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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77.第77章字體大小: A+
     

    衛昭設宴回請,這次除了上次傅書言請客來的呂嬙、裴文燕、許文芳,還有高璟的異母妹妹容華公主高敏。

    衛昭命丫鬟把吃食擺在花園的亭子間,衛昭陪著幾個姑娘在花園裡各處看,衛家花園佳木蘢蔥,傅書言對這裡亭台樓閣極為熟悉,身體里最原始的記憶,這種記憶並不美好,傅書言曾想過,如果沒有這些不好的記憶,她是否願意嫁給衛廷昶,自己跟衛廷昶沒滋生出男女間情愫,漫長成長歲月,兩人之間積累起這份親情,若真的成婚,婚後二人相敬如賓,舉案齊眉,也算是一樁美滿姻緣。

    幾個人繞過假山,前面一帶池水環繞,池邊兩行垂柳,走上朱漆欄杆木橋,遠處眺望,池水裡有幾條採蓮船,水面無波,下了小木橋,沿著一帶抄手迴廊,步入亭子間。

    裴文燕可謂才女,本性風雅,道:「此處雅緻,品酒賞花,吟詩作賦,倒是人間一大樂事。」

    許文芳可沒興趣吟什麼詩,道;「裴姐姐,吟詩作賦,我可做不來,酒倒是可以喝,有人跟我拼酒嗎?」

    傅書言笑著道;「你的酒量,那個敢跟你拼酒,我們不會吟詩作賦,又不會喝酒的,還是老實些吧!」

    傅書言不擅長作詩,只能勉強應付。酒水她不能多喝,今日來她有極為重要的事,事先沒有具體的計劃,只能相機行事。

    五個人落座,亭子間四面臨水開窗,可看見水面採蓮的船。

    幾個人邊吃喝,邊談論今年恩科的事,衛昭道;「今年朝廷開恩科,去歲我大哥考武舉,今年我二哥科舉考文舉。」

    許文芳道;「聽說你二哥在國子監歲考是頭名,你二哥真有本事,我哥哥一考就考後頭,我父親氣的把他綁上拿鞭子抽,辦法使盡,我哥就是不想學,逃學,助教找我父親,把我父親氣的直要拿大棒子把我哥腿打折,我母親心疼我哥攔下來,不然我哥又半個月不能下地。」

    幾個人聽了,都掩嘴吃吃笑,一直沒說話的容華公主高敏輕聲道;「說實話,你二哥無論外表還是才華都比你大哥強,你大哥就佔了個嫡長子。」

    衛昭人大咧咧,心胸寬,不以為意,傅書言反感,想說兩句反駁,忍住了,衛昭請客,她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她心向著衛廷昶,早已把衛廷昶當成親哥哥,聽不得別人說衛廷昶不好,她不喜歡高璟這個妹妹,就像她不喜歡高璟一樣,兄妹倆都一樣不討喜。

    許文芳問裴文燕,「聽說皇上有意把壽康公主指婚給你哥?」許文芳不知打哪裡聽說的。

    裴文燕嘆口氣,道:「這也沒外人,不瞞你們說,我哥不願意,我父母也都不想我哥尚公主,娶個金枝玉葉,放在家裡,沒的活受罪。」

    許文芳喝了一口果酒,「世家大族三公九卿都不願意尚公主,託辭躲避,公主好的還行,驕橫跋扈的誰惹得起,駙馬見公主,夫妻要行君臣之禮,,很多駙馬都是掛閑職,仕途無望,內里還要謹謹慎慎,不許男人納妾,駙馬是上趟青樓都不敢。」

    傅書言聽著幾個人對話,眼睛望著水面的幾條採蓮船,池水是活水,通往外院,從外院流出。

    傅書言突然看見,一條小船緩慢在水面飄蕩,無人划船,船上坐著三個人,好像是衛廷昶同傅明軒、高璟,三個人似乎很悠閑,船上沒有船娘,雙槳橫在船上,無人持漿。

    傅書言坐直身體,盯著小船慢慢靠近一些,看清楚船上卻系三人。

    這時,衛昭也看見了,用手指著道;「看我哥和傅三哥,璟世子。」

    呂嬙望過去,看見傅明軒,不由臉紅了。

    衛昭想起一事,對傅書言道:「言妹妹,你記不得記得那年你來我們家,讓蛇嚇到,我哥把整片竹林砍了。」

    傅書言趕緊抓住話頭,道:「昭姐姐,後來那片竹林砍了,一大片空地幹什麼用了?」

    衛昭笑得眉眼彎彎,樂不可支,「言妹妹,本來那一片竹林幽靜雅緻,我哥為了你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叫人全砍光了,你說我哥想起栽種什麼,你都想不到,一大片菜園子,我哥屋裡一個媽媽會侍弄菜地,這兩年菜地長勢很好,我哥偶爾想吃地里的菜,就叫人現去地上摘,拿到大廚房做,府里人都說,如果把府里種花草的地,三份里拿出一份種菜,闔府都夠吃了。」

    呂嬙道:「昭妹妹,你們家不缺那幾棵菜,你哥為何讓人種菜?」

    衛昭瞅瞅傅書言,促狹道;「栽樹或是放假山湖石,我哥大概怕言妹妹來了又害怕,種菜看著喜人,長不高,言妹妹看著喜歡。」

    從小到大,衛廷昶總是不經意間令她感動,傅書言心中有一股暖意,下決心,這一世護住衛廷昶,不能讓他被奸人所害。

    傅書言笑著對衛昭道;「昭姐姐,我想去看看廷昶哥的菜園子。」

    許文芳喝幾口酒就興奮,「衛昭,我也去看看,呆在這裡怪悶的。」

    衛昭竊笑,「那我們趁著我哥沒在屋裡,一起偷偷去看看。」

    衛昭帶傅書言和許文芳去前院,剩下的幾個人也都尾隨前去,果然,傅書言看衛廷昶院子一側原來是一片竹林的地方,綠油油的一片。

    侍弄菜地的婆子走過來,笑著道:「姑娘們來瞧個新鮮,這幾日雨水勤,菜長勢好。」

    幾場春雨過後,菜葉子又肥又厚。

    姑娘們看著翠綠的大葉子菜,不知道是什麼,大家閨秀,連青菜都不認識,長在地上的沒看過,瞧著新奇。

    許文芳指著一片菜,嫩嫩的葉子下結著彎彎的果實,看上去水靈靈。問;「這是什麼菜?」

    那個媽媽道;「這個叫豌豆,現在最嫩,吃剛好,到了五月,豆莢的殼就老了,這不幾位公子吩咐晚上炒一盤,老奴一會現摘了送大廚房。」

    容華郡主更沒見識過,指著一片絨絨的綠苗,道;「那個是什麼菜?」

    那個媽媽笑道:「難怪姑娘們不認識,深宅大院的哪裡見過這個,這個叫茴香苗,翠綠綠,摘了洗乾淨煮湯喝,不僅好喝還能順氣」

    衛昭指著眼前的地,道:「這個我認識,是小蔥。」

    「那一片是韭菜,我府上有個老家人在屋后種一小快地,種的就是韭菜,韭菜割了炒雞子。」呂嬙道。

    衛廷昶的菜地著實令姑娘們興奮。

    容華郡主高敏朝四周看看,問:「衛昭,這旁邊的院落住的是你大哥?」

    衛昭正要跟那個媽媽下地里摘豌豆夾,聞言隨口道;「這是我大哥的院落,我二哥住挨著我大哥院落。」

    容華郡主高敏道:「衛昭,我想看看你二哥的屋子,你二哥是不是上學去了,你帶我偷著看看。」

    傅書言看這個高璟的異母妹妹,榮親王繼妃羅氏之女,平常驕縱任性慣了,男人的房間竟然也想看看。

    衛昭跟著那個媽媽摘菜,順口道;「你讓言妹妹帶你去看看,言妹妹知道我二哥的院子,言妹妹跟我二哥也熟悉。」

    傅書言正尋找這個機會,答應一聲,「我帶郡主去。」

    傅書言帶路容華郡主高敏後面跟著,誰知許文芳也跟了來,好奇地道;「我也跟你們偷著看看男人的房間。」

    傅書言領著二人繞過院牆,繞到前面,經過衛廷昶的院落時,傅書言遲疑一下,腳步未停,又往前走,她以前無次數來過靖安候府,小時候,跟衛昭去衛廷昶屋裡玩,在衛府里亂竄,就是沒進去過衛廷瑾的屋子。傅書言前世的記憶留下陰影。

    現在大家都長大了,衛廷瑾心機深沉,絕對不甘心一世屈居人下,被他大哥一世壓著,衛廷瑾看她的眼神滿是恨意,他也絕對放不過自己。

    傅書言克服心理陰影,跟容華郡主和許文芳三個人,悄悄走到衛廷瑾院落前,進了院子,前面一個影壁,幾個人躡手躡腳,許文芳趴在影壁後面探頭看,院子里沒人,招呼二人,三個人沒直接進房,怕屋裡有人,像小時候淘氣,悄悄地溜到後院,蹲在窗子底下,探頭看屋裡空空的,沒一個人,這才放心地溜進屋裡。

    進了堂屋,先去衛廷瑾的卧房,衛廷瑾卧房裡床上被褥整齊疊放,屋子裡乾淨整潔,透著主人平常作息有規律。

    傅書言掃一眼,東屋做書房,傅書言走出卧房,邁步進書房,書房四周都是書架,牆上懸挂名人字畫,一口寶劍懸挂正中牆上。

    衛廷瑾的書房規整一看就是做事有條理嚴謹之人。

    傅書言走到書案前,書案上厚厚的一摞書籍,傅書言翻看,都是經史子集,科舉考試教科書,沒有什麼特殊的。

    傅書言走到書架前,把一本好像剛放進去的書籍抽出翻看,二十五史,《晉書》,傅書言在書架上隨手翻看,突然從一本書里掉出一樣東西,傅書言低頭看地上掉落一方綉帕,疊的方方正正。

    傅書言蹲身拾起來,看了一眼,剛想放回書里,雪白綉帕一角露出一抹紅,傅書言仔細一看,是一朵鮮艷的梅花,她抖落開綉帕,雪白絹帕綉著一枝梅,傅書言凝神,眼熟,似曾相識的感覺。

    傅書言對著窗子外照射入房間的陽光,仔細看這方綉帕,針腳細緻,綉功上乘,傅書言最近跟宮裡的師傅學女紅,能分辨出綉品的好壞,綉這方帕子的人,綉功不比皇宮裡繡花局的綉娘差,如此精美的綉帕,難道是衛府里的綉娘的活計。

    聽衛昭說過,她的衣裳都是在府里做,衣裳上的繡花是拿到綉坊綉娘綉上去,衛府里的針線上的人繡花手藝不怎麼樣。

    傅書言猜測這方綉帕不是衛府里人的綉活,那是哪位姑娘送給衛廷瑾的?綉帕疊的工整,這個女子一定是個心思細膩精細之人。

    傅書言無意探究衛廷瑾的私德,剛想把帕子放回書里,突然,腦子裡出現一個場景,喬氏坐在老太太屋后抱廈里繡花,繡的就是一枝梅花,如此相像,傅書言頓悟,難怪覺得那裡不對勁,喬氏喜愛梅花,穿的裙琚不顯眼的地方經常綉著一枝梅花。

    轉念,喬氏出家了,跟衛廷瑾勾搭成奸,又不太可能,那這又是怎麼回事?

    傅書言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嬌小的身影,那個長得跟喬氏越來越像,舉手投足都像極了喬氏的孔鳳嫻,孔鳳嫻不但容貌像喬氏,承繼了喬氏的一雙巧手,老太太壽日,孔鳳嫻給老太太賀壽送的一幅《富貴吉祥》綉品,非常精美。

    傅書言冷笑一聲,前世孔鳳嫻跟衛廷瑾通.奸,今生想必是衛廷瑾找到孔鳳嫻,再續前緣,還是聯手對敵。

    傅書言正想著,院子里一個大丫鬟朝正房走來,傅書言看容華郡主高敏和許文芳還在西屋和堂屋裡東瞅瞅西看看,傅書言趕緊把綉帕夾到書里,書放到原處,壓低聲音招呼高敏和許文芳。

    傅書言看那個丫鬟已經上了台階,三人急急忙忙繞過屏風,從後門出去,繞到夾道門,沿著西廂房抄手迴廊疾走出了院子。

    衛廷瑾屋裡的大丫鬟進了西間屋,看見牆上掛著的一把寶劍放在桌上,詫異,難道小侯爺回來過?朝窗外瞅了一眼,看見許文芳的綠裙一角,等這大丫鬟定睛再一看,影壁前空空的,沒什麼人影。

    幾個人跑出來,走出很遠,許文芳停住腳步,手撫胸口,道:「差點就被發現,這要發現傳揚出去,好說不好聽。」

    容華郡主高敏道:「發現又怎樣?就說走迷了路,誤打誤撞跑到小侯爺的屋子,發現不對就出來了。」

    這是為自己莽撞開脫,容華郡主高敏平常在榮親王府霸道慣了,黑的能說成白的。

    許文芳喘勻了,道:「話是這麼說,總歸不好,以後這事我可不幹了。」

    幾個人往回走,走到衛廷昶院門口,傅書言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站住,朝衛廷昶的院門道;「我去廷昶哥書房拿一本書。」

    一把抓住許文芳的手,「許姐姐跟我去,郡主先回去吧!」

    許文芳打怵,「傅書言,我可不跟你偷偷摸摸的,做賊似的,方才差點嚇掉了魂,我心現在還跳得厲害。」

    傅書言扯著她,往門口走,「廷昶哥反正不在屋裡,廷昶哥的丫鬟認識我,不用偷偷摸摸,拿了書就走。」

    許文芳玩心方才嚇沒了,不情願地跟傅書言進了衛廷昶的院子,容華郡主隨後跟來,道:「我們三個一起出來,還是一塊回去吧!我一個人也不認識路,萬一真走迷路了,又撞到不該去的地方就不好了。」

    三個人從垂花門進去,迎面是一麵粉青琉璃影壁,三個人繞過影壁,一個大丫鬟站在院子里晾曬被褥,傅書言一眼便認出這個服侍衛廷昶很盡心的丫鬟是前世背主的臘月。

    臘月看見院子里進來人,其中一個認識,是傅家的七姑娘,急忙放下手裡的被子。

    走上前,蹲身,「奴婢見過傅姑娘及二位姑娘。」

    傅書言看看她,道:「你家姑娘央求我們順道來你家世子的書房取一本書。」

    「奴婢前頭帶路,姑娘們慢走。」臘月不疑,傅七姑娘將來可是房中的主母,不敢怠慢。

    臘月走在前面,傅書言三個人跟在她身後,衛廷昶住的屋子跟衛廷瑾住的屋子結構一樣,衛廷昶院子大,衛廷瑾院子窄小,嫡庶有別。

    衛廷昶屋裡寬敞,沒有瑣碎之物,看出主人大氣的個性。

    臘月直接把幾個人帶到書房,傅書言進去書房,佯作在書架上找尋,從書架上取下來幾本書,放到一旁竹桌上,翻翻,隨手拿了一本書,看了一眼封皮,《武經總要》。

    對丫鬟臘月道;「跟你世子說,我拿走這本書,改日派人還回來。」

    臘月笑著道;「姑娘別說拿走一本書,就是把書房裡的書都拿走了,也使得。」

    傅書言瞄了一眼,這丫鬟嘴甜,挺會說話。

    傅書言走到桌邊,摸了下茶窠子里的茶壺,茶壺溫熱,春季茶水不容易涼透,大概這壺茶水剛沏不久,放到茶窠子里保溫,摸著溫度正好。

    道;「出來這半日,我口渴了,吃一盅茶水再走。」

    臘月趕緊殷勤地過來,要提茶壺,道:「奴婢給姑娘沏茶,這壺茶水是給世子爺沏上晾著,世子爺不慣喝熱茶。」

    傅書言按住她的手,「我也不喜喝熱茶,等不得,我喝一口就回去了,一會你家姑娘急了。」

    臘月提著茶壺,「奴婢給姑娘倒茶。」

    傅書言道;「我自己來,你去把我剛拿下來的書放回書架上。」

    傅書言邊說接過臘月手裡提著的茶壺,看著臘月走到竹桌前,低頭把書歸置好,一本本按類別往書架上放。

    傅書言掃一眼堂屋裡,容華郡主高敏和許文芳正在看擺放在長條几上的一座孔雀石山盆景。

    傅書言趁人不備,從袖子里摸出一個紙包,麻利的打開,把裡面的白色粉末倒入水壺裡。把包白色粉末的紙團團,揣在袖子里。

    把茶壺晃了晃,然後,不慌不忙地倒了一盅茶水,慢慢品嘗。

    喝了一盅茶水,招呼高敏和許文芳,一同離開。

    臘月一直把三人送到院門外,「傅姑娘和兩位姑娘慢走。」

    傅書言最後瞅了這個臘月丫鬟一眼,轉身,笑容從唇角蕩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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