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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豪門貴婦守則» 104.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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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104.第104章字體大小: A+
     

    傅書言繞過蘇繡花鳥魚屏風,一眼看見高璟,想退出去,已來不及了,高璟聽見丫鬟報,正回頭朝門口方向看,清楚地看見傅書言見到他瞬間的瑟縮,傅書言腳步頓了下,回身想走,終是在他注視下,沒有掉頭離開。

    傅書言硬著頭皮進去,朝高璟福了一福,「傅書言拜見世子爺。」

    高璟平淡地道;「傅姑娘,又見面了,上次莽撞,嚇到傅姑娘了吧!」

    傅書言看姐姐和姐夫都看向自己,目光又朝高璟掃過去,表情狐疑,傅書言恨不得把這個人踹兩腳解恨,這個人太可惡,抓住自己那晚失誤不放,言語傲慢輕薄,欺人太甚。

    傅書言剜了他一眼,警告他別在姐姐姐夫跟前亂說。

    傅書琴看二人之間好像有什麼事瞞著,問;「言妹妹,到底是什麼事?你跟璟世子何時見面?」

    傅書言只得道;「看廷昶哥,偶然遇到。」

    高璟卻不替她遮掩,道;「那晚我無意衝撞了傅姑娘,難得傅姑娘寬宏大量,不怪罪與我。」

    傅書言真想把他的嘴縫上,聽他故意提到那晚之事,羞臊得無地自容。

    高璟卻沒如她所願打住話頭,道:「傅姑娘這幾日怎麼沒去看廷昶?傅姑娘是因為那晚的事,害臊臉皮薄,我不介意,倒是姑娘想多了。」

    傅書言一口氣噎住,高璟抓住她把柄,肆無忌憚,自己並沒有得罪他,他為何好像對自己有氣,是對她那晚所為不屑,誤把她當成輕佻的女子,反感她才言語輕慢?

    傅書琴和高恪覺得這倆人有點古怪,高恪問;「皇侄,你二人好像有什麼事瞞著?」

    傅書言背著高恪,給高璟拚命使眼色,高璟看她乞求的目光看著自己,對高恪道;「皇叔,在衛府,傅姑娘膽小,被老鼠嚇到。」

    傅書琴怪異地看著二人,心想妹妹不是膽小之人。

    傅書言怕他又說出什麼令她難堪的話,趕緊告退出來,走出門,才鬆了一口氣,那晚之事,被他拿了把柄,屢屢欺辱她,瞧她不順眼,也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傅書言回房,王府的丫鬟已備好熱水,知兒服侍她沐浴,傅書言躺在木桶里,想起高璟,心情鬱悶,沐浴出來,知兒為她擦頭髮,知兒把一頭烏髮鬆鬆挽了個髻,傅書琴的丫鬟走來,「王妃叫姑娘過去吃晚膳,王爺跟璟世子在前院吃。」

    傅書言道:「告訴王妃,我今日練騎射累了,不去姐姐房中吃,把晚膳送到我屋裡。」

    傅書言怕高璟沒走,又遇見,被他奚落。

    吃完晚膳,已掌燈,王府地龍燒得熱,傅書言穿著一件夾襖,她不在燈下繡花,以免傷了眼睛,冬季日短,傅書言把古琴從家裡帶來,命知兒擺好琴,凈手練了一會琴,知兒最近又新學了棋,拿出漆紅圓盒,求傅書言,「姑娘,睡覺還早,姑娘陪奴婢對弈一局。」

    這個朝代流行圍棋,傅書言對棋懂個皮毛,答應了,打開漆盒,裡面黑白兩色玉石棋子。

    古代圍棋一般白先黑后,座子制,知兒極認真,傅書言棋藝初級水平,知兒剛學,兩人旗鼓相當,說下一局,兩人對弈三局,傅書言勝兩局,知兒勝一局,傅書言打哈氣,道:「安置。」

    知兒早已放好被褥,用湯婆子暖了被窩,傅書言上床,一會功夫就睡熟了。

    睡到半夜,不知怎麼突然醒了,透過帳子,冬季窗外月光清冷,知兒在對面炕上,嘴裡好像嘀咕什麼,傅書言仔細聽,不由笑了,知兒念叨棋子,這丫頭的個性跟自己有幾分相像,做什麼事過於執著,有時近乎偏執。

    傅府三房有一樁喜事,三太太杜氏的娘家兄長舉家進京,杜氏的兄長杜仲清抗敵有功,已封為遼州總兵,鎮守東北,此次奉旨進京,攜家眷。

    杜氏接到書信,兄長一家三日後便到京城,杜氏心裡歡喜,忙命人去英親王府告訴傅書言。

    傅書言盤算舅父一家到京這日,撒學就直奔家裡,傅書言進花廳時,看見花廳里不少人,花廳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將軍,傅書言猜是她舅父杜仲清,老太太身旁坐著一位與母親年紀相仿,端莊婉麗的中年婦人,大概就是她舅母,還有一位公子和兩位姑娘,是她表哥表妹無疑。

    杜氏看她進門,招呼她,「言兒,快來拜見你舅父舅母。」

    傅書言上前端端正正行禮,「言兒拜見舅父舅母。」

    舅母閔氏笑著朝她招手,「這就是言兒,快過來舅母看看。」

    傅書言走到閔氏跟前,閔氏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贊道:「我們離開京城時,言兒還小,如今出落成大姑娘,這般標緻。」

    閔氏朝身後招呼兩個女孩,「快來見見你表姐妹。」

    一個女孩比傅書言大,亭亭玉立,上前見禮,叫了聲,「言妹妹。」

    小一點的女孩約莫十來歲左右,叫了聲,「言姐姐。」

    傅書言一手拉著一個,姐姐妹妹地叫著,三個女孩好不親熱。

    傅書言又見過表哥杜濤,表哥杜濤十□□歲的年紀,長相跟他父親不同,斯斯文文,一介文弱書生。

    傅書言看看錶哥,又朝四姐傅書寧看去,傅書寧知道家裡有意撮合二人,此刻,被傅書言看得羞紅了臉,低頭看自己的腳尖,一副小女生模樣。

    郎才女貌,般配的一對。

    傅老太太笑容滿面,道;「自動亂以來,傅家還沒有一樁喜事,今日舅爺和舅太太帶著孩子們來,老身有個想法,自家保個媒,兩家親上做親,不知舅爺和舅太太的意思……..」

    杜氏早兩年已經在書信里說了,預備把二房四姑娘說給自家侄子,這次來,閔氏特意觀察四姑娘傅書寧,傅書寧行為舉止大氣,不似小家子氣的女孩,又看二太太為人處世周到,對這門親事先就願意了,聽老太太提個頭,忙笑著道;「那是我們高攀了。」

    杜仲清也道;「親家老太太教養的女孩,自是好的,不如趁此次進京,給兩個孩子完婚,不知老太太和親家老爺和太太意下如何?」

    四姑娘聽大人們說自己的婚事,忙躲開,回房去了,杜濤一直瞄著四姑娘傅書寧,傅書寧桃腮杏臉,身姿聘婷,心下很願意。

    杜家提出辦婚事,二太太求之不得,六姑娘都嫁人了,四姑娘早過了許嫁年紀,兩家都有意,就等杜家進京完婚。

    婚事定下來,二太太心裡高興,道:「知道親家進京,已經收拾了院子,親家一家如不嫌棄,住在府上,兩家正好親近,三弟妹早就盼著兄妹重逢,團聚幾日。」

    杜仲清不好推卻,本來杜家在京城另有宅子,道;「那就叨擾幾日,我們那邊府上多年沒住人,派人收拾一下,等收拾好了,再搬過去。」

    既然親上做親,兩家人打成一片,像一家人一樣,尤其姑娘們,傅書言跟表姐表妹一處住,早晚閑話,比親姊妹還親。

    表妹杜文靜,年紀小,人活潑,早晚就聽她嘰里呱啦說話,連月桂都笑著道;「表姑娘一來,這屋裡一下熱鬧不少,表姑娘別搬回家去,在這裡住著好了。」

    杜家乃武將之家,杜家的姑娘們在邊關長大,行事潑辣,杜家大姑娘杜文鳳,通曉各種兵器,傅書言好像抓住寶貝,拉著杜文鳳,早晚切磋,杜鳳個性爽朗,又好為人師,兩人沒白天黑夜地談,從兵書戰冊,到各種用兵武器,馬上地下功夫。

    兩人說話,知兒也跟著聽,月桂支使她幾次,她過於專心,都沒聽見,月桂無奈道;「姑娘和兩個表姑娘三個人高談闊論還不夠,又添上你跟著湊趣,這屋裡越發熱鬧。」

    表妹杜文靜又跟著傅書言學琴,四姑娘傅書寧平常沒事也過來,姑嫂三個倒也投脾氣,一家人彼此親近,傅書言屋裡一天到晚熱熱鬧鬧。

    直到一個月後,杜家搬出去,傅書言屋裡一下消停了,知兒百無聊賴,懷念表姑娘在的時候多好,傅書言中間去衛府看了幾次衛廷昶,重新開了藥方,調養身體,衛廷昶基本上好利落了。

    還有幾日過年,傅書言沒回英親王府,惦記姐姐,過小年這日,學里放假,傅書言跟母親說一聲,去英親王府。

    聽丫鬟飛跑報說傅家七姑娘來了,傅書琴喜得帶著丫鬟僕婦迎出去,還沒走到中門,遠遠的看見妹妹同一個丫鬟走來。

    傅書琴老遠道;「妹妹,你家去,便不回來了,我鎮日念叨你。」

    傅書言上前扶住姐姐,嬉笑道;「我說耳朵發燒,敢情是姐姐想我了,我姐夫沒吃醋?」

    傅書琴拍打她一下,嬌笑道:「開你姐和姐夫的玩笑,早晚你嫁了,找個愛吃醋的妹夫。」

    提到嫁人,傅書言不說話了,傅書琴知道她的心病,勸道;「妹妹,你跟昀皇孫已經沒有可能,咱們那樣的人家,你不可能一輩子不嫁人,我昨日聽你姐夫說,璟世子打聽你,好像對你有意思,璟世子人才出眾,配你,姐看正合適,你們打小就認識,彼此脾氣秉性也了解,總比沒見過面的生人強。」

    傅書言心裡話,就是打小認識,豈止打小認識,上一世就熟悉,正因為太了解,才不行,道;「姐,璟世子身份尊貴,京城多少名門閨秀要跟榮親王府攀親,我還是別去湊這個熱鬧,璟世子隨便問問我,姐別多想,況且,璟世子為人清傲,你妹妹他也看不上眼。」

    傅書言心想,幸虧沒入他的眼,謝他上一世不娶之恩。

    傅書琴道;「我妹妹他怎麼就看不上眼,我妹妹才貌雙全,他總往這跑,沒準真是看上你了。」

    傅書言嘲嗤,「姐,他往這裡跑就是看上你妹妹了?他是胸無大志的人嗎?他看上的是什麼,他自己最清楚。」

    傅書琴將信將疑,「妹妹,你說他另有所圖?」

    傅書言道:「姐,以後你就知道了。」高璟這個人心機深沉,豈能為個女人絆住手腳。

    傅書琴聽妹妹的意思,不喜歡高璟,也就沒往下說。

    傅書琴想想,道;「妹妹,高璟不行,姐看不如你還嫁給廷昶哥,你嫁到衛家,不能受委屈,父母放心。」

    傅書言搖頭,「姐,好馬不吃回頭草,我回頭找廷昶哥,把廷昶哥當成什麼了,父母這樣想,怎麼姐也這麼想,我跟廷昶哥今後也只能是兄妹。」

    傅書琴尋思半天,突然道;「妹妹,有個人配你,不辱沒妹妹,姐現在還不能說,過陣子他來了,姐求你姐夫做主,把你許配給他,妹妹你先別拒絕,相信你一定能同意姐的安排。」

    傅書言聽姐姐說的神神秘秘的,也沒當回事,聽過當耳邊風吹過。

    提起親事,傅書言總不免想到高昀。

    兩姊妹說著話,進了院子,傅書琴不滿地道;「舅父一家進京,我想回娘家看看,你姐夫不許,說我有身孕,不能亂跑,說等生下孩子,再回娘家住幾日。」

    傅書言笑,擠眉弄眼看著她姐,「姐夫也就那麼一說,姐回娘家住,姐夫真能放姐去嗎?」

    傅書琴不好意思,「哪裡像你說的?」神情幸福和滿足。

    兩人進屋,傅書琴的丫鬟秋琴趕緊拉過一床褥子,放上靠墊,傅書琴坐上去舒服。

    傅書琴吩咐丫鬟擺上茶點,正午時分,傅書言覺出餓了,丫鬟端水,她洗了手,拈起一塊酥脆甜糯的點心吃。

    邊吃,邊問了姐姐日常起居飲食,傅書琴道;「小廚房按你定的食譜調養,我現在不反胃了,只偶爾不舒服。」

    這時,一個丫鬟端著一盞高麗參燉燕窩進來,放到桌上,傅書琴端起,拿著小勺,一口口慢慢吃,道:「照你吩咐,小廚房每日燉了送來。」。

    傅書言道;「孕婦要選補而不燥的,像這高麗參,別的參就不行。」

    兩人正說著,門口丫鬟喊了一聲,「王爺回府了。」

    一會,英親王高恪進來,道;「言妹妹來了,言妹妹有日子沒來。」

    傅書言看高恪面色有點不虞,心一下子提上來,問:「姐夫,朝堂有變故嗎?」

    高恪瞅了妻妹一眼,什麼都瞞不過聰慧的妻妹,道;「庄親王犯事了,家人揭發,先帝喪葬期間,至府里一個姬妾懷孕,皇帝命人拿了那個小妾,壞就壞在那個小妾自己承認了,這下子庄親王想不承認都不行先皇晏駕,全國舉哀,庄親王跟小妾在府里淫樂,罪名大了。」

    傅書言緊張地問;「皇帝怎樣處置庄親王?」

    「流刑嶺南。」高恪重重地吸了一口氣,道;「嶺南乃蠻荒煙瘴之地

    ,遍地蛇蟲,到處毒障,居住環境惡劣。」

    傅書言知道庄親王基本沒有活著回來的機會。養尊處優,怎能受得住那樣的折磨。

    新皇解決了九皇子,接下來會是誰,文武群臣心裡都明鏡似的,傅書言想到高昀,不寒而粟。

    轉眼到了大年,除夕年夜飯,杜家和傅家兩家一塊吃,今年過年傅家少了幾位姑娘,添了傅書言的表姐杜文鳳,表妹杜文靜,兩個姑娘能一個能頂仨,杜文靜可不像名字單字靜,一點也不安靜,武將之家,沒那麼多規矩。

    除夕守歲,老太太和杜家舅太太大人們在堂屋裡聊天,西暖閣里,姑娘們聚在一起,四姑娘即將出嫁,話比從前少了,八姑娘傅書錦想心事,孔鳳嫻坐在一個角落裡,側耳聽眾人說話,滿屋就聽杜家姊妹說笑,杜文鳳高談闊論,跟傅書言講排兵布陣之法。

    知兒湊在跟前端茶遞水,目光里儘是崇拜,道;「杜姑娘要是男兒,衝鋒陷陣,定能掙下一份前程。」

    傅書言笑道;「可不是,文鳳姐沒投胎男兒,可惜了。」

    傅書言每年除夕夜早早便偎在哪裡睡了,今年讓杜家姊妹一攪合,沒了困意。

    杜文靜年紀小,剛過子時人便睡了,天快亮時,杜文鳳說夠了,累了,自己躺在炕頭睡著了,傅書言笑道:「還是她會找地方,這會子就炕頭熱乎。」

    傅書言叫她脫衣裳,叫她不醒,由著她去了,自己也胡亂睡了。

    正月初一,姑娘們昨睡晚了,早起就沒有精神,在老太太屋裡吃早膳,一個個無精打採的,傅老太太人老覺輕,反倒比年輕人有精神。

    舅老爺和舅太太昨晚也住在傅府沒回去,舅太太閔氏陪著老太太吃早膳,舅老爺杜仲清跟傅鴻在前院吃飯。

    農曆正月初一,祭祖,長輩們發下壓歲錢,賞賜家下人,闔府人等,都換上新衣,一團喜氣。

    正月初二,朝中官員京城百姓們四處走親訪友,遞帖拜年,姑娘們在老太太西暖閣里,大奶奶江氏和三奶奶呂氏,連大爺傅明華的小妾玉秀也過來湊熱鬧,大家吃著零食,閑談。

    江氏跟呂氏說起娘家那頭過年的習俗,杜文靜給知兒講天南地北地風土人情,偏知兒崇敬專心聽,杜文靜說得更起勁,傅書言正跟表姐杜文鳳談古論今。

    忽聽得堂屋裡三哥傅明軒的聲音,一個丫鬟進來,笑說道;「璟世子過府來給老太太拜年。」

    傅書言立刻住了聲,瞬時幾乎想奪門而走,大過年,她可不想讓自己不痛快。

    西暖閣里人多,七嘴八舌的,傅書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聽不清堂屋裡說話。

    許久,老太太的丫鬟碧螺笑著進來,伏在傅書言耳邊道;「奴婢聽著璟世子透漏出有求娶姑娘之意,三爺幫著璟世子說話,奴婢看老太太對璟世子很滿意,這頭親事奴婢看有門。」

    這個老太太的心腹丫鬟,還當成一樁大喜事來說,傅書言翻了翻眼珠,高璟戲耍她,偏老太太還當真了。

    這時,好像外間屋裡高璟告辭走了。

    傅書言雙手絞著一條手帕,胸脯上下起伏,少頃,疾步走出西暖閣。

    傅明軒送高璟出門,兩人剛出了中門,高璟聽見身後一個清凌凌的聲音,像冬日的寒一樣乾脆,「璟世子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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