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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73.第73章字體大小: A+
     

    英親王府京郊的莊子方圓百里森林馬場,英親王的馬場里有七十幾匹好馬,傅書言挑了一匹中等的汗血寶馬,傅書言個子長高了,不像小時候騎小馬。

    這幾年傅書言進宮伴讀,得空便跟修寧公主去皇宮馬場騎馬,騎術已經很嫻熟。

    高昀把傅書言選中的馬匹牽出來,先替傅書言檢查馬匹肚帶是否勒緊,防馬鞍滾動,然後把馬蹬放下,鞍翼放平。

    傅書言已經不用人幫助上馬,腳踩馬鐙,輕盈躍上馬背,傅書言有賴於舞蹈功夫,身體柔軟,動作靈活。

    高昀隨後上馬,傅書言回頭瞅瞅姐姐,英親王半抱著把傅書琴放到馬背上,手牽著韁繩,教她怎樣騎馬,傅書琴頭一次騎馬,既興奮又害怕,離不開英親王,英親王站在馬身側,小心呵護她。

    傅書言揚聲喊,「姐,我先溜一圈馬。」

    傅書言話音未落,打馬朝山坡上跑去,高昀隨後打馬跟上。

    傅書言身披大紅羽緞斗篷,頭戴風雪帽,汗血寶馬跑起來,快如閃電,傅書言耳畔呼呼風聲,高昀追上來,側頭看傅書言大紅斗篷飛揚,白雪地里英姿颯颯。

    傅書言和高昀縱馬狂奔,繞馬場跑了一圈回來,看見英親王高恪跟傅書琴同騎一匹馬,傅書琴坐在高恪身前,兩人緊密貼在一起,傅書琴頭一次騎馬,高恪不敢打馬快跑,馬匹邊慢跑,高恪在傅書琴耳邊說著什麼,樣子親昵。

    傅書言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提議不錯,高昀看著二人,微微側頭,看了傅書言一眼,傅書言偏過頭,二人目光對上,高昀澄澈的黑眸跳躍耀眼的光亮,傅書言的心咚地跳了一下,急忙把頭掉開。

    傅書琴面色緋紅,朝傅書言道;「妹妹何時學會騎馬?」

    傅書言挑唇,「昀哥哥教的。」

    高昀朝傅書言笑道;「言妹妹,你幾年前騎的小馬現在都長高了,不知道那匹小馬還記不記得你?」

    傅書言笑道;「馬有靈性,我許久沒去,上次去他還認識我。」

    高恪顯然今日心情很好,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容,朝傅書言道;「言兒,你能騎馬,弓箭行嗎?」

    傅書言搖搖頭,「我一直想學弓箭,我們府上只請師傅教習女四書、女紅,規矩,舞蹈還是我借東府的光。」說吧,神情頗為遺憾。

    高昀不知為何看不得傅書言一丁點的失望,想都沒想,道:「我出錢給言妹妹請師傅教習弓箭。」

    傅書言倒給逗笑了,「昀哥哥以為我們家沒錢,請不起師傅嗎?」

    傅書琴道;「我們國公府家規教導女子禮儀、持家,不興學男兒家的舞槍弄棒,當初三姐姐想學樂器,家裡都不答應請師傅。」

    英親王高恪接話茬道;「言兒,你想學是嗎?姐夫給你請師傅,這段日子你學里放假,在王府住上一段日子,姐夫找師傅天天教你,你也不耽誤課業,假期來王府師傅教你便可。」

    傅書言歡喜地,「謝謝姐夫。」

    傅書言推算了一下,離前世五王之亂,還有幾年的時間,天下大亂,學武功防身,比手無縛雞之力強。

    傅書琴拿眼瞄著高恪,期期艾艾地道;「王爺,我……我能不能也跟著妹妹一起學。」

    高恪寵溺的目光落在她臉上,「當然可以,你姊妹一起學還有個伴。」

    四個人從京郊馬場回京城,英親王高恪和王妃同乘一輛車,傅書言乘一輛車,高恪騎馬。

    英親王和王妃的馬車在前,傅書言的馬車跟在後面,進了京城,走不遠,到岔路口,前頭英親王的馬車停下,高昀打馬上前,英親王高恪從馬車裡探出頭,「昀兒,你是不是要回安王府,我們分道行路。」

    高昀呵呵笑,「十二皇叔,我難得見皇叔一面,想晚上跟皇叔喝一杯,好好聊聊。」

    高恪掉頭瞅眼王妃,瞪視著他,「皇叔跟你幾日前才剛見過,何來難得一見,皇叔晚上公務繁忙,哪裡有空陪你喝酒,你回府喝去吧!」

    高昀被臊了一臉,「皇叔沒空,改日有空我請皇叔喝酒。」自己找了個台階下了。

    傅書言跟著姐夫姐夫回到王府,高恪去前院書房,傅書琴姊妹進了垂花門,沿著青石板路往王妃主院走。

    傅書琴的屋裡高恪日日歇息在哪裡,把妹妹安排同自己住,不方便,反正王府多的是空屋子,王府內宅主子就她一個人,她就選離自己近的地方給妹妹住。

    傅書琴同妹妹並肩走,身後跟著一群丫鬟媳婦,傅書琴道;「妹妹以後放假就來王府住,妹妹先去看看姐姐給你準備的住處。」

    姊妹倆穿過牆洞門,進了西側院,就在王妃正院旁,跟正房格局一樣,正房五間,抄手迴廊連著左右廂房。

    房間里雕樑畫棟,富麗堂皇,比傅府閨房布置得精緻,所有一應家什都是簇新的。

    傅書琴道:「妹妹有什麼需要跟姐姐說。」

    傅書言看了一圈,「姐,太奢華了。」

    這時候,丫鬟隨後跟來,道;「回王妃,王爺回后宅了。」

    傅書言推著姐姐,促狹眨眨眼,「快回去吧!一會姐夫著急,好像我這個做妹妹的霸著姐姐。」

    傅書琴赧然一笑,「你姐夫回來他找我做什麼?」

    邊說往外走。

    傅書言來時帶了幾件換洗衣裳,自己要留在王府,姐夫請師父教習弓箭功夫,要住上一段時日,便吩咐丫鬟知兒回府取衣裳。

    月桂還在房間里到處看,拉開紫檀立櫃的門,叫道:「姑娘,不用回府取換洗的衣裳,一柜子的衣裳,姑娘穿幾年都穿不完。」

    傅書言看西裡間靠西牆擺著八扇紫檀衣櫃,裡面掛著四季衣物,都是宮織上等綾羅綢緞料子,貂裘棉衣。」

    傅書言心裡暖和,還是自己親姐姐,想得周到。

    屋子待一會熱了,傅書言脫掉外衣,換上一件半舊的夾襖,撒花散腿褲。

    對知兒道;「你回府告訴太太,就說我多住些日子,陪姐姐,省得太太擔心,既然回去,還是把現穿的衣裳拿來,別糟蹋新衣裳。」

    知兒回慶國公府去了。

    晚膳,王爺夫妻一塊吃,傅書言的晚膳送到偏院,傅書言捲起袖子凈手,晚膳擺上,她往桌上一看,八個菜,湯湯水水的,各種小點心,幾樣飯,月桂道;「五姑娘嫁到皇家享榮華富貴,咱們家出了個王妃,奴婢今日算知道什麼是堆金積玉,膏梁錦繡,。」

    傅書琴撥過來四個丫鬟侍候傅書言,一桌子飯菜傅書言一個人吃不完,賞賜給府里的丫鬟。

    知兒去國公府回來,提了兩包袱衣物,抿嘴笑,道:「姑娘,太太說外頭好,姑娘就別回來了,姐姐府上要住到過年,把太太這個母親忘了。」

    傅書言沒放在心上,她母親這麼一說,心裡巴不得她早點回家。

    次日,雪停了,天空晴朗,天不亮,王府的下人清掃王府門前的道路。

    侍衛家人前呼後擁一乘大轎朝英親王府行來,行到門首,下人們清掃積雪,一看是昀皇孫的轎子,趕緊打開大門,著人報王爺知道。

    英親王高恪今日休沐,昨晚把王妃折騰一晚,還未起身,丫鬟站在珠簾后,「回王爺王妃,昀皇孫來了。」

    「知道了,讓他先在前廳等候。」

    傅書琴一聽,嚇得手忙腳亂找衣衫,找了半天,發現衣衫躺在地上,裙子破了,急得面紅耳赤。

    高恪看著她害羞著急的模樣,撩撥得心裡痒痒的,大手一把摟過她來,

    伏在耳邊小聲道;「我還想要你一次,現在。」

    傅書琴羞臊,用力推開他,「王爺,沒聽昀皇孫來了嗎?一會前廳等不耐煩了,進來,王爺羞煞我了。」

    高恪只得壓下心裡火苗,道;「昀皇孫越大越沒分寸,這一大早跑我王府來,不知道他皇叔新婚,子嗣都讓這小子耽誤了。」

    傅書琴被他說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抓過被子裹住身體,高恪朝門外喊了聲,「來人。」

    丫鬟們進來侍候,傅書琴忙忙穿上衣裳,剛穿好,就聽門外丫鬟道;「昀皇孫來給王爺王妃請安。」

    「進來吧!」

    高昀進門時,王爺夫妻已穿戴整齊,傅書琴端端正正坐著。

    高昀恭敬行禮,「侄兒給皇叔皇嬸請安。」

    高恪綳著臉,「昀兒,你這一大早的來,就是來皇叔請安的嗎?」

    「侄兒昨日說要跟皇叔喝酒,今日帶來一壇好酒,請皇叔喝一杯。」

    高恪臉色不虞,心裡暗罵這小子太不識相,你皇叔不陪王妃,願意陪你這小子喝酒,畢竟是長輩,端著長輩的架子,道:「早膳未用,喝酒太早了吧!」

    高昀聽出自己很不受皇叔歡迎,誕臉道;「侄兒也沒吃早膳,不如就在皇叔府上吃。」

    高恪心想,我今日休沐,本來打算跟王妃花園賞梅,問;「昀兒,你今日沒別的事嗎?」

    「侄兒今日沒別的事。」你小子還要耗在我王府一整日,高恪道:「皇叔今日有要事,不能陪你。」

    「皇叔忙,侄兒吃過早膳,一個人在王府逛逛。」

    傅書琴道;「皇孫一個人走看迷路,我叫人帶著皇孫各處看看。」

    傅書琴對高恪道:「王爺陪昀皇孫吃早膳,我的飯菜拿到言妹妹屋裡吃。」

    英親王極不情願地答應。

    叔侄一塊吃早膳,傅書琴命丫鬟把飯菜端到西側院,跟妹妹吃。

    吃飯前,傅書言問:「姐,姐夫說給我姊妹倆找個師傅學武,不是說著玩的吧!」

    傅書琴凈手,接過丫鬟遞給來的帛布抹乾水上的水珠,道;「你姐夫許了人的話,從不食言,不出二日,准給你找個好師傅來,不過,你要在王府住段日子的事跟母親說了嗎?」

    傅書言來時,原說三五日便回,傅書言嬉笑道:「母親說讓我以後都別回去了。」

    傅書琴眉眼帶笑,「母親說氣話,怎麼捨得你不回去,我這話擱在這,不出半月,母親非派人來找你回去。」

    一個英親王貼身太監,宮裡帶出來的,帶著昀皇孫府里各處看。

    太陽升上來,亭台樓閣頂的積雪融化,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著奕奕光彩,高昀問太監道;「王妃的妹妹住幾日家去?」

    宮裡出來的太監,猴精,討好地道:「皇孫,聽說傅姑娘要住到過年才家去,這是一早奴才聽侍候傅家姑娘的下人說的。」

    高昀在花園裡逛了半日,也沒看見傅書言,雪融化吸收熱量,屋外的溫度比往日低。

    王府的花園大,各處都看遍了,也要一兩個時辰,跟著他的太監看皇孫像無頭蒼蠅,東扎一頭,西扎一頭,也不知他想逛哪裡,來來回回走,腿腳實在受不住,高昀上了木橋,太監道:「皇孫,前面是一片梅林,梅花開的可好看了,早起,傅姑娘的丫鬟去折了幾枝梅花。」

    高昀一聽,來了興緻,「是嗎?帶路我去看看。」

    太監前頭引路,高昀跟在後面,來到一片梅林,梅花開得正盛,朵朵白中泛紅的花朵掛在枝頭,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細細的清香,吸入心肺,心曠神怡。

    高昀徜徉在梅樹里,久等不見傅書言的身影,太監看昀皇孫已經把這片梅林,來來回回走了兩圈,昀皇孫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似乎等什麼人,梅樹枝杈上的積雪一融化,空氣中微薄的涼意。

    一會,前面出現一群人,高昀透過梅樹掩映空隙看見一個紅衣女子,隱現在梅樹中,高昀倏忽一股驚喜,忙朝那抹紅奔過來,待快走近,發現紅衣女子身旁多出個英俊男子,那人正是皇叔英親王,而紅衣女子容貌跟傅書言很像,高昀認錯了人。

    正這時,傅書琴抬頭,一眼看見他,對身旁的英親王說了句什麼,英親王本來往王妃頭上戴花,抬頭看見他,臉上柔情頓時無影無蹤,沉聲道:「昀兒,你怎麼逛到這裡來了?你還沒回府?」

    嫌棄的眼神,影響他皇叔跟王妃賞梅,皇叔不悅。這是攆他走。

    高昀退後幾步,「皇叔,我隨便走走,您繼續賞梅。」

    早起,王府的丫鬟說花園裡的梅花開的好,傅書言站在屋檐下,看青石板路上濕漉漉的,怕把繡鞋打濕了,沒有出門,命月桂同王府的一個丫鬟去梅園,挑大朵的梅花折幾枝,晒乾了,放入香囊里,有股淡淡的清香。

    英親王跟王妃賞梅回來,英親王問下人道;「高昀回去了?」

    領高昀逛花園的太監道;「皇孫把花園逛遍了,回府去了,讓奴才跟王爺說一聲,不來跟王爺打招呼,王爺剛娶了王妃,破壞王爺的好事。」

    高恪哼了一聲,「他還知道壞我好事。」

    英親王辦事乾脆,不出二日,教授傅書言姊妹弓箭防身功夫的師傅就來了,傅書琴著人去西側院找妹妹過正院,傅書言第一眼看見師傅倒是吃了一驚,這是個年方二十幾歲的女子,國字臉,面有男相,看身形站姿就知道是常年習武之人。

    「民女關五娘拜見王爺王妃。」這女子一舉一動,竟有一股豪爽之氣

    「設座。」英親王吩咐下人,古人重師,對師傅尊崇禮敬。

    英親王和藹地道;「關師傅,以後你每日教授王妃姊妹功夫,不為傷人,只為防身,有勞師傅了。」

    關五娘起立,抱拳,「民女當竭盡全力,有失禮之處,請王妃多包涵。」

    傅書琴微笑道:「我妹妹有靈性,我這個徒弟愚笨,關師傅多費心。」

    「王妃過謙,觀面相王妃是聰慧之人。」關五娘說的是實話,聽著像奉承。

    英親王道:「關師傅走南闖北,是京城有名的昌隆鏢局掌門鏢師,本王好不容易請來,你姊妹認真跟關師傅學。」

    「是,姐夫。」傅書言脆生生地道。

    英親王道:「來人,今晚王府設宴,為關師傅接風。」

    「王爺客氣,王爺付五娘的銀子錢夠五娘跑幾年鏢銀,王爺是五娘的僱主。」

    傅書琴笑道;「我跟我妹妹既然要認師傅,按規矩當尊重師傅。今晚,酒席宴,我親自為師傅把酒。」

    「民女不敢勞動王妃。」

    英親王朝下面道;「請關師傅下去歇息。」

    關五娘下去。

    說了會話,高恪突然道;「高昀這幾日沒來煩我。」

    話音剛落,門外進來一人,「回王爺,昀皇孫來了。」

    英親王朝王妃道;「說曹操曹操就到,怪我多這麼一嘴。」

    傅書琴和傅書言姊妹回後面去了。

    高昀大大方方從殿下上來,上殿行禮,「侄兒給皇叔請安。」

    高恪面上不熱情,「昀兒,你隔三差五跑我府上,一待就是半日,是閑著沒事幹嗎?」

    高昀賠笑道:「十二皇叔,侄兒這次來,不是待半日,想住十天半月的。」

    高恪的臉瞬間黑了,「我沒聽錯吧?」

    高昀恭敬地道;「是這麼回事,我府上修繕,暫借住皇叔王府,我衣物都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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