二進院,看見卧房裡亮著燈,才輕輕噓口氣,留下心理陰影了,一個丫鬟站在台階上望見她,快步走下來,「姑娘回來了。」這是傅書琴派給她使的丫鬟,原先派了四個丫頭,傅書言退回兩個,兩個丫鬟盡夠了。

    兩個大丫鬟早準備好洗臉熱水,傅書言受了驚嚇,覺得身子綿軟無力,爬上床,知兒放下帳子,吹熄了燈盞,去外間屋睡。

    英親王高恪送走高璟,小廝提著宮燈往內宅上房走,走到上房,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借著廊檐下的燈光,高恪看見上房門口站著一個裊娜女子,夜風吹起她身上的紗衣,美艷得不真實,高恪一手扶著額有幾分醉意,今晚喝多了,這個女子不像王妃房中的丫鬟。

    高恪上了台階,走近方模糊看清是玉璧,玉璧上前扶著高恪,「王爺喝多了,王妃已經睡下了,王爺請別屋安置。」

    高恪甩脫她的手,看西間的門關著,不想回前院,喝多了,想找個地方睡覺,

    走去對面東間屋,坐在炕上,手拄著炕桌,玉璧倒了一盅茶水,「王爺喝盅茶水,奴婢吩咐人做醒酒湯。」

    高恪接過茶水,「不用麻煩了。」啜了一口熱茶。

    玉璧走出去,叫小丫鬟預備熱水,小丫鬟提壺熱水進門,交給玉璧,便出去了,玉璧端銅盆倒了涼水兌好熱水,傅書琴的貼身陪嫁丫鬟巧雲走來,跟玉璧一起侍候王爺洗臉。

    巧雲擰了熱帕子,高恪接過,擦了兩把臉,舒服了一些,巧雲出去倒水,玉璧服侍王爺寬衣,玉璧替高恪鬆開腰帶,脫外衣,故意離高恪很近,頭幾乎蹭到高恪的下顎,高恪蹙眉,醉酒沒理會她。

    巧雲倒水回來,看見玉璧快貼到王爺身上,心裡厭惡,走去鋪床,腳下放上湯婆子,高恪朝二人揮揮手,「都下去吧!」

    巧雲走出去,玉璧慢騰騰地放下帳子,吹熄了床旁的琉璃宮燈,室內光線頓時暗了,玉璧猶豫了下,走到床邊跪下,仗著膽子小聲道:「奴婢願意給王爺暖腳。」

    帳子傳來低低地一聲,「滾。」

    玉璧借著窗外月光看帳子里的人翻了個身,沉沉睡去,臉頰赤紅,低頭沮喪地走出來,巧雲站在門口,睇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玉璧姐,比我們侍候得都盡心。」

    玉璧臉紅支吾沒說什麼,走了。

    傅書言一睜眼,帳子里光線頗暗,傅書言撩開帳子,看外面天空灰濛濛的,是個陰天,知兒輕手輕腳走進來,看見姑娘已經坐起來,知兒道:「姑娘該起了。」

    「天陰還以為時候還早。」知兒拿起椅背上的衣裳,傅書言穿上。

    早膳已經送來了,姐姐沒叫她過去一起吃早膳,大概姐夫在,高璟走了,傅書言想起高璟無形壓力。

    中午學堂休息時,宮裡送來一頓點心,傅書言跟修寧公主在一塊吃,修寧公主咬了兩口點心,扔下,「吃膩了,沒什麼新鮮玩意,傅書言,明日我們不吃宮裡御膳房的點心,派人去街上買。」

    傅書言把一塊點心吃完,道:「外頭的吃個新鮮,宮門口御街上各種各樣的點心,五花八門的。」

    修寧公主偷著捅了捅她,示意她看,傅書言側頭,看見容華郡主高敏跟施玉嬌兩人小聲說話,施玉嬌吃高敏家裡帶來的點心,道;「郡主家裡的廚子不錯,做的點心好吃。」

    容華郡主小聲道;「孫蕙昨日來我們王府,帶來不少公主府廚子做的點心。」

    福昌縣主孫蕙這兩日沒來上課,所以兩人無所顧忌,施玉嬌朝福昌縣主的座位撇了撇嘴,「你哥剛回來,她就聽到信去了。」

    就聽容華郡主吃吃笑,「孫蕙去等了一整日,我哥也沒回來,我哥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施玉嬌聽說孫蕙去榮親王府,嫉妒得吃了一半的點心,差點沒吐出來,聽高敏說沒見到高璟,心裡稱願,復又高興起來。

    下午古琴課,師傅來了,上了半節課,安排學生回家複習學過的曲子,師傅去給宮裡歌舞伴奏,提早下課了。

    傅書言趕緊收拾書包,往家走。

    趕回王府,走到上房門口,聽見裡面說話聲,景鈺的的聲音傳出來,傅書言笑了,這個人真實在,提早來了,如果她不是早散學,還有半節課,景鈺還要空等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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