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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102.第102章字體大小: A+
     

    傅書言確定自己沒有看錯,轎子里坐的是二姐姐傅書毓,二姐傅書毓既然回到京城,不回傅家,傅書言想不通。

    傅書言的小轎到王府大門口,王府的侍衛認識國公府的轎子,不阻攔,打開大門,放轎子進去。

    早有下人飛跑著報內宅知道,傅書言進垂花門沒走多遠,姐姐傅書琴帶著丫鬟僕婦出來接她。

    一見面傅書琴道:「妹妹,我正想派人去找你,你幾日不來,去了哪裡?」

    傅書言攙扶著姐姐,「姐,一會我跟你細說。」

    她把手放在傅書琴的腹部,微笑道;「姐,懷孕幾個月了?」

    傅書琴低眉,神情十足的小女人,「太醫說快一月有餘,你姐夫聽說我有了身孕,突然間沒有精神準備,茶水都潑灑出來,自我懷孕以來,從沒見他這樣緊張過,還跟我說女人生產猶如過鬼門關,怕我受罪,說要打掉胎兒…….」

    傅書琴說著,雙手護住腹部,似怕人動她腹中胎兒,傅書言跟英親王心情一樣緊張,道;「姐這麼喜歡孩子嗎?」

    傅書琴臉上洋溢著異樣的光彩,「妹妹,我想給他生孩子,危險我也

    心甘情願,何況哪裡就像他說的,女人生孩子天經地義,貴妃娘娘自先皇去后,一直身體抱恙,聽說我有身孕,悲痛減了三分。」

    傅書言勸她不要孩子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只有她知道英親王的擔憂。

    傅書言道;「姐,你現在有什麼反應嗎?」

    傅書琴道;「早起有點頭暈。」

    傅書琴又提起剛才的話頭,「妹妹,你剛才說廷昶哥找到了?」

    傅書言就把衛廷昶受重傷的事,跟姐姐說了,輕描淡寫,隱去自己通曉醫術。

    傅書琴道;「廷昶哥沒事就好,我知道你現在還惦記他,如果當初你早點把婚事定下來,就沒有後來這麼多事了,你跟高昀現在不上不下的,你嫁別人心裡忘不了他,愧對他,你跟高昀又沒有可能。」

    傅書琴壓低聲音,「我聽你姐夫說,新皇繼位,要清理朝中異己,太子和太孫沒死,東宮這根刺不除,扎在眼睛里不舒服。。」

    傅書言饒是知道無論哪個皇子繼位,東宮都難逃厄運,聽她姐姐說起,心還是哆嗦了一下。

    一干下人離開一段距離,聽不見姊妹倆說話,傅書琴小聲耳語道;「你還是把高昀忘了吧!我們都是弱女子,左右不了朝堂之事,新皇繼位時,幾個成年王爺,只有榮親王支持,榮親王有擁立之功,新皇引以為心腹,風聞皇後娘娘當初選中九皇子庄親王,丞相徐渭,文淵閣大學士楊文廉準備擬旨,被新皇帶兵逼宮,新皇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順,就怕別人說他不是正朔,因此,除了東宮之外,先拿九皇子庄親王開刀。」

    皇位之爭血雨腥風,來路不正承繼大統,必大開殺戒,新皇地位一穩,就要開始動手整肅朝堂,一朝君主一朝臣,這幾個成年皇子當初迫於無奈,除了十二皇子高恪,其他四皇子理親王高譽,八皇子禮親王高佑,九皇子庄親王高昊,都心裡不服,高辰不是良善之輩,皇家本來沒什麼父子手足之情,哪朝的皇帝寶座沒有沾染鮮血。

    傅書言小聲道;「幸好姐夫不參與皇位之爭,可保平安。」

    傅書琴手撫小腹,甜甜地笑,「你姐夫說等孩子出生后,想離開京城,請皇命分封一塊封地,不理世事紛爭,過清凈日子。」

    這也是傅書言曾想跟高昀過的日子,可惜還是她姐姐有福氣。

    二人進了王妃寢宮,侍女拿過一個軟墊,傅書琴靠坐著,傅書言的腿在炕邊悠蕩,拿過一個大石榴,一點點地吃,邊吃邊跟姐姐說話。

    傅書言道;「姐,你想不到我剛才看見誰了?看見二姐姐了,不過遠遠看了一眼,二姐姐坐著小轎,我想追,可惜跟丟了。。」

    傅書琴驚喜,身體往前傾,「二姐姐既然回到京城,為何不回家?這可奇了,這要是三姐能做出來,二姐姐乃明理之人,怎麼可能棄了父母家人?」

    傅書言剝了一顆石榴粒放到嘴裡,「誰說不是,真讓人想不通,按理說二姐姐惦記家人,無論如何都應該回家看看。」

    傅書琴嘆息一聲,「我們傅家的姊妹,如今四分五裂的,大姐姐還好,偶爾回娘家看看,大伯母一死,她傷心難過好一陣子,回娘家的次數少了,二姐姐又失蹤了,我上次去誠意伯府弔唁他家老夫人,看見大姐姐,大姐姐氣色不好,說起大伯母和二姐姐就掉淚,大房現在就剩下大伯父和大嫂,挺慘的,二姐姐的事還是先別告訴她了,萬一找不到二姐,她又受打擊,大哥,四房的安哥、錦姐和誠哥、四嬸都沒有消息,還有六姐姐,他們要是活著,早該回家了。」

    傅書言道;「錦姐年紀小,不知道記不記得家在哪裡?」

    姊妹倆正說著話,高恪挑帘子進來,傅書琴笑著道;「王爺今這麼早回來了,不是去北郊了嗎?」

    「從北郊回來,就散了,今日是立冬。」

    傅書言早已溜下炕,蹲身一福,叫了聲,「姐夫。」

    英親王高恪看著傅書言,「言妹妹來了,你有空多來陪陪你姐姐,省得你姐姐一個人在府里寂寞。」

    英親王說了幾句話,就出去了,經過傅書言身邊,眼神示意她,似乎有話背著她姐姐。

    高恪出去后,傅書言道;「姐,今日是立冬,我早些回去。」

    傅書琴起身送她出門,叮囑,「你經常來看我。」

    傅書琴送她到院門口,傅書言攆她回去,「後日我還來。」

    傅書琴站在院門口,看著妹妹走遠,傅書言離開姐姐的視線,往前院英親王的書房。

    門口侍衛不攔阻,傅書言進去,果然英親王在書房等她,看傅書言進門,高恪道;「言妹妹,坐吧!」

    高恪沒有要為人父的喜悅,傅書言坐在一旁的竹椅上,開口道:「姐夫,找我來,因為姐姐懷孕的事?」

    「我不想琴兒孕育子嗣,天意如此,言妹妹,我想求你勸你姐姐別要孩子了,我跟你姐姐說了,她很堅持,我真的非常怕…….我不能沒有琴兒。」高恪苦惱地一手撐著頭。

    傅書言也挺糾結,但胎兒畢竟是一條命,且古代女人沒有子嗣,斷了香火,貴妃娘娘定然不滿意,且姐姐一生沒有子嗣,是莫大的遺憾。

    傅書言道:「造成難產的原因很多,骨盆的形態,胎兒的大小、位置,產婦體力,情緒等還有未知的原因。但有些還是可以避免的,比如,均衡營養,產婦的體重增加宜控制在10~14公斤的合理範圍內。如果嬰兒頭部太大,生產將很困難,分娩是相當耗費精力和體力,分娩時間過長,造成胎兒缺氧。產婦要適當運動,加強心肺功能…….」

    高恪認真地聽,傅書言說完,突然道:「言妹妹,你住到王府,幫你姐姐度過難關,你陪在琴兒身邊,我才放心。」

    傅書言不放心姐姐,道;「我回去跟父母說一聲。」

    傅書言告辭,英親王高恪送她出門。

    傅書言回府先去老太太屋裡,把看見二姐姐的事說了,傅老太太也百思不得其解,道:「二丫頭不是薄情寡義的人,回來不看父母,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跟他父親說,派人找,你沒看錯,她在京城裡,有這個線索,就好辦了。」

    國喪期未過,由於戰爭,京城裡一直很蕭條,新皇繼位,冬至,第一個節日,七七四十九日不得屠宰,縮短為三七二一日,不過嚴禁飲酒作樂。

    傅家豐盛的晚宴,羊肉鍋,肥雞肥鴨,傅家人今年立冬,比往年冷清,一到節慶,想起失散的親人,氣氛比較沉悶,四房的梅氏想起女兒不知在何處,一口吃不下去,大房大老爺一個人孤零零,兒媳江氏一個人,曾經熱熱鬧鬧的闔家團圓,眾人瞅著桌上的飯菜,難以下咽。

    這裡眾人難過,慶國公府門前,來了輛馬車,一個身穿半舊青緞錦袍年輕男子,先下車,車門棉簾揭開,他扶著一個年輕少婦下了車,年輕男子付了車錢,馬車掉過頭順著原路回去了,年輕男子走到府門口,扣門。

    一個老家人打開大門上的小門,看見年輕公子,驚喜叫道;「大爺,您回來了,全家可都盼著您。」

    家下人都看見傅明華身後跟著一個年輕女子,打開大門,傅明華引著年輕女子進去,傅明華領著女子往內宅走,看他過去,下人們紛紛議論,一個年輕小廝抻著脖子看,嘖嘖道;「模樣真俊,大爺哪裡弄來的,我說大爺這麼久不回府,原來外頭有小嬌娘勾著,把大奶奶撇在一邊。」

    一個老家人道:「別眼皮子淺,找個外頭不是正道的,哪有大奶奶端莊,大家風範,年輕爺見一個愛一個,沒個定力。」

    傅明華進了內宅,估摸著冬至,家裡人都在花廳飲酒,正好看見一個外院的丫鬟,那丫鬟看見傅明華,乖巧伶俐,笑著道;「大爺今回來的真是時候,晚宴剛開,就為等大爺。」

    傅明華沒怎麼理睬那個丫鬟,領著年輕女子往花廳去了。

    大奶奶江氏姑嫂等女眷們坐一桌,挨著二奶奶呂嬙,兩人低頭說話,剛才還吵嚷的花廳,突然靜下來,大奶奶江氏抬頭,看見眾人眼光都落在她身上,又都朝門口看,江氏朝門口方向看過去,一下愣住了。

    傅明華引著年輕少婦來到老太太跟前,撩袍跪倒,「祖母,孫兒回來了。」

    傅老太太感慨萬千,摸著他的頭,「孫兒,你這幾個月去了哪裡?」

    嘆息一聲,想起大太太,沒福,沒看見兒子回家。

    傅明華又過去給父親大老爺叩頭,大老爺傅祥激動得手抖,「我活著的時候還能看見兒子,老天保佑,你沒事,告慰你母親在天之靈。」

    傅明華聽說母親死了,跪伏在地,泣不成聲,傅明軒把他扶起來。

    傅瑞道:「明華,那日走散后,你躲在那裡?」

    傅明華道:「那日跟父親分開,我擠出城門,當時也不辨方向,往南跑,後來,夷人的兵追來,我跟一群百姓躲到山裡,後來遇見秀娘,她父母被夷人殺害,我跟她躲到山裡她表哥家,不敢出去,後來有人去山外,說北夷人早跑了,這才找回家來。」

    說著,就招呼跟來一同來的少婦,「這就是秀娘,她沒了父母,沒有親人,無處可去,我就帶了她回來。」

    秀娘上前跪倒給老太太叩頭,「求老夫人發發善心,收留奴家,奴家已經是公子的人了。」

    這后一句話,江氏變了臉,傅老太太瞅了江氏一眼,道;「明華,現在是國喪,不得嫁娶,納妾,等過了這陣子,你跟你媳婦商量,看怎麼安置。」

    傅老太太看江氏垂目,一句話不說,對江氏道;「大孫媳婦,人已經領來了,這個姑娘無家可歸,跟明華總算共過患難,你是個明理之人,明華國喪里不能納妾,以後怎麼處置,你自己掂量。」

    江氏不言不語,心裡是極不願意的,當著人不好說什麼。

    傅老太太招呼秀娘近前,問了她的出身,這個叫秀娘的父親是縣教諭,眉目清秀,傅老太太道;「模樣倒也周正,出身清白,先留下吧!給你大奶奶做個伴。」

    傅書言看這個姑娘低眉順目的,心裡像是有數的,只見她走到大奶奶江氏跟前,跪倒叩頭,「秀娘拜見大奶奶,求大奶奶容一個安身之地,願意做牛做馬服侍大奶奶。」

    江氏畢竟自小受三從四德教育,心裡一萬個不願意,面上抹不過去,道:「你起來吧!留下以後跟我一起侍候大爺。」

    傅明華歡喜,對江氏心存感激,不像從前冷落,問別後的經歷,兩夫妻團圓,當晚,宴散后,傅明華歇在大奶奶江氏屋裡。

    傅書言同情大奶奶江氏,江氏迫不得已接受丈夫領回來的女人,心裡想必很難過。那個女人願意自家男人納妾,給自己添堵,且還是樣貌一等一的。

    傅書言跟嫂子呂嬙往回走,呂嬙道;「男人真無情,大嫂擔心大哥,沒想到大哥回來,領回來一個,這讓大嫂多傷心難過,難怪大哥不願意回來,那個秀娘外表看著柔弱,我看她可不是等閑之輩。」

    傅書言取笑呂嬙,「這回你知道我三哥好吧!我三哥為人正派,不會像大哥朝三暮四,見異思遷。」

    走到岔路口,兩人分手,知兒在前面提著燈照路,昨日下了一場薄雪,被北風早已吹散了,不用清掃,路面很滑,傅書言跟知兒走得稍慢,知兒道;「奴婢看大爺好像很喜歡這個玉秀姑娘,不像原來對大奶奶冷冰冰的。」

    傅書言小聲道;「大哥和大嫂的關係冷淡,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若是開始就沒看上,那她以後的路難走,沒入這個男人的眼,怎麼做都不是。」

    兩人說著話,到了三房,傅書言回屋,月桂迎上前,傅書言把斗篷解開,交給她,道:「還是屋裡暖和。」

    月桂接過斗篷,搭在胳膊上,道;「今日宴席散得早。」

    傅書言脫去外衣,穿著夾襖,散腿褲,道;「不許飲酒,沒什麼趣味,離亂把人心攪得那個能樂起來。」

    傅書言看屋角的滴漏,時辰好早,讓月桂把琴擺上,許久未練,焚香凈手,練了一會琴,冬季天冷,她睡在西暖閣炕上。

    次日早,傅書言睜開眼,爬到窗邊,往外一看,白茫茫一片,起來洗漱。

    外院的一個丫鬟來回說,宮裡來了一個太監。

    傅書言命請,進門一看,是修寧公主的貼身太監,太監道;「奴才奉公主之命,告訴姑娘一聲,明日學里開課,公主說姑娘別忘了。」

    傅書言笑道;「外頭天寒,公公吃一盅熱茶再走。」

    太監樂呵呵地道;「謝姑娘,姑娘知道奴才事多,趕著回宮。」

    傅書言命月桂賞銀,太監謝了,告辭走了。

    許久沒上課,手生疏了,上午,傅書言坐在南炕上繡花,太陽照入,暖洋洋的,累了,傅書言停下手,看向窗外,日近中天,房屋樹梢上的積雪融化。

    傅書言收拾了活計,出門去靖安侯府,昨日沒去,今日惦記去看看衛廷昶。

    衛廷昶的屋裡,魏夫人和衛昭剛看著衛廷昶吃了一碗粥,丫鬟來回,「傅七姑娘來了。」

    衛昭帶著丫鬟迎出去,走到上房門口,傅書言已經進了院子。

    衛昭快步走下台階,未說話先笑道;「言妹妹,我猜你昨日沒來,今一定來,果然被我猜中了。」

    傅書言笑道;「廷昶哥怎麼樣?」

    衛昭道;「剛吃了一碗粥。」

    傅書言進門,看衛廷昶已經能坐起來,魏夫人慈愛地笑道;「言兒來了,你廷昶哥好多了。」

    衛廷昶面上隱現出清灰色,不過氣色比之前好多了,溫厚地笑著,「言妹妹,你受累了。」

    傅書言走到床前,看眼衛廷昶的手臂,問魏夫人是否按她囑咐定時換藥,魏夫人道;「言兒,你放心,都照著你的囑咐煎藥,按時上藥。」

    傅書言打開衛廷昶的手臂,看了下傷處,已經不流膿血了,這才放心。

    把藥方調整了一下劑量,換了兩位草藥,然後,把寫好的藥方交給魏夫人,命人按這個方子抓藥。

    傅書言從衛廷昶院子里出來,衛昭送她,傅書言看她穿得單薄,推著她回去了。

    傅書言走在通往外院的甬道上,地上的雪已消融,青石板路泛著水光,遠近一片水洗般的乾淨,

    前面就是通往外院的夾道門,突然,夾道門口出現一個人,傅書言眼尖,一眼認出是高璟,正好左側有一道門,傅書言想都沒想,匆忙往左側一拐,等拐進去,才發現是個死胡同,出不去,她對衛府很熟悉,方才一慌,忘了這裡的路不通。

    忖度這會高璟就快從方才她進來的地方經過,她一眼瞥見身旁有個牆垛子,忙一閃身,藏在後面,想等高璟過去,她再出來。

    日頭偏西,近黃昏時分,傅書言等了一會,估摸高璟已經過去,剛想從藏身的地方走出去,突然眼前一黑,光線被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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