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碰見過錯的，那個博龍算不算是一個錯的。」胡軍笑呵呵的看著王越「現在那個小王龍，你還這麼的幫著他，你就不怕哪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反過來在要你的命嗎。」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我幫他是因為我是他叔叔，與別的無關，若是哪天他想要我的命，那他即便來要就是了，軍哥，你還沒有回答我顧先東的事情。」

「沒有什麼好回答的，有些話能說，我想說的會說，有些話不能說，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做我們這一行的，嘴的把風，是最重要的了，一是我欣賞你的為人處事，二是你是一個已經要死掉的人了，三是我今天喝了點酒，否則現在這樣的話，我都不會和你說。」

「好吧，那我們就隨便聊聊吧，鬧了半天打楊磊山寨，把楊磊除名，是你從暗中鼓搗的，那春蠶的規模真的挺大的，我好好的想想，當初打楊磊山寨的時候，那個，對了，我特別想問你一句，軍哥，那春蠶的人要是死了，怎麼辦？還是說，會詐死，會退出？」

「什麼樣方式的都有，有些是需要詐死退出的，有些是真的死了，就不能回來了，反正只要死了的，那都是國家烈士的待遇，後面該補償的都會補償的，就是這樣的。」

「那要是沒死的，是不是就改名換姓，隱匿於民間了，還會拿到春蠶給的一大筆錢。」

「嗯，基本上都是這樣的，為什麼突然之間好奇問起來我這些事情了。」

「我想知道，徐天盛是真的死了，還是詐死的，徐天盛是不是你們春蠶的人呢？嗯呢？」

胡軍一聽，轉頭，看著王越「哈哈哈哈」的就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拍著王越的肩膀「徐天盛那個人對你很好吧，當初是你自己親手把他埋葬的，你還要問我，至於春蠶的事情，你想問的，我一定不會說的，我想說的，都是我可以說的，你明白的。」

王越眉頭緊鎖，好一會兒，他笑了笑「鬧了半天，之前鼓搗了那麼多年，居然主要的目標，是為了對付楊磊，那位了對付楊磊，鼓搗出來的這麼多事，還有漩在這個事情當中，無辜的群眾，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對嗎，您覺得？」

「他們總是要爭鬥的，有爭鬥就有傷亡，這個是正常的，楊磊，只不過是必須除掉的而已，我只是借著大家的手，做了大家想做的事情了，一舉兩得嗎，呵呵。」

「那看來曾經春蠶的人，滲透進來的這些民間黑社會，這些人的地位在黑幫當中都是舉足輕重的，否則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把矛盾引導到楊磊那裡，你說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就直接和我說了，不好嗎？」胡軍饒有興趣的看著王越「你想說什麼。」

「我想知道那些已經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的那些人，哪些是，或者曾經是你春蠶的人。」「我說了，這樣的話我是不會和你說的。」胡軍笑呵呵的開口「而且你知道的只是這個楊磊，神州大地這麼大，在別的地方，還有另一個楊磊，另一個王越，你只是這附近，這一點地方比較出名而已，我的意思你明白吧，我的春蠶，是覆蓋全國的，我胡軍，這一輩子最最最最榮耀的事情，那就是組建了春蠶，並把春蠶形成規模，直接為國家元首服務，我是春蠶的奠基人，我是春蠶的始祖，我是春蠶的唯一領導人！」

胡軍越說情緒越激動，整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自豪的表情，好像很是開心滿足的樣子。

王越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他想和你好好說話的時候，會把你說的很好，他若是不想和你好好說話，定然能把你氣個半死，王越看著一臉自豪表情的胡軍，自己順勢把煙點著了，他的聲音特別的平靜「然後呢，然後？」

「然後？」胡軍「呵呵」的笑了起來「我可以直接幫助國家一號做很多他想做的事情，我可以利用我的春蠶，做數不清的事情，為了我們的國家，為了我們的組織，你不會明白的。」

「我是不用明白，但是我知道的就是春蠶不管怎麼做，都是需要國家一號的支持，現在許老爺子當政，許老爺子會支持你，誰都知道你是許老爺子最忠實的狗，但是等著許老爺子不執政了，你有沒有想過你即將面對的會是什麼？風水輪流轉的，不可能國家一號永遠是支持你的。」王越「呵呵」的笑了笑「春蠶的規模在龐大，那是因為有國家做後盾。」

「你做的事情，是所有，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做的，若是一個國家挺麻雀，麻雀能把國家內部的所有恐怖主義掃的清清楚楚的，麻雀的能力絕對再你之上，而且在你之上的人也不緊緊是麻雀一個，你只不過是命好而已，而且你胡軍只不過是國安委當中的一個人，你沒有太大的權利，春蠶的規模是大，但是一輩子也是只能藏在地下的組織。」

「你有什麼可自豪的？國家歷史上，春蠶這個組織永遠也不會被寫進去，也永遠不會有人歌頌你的功績，你的這種行為，突然之間讓我想到了很久以前的兩個字，很貼切。」

胡軍轉頭，看著一邊的王越，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就變了，他整個人的臉色微紅，可能也是喝酒喝的有點多了，他惡狠狠的瞅著王越「你想說什麼。」

「東廠的公公，就是電影裡面竟演的那種惡魔的角色，而且，你還不如東廠的公公，東廠的公公最起碼還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是中央權力的邊上一點都碰不到的，更不要說一人下萬人之上了，你這個位置，把你拿下了，換誰，一樣都會上。」

「風水輪流轉，你現在覺得你自己意氣風發，你等過幾年你且看，若是許老爺子下位，你是第一個連帶的，他不會一輩子都在這個位置上面的，他最多連任兩屆，最多也就是八年，你才40多歲，算你能狂到50,50以後的情況呢？下個一號一定不會像許老爺子一樣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