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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106.第106章字體大小: A+
     

    施玉嬌心事重重的,好像不開心,幾個人都察覺,崔文燕轉移話題,「衛昭幹什麼去了?為何不來?」

    傅書言道;「聽說容華郡主去她府上,衛昭接待容華郡主出不來。」

    容華郡主跟衛昭走動越來越密切,衛昭陪著容華郡主高敏在衛府花園裡踏雪賞梅,兩位姑娘在前,後面跟著丫鬟們,花園裡一片白雪皚皚,平添了幾許亮麗色彩。

    高敏目光越過圍牆,落在一個地方,像是不經意地問;「衛昭,你大哥傷勢好了?」

    衛昭懷裡抱著一個歲寒三友暖手爐,道:「好了,不然我們家還能有心情過年。」

    「你二哥也回來了?」高敏拐彎抹角終於繞到衛廷瑾身上。

    「節下,我二哥都在家過,一家人團聚。」衛昭也沒多想。

    「我聽說,你大哥跟傅書言曾經有口頭婚約,後來傅書言想要跟昀皇孫定親,東宮犯事,你大哥跟傅書言沒可能了嗎?」

    衛昭道;「我大哥的傷勢剛好,家裡人不敢刺激他,我父母喜歡言妹妹,但看他二人似乎沒有夫妻相,倒像兄妹,我哥不肯委屈了言妹妹,婚事絕口不提。」

    高敏道:「那你大哥的婚事沒著落,豈不是耽誤了你二哥的說親。」

    衛昭道:「我二哥急什麼,一家有長幼之分,總要我大哥的婚事完了,才能是我二哥。」

    衛昭抿嘴笑,眨眨眼,「我跟你說,我二哥可是有不少姑娘惦記,我二哥金榜題名之時,不少姑娘堵在我們府門口,專門等看我二哥俊美的探花郎。」

    高敏神色有點緊張,小小的嫉妒,「那你二哥有相中的姑娘嗎?你父母沒給你二哥張羅說親。」

    衛昭道:「我二哥心氣高,一般姑娘看不上眼,最煩行事不檢點的女孩子。」

    容華郡主高敏臉微微發熱,心裡不自在,二人走到一片梅林當中,這時,一個丫鬟跑來,對衛昭道:「姑娘,府里來了外客,夫人要姑娘去花廳見客。」

    高敏經常來衛府,熟絡,對衛昭道;「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衛昭猶豫一下,道;「那你等我,我去去就來。」

    衛昭走了,高敏閑著沒事,跟一個丫鬟在梅林里逛,看枝頭梅花綻放,伸手摺斷一支梅,拿在手裡。

    高敏抬頭看見頭頂那支梅花色粉白,蹺起腳尖,伸手將能碰到,這時,一隻修長的手越過她頭頂,伸向枝杈,輕輕用力,枝杈折斷,遞到她手裡,「郡主還要那支,廷瑾願意效勞。」

    高敏仰頭,看見一張俊美的臉,一雙美眸,含情脈脈盯著她看,高敏恍若夢中,隨著枝杈折斷,樹枝輕搖了幾下,高敏正仰著臉,一片雪花落在她臉上,高敏臉頰發燙,雪花飄落在臉上,瞬間融化成水珠,一隻男人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為她彈去那顆水珠。

    高敏臉頰更加灼熱,痴痴地看著衛廷瑾,一支梅枝,放到她胸前,「郡主還想折花嗎?」

    高敏方反應過來,不好意思自己的失態,「謝公子,一支就行了,糟蹋梅花可惜了的。」

    衛廷瑾眼角斜睨,盡顯風流,「鮮花配美人,郡主堪比花嬌,梅花與郡主比,黯然失色。」

    高敏七分顏色,被衛廷瑾誇讚十分姿色,女孩家都願意聽這樣的奉承,高敏心裡甜絲絲的,「二公子真會說話,嘴像抹了蜜一樣。」

    「謝姑娘誇讚。」衛廷瑾看雪后初晴,天氣愈冷,揭開雨過天晴斗篷,披在高敏身上,高敏方才留在花園裡久了,身子冰涼,驟然身體一暖。

    嬌羞地掃了一眼衛廷瑾,「公子把衣裳給我,自己凍壞了身子。」

    衛廷瑾絲毫沒有齷齪,磊落地道;「郡主金枝玉葉,不耐風寒,若說在我衛府凍病了,豈不是衛家沒照顧周全之過。」

    高敏垂下頭,衛廷瑾目光平視,嘴角露出一縷若有若無的微笑,高敏的姿色不及傅書言半分,甚至連孔鳳嫻都不如,可高敏是榮親王之女,高璟的妹妹,這個身份只怕不是別的女人能及。

    一想到傅書言,他腦子裡出現一個嬌俏如精靈般的少女,那或許是他心裡理想妻子的樣子,可惜,他二人勢同水火,想除去對方而後快。

    欲擒故縱,衛廷瑾拿手好戲,他看著高敏,高敏不好意思,避開他目光,衛廷瑾方道:「郡主,廷瑾告退,郡主如有需要,召喚廷瑾一聲,願意為郡主效犬馬之勞。」

    直到衛昭回到花園,看見高敏痴痴地站在那裡,衛昭納悶,這人是怎麼了。

    慶國公府

    四姑娘傅書寧要出閣,府里的一干人等,各有賀禮,為四姑娘添妝,傅書言一向跟四姑娘親厚,禮不能薄了,月桂道;「姑娘給四姑娘的賀禮馬虎不得,不能像三姑娘出閣,四姑娘嫁的可是姑娘的舅父家,四姑娘跟姑娘表哥成親,裡外里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傅書言突然道;「有了,你把最得意那幅綉品拿來。」

    月桂走去裡屋,找出一幅雙面綉仕女圖,「姑娘說的是不是這件?」

    傅書言接過看看,這是蘇師傅對她評價最高的一幅綉品,道;「明日找人拿出去裱糊,把她送四姐姐,我另選兩樣首飾為四姐添妝。」

    二日,月桂找個小廝把姑娘親手繡的拿到外面鋪子里裱糊,綉品從鋪子里拿回來,傅書言帶上這件掛屏去四姑娘屋裡。

    傅書言在前面走,月桂跟在身後,小心地捧著那幅仕女圖掛屏,主僕兩個人沿著夾道走去二房。

    四姑娘傅書寧果然喜歡,她把傅書言送了的兩樣首飾,擱在一邊,卻拿著掛屏左右瞧看,欣賞地道;「七妹妹,真沒想到你的絲綉手藝這般高超,比一個成手綉娘綉功都好,不愧是宮裡的師傅教出來的。」

    傅書言笑道;「哪裡,這是師傅指點下,才完成的作品,跟師傅的綉活差的遠了,內行一看便知,這是我繡的最好的,拿不出手,送四姐姐權當做個念想。」

    傅書寧仔細地收好,知道七妹妹這樣一幅綉品,要綉個把月才能完成,花費不少功夫。

    傅府嫁女,由於時間倉促,京城不久前又經歷戰亂和國喪,四姑娘的婚事從簡,傅書寧成婚之日,來的都是傅家的本族人,親戚,朝中相交甚厚的官員。

    鼓樂聲中,花轎到門接親,丫鬟攙扶著傅書寧出閨,與新郎杜濤一起向長輩行大禮。喜娘攙扶著上花轎。

    新娘上轎離去后,傅府關起門,宴客。

    花廳里,傅書言跟衛昭說話,詢問衛廷昶的情況,衛昭摟住她,「我哥傷痊癒了,謝謝言妹妹,我們全家今天都來了,也包括我哥,你要還不放心,我叫我哥出來,你看看,生龍活虎,我哥來時還囑咐我,看見你,跟你道聲謝,說他以後不許任何人欺負你。」

    傅書言心頭一熱,道:「今後有誰欺負我,我告訴廷昶哥。」

    兩人這裡說話,傅書言一抬頭,看見八姑娘傅書錦匆匆往外走,傅書言想叫住她問問,奈何八姑娘走得急,不知她有什麼急事。

    傅書言轉頭,看兩位夫人在身旁小聲說話,傅書言聽見隻字片語,好像是說九皇子庄親王的事,傅書言往跟前靠了靠,兩位夫人說的話飄到耳朵里。

    一位中年婦人穿著鮮亮的妝花緞褙子,說話時五官靈動,跟對面一個舉止溫婉的婦人道;「九皇子發配嶺南,聽說半路上染病,還沒走到嶺南,人就一命嗚呼了,有人說是半路遇見劫匪,要了他的性命。」

    對面那個年輕少婦小聲道;「這就奇怪了,劫匪打劫一個朝廷欽犯,大概是沒劫到財,一怒之下要了他的命,京城到嶺南,路途遙遠,道上指不定遇見什麼危險,堂堂一個皇子,金尊玉貴,落得如此凄慘下場。」

    那個中年婦人道;「聽說抄了家,家人入宮為奴,幸虧庄親王妃有先見之明,早早仳離了,不然還要連累母家,自身發配和發賣為奴。」

    傅書言只覺得渾身發冷,庄親王正直年輕,身體健壯,怎麼可能路途中生病而亡,路遇劫匪,劫匪殺一個朝廷壞了事的王爺做什麼?劫匪搶劫一個囚犯,這聽起來挺荒謬,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當今皇帝想要來他的命,人不知鬼不覺,乾脆利落,不落世人話柄。

    喜宴散了,傅書言沒看見八姑娘回來,跟知兒兩個回房,月桂端著銅盆熱水,放到方凳上,挪到姑娘跟前,傅書言撩起水,溫熱的水灑在臉上,水珠滾動,呆了半晌,傅書言才一下下往臉上撩水,月桂看今日姑娘好似哪裡不對勁。

    傅書言擦乾臉,坐在梳妝台前,月桂站在身後,替她拔掉頭上釵環,傅書言對著銅鏡,突然看見八姑娘傅書錦進來,傅書言掉過頭,「八妹妹,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傅書錦看屋裡就月桂一個人,悄聲道:「七姐姐,你知道我方才幹什麼去了嗎?東宮太子妃病了,叫太醫院的女醫,我跟著女醫師傅去安王府,王妃發病突然,宮裡的女醫拿不準王妃的病症,我看見昀皇孫了,昀皇孫很著急,女醫開了藥方,師傅心裡都沒底,說王妃病得蹊蹺。」

    傅書言突然聽見說高昀,手裡拿的珠釵失手掉到地上,急問:「高昀,他還好嗎?」

    傅書錦搖搖頭,「我看著不太好,整個人不像從前,萎靡不振,他想跟我說什麼,又為王妃的病症著急,也沒顧上說,最後我出門時,他扯了一下我的衣袖,問一聲七姐姐可好?我看他神情,對七姐姐念念不忘,心裡替你們難過。」

    傅書言默然無語,傅書錦走後,傅書言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太子妃病勢嚴重,如果太子妃出事,高昀雪上加霜,關在見不人的高牆裡,孤獨寂寞,身邊沒有親人,高昀生不如死,她要想辦法跟高昀見一面,把太子妃的病醫好,讓高璟孤寂中有一絲安慰,給他活下去的希望。

    看守安親王府的是榮親王的人,不然她求求高璟,一想到去求高璟,她就發怵,思來想去,直到後半夜,才朦朧入睡。

    天蒙蒙亮,傅書言心裡有事,早早醒了,糾結了半天,決定找高璟試試。

    月掛輕手輕腳地起身,聽對面床上有動靜,姑娘已經穿衣裳下地了,趕緊穿衣起來,備水,服侍姑娘洗漱。

    傅書言穿戴整齊,推開門,清早寒氣撲面,昨晚剛下了一場雪,遠近白茫茫一片,月桂要跟著,傅書言道;「你吩咐家人備轎,一會我要出門,你和知兒不用跟著。」

    傅書言走去母親房中,杜氏剛起身,隔著屏風,傅鴻昨晚喝多了,正睡著,傅書言小聲道;「母親,我去英親王府看姐姐。」

    杜氏道;「去吧!」傅書言轉身欲走,杜氏道:「這麼早,不吃早膳?」

    「去我姐姐家裡吃。」

    轎子已備好,傅府的大門門栓剛卸下來,傅書言乘小轎出府,命轎夫往榮親王府,一路惴惴不安,後悔跟高璟翻臉,現在又上門厚著臉皮求高璟,高璟討厭女子舉止輕佻,不自重,更有理由看不起她,傅書言想掉頭回去,又放不下。

    這時,小轎停住,轎下老家人喊了一聲,「姑娘,榮王府到了。」

    傅書言才結束矛盾心裡,命小轎靠邊落下。

    傅書言不知道高璟何時出來,冬日天道寒冷,傅書言坐在暖轎里,轎里升火盆,暖和,轎夫和跟著姑娘轎子的家人不能在外面等,傅書言賞了酒錢,轎夫和幾個家人去附近找了一家酒館吃飯,姑娘完事了,招呼一聲也便宜。

    傅書言把轎簾半卷,盯著榮親王府的朱漆大門,高璟沒出來,她心裡似失望又似鬆口氣。

    她鼓起極大的勇氣來找高璟,她幾乎可以想象,他對她的輕蔑和不屑。但是她只能求他。

    傅書言怕高璟出門,來得早,到榮王府門前,天光才大亮,一輛送菜的馬車來到王府門前,榮親王府的大門打開,送菜的車進去,王府大門關上。

    過了一會,榮親王府大門開了,傅書言趕緊抻著脖子看,王府里出來幾個家人,掃門前的雪,昨晚下雪,早起地上一層厚厚的積雪,下人們把門前清理乾淨,然後,關上王府大門。

    傅書言等了有一個多時辰,王府大門才又重新開啟,傅書言趕緊掀起棉簾,聽見王府下人喊道;「小王爺出府。」

    傅書言知道高璟有兩個異母弟弟,這個小王爺是繼妃羅氏親生的小兒子。

    傅書言失望,耐心地又等了大約有一刻鐘,榮親王府的兩扇大門向著兩旁開啟,一乘金頂鎏金藍呢大轎出來,看轎子規制是榮親王的大轎,傅書言趕緊縮回頭,榮親王轎窗帘落下,沒注意府門旁停著的小轎。

    約莫榮親王的轎子過去,傅書言二次探出頭,王府大門敞開著,突然她看見一匹高頭白馬從王府里出來,馬上之人身披玄金鶴敞,面如冠玉、英氣勃發,此人正是高璟,雪后初霽,陽光的熱度被冬日的寒冷卻,清清冷冷灑落在他肩頭,枯燥的冬季,難掩他耀眼的光華,周圍頓時明亮起來。

    「璟世子。」傅書言推開轎門,提裙急急地跑過去,跑到跟前站住,猶自嬌喘。

    高璟眸色如水,清冽之下卻又氤氳深不見底,居高臨下,「你找我?」

    傅書言只好硬著頭皮,低聲下氣,「我找璟世子有事。」

    傅書言在轎子里時候長了,轎子里溫度低,腳凍得有點麻木,活動一下腳,高璟看著她,道;「你等我多久了?」

    傅書言老老實實回答,「差不多一個半時辰。」

    一股凜冽的寒風吹過,傅書言身體瑟縮,雙手抱在胸前,高璟面無表情地道:「進屋裡談。」

    高璟下馬,把馬韁繩遞給身旁小廝,回身進了府門,傅書言在身後跟著,高璟走到倒座廳里,傅書言跟著進去,傅書言剛進門,聽見高璟平淡的聲兒,「把門關上。」

    傅書言躊躇一下,走過去關門,屋裡就剩下她和高璟兩個人。

    「說吧!有什麼事求我?」高璟正襟危坐,身板挺拔,鳳表龍姿,不怒自威。

    傅書言心裡緊張,冷汗直冒,硬著頭皮,「東宮太子妃病重,求世子爺,行個方便,我想進安親王府看看。」傅書言像小媳婦似的,低眉順目。

    高璟神色一斂,心裡五味雜陳,她為別的男人來求自己,自己對她算什麼?她是一點沒在乎過他的感受。

    高璟攢眉,態度變得生硬,「你怎麼知道我能幫你?」

    傅書言怏怏地,「我跟世子爺從小就認識,我實在想不出能找誰?」傅書言只能實話說,高璟這個人絕頂聰明,她但凡有一句謊話,他都能識破她,揭穿她。

    傅書言等高璟開口,高璟半晌不說話,她不敢催,怕那句話又說不好,得罪他,事情辦砸了。

    高璟陰測測的臉,像夏日連雨天,她幾乎要放棄時,高璟卻突然道;「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莫大的驚喜,她來時沒想他能答應,抱著試試看,忙道:「什麼條件。」

    看見她臉上瞬間的喜悅,如一道陽光劃破陰霾,少女一雙眼睛亮得刺心,高璟的手在衣袖裡合攏,淡淡的聲,「像那晚,同樣的再做一次。」

    傅書言恍若沒聽清楚,蹙眉看著他,高璟平淡地語調,「想求我,你拿什麼交換?你也只能做這些。」

    傅書言似乎看見他唇角揚起的嘲諷,她真想掉頭就走,可是腳下像釘住一樣,挪不開步子。

    等不到她回答,高璟掃了她一眼,「既然傅姑娘不答應交換條件,別浪費功夫。」

    站起身剛欲走,傅書言急急地道:「慢。」

    高璟挑眉,重又坐下,傅書言聲如蚊吶,「我答應。」

    高璟上下打量她,目光毫無忌憚,傅書言咬唇,身子動了動,腳尖在地上畫了兩圈。

    「傅姑娘,我可沒有多少耐心。」高璟似乎已等得不耐煩。

    傅書言瞄眼他,高璟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回想那晚自己撲在他懷裡,她想開口讓他站起來,又說不出口,且高璟這廝能聽她指揮。

    傅書言打量一下他兩條結實緊緻的長腿,徐徐走過去,走到他身側,心一橫,坐了上去,羞澀地雙手環住他頸項,學著那晚頭軟軟地窩在他頸窩處蹭了蹭。

    做完一系列的動作,傅書言的手極快地放下來,剛要離開他的身體,突然,高璟一把按住她,頭低下,對上她的兩片薄唇,咬了一下,傅書言唇上一冷,感到針刺樣的疼,倒抽口涼氣,好在高璟很快放開她。

    傅書言跳起身,舌尖舔舐一下刺痛的部位,一股鹹鹹的味道,傅書言抽出腋下綉帕,輕拭一下,雪白的綉帕,一點鮮紅。

    高璟面色微霽,氣消了幾分,「你跟在女醫身後,裝扮成你妹妹,我安排好,護衛不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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