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奈菲魯塔莉·薇薇,是這個國家的公主,我愛這裡。
每個不可入睡的夜晚我都會來到這荒無人煙的沙漠中盡情的舞蹈,貪婪的吮吸著高天賜給我的月光。
站在國家的城池中央,舞到無力,舞到心中壓抑的情緒終於能夠放開自己進入沉醉的夢鄉。
「喂,,你消失這麼久,去哪裡了。」遠處傳來了叫我的聲音,是我曾經用過的名字,那兩年的臥底生涯我用的都是這個名字。
終於知道了我們國家會變成這樣的原因了,這個「巴洛克工作室」,就是這個犯罪組織蠶食了我的國家。
他們的首領克羅克達爾在我的國家實行「理想鄉作戰」而把我的國家弄得遍體鱗傷。
其真實更大的目的更是不為人知。
我恨他們,我終於通過兩年的臥底知道了一切,我一定要拯救我的國家,拯救我的人民,哪怕犧牲自己。
&,你知道嗎我們打聽到有個草帽海賊團已經入島啦,我要去收了他們。
這一夥海賊可是有懸賞犯在裡面的哦。正好遇見你,要不要一起來啊。
叫我的人話剛說完就應聲倒地了。
「薇薇,這傢伙也是那個沙鱷的手下吧」
一個戴著草帽的男孩一拳就把這個傢伙打倒了。
這個戴著草帽的男孩是我在雙子岬認識的,他叫蒙奇D路飛,他的夢想居然是成為海賊王。
在他們的船上經歷了幾場冒險後,他們也把我當成夥伴了,這一次終於知道了國家的真相。
而且聽說叛亂軍和王國軍要發生戰爭了,我一定要趕在戰爭之前前來阻止,結果他們整個草帽海賊團都陪著我來了。今天我終於又回到了自己的國家阿拉巴斯坦,即使白天已經疲憊不堪的我夜晚依然不能睡去。
「啊,路飛,你不是已經睡著了嗎?」
我驚訝的看著他。剛才路飛好像還在打呼呢,看著大家一個個都累著睡去,只有睡不著的我才跑來這裡舞蹈。
「渴死我了,你剛才在幹嘛呢,把我都快轉暈了。」
他一臉憔悴拉長著舌頭。而且似乎看見了我的舞蹈而在不滿的抱怨。
「給你」我沒理會他的抱怨,只是捂著嘴輕笑,然後把身上最後一小壺水給了他。
「原來你還有呢。」
路飛高興的捧了過去,路飛每次的出現都可以讓我本來壓抑的心情變得輕鬆愉快。
「嗯?怎麼不喝呢。」接過水壺的路飛又卻沒有打開喝下去。
「今天的老頭也給了我一壺水,卻被他們喝完了。」
路飛嘟著嘴說道,「這挖來的水可是不容易的,不比艾斯給我的水輕而易舉。」
我又想起了今天遇見的一直在堅守陣地的多托,他嘴裡一直說著堅信國王。
自己的兒子現在卻是叛亂軍的首領,老人心中的傷痛化成熱淚。
我心裡又何嘗不是難受委屈,可是我從未哭過,我對老頭也依然報以微笑,雖然有一些顫抖。
但是國民依然給予我信任,這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薇薇。」
路飛把我喚醒,他把我給他的水壺掛在了脖子上,好像始終未喝一口。
叛亂軍和王國軍就要開戰了,可是這一切都是這個王下七武海克羅克達爾一手操控的。
他讓我國家的子民互相殘殺,他操控了我的父親也就是國王,我想告訴大家真相,我想把卡洛卡達爾打飛。
但心中的聲音,只有我自己能聽見。誰能把克羅克達爾打飛呢。我這麼渺小的力量真的可以拯救我的國家嗎。
走在沙漠中的我一直心緒不寧。
「我不幹了。」
路飛雙手交叉在腦後突然的坐了下來。
是又鬧脾氣了麼,我震震的看著他。他倔起的小嘴充滿了不滿。我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我要去打倒克羅克達爾。」
路飛脫口而出的正是我心中最想要的,但是開什麼玩笑,對方可是七武海,諾不能解決還把對方惹怒了的話。
整個王國和人民都要血流成河,而且現在蒙在鼓裡的叛亂軍和王國軍馬上開戰,一定要先阻止這裡才行啊。
我無言回對路飛,有些皺起眉頭的表情看著路飛。
「就算阻止了叛亂有什麼用?我們可是海賊。」
路飛表情異常的認真,「你太天真了,薇薇。」路飛的目光停在了我的臉上。
「我這樣想有什麼不對?我不希望有人死掉,哪裡錯了?」我朝著路飛大喊。
「人本來就會死。」
他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沒有絲毫退縮,繼續說道,「那你為什麼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看了這個國家,也應該知道處理的順序是什麼。」
「什麼嘛,我現在不就是要阻止悲劇的發生嗎?」
不知為什麼心中的委屈與憤怒在這一刻居然涌了上來,生氣的我把渾身的勁集在了拳頭上。
突兀的對著路飛就打了過去。路飛居然沒有絲毫防禦的被我打向了遠方。
「就憑你一個人的命根本不夠去賭。」路飛向我沖了過來,也把我打倒。
倒地的瞬間我感到了特別的無助,叛亂軍和王國軍都聽不見我真相的聲音,國民們正在飽受磨難。
自己的父親在敵人的手裡生死不明,戰爭馬上開始,我卻還在這裡。
雖然問題的關鍵在克羅克達爾,但是人民我也不希望受到傷害,我該怎麼辦。
一時紊亂的大腦,再加上路飛的一拳,我徹底爆發了。
把路飛再次打到後,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路飛的臉上。路飛這一次卻沒有再反抗。
我哽咽著朝他喊道那你要我那什麼來賭啊!叫我賭什麼?
我已經沒有任何拿來當做賭注的東西了。
努力睜得圓圓的雙眼,撐住不讓淚水落下。
我已經無力的拳頭終於被路飛握在手心,「那就把我們的命也賭下去,因為我們是夥伴啊。」
路飛對著我大喊,夥伴兩字在我的心上震顫。
堤壩終於不能守住眼淚,我終於哭了。
幾年來的痛在這一刻從淚水裡留了出來,落在我國家的土地上,落在了路飛的臉上。
「你看你,終於哭出來了。」
路飛從地上起來把草帽戴回在自己的頭上,而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面龐,我的世界早已一片模糊。
「其實你心裡才是最不甘的吧,其實你才是最想把那個混蛋打得遠遠的吧。」
路飛站在我的面前,溫柔的聲音竟然觸碰到了我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