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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男神自救系統[快穿] - 83.崑崙仙山(二十一)字體大小: A+
     

    拜見了仙主之後,蘇詡很快反應過來,想好了下一步的應對。

    他上前一步,行禮,語調里全是驚喜,道:「見到祭酒大人病癒,在下喜不自勝,不知該如何恭賀才好……實在是崑崙之大幸!」

    「多謝蘇閣主。」李越白含笑答道:「這些日子辛苦蘇閣主了。」

    「談何辛苦,本以為我妙言閣里那幾位醫師醫術高明,定能治癒祭酒大人,不想還是沒能幫上忙,心中實在愧疚。」蘇詡道。

    他自知這段日子玩弄權術實在是有些放肆了,借著整治姬氏家族的機會還整治了不少人,若是細細談起來,必定會被對方責備,所以對方說自己「辛苦」,很有可能帶有審視的意味,所以,他只得躲過這個話茬,把話題引到醫治上面。

    「妙言閣曾派醫師為鄙人診脈的事情,仙主已經告知鄙人了。」李越白笑道:「雖然未曾治癒,卻也盡心儘力了,蘇閣主何必愧疚。」

    「等等。」玉天璣原本只是捧著臉斜坐在仙主之位上不說話,現在突然冒出一句:「蘇閣主,你手下的醫師,靠得住么?莫不是他們在診脈的時候,給祭酒大人動了什麼手腳吧?」

    「……」蘇詡愣住了。

    仙主這是什麼意思?突然平白無故出言污衊自己?

    但是,別人污衊叫污衊,仙主污衊就不能叫污衊了。

    「仙主明鑒,那日我手下的醫師給祭酒大人診脈,仙主您也在場,絕無動手腳的可能!」蘇詡急忙自證清白。

    「哦,我只是隨口開個玩笑,蘇閣主不必介意。」玉天璣笑嘻嘻地說:「蘇閣主自然是不會害祭酒大人的。」

    「祭酒大人於崑崙有大功,在下怎敢做出這等齷齪之事!」蘇詡義正辭嚴道。

    玉天璣這一通不按套路出牌,把談話又引向了奇怪的方向。

    「那想必蘇閣主也是日夜期盼著祭酒大人能病癒歸來,重新替我處理崑崙事務吧?」玉天璣道。

    「自然如此。」

    「蘇閣主這些日子兢兢業業,十分勞累,替我分了不少憂。」玉天璣笑道:「現在,可以把令牌還給祭酒大人了。」

    他曾經交給蘇詡一枚令牌,持令牌在崑崙可以號令仙主以下的所有人,正是因為有令牌在手,蘇詡才得以扳倒姬氏家族。

    「祭酒大人剛剛病癒,不宜太過勞累……」蘇詡大著膽子最後掙扎一下。

    「嗯?」玉天璣皺了皺眉,目光中全是懷疑。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很明顯——你要是不肯交出令牌,很有可能說明你貪戀權勢,對祭酒大人有壞心。

    蘇詡後背一涼,急忙解下令牌,雙手奉上道:「在下只想替仙主分憂,絕無他意!」

    玉天璣剛剛那幾個問題,連在一起是話趕話,這麼一通說下來,逼得蘇詡完全沒有機會耍賴了。

    「仙主若無其他吩咐,在下先告退了。」蘇詡交出令牌后,鬆了一口氣,急忙告退。

    罷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哪能這麼容易坐穩,這一次不行還有下次,只要保全自己,以後一定還有機會。

    「慢著。」李越白翻著案卷,道:「鄙人有幾件事務,想請教蘇閣主。」

    「……」蘇詡感覺冷汗沿著後背流了下來,心道不好,但面子上還是要保持冷靜,強作鎮定地回答:「祭酒大人若有什麼想知道的,可隨意詢問在下,何必用請教一詞。」

    「那鄙人便直接問了。」李越白細細地讀著案卷上的字,道:「蘇閣主前日抓了一批人,可是罪證確鑿?」

    「那些修士都與姬氏家族來往密切,罪證確鑿!」蘇詡咬牙道。

    他沒有忘記偽造證據,只要對方沒有細細查驗,猛一看便是罪證確鑿。

    「有些東西,不細查是發現不了的。」李越白道:「敢問蘇閣主,以下這幾個人,真的罪證確鑿嗎?」

    緊接著,李越白便念出了幾個人名。

    每聽一個人名,蘇詡臉色就難看一分。

    他為了掩人耳目,確實是混雜著抓的,在一批真正有罪的人裡面混進幾個無罪的,根本難以區分,而且最妙的是,並沒有人知道他和誰有仇,仙主和祭酒更是不知,真要一個個查對,恐怕幾年都查不完。

    可是,祭酒現在念出的幾個名字,竟是分毫不差,全都是無辜被陷害的。

    這怎麼可能?祭酒明明大病初癒,此前也從未調查過,怎麼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越白細細觀察著他的表情,道:「蘇閣主,偽造罪證能騙過一時,卻經不起推敲,只要我稍加調查,便水落石出了。」

    之前,系統給他播放了原劇情視頻,裡面雖然沒有強調,卻都旁敲側擊提到過蘇詡記恨的人都有誰,李越白全都記在心中。

    現在只要再看罪人名單,便能清清楚楚把那些人名辨認出來了。

    對於穿越者來說,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祭酒大人,為何要平白無故懷疑蘇閣主?」玉天璣佯裝發怒。

    「如果仙主不信,鄙人可以查對證據,詢問證人。」李越白道。

    「蘇閣主替我做事,可是立下了軍令狀的,若有半分欺瞞,便是死罪。」玉天璣道:「因此,我從來都相信蘇閣主。」

    他倒是隨口胡說得開心,蘇詡聽到死罪二字,心中更是驚慌無措。

    李越白沒有理會,直接派人把罪證和罪人召到了吉祥殿中,細細查問。

    兩個時辰過去后,日近黃昏,案情已經清清楚楚——蘇詡偽造罪證,陷害他人,險些置他人於死地。

    玉天璣擺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大發了一通火,當即命令手下將蘇詡關入大牢。

    「穆仙師,我對蘇閣主如此信任,他為何會背著我偷偷徇私枉法?」玉天璣扯著李越白的袖子哭訴,拉長了聲調:「怎會如此?我這個仙主實在是失職了,唉……我以為只要寬厚仁慈,便可以當好這個仙主,不想一味寬仁,反而縱容手下作惡了,嗚嗚嗚。」

    李越白被他扯得動彈不得,嘴角一陣抽搐。

    「仙主並無過錯,只是小人陰險,還需多提防。」只得答道。

    「若不是穆仙師病癒歸來,我不知會被這卑劣小人蒙蔽到什麼時候!」玉天璣用李越白的袖子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崑崙可是一日都不能離開穆仙師啊……」

    「你到底在玩什麼?」李越白無奈地通過系統向玉天璣發信息。

    「幫穆美人你樹立威信啊,不好么?」

    「……胡鬧。」李越白讀了這麼多年的課本,也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樹立威信方式,主公哭哭啼啼地弱化自己吹捧手下……就算是劉備也沒有這麼做過啊。

    還好手下們早已習慣了自家仙主的行為無狀,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各自暗暗震驚,原來蘇詡竟是這等小人。

    好不容易等玉天璣玩夠了鬧夠了,李越白才得以抽身。

    獨自走出吉祥殿,順著衛士們剛剛押送蘇詡的方向走去。

    他要去大牢里探望蘇詡。

    「宿主,為什麼要去見蘇詡?難道你不打算直接殺了他嗎?」系統問。

    「現在還不行。」李越白咬了咬嘴唇:「他還有用。」

    「您知道有多少反派BOSS說過這句話嗎……」

    「怎麼回事?系統,還學會吐槽了?」李越白笑。

    確實,在很多影視劇里,反派在抓到主角之後,總是不直接殺掉,而是試圖利用主角來達到更長遠的目的,結果無一例外是自掘墳墓,讓觀眾拍桌子感嘆:為什麼不直接殺掉?

    為什麼不直接殺掉?

    「系統,就現在而言,你能想得出一個穩妥的辦法來對付玉天琉嗎?」李越白反問。

    「除了直接對戰之外,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系統回答。

    「玉天琉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我留著蘇詡,是想用他來對付玉天琉。」李越白嘆道。

    「太危險了,萬一玩脫了呢?」系統擔心道。

    系統一會兒工夫,蹦了不少流行詞出來。

    「玩脫的可能性很小。」李越白笑:「蘇詡,之前已經說過了,典型的外戰外行,內戰內行,即使他越獄出逃,逃到了玉天琉的身邊,對於玉天琉的進攻也不會有幫助。」

    「那宿主打算怎麼利用他?」

    「系統,你聽說過蔣干盜書的典故嗎?」李越白輕道:「一句話來概括,就是利用蘇詡傳遞錯誤的信息給玉天琉。」

    「蘇詡不是傻子,你告訴他的信息,他會相信?」

    「直接告訴他當然不信,但是假如是讓他自己推測出來……」李越白沉思片刻:「罷了,急不得,慢慢想。」

    崑崙仙山的中部有一個山洞,後來擴建成了牢獄。

    牢獄里潮濕陰暗,處處都用法術做了結界,鐵欄杆上閃著藍光,出入都有修士們嚴加看守,想要逃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祭酒大人?」擔當守衛的幾名修士看到李越白,就愣住了:「您為何要來此地……?」

    「來探望蘇閣主。」李越白笑道。

    「蘇閣主不是剛剛……被您關進來嗎?」修士們面面相覷。

    「是,所以有幾句話想勸解勸解他。」李越白痛心疾首地嘆了口氣。

    蘇詡剛剛被關進來,情緒還處於極端不穩定的狀態,他被關在一間單獨囚室里,此刻正在咬牙切齒地思考著脫身之策。見到李越白的身影出現在鐵欄杆之外,先是愣了愣,然後立刻毫無尊嚴地撲了上去。

    「祭酒大人,請饒過在下這一次吧!」蘇詡滿臉悔意地伏在囚室的地上,姿態無比謙卑順從,道:「在下並非居心險惡之人,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幸而得到祭酒大人及時當頭棒喝,才未釀成大錯,若是祭酒大人肯饒過我這一次,我必將對祭酒大人言聽計從,為祭酒大人赴湯蹈火……」

    李越白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靜靜地聽他說完,然後道:「求我有何用?一切取決於仙主的意思。」

    「仙主?」蘇詡轉了轉眼睛,壓低了聲音,道:「仙主還不是要聽祭酒大人的?」

    「不知死活!」李越白當即皺眉,低聲怒斥:「蘇詡,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死到臨頭,就可以胡言亂語了?仙主是崑崙的仙主,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輔佐仙主而已。」

    「哈哈哈哈哈……」蘇詡笑道:「祭酒大人,您真的服氣嗎?仙主只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而已,興許一輩子都長不大,您就甘心一輩子被他拖累?」

    在李越白「重病」期間,蘇詡被玉天璣委以重任,和玉天璣接觸頗多,這段時間,蘇詡越發認定了一個「事實」——玉天璣毫無主見,毫無志向,之前能成功登上仙主之位,能成功擊退魔教,全都是仰仗祭酒的謀略,只要離開了祭酒的幫助,玉天璣就立刻變回了那個風流放蕩毫無能力的紈絝子弟。

    蘇詡認為——既然是這樣,祭酒不可能忠心於玉天璣,一定會伺機謀害玉天璣,自立。

    而自己只要及時表明立場,也許能掙到一線生機。

    「祭酒大人,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必將全力協助您成事。」蘇詡的聲音越發充滿蠱惑性:「崑崙雖然千百年來都掌握在玉氏手中,但並非不可改變……玉氏的時代,可以終結在您手中。」

    李越白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眼中閃著複雜的光芒。

    蘇詡敏銳地從他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野心。

    良久,李越白才嘆道:「蘇詡,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難道祭酒大人看不上在下的能力?」蘇詡一慌:「在下雖然不才,卻足以為祭酒大人解除後顧之憂……」

    「不,我並非看不上你的能力,而是不相信你的忠誠。」李越白冷笑道:「我來這裡,並非想和你商議什麼大事——你還不配。」

    蘇詡面色慘白。

    「我來這裡。」李越白往前逼近了一步,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只是想欣賞一下你死前的絕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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