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還未完全升起,因此天氣也沒那麼炎熱,安得閒躺在床上,睡得很香。
這一周對他來說,可謂是過得很瘋狂,身心尤其的勞累,好不容易捱到了周末,他的生物鐘也暫時停轉,想好好地睡個懶覺。
「醒醒,醒醒。」
一道軟糯糯的聲音突然傳進了他的腦海,他皺了皺眉頭,抓起毛毯翻了個身。
可是那聲音的來源依舊不依不饒,不僅喊聲沒停下來,還越發激烈,甚至開始搖晃他的身體。
「吳亦謙,你吃錯藥了吧,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課。」
安得閒迷迷糊糊地咕噥了一句,把頭鑽進了毛毯里。
那聲音果真停了下來,安得閒鬆了口氣,美美地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滋滋滋~」
哪裡漏電了?睡夢中的安得閒納悶道。
等等!難不成,剛剛喊我的人是!?
心裡的姜凝安三個字還沒冒出來,安得閒就感覺一根手指戳在他背上,然後,電流也跟著傳了過來。
「滋滋滋~」
【體質+1】
一陣電流過後,安得閒全身酥麻,睜開眼睛,哭喪著臉看向姜凝安,「你怎麼來了,不怕吳亦謙看到嗎?」
「他早就出去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睡懶覺啊。」見他醒來,姜凝安從他的床上下來。
「早就出去了?」安得閒詫異地看向吳亦謙的床鋪,只見被褥疊得整整齊齊,人早已沒了蹤影。
沒想到他也有起早的一天,以往都是自己喊他起床,今天也終於嘗到了被人叫醒的滋味。
「額啊~」
雖然是面對姜凝安,但安得閒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哈欠,他看了下時間,現在才剛剛六點多。
放下手機,他沒好氣的說:「今天又不用上課,我稍微睡久一點怎麼了,而且,這也不晚啊」
「是不用上課,但是你忘記我們的安排了嗎?」姜凝安瞪了他一眼。
「安排?什麼安排。」安得閒剛睡醒,腦子反應有些遲鈍。
「笨蛋!」姜凝安手指輕點一下他的額頭,「我們不是說好了,周末去打獵的嗎?好啊,你連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還想不想在啟緣宗混了。」
「你說的好像你是黑幫的大姐頭一樣」安得閒小聲說。
「嗯?」姜凝安眼睛微眯。
「咳咳,我以為你是隨口說的,昨天你也沒提」
「哼,趕緊起來收拾收拾行李,我們要出發了,俗話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越早去越好。」姜凝安講起話來眉飛色舞的。
看樣子不論是在哪裡,俗語都是一樣的啊,安得閒捏起毛毯的一角,準備起床。
好在他沒有裸睡的習慣,不然現在可就額,糟了。
剛剛一直在說話,他都沒發現身上的異樣,雖然他有好好的穿衣服,但現在面臨著更糟糕的情況。
「那個」安得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淡,「姜凝安,能不能稍微出去等我下。」
「幹什麼?你還想賴床?」姜凝安聞言挑了挑眉。
「不是」安得閒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總之求您先出去一下,宗主大人,我我下面沒穿衣服!」
「是嗎?沒穿衣服?」姜凝安狐疑地盯著他,眼神慢慢往下移。
然後姜凝安的雙頰頓時漲紅。
「啊!你你你!你那裡是怎麼回事?耍流氓?」姜凝安指著他的那個位置叫道。
「嗯?」安得閒覺得有些奇怪,明明自己悄悄用毛毯蓋住了啊,從外面應該什麼都看不出來才對,她這反應是怎麼回事。
「你」安得閒的語氣顯得有些遲疑,「你不會可以透視吧?」
話剛說出口,安得閒就覺得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的臉色也不自然起來,慢慢的用手遮了遮。
「咳咳。」姜凝安扭過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明明你是有女朋友的,居然對著我總之簡直是太過分了!」
「什麼跟什麼呀,這是晨*,是年輕男性正常的生理現象,才不是對你有了反應,你難道不知道嗎?」
安得閒這時才發覺姜凝安好像是誤會了什麼。
「你說的是真的?我不知道呀。」姜凝安扭過臉,眼睛又朝他那裡看來。
安得閒頓時警覺,把被子都拿了過來,嚴嚴實實的遮住,「宗主,請自重,非禮勿視!」
「我才沒有想看你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姜凝安大聲辯解道,然後意識到這樣可能會引來別人的注意,又壓低了聲音。
「我不管你是為什麼,我先扭過身,給你一分鐘時間好好調整,要是做不到的話,我就切了你,說到做到!」
安得閒有些無可奈何,這種現象又不是他能夠控制的,哪裡是他想收回去就能收回去。
可是姜凝安說的後果,他又不敢不聽,要不以後跟姜姜在一起,不好交代啊。
沒辦法,他弓著身,從床上爬了起來,迅速鑽進了廁所。
過了一會兒,他直著身走了出來。
「好了,剛好一分鐘。」
姜凝安轉過身,看他果然恢復了正常,疑問道:「這麼快就好了,你去廁所幹什麼了?難道是打飛*?」
「噗!」安得閒好險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能從姜凝安嘴裡聽見這個詞。
「打個鬼啊,哪有那麼快的,我是去小解,小解!」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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