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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107.第107章字體大小: A+
     

    傅書言走到門口,身後傳來高璟的聲音,「求一次,只能進去一次。」

    傅書言頓了下腳步,從倒座廳里出來,看見門口站著的小廝,低頭,心裡發虛,經過的家下人看見她,不認識她,看她打扮不俗,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傅書言快步離開。

    高璟透過窗子看著她腳步倉促,伸手摸自己的唇,沾染血跡,拿出帕子擦拭,雪白的帕子一抹鮮紅,這是她留下的,他小心折好帕子,揣在胸口。

    傅書言一回府,就去找八姑娘傅書錦,傅書錦在房裡,沒出去,女醫給太子妃診病,開了藥方,隔天去複診。

    傅書錦看見她,道;「七姐姐,剛才我去你屋裡,丫鬟說你出門了。」

    傅書言看傅書錦擔心地看著她,自東宮出事後,傅家的人在傅書言跟前都避免提起高昀,傅書錦知道她放不下,昨晚曾猶豫是不是告訴七姐姐,後來想七姐姐不說,心裡一定想知道東宮的境況,才把太子妃病重的事告訴了她。

    傅書言吩咐屋裡傅書錦的小丫鬟出去,關上門,道;「我已經通融好了,明日我扮做你,跟女醫進安王府,妹妹能幫我這個忙嗎?」

    傅書錦張嘴想問什麼,又忍住沒問,看她神色間凝重,點頭答應,「我提前跟師傅打聲招呼,師傅跟我情同母女,一定能答應。」

    傅書言又問了太子妃病起因,癥狀,女醫開的藥方,傅書錦一一說了,兩人正說著話,門外傅書錦丫鬟朝里道;「姑娘,三姑娘回府了。」

    兩人停住話頭,互相看看,傅書錦奇道:「三姐姐怎麼捨得回娘家了?」

    傅書錦朝門口喊道:「來人。」

    門口兩個丫鬟進來,傅書錦問:「三姑娘在哪裡?」

    其中一個丫鬟道;「奴婢聽說三姑娘回來,直接去了老太太屋裡,」

    傅書言和傅書錦走去老太太房中,剛進院子,就見院子里丫鬟們交頭接耳,傅書言聽見隻言片語,好像說三姑娘回娘家,把嫁妝都帶回來了。

    傅書言心知她三姐這個人過年都沒回娘家,不到走投無路不會回來,疑惑她婆婆已經死了,傅書嵐已搬回伯府,主持中饋,被夫家休回娘家,一定是發生了嚴重的事。

    門口丫鬟看見姊妹倆,打起氈帘子,傅書言姐妹一進堂屋,聽見三姑娘傅書嵐哭泣聲。

    傅書嵐坐在那裡啼哭,二太太寧氏、三太太杜氏,大奶奶江氏和才從娘家回來呂嬙也都在。

    傅老太太黑著臉,看都不想看她,冷聲道;「上次我幫你圓了,你跟傅家沒有關係了,你不該回來,你婆婆死了,聽說你如願回伯府,這是又鬧出什麼事,伯府不容你?」

    傅書嵐手握綉帕,止住哭泣,神情閃爍,支支吾吾,「我公公和夫君聽信丫鬟挑唆,把我趕出伯府,一筆寫不出兩個傅,外人只道我還是傅家的姑娘,丟的也是傅家的臉,孫女被休棄,只有回娘家,求娘家替我做主,討個公道。」

    傅老太太心裡有氣,狗皮膏藥粘著傅家不放,二太太寧氏道;「老太太,不妨聽聽三姑娘怎麼說,為何讓夫家休了?有理還是沒理。」

    杜氏被她哭得心軟,道;「你婆婆的丫鬟為什麼挑唆?你公公伯爺不是糊塗人,怎麼就聽信了一個丫鬟的話,而不信你。」

    傅書嵐似乎有什麼隱瞞,半遮半掩,「我婆婆的貼身丫鬟秋橘,記恨我曾跟我婆婆不睦,當初夷人攻打京城,我婆婆自己怕死跑去南城門,被人踩踏而死,秋橘誣賴我故意害我婆婆。」

    「兵荒馬亂,你婆婆被人群踩踏而死,這又與你什麼相干?」傅老太太看出她沒有說實話。

    朝跟著她的傅府陪嫁的丫鬟叫冬梅的,厲聲道;「你說說你主子為何被休?」

    叫冬梅的丫鬟期期艾艾地道;「我家主子住在別院,夷人打來時,姑爺當晚歇在別院,姑爺先得到信,指揮人往車上裝金銀細軟,叫我家主子先過伯府,通知夫人,在伯府等候,等姑爺這裡安排停當,一起走,我家主子就回伯府,伯爺跟紅菱姑娘去了城外莊子里,沒在伯府里,當時,夫人聽說夷人打來,拿了值錢東西,帶著兩個丫鬟正跑到前院,正巧遇見我家主子,夫人問公子在哪裡?我家姑娘說…….」

    冬梅偷眼瞅瞅主子,寧氏道;「說什麼,你這丫鬟吞吞吐吐,這裡是三姑娘的娘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隱瞞,知道事情真相,才能拿主意。」

    冬梅眼睛漂著主子,「我家姑娘說……說公子在京城南門等……後來,夫人帶著丫鬟奔南門去了。」

    眾人都看著三姑娘傅書嵐,傅書嵐心虛,目光躲閃,「我跟我婆婆平常不睦,我不想跟她一起走,才說了個謊。

    眾人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前面這個丫鬟說的是事實,傅書嵐騙她婆婆去了南門,但細一琢磨,就有些不對勁,伯府的別院靠近京城南門,常懷玉一定派人打探南門逃難人多,堵塞住,車轎無法通行,是以讓妻子回伯府等,伯府離南門遠,如果常懷玉當時想走南門,應該派人通知母親來別院匯合,不是才捨近求遠回伯府,情況傅書嵐應該知道得很清楚,屋裡的人都不傻,大都參透了其中的玄機。

    傅老太太冷冷地道;「後來你婆婆死了,她身邊的丫鬟卻逃出一條命,找回伯府,當著你公公和丈夫揭穿你,你丈夫才把你休了,我說的是嗎?」

    傅書嵐低頭,沒吱聲,當時,兵荒馬亂,夷人破城之日,她哪裡能想到她婆婆的丫鬟還能活命,往南跑的人多半在劫難逃,她當時看見她婆婆,一時義憤,想起婆媳紛爭,被趕出伯府,沒多想,把她引去南門。

    當傅書嵐最初擔驚受怕,怕事情敗露,過了這麼久,以後沒事了,高枕無憂時,婆母的丫鬟卻找回來,揭穿了她,常懷玉即便在偏袒媳婦,聽聞媳婦害死母親,容不下她。

    傅老太太一眼都不想看她,這個三姑娘可是讓她寒透了心,當初跟二姑娘搶夫婿,嫡母死了,來娘家大鬧一場,之後就跟娘家斷了關係,過年都沒回娘家,以為自此可以不用依靠娘家,沒想到,惡人自有惡報,

    傅老太太淡淡地道;「我傅家沒有你這樣的孫女,你當初有膽量做下傷天害理的事,現在卻沒膽量承擔,你不是手頭上有嫁妝嗎?你好自為之,我傅家不能容留你。」

    傅老太太知道三姑娘被休回娘家,連裝嫁妝的馬車都沒讓卸,又吩咐道;「都聽好了,以後傅家沒什麼三姑娘,權當三姑娘死了。」

    傅老太太把話說絕,傅書嵐瞅瞅屋裡傅家人,沒有人替她說話,自知娘家不容身,當下,賭氣帶著兩個丫鬟和嫁妝走了。

    傅書言跟傅書錦從老太太房中出來,傅書錦道:「真沒想到三姐姐心腸這麼歹毒,婆媳有矛盾,也不能害人。」

    傅書言道;「娶妻不賢,家門不幸,伯府總算嘗到苦頭了,當初若是娶了二姐姐……」說到這,突然打住。

    自從上次街上遇見二姐傅書毓,傅家派人尋找,貼出尋人的告示,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令人費解。

    京城南門大街,安親王府四周把守森嚴,閑雜人等從此處經過都要繞道,東宮人等在此軟禁,不得踏出府門半步,否則以死罪論處。

    傅書言挎著藥箱跟在太醫院女醫身後,緊張得手心出了一層細汗,餘光瞥見王府朱漆大門上的小門吱嘎開了,守衛的士兵估計得了高璟的命令,沒有盤查,放兩個人進去。

    傅書言邁進門檻,方微微抬起頭,安親王府她曾跟母親來過,冬季荒涼而蕭瑟,景物依舊,物是人非。

    一個太監領著二人沿著青石板甬路,進了內宅,傅書言記得太子妃文氏曾經住過的寢宮,此刻正是往哪裡走。

    一路沒人說話,那個太監只顧帶路,沒有多餘的話,傅書言常去東宮,但這個太監面生,她沒見過。

    進了太子妃寢殿,傅書言每往裡走一步,心跳如擂鼓,一想快見到高昀,她緊張不安。

    繞過蘇綉富貴牡丹屏風,傅書言餘光掃過寢殿,驀然看見高昀立在床榻前,高昀的目光落在前頭走的女醫身上,大概母親病重,沒注意女醫身後的傅書言,以為是前日的八姑娘傅書錦,姊妹倆身形相似。

    走到近前,傅書言隨著女醫行禮,宮女把帳子朝兩旁掛起,傅書言垂眸,瞥見床上躺著太子妃文氏,只見文氏面色通紅,闔眼,呼吸氣重,女醫上前診病。

    沒有女醫擋著,傅書言離高昀站的地方很近,傅書言微微抬頭,高昀看向帳子里的母親,恍若有感知,朝傅書言看了一眼,這一眼,立刻定住,他震驚似不敢相信張了張嘴,傅書言從口型判斷,他叫的是言妹妹。

    傅書言定定地看著他,眼中溢滿淚水,唇動了動,無聲叫了句,「昀哥哥。」

    高昀百感交集,一瞬不瞬望著她,清澈的雙眸數點晶亮的東西閃耀。

    這時,女醫從床榻前離開,對身後的傅書言道;「你上來診一下王妃的病。」太子已廢了,太子妃改稱王妃。

    傅書言收回跟高昀對視的目光,走上前去,用手稍試,文氏發高熱,傅書言聽傅書錦描述,前日文氏高熱不退,用了太醫院女醫的葯,按理說,服用兩三日,應該退燒,太子妃文氏連續高熱不退,其實,除了本身的病症,應該還是心病,長期的折磨憂慮,文氏終於撐不住了,傅書言看文氏緊閉著眼睛,神情似乎沒有求生的慾望。

    傅書言這兩日猜測,太子妃大概心病緣故,及至看見太子妃的情形,越發確定自己的判斷。

    女醫站在她身後,手放在她肩頭,道;「你來開藥方。」八姑娘傅書錦跟女醫提過她有個熟讀醫書,醫術高明的姐姐,女醫經常出入宮闈,跟東宮的人都熟悉,知道傅書錦這個姐姐跟東宮的淵源,太子妃的病,如果有傅姑娘來治療,應該比自己治療效果要好,畢竟關係曾經很親近,太子妃不是那麼抗拒。

    傅書言站起身,目光從高昀臉上掃過,道;「我能跟王妃單獨說兩句話嗎?」

    高昀不知道傅書言跟母親說了什麼,想多看傅書言幾眼,猶豫著最後一個出去。

    傅書言坐在床邊,微微傾身,低低地似耳語般地道;「王妃,我是言兒,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太子妃文氏睫毛動了下,傅書言接著道:「您真的放心離開兒子,如果連您都走了,他身邊沒有親人的陪伴,一個人住在這冷寂的宮殿里,不是很可憐,王妃,現在您的丈夫,兩個兒子都還活得好好的,您不能先離他們而去,活著就有希望,朝廷現在幾位王爺心懷各異,朝堂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暗涌,若有動向,機會也許就來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王妃,言兒知道你聽得到,千萬別灰心放棄,多想想昀哥哥。」

    傅書言相信文氏並沒有燒糊塗,文氏心裡明白。

    果然,太子妃文氏徐徐睜開眼,微弱的聲音道;「言兒,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文氏的身體病弱不堪,聲音很輕,傅書言附耳傾聽,文氏低低地道:「看在昀兒對你一片痴情,如果有可能,你一定要幫他。」

    太子妃文氏一點沒糊塗,她病勢沉重,心裡卻明白,現在能夠託付的人只有傅家七姑娘。

    傅書言道;「我答應你,可是王妃您自己一定要好起來,您活著,是

    昀哥哥精神支柱,是唯一可以帶著他關懷和溫暖的人。」

    太子妃文氏眼角淌淚。

    傅書言走出內室,重新寫了藥方,遞給近旁的高昀,高昀伸手來接,手指激動得抖顫,傅書言朝他重重點下頭,「王妃會沒事的。」四目相對,千言萬語。

    傅書言不敢在王府里逗留太久,怕人發覺起疑,跟女醫告辭出了寢宮。

    傅書言跨出王府大門瞬間,回過頭去,看見凜冽的寒風中,高昀清雋的身影,傅書言不敢再看,大門上的小門在身後關上。

    傅書言回慶國公府,八姑娘等在她房中,看見她回來,上前問;「七姐姐,王妃的病怎麼樣?」

    傅書言悄悄說了見面的情景,「我沒有把握說的那些話,太子妃能聽進去多少,心裡沒底,我想後日再去一趟。」

    傅書言想起昨日求高璟,走時,高璟最後說的那句話,求一次只能見一面,去兩次,要求他兩次,回想兩人單獨關在屋裡,高璟輕薄她,內心猶豫不定。

    半夜起風了,北風席捲雪花,肆虐,到天光微亮,雪方住。

    傅書言對求高璟,糾結到後半夜方睡,房中第一縷晨曦照入,傅書言醒了,一骨碌爬起來,穿上衣裳,喊月桂,月桂在外屋睡,剛起身,聽見姑娘叫,忙披衣進來,看見姑娘已經坐起來,道;「姑娘起這麼早?年還沒出,姑娘怎麼不多睡一會。」

    傅書言道;「打水,我一會要出門。」

    知兒和月桂服侍姑娘洗漱完,傅書言吩咐月桂叫小廝備轎,自己走去母親房中,傅鴻歇在外院,杜氏還沒起,杜氏的丫鬟桂枝看她穿戴整齊,道;「姑娘又是要出門?夫人昨晚睡得晚,還沒醒。」

    傅書言朝里看看,小聲道;「母親醒了,跟母親說一聲,我去姐姐家了。」

    傅書言說完走了,桂枝看著七姑娘的背影,小聲嘟囔,「七姑娘一大早的又是英親王府。」

    榮親王府前院

    小廝牽著馬,看高璟出來,陪著笑臉道;「世子爺,天剛放亮,就出門,昨晚雪大,今早天冷,世子爺還是等太陽出來再出門,能暖和些。」

    高璟沒搭理他,翻身上馬,王府大門開啟,高璟騎馬徐徐地出來,出了王府大門,高璟朝左側張望,眸光一閃。

    傅書言的小轎剛靠邊停在王府大門一側,便看見王府大門打開,高璟從裡面出來,傅書言慶幸自己虧來得早一步,鑽出小轎,細碎的步子,朝高璟走去,高璟看皚皚雪地里披著紅斗篷的少女,雪光映著,清艷明麗。

    傅書言走到高璟馬下,還沒等說話,高璟面無表情道;「跟我來。」

    說吧,騎馬前頭走,傅書言當即明白,急忙上轎,吩咐轎夫跟著高璟。

    傅書言不知高璟把她帶到哪裡,心裡惴惴不安,手指輕輕把轎窗帘掀開一條縫,緊張地往外看,判斷這是往京城南方向走,傅書言不敢問,小轎跟在高璟的馬後,一直走到看見南城門,傅書言心頭一緊,這是要出城,出城去哪裡?城門剛開啟不久,城門前冷冷清清,稀稀落落的幾個行人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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