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豪門貴婦守則» 59.第59章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豪門貴婦守則 - 59.第59章字體大小: A+
     

    傅瑞甩帘子走了,出了小偏院,直奔上房,柴氏正坐在堂屋裡,心神不寧,不知梅氏胎兒落了沒有,她既盼著梅氏落胎,又緊張害怕,事惹大了,傅瑞和老太太饒不了她。

    柴氏坐立不安之時,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腳步聲急促,一聽就是男人的腳步,不是傅瑞又能是那個。

    柴氏身子瞬間僵硬,心跳加速,門口丫鬟打起帘子,傅瑞邁步進門,柴氏望了一眼丈夫的臉,嚇得垂下頭,氣弱低聲道;「你來了。」

    傅瑞一撩袍子,氣哼哼地坐在柴氏對面炕桌旁,柴氏壓下緊張的情緒,輕聲問:「老爺,我聽說梅妹妹摔倒了,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傅瑞臉陰得像要降雨的天空,「你還有臉問?我問你,方才你是不是故意撞倒她的?似你這等狠毒的婦人,我不該留你。」

    柴氏本來心虛,沒有底氣,一聽傅瑞直接斷定自己謀害梅氏,言語間相信梅氏,沒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就算自己有心害她,丈夫也該問問自己緣由,明顯護著梅氏,不信自己,柴氏心裡有氣,害怕拋到九霄雲外,生硬地道:「你聽梅氏一面之詞,她自己摔倒,誣陷我,無非想搶我正妻的位置,裝可憐,誰知道她安得什麼心,沒準是她故意摔倒的。」

    傅瑞篤定地道;「梅氏不是那種人,她沒說是你害她,是我聽跟前的丫鬟說的。」

    「怎麼?府里有丫鬟看見是我推了她,那你把這個丫鬟找出來,我跟她對峙,我當時在現場不假,我離梅氏有段距離,中間隔著人,我就算手長,兩隻手臂接上,也夠不到她,老爺不信,可以問周圍的人,我站沒站在她身邊。」

    柴氏狡辯,心想,我不承認他沒奈何我,反正也沒人看見,人又不是我直接撞的。

    傅瑞真拿不出證據是柴氏害的梅氏跌倒,梅氏的丫鬟的話,顯然有傾向性的,帶著以往的怨氣。

    四房扯不清的官司,傅老太太得知,對寧氏道:「傳我的話,府里當時有看見的揭發出來,重重有賞。

    過了三兩日,沒人出頭,估計當時都看熱鬧,沒人注意這廂發生了什麼,或者有人瞧見,不願意得罪人,且得罪是四房主子,扳不倒柴氏,怕柴氏反過來報復。

    其實,有一個瞧見了,那人就是傅書言,她當時無意中往那邊看了一眼,看見梅氏和柴氏離得很近,傅書言當時心裡突然生出不祥預感,她剛有個念頭,事件就發生了,她看見柴氏推了丫鬟銀紅,銀紅站在梅氏身後,撞到梅氏身上。

    傅書言不喜歡這個四嬸,自私狹隘,冷漠,沒同情心,但沒想到她害人,傅書言這次不能裝聾作啞,柴氏現在能害梅氏,以後等梅氏的孩子出生,不定又使出什麼手段害梅氏。

    傅書言主意已定,看屋角的滴漏,四叔傅瑞該從衙門裡回來了,派檀香去打聽四老爺傅瑞人在哪裡,一會兒,檀香回來,回稟,「姑娘,四老爺跟四太太吵架,生氣沒回后宅,從衙門回來,看一眼梅氏,就直接去前院書房了。」

    前院書房說話方便,傅書言去四房找四叔目標太大。

    傅瑞捧著書籍,心亂,眼前一個字沒看進去,四房自娶了梅氏,吵鬧不休,傅瑞總要分精神處理后宅的事,倒是八姑娘和安哥讓他省心,八姑娘傅書錦照顧兄弟,安哥讀書上進,先生常誇讚。

    一個小人影來到書房門口,頓了下腳步,軟糯的細聲,「言兒求見四叔。」

    書房裡傳來一個醇厚的男子聲音,「言兒,進來吧!」

    傅書言進去書房,看見她四叔坐在書案后,手裡捧著一本書,傅瑞是純粹的學者,為官也沒沾染官場的習氣,只知道做學問,不參與朝堂紛爭,不加入派系。

    傅書言恭敬地行禮,「言兒給四叔請安。」然後,束手侍立。

    傅瑞和顏悅色地道:「言兒,找四叔有事嗎?」

    「四叔,梅嬸娘摔倒時,言兒看見了,是四嬸的丫鬟銀紅撞的,四嬸推了銀紅,銀紅撞到梅嬸娘身上。」

    傅瑞一聽,擰著眉頭,由於生氣,臉色難看,壓著火氣,對傅書言道:「言兒,四叔知道了,四叔謝謝你說了眼睛看到的,你很誠實,四叔獎勵你,趕明兒,偷偷帶你去皇宮藏書閣看書。」

    「真的嗎?四叔?」傅書言一直想看看皇家藏書的地方,皇家藏書都是珍藏本,有的絕版,四叔在翰林院任職,掌修國史,查閱資料,特許出入,傅書言在皇宮伴讀,沒人領著,疏通看藏書閣的人,進不去藏書閣。

    「當然是真的,四叔改天有空,想辦法帶你進去,你回去吧!四叔會處理的。」傅瑞經常出入皇宮藏書閣,看管藏書閣的官員都熟悉。

    傅書言歡喜地走了。

    傅書言一走,傅瑞放下書本,回后宅,走去上房。

    柴氏知道老太太過問此事,開始緊張,待過兩日,府里沒人出面作證,柴氏便放了心。

    傅瑞走進上院,看見柴氏坐在抄手迴廊的美人靠上,嘴裡嚼著草莓,神態閑適,奶娘抱著孩子站在太陽地嗮太陽。

    傅瑞走上台階,奶娘抱著孩子不便,躬了躬身,叫聲,「老爺。」

    傅瑞沒像每次來先看孩子,冷著臉,朝奶娘擺擺手,「哥兒抱進去。」

    傅瑞掃一眼柴氏身旁站著的大丫鬟銀紅,眼底透著冷光,老爺一向待人溫和,極少發脾氣,今兒這種冰涼的態度,平常少見,銀紅不由緊張得大氣不敢喘。

    柴氏站起來,「老爺,進屋裡坐。」她看出傅瑞臉色不善,心裡忐忑。

    傅瑞雙手在衣袖裡握成拳頭,「走,跟我去老太太屋裡。」冷厲朝丫鬟銀紅掃了一眼,「這個賤人也跟著來。」

    柴氏知道事發,傅瑞已經知道害梅氏經過,看傅瑞狠絕的表情,柴氏害怕,叫了聲,「夫君。」

    傅瑞厲聲道:「快走,別磨蹭,我沒有耐心等你。」

    四房三個人來到傅老太太屋裡,傅老太太剛用過晚膳,歪在炕上,傅瑞行禮,「母親。」

    柴氏蹲身福了福,「媳婦給母親請安。」

    傅老太太看三人表情肅穆,尤其是傅瑞冷著一張臉,極度憤怒。

    傅老太太明白幾分。

    傅瑞咕咚跪下,「母親,兒子要休妻,請母親做主。」

    柴氏一聽,腿一軟,跪下,哀戚地叫了聲,「母親,母親給兒媳做主,夫君無故要休了兒媳,兒媳犯了哪項七出之條?」

    傅瑞冷冷地道:「七出之條,你犯了妒,還不夠嗎?」

    柴氏嘴硬,強辯道;「妾何曾嫉妒,你房中一妻二妾,妾這算嫉妒嗎?夫君把妾娶做平妻,為妻不也答應了嗎?」

    傅瑞冷笑,「你是答應了,你迫於無奈答應了,但你心思惡毒,害梅氏肚子里的胎兒。」

    傅瑞朝丫鬟銀紅一指,「你故意推這個丫鬟撞向梅氏,還說不善妒嗎?就這一條就夠七出之罪。」

    柴氏號哭道:「母親,夫君冤枉媳婦,媳婦沒有推這丫鬟,夫君寵妾滅妻,想趕走媳婦,好跟梅氏二人過日子,母親給媳婦做主啊!」

    傅老太太看柴氏皺眉,問傅瑞道:「你可有證據說是你媳婦推這個丫鬟撞了梅氏。」

    傅瑞道:「言兒能作證,言兒當時看到了。」

    傅老太太側頭吩咐站在一旁的丫頭,「去,把七姑娘叫來。」

    傅書言前腳剛一踏進門檻,柴氏看見她立刻放聲大哭,「七姑娘,嬸子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嬸子,嬸子幾時推這丫鬟撞梅氏了?七姑娘,你可不能冤枉嬸娘,我好歹是你長輩,你跟八姑娘好,對我不滿,我知道,七姑娘不能因此陷害我。」

    傅書言看她狡辯抵賴,冷眼看她,「四嬸說了言兒跟四嬸無冤無仇,言兒何苦陷害四嬸。」

    傅老太太道:「要想問出真相倒也容易。」指著丫鬟銀紅,「把這個丫鬟帶下去,家法侍候,老身就不信,她不說實話。」

    傅書言道:「祖母,不用動刑,這丫鬟為虎作倀,把這個丫鬟賣到煙花之地活受罪。」

    銀紅當場臉色大變,撐不住,驚慌叩頭,「老太太饒命,奴婢說,大姑娘婚禮人多,奴婢被別人擠,不是故意撞到小太太的。」

    傅老太太道:「是你太太擠到你,你才不小心撞到梅氏的?」

    銀紅叩頭,「奴婢沒用,人多擁擠,奴婢沒站穩,跟我家主子無關,老太太要責罰責罰奴婢,千萬別賣奴婢去青樓。」

    傅老太太道;「既然你願意替人受過,來人。」

    一個媳婦婆子上來,「拉出去,打三十板子,找個牙婆發賣了。」

    如狼似虎的媳婦婆子把銀紅往外拖,銀紅臨被拖出去門時,雙手扒著門框,回頭看向柴氏,高喊:「太太保重,奴婢不能侍候主子了,求太太照顧奴婢的家人。」

    一個婆子掰開她的手指,幾個人把她拖了出去,柴氏別過臉,綉帕遮面,抹了一把淚。

    銀紅的喊聲漸漸遠去,直到聽不清了,傅老太太問傅瑞,「你還要休妻嗎?」

    傅瑞看這一齣戲,對柴氏已經仁至義盡,柴氏眼看著自己貼身丫鬟頂罪,抵死不承認,如此心狠,傅瑞堅決地道:「兒子要休妻。」

    柴氏唬得臉色煞白,跪地哀求,「老太太,不能休了媳婦,兒媳還有誠兒。」柴氏的兒子取名傅明誠。

    提到傅明誠,傅瑞眼中一絲難過,又一個沒有親娘的孩子,瞬間恢復之前的堅決,對柴氏道:「你我夫妻緣分已盡,你收拾東西,明兒我派人送你回娘家,孩子是傅家的骨血,你不能帶走。」

    柴氏癱倒在地,哀求地叫了一聲,「夫君,你的心好狠,你讓我母子分離。」

    傅瑞不看她,以免心又軟了,冷冷地道;「傅家不能留你,我已經給你機會,你不思悔改,變本加厲,事已至此,無可挽回,我寫封休書給你,日後你自由改嫁。」

    柴氏被人跌跌撞撞送回房,誠哥的奶娘,長几歲年紀,心眼多,悄悄對柴氏道:「太太不想被休回娘家,奴婢有個主意。」

    柴氏脾氣倔,腦子不是特別靈光,聽她說有注意,像抓住救命稻草,忙抓住奶娘的手,「你說,什麼主意?你幫我度過難關,我賞你銀子,你回家買地置房屋。」

    奶娘就如此這般,兩人嘀嘀咕咕一陣。

    傅瑞回到四房小偏院,看梅氏已經醒了,錦緞被子上放著一個梅花小炕幾,面前放著一碗粥,還有兩個清淡小菜,傅瑞進門坐在她旁邊,看看桌上,「太清淡了,沒有一點營養怎麼行?」

    梅氏溫柔聲道:「很好了,這幾日天氣反常的熱,我不愛吃油大的。」

    傅瑞知道她懷孕不肯多事,叫大廚房做這個弄那個,也是怕柴氏心裡不平衡找茬。

    傅瑞輕聲道;「她過兩日就回娘家去了,永遠不回來了。」

    梅氏手裡的銀勺,啪嗒掉在粥碗里,瞪大眼睛,「老爺說什麼?休了姐姐,這怎麼行?姐姐沒犯什麼大錯,就是犯了什麼大錯,當看在誠哥年歲小,不能沒有親娘。」

    傅瑞端詳著她,梅氏雖非絕色,善解人意,心地純良,把粥碗的勺子拿出來,一口口喂她喝粥,梅氏不好意思,「老爺,我自己來。」

    梅氏伸過手,傅瑞把勺子遞給她,道:「你難道一點不記恨她,她磋磨你,還惡毒地想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的。」

    梅氏搖頭,「我不恨她,我有點理解她,她嬌生慣養,離開父母遠嫁,丈夫冷落,婆家人不親近,她在府里是孤獨的。」

    傅瑞看著她拿勺子攪動碗里的粥,道;「你還不是一樣,孤苦無依,沒有一個親人。」

    「我不一樣,我有瑞郎疼我,愛我,我什麼也不缺。」

    傅瑞道:「你也別勸我了,我看好了,四房有她在,不得安寧,以後誠哥抱你屋裡,你代為教養。」

    梅氏道;「老爺信任我,我很高興,可是小孩子不能沒有母親……..」

    傅瑞抬手,制止她再說下去。

    這一回,他真下了決心。

    傅書言這幾日看書到很晚,皇宮南書房的女師傅,要月初小考,公主郡主們都可以偷懶,金枝玉葉,讀不讀書,一樣享盡人間榮華富貴,她卻不能,她重活了一世,一定要努力,不管結果如何,她儘力而已,不留什麼遺憾了。

    傅書言有些困意,她正是願意睡覺的年紀,缺覺,上課不能集中精力聽講,傅書言招呼,「檀香,打水洗臉。」

    「奴婢就說姑娘早點睡,這連著好幾日,連奴婢都快撐不住了,姑娘又不用像華哥求功名。」

    傅書言打了個哈氣,「大哥才是用功。」

    傅書言剛要躺下,聽院外雜亂的腳步聲,傅書言趴在窗欞上往外看,院外一片燈火,好像許多人往四房去了,叫檀香,「快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了?」

    檀香剛跑出去,傅書言房中一個二等丫鬟叫月桂的跑進來,「姑娘,四太太尋短見了。」

    傅書言初時一愣,眼前閃過柴氏那張刻板的臉,搖搖頭,心說,不可能。

    三年後

    皇宮南書房,女學生們都聚精會神眼睛盯著試卷,傅書言腰板挺直,思考算數題。

    公主們的課業已講完了四書五經,這兩年又有專門的師傅教授樂器、女紅、宮廷禮儀。

    皇子和公主的教授內容涉獵很廣,皇子們課業更繁重,學習經史子集,治術諸書。

    之前師傅教授四書五經,內容晦澀難懂,現在學算數,就是傅書言長項。

    皇子公主讀書,定期考核,每月朔望考試,每年臘月望日總考。今日月中考試,內容是算數里的《勾股》

    傅書言看卷子,第一題:今有勾三尺,股四尺,問玄幾何?

    傅書言幾乎不用考慮,答曰:五尺。

    第二題:今有池方一丈,葭生其中央,出水一尺,引葭赴岸,適與岸齊,問水深葭長各幾何?

    古代算數,只要讀懂題就不難做出來,這道題的意思是有一個水池,水面是一個邊長為一丈的正方形,水池正中央有一根蘆葦,它高出水面1尺,如果把這根蘆葦垂直拉向岸邊,它的頂端恰好到達岸邊的水面。

    圖形是個直角三角形,根據勾股定理,設水深為x尺,則蘆葦長為(x+1)尺,解題就簡單了。

    答曰;水深一丈二尺,葭長一丈三尺。

    先生總共出了十道題,傅書言只略作思考,答卷很流利。

    古代算數對傅書言這種從小學習數學且學過奧數的人來說並不難。

    也許古人擅長文,對數學知之很少,這些公主郡主們,對算數題很頭疼。

    壽康公主坐在傅書言的右側,一整張紙,答了三道半題,就卡住了。

    不時朝傅書言卷子瞟,壽康公主不能不說千里眼,手疾眼快,把傅書言的試卷竟一字不漏收入眼底,刷刷刷,一點不含糊,按部就班一字不落全抄了下來。

    傅書言不敢得罪嬌寵的壽康公主,佯作專心答卷,不朝公主方向看,公主抄自己的卷子,還要顧及公主的臉面,先生在前面,低頭看東西,偶爾一抬頭,做賊的反倒像是她,傅書言都替壽康公主捏把汗。

    先生案頭一炷香點完,開始收卷。中午休息。

    壽康公主今日很高興,宮女把自己帶來的點心呈上,壽康公主特意夾了一塊點心給傅書言,「傅姑娘,嘗嘗我母親宮裡的小廚房做的。」

    傅書言笑笑,「謝公主賞。」

    下午,先生公布點評試卷,教授算數的是翰林院大學士姓孟,照著傅書言的試卷講,然後,依次先念;「傅書言,優。壽康公主,優,……..容華郡主,及格…….」排在最後的福昌縣主,不及格,容華郡主和福昌縣主一個倒數第一,一個倒數第二。

    孟先生念完,拿起桌案上兩張試卷,舉起來,「我這裡有兩張相同的試卷,一張是傅書言同學的,一張是壽康公主的試卷,兩張完全雷同,如此巧合,令人心中存疑。」

    傅書言和壽康公主均低下頭,面帶赧色,孟大學士是個做學問極度認真嚴謹之人,容不得一點瑕疵。

    看著二人道:「我問問這兩張試卷都是你們自己答的嗎?」

    「傅書言同學,這張試卷都是你自己答的嗎?」

    傅書言抬起頭,迎著先生的目光,沒有畏縮,肯定地答道;「是,是學生自己答的。」

    孟大學士拿起另一張試卷,問;「壽康公主,這張試卷全是你自己答的嗎?」

    壽康公主這時只好硬著頭皮,答道;「是,是我自己答的。」

    孟先生放下兩張試卷,「既然難辨真偽,你二人撒學后,重答一遍。」

    撒學后,修寧公主拉了下傅書言衣袖,同情地小聲道;「先走了。」

    幾個壽康公主這邊的人,都跟公主打了招呼,幫不上忙只得走了,留下傅書言和壽康公主,兩人分別關在兩個屋裡。

    傅書言之前答了一遍,所以不到半柱香就答完了,檢查了兩遍,交卷。

    傅書言經過壽康公主的屋子,壽康公主還關在裡面答卷。

    傅書言交卷,先生允許她走了。

    傅書言走出西門,遠遠地看見寬闊的庭院里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三哥傅明軒,另一個人是安親王嫡次子高昀。

    傅書言撒學晚走了,太陽偏西,早春二月,乍暖還寒,高昀身穿一件滾雪細紗夾袍,腰間鑲寶玉帶,絲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身材挺秀高頎,說不出飄逸出塵,朝眼前明麗的少女微笑,這微笑彷彿能撥開雲霧,太陽光直接照到心底,溫暖而又自若。



    上一頁 ←    → 下一頁

    重生之賊行天下萬古第一神次元手機網遊之末日劍仙系統之鄉土懶人
    抗日之超級戰神都市之少年仙尊歐神綴術修真路白月光男神自救系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