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0-08，阿勒蘇霍德之筆。」吳堯點頭道。

  「太好了！」

  四號興奮道：「有了阿勒蘇霍德之筆，這一下就幫我解決掉了我給黑龍司令安排的娜塔莎·霍夫曼的身份問題，還有變成女巫的尼克·弗瑞的回歸問題。

  未來我完全可以使用阿勒蘇霍德之筆，將更多的人安排進我寫下的劇本了，也不用再親自去接觸那些人了……」

  「行了，東西我已經獻祭過去，你可以立刻接收了。」吳堯笑了笑道。

  「謝謝！」

  四號深呼一口氣，果斷一心二用，分出一半的意識進入災禍之城裡，將吳堯獻祭的0-08，阿勒蘇霍德之筆提取了出來。

  約翰·克勞馥和佩恩·史賓斯清醒過來，感受著體內奔涌的力量，以及那一股好似天生契合的獵人本能，以及配套的狩獵經驗，不禁心潮澎湃。

  眼下他們雖然還未完成對獵人的扮演，但是他們都有一種感覺，只要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完全可以在不到一個月內，完成對獵人的扮演，從而晉級。

  除此之外，他們都打心底里感謝四號，將超凡之力賜予了他們！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齊齊朝著四號九十度弓下了腰，「多謝您的賜予！」

  「不用謝我，你們應該感謝你們自己，並沒有像尼克·弗瑞一樣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四號澹澹道。

  佩恩·史賓斯信誓旦旦道：「神使，請放心，我們向您發誓，此生絕對不會背叛您！若是背叛，那就叫我們墮入地獄，永生被惡魔糾纏！」

  「我亦如此！」約翰·克勞馥急忙跟著起誓道。

  「呵呵！」四號笑了笑，「對這方世界的神靈起誓可沒有意義，你們要是真相其事，那就對著永暗之主起誓吧！」

  「永暗之主？」

  佩恩·史賓斯和約翰·克勞馥齊齊一愣，但很快兩人就反應過來，四號這是讓他們向吳堯起誓。

  本來他們就沒有絲毫不誠之心，沒有絲毫遲疑，兩人便果斷向著吳堯又將剛才的誓言念了一遍。

  「很好！」

  四號滿意的點了點，若有深意的看了尼克·弗瑞一眼。

  尼克·弗瑞感受到的四號的目光，不禁帶著濃濃的悔恨，低下了頭。

  「神使手裡這支筆……」

  黑龍司令偷偷打量著四號，勐然間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剛才四號手裡似乎並沒有這隻鵝毛筆！

  這隻鵝毛筆看起來和普通的筆並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黑龍司令卻並不這麼看。在她的視野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這支筆上散發著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那是一種令她靈魂顫慄的恐怖存在。

  一瞬間，她小心翼翼的退後了好幾步，暗暗與四號拉開了一段短距離。

  雖然知道這麼做沒有任何意義，但是黑龍司令最後還是在本能的驅使下這麼做了。

  尼克·弗瑞注意到場內自己唯一的同類黑龍司令的異樣，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這一看，她也注意到了四號手裡突兀出現的0-08，阿勒蘇霍德之筆。

  同樣的她也感受到了0-08上散發出來的恐怖詭異氣息。

  一時間，那顆剛剛落下了一半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

  四號等佩恩·史賓斯和約翰·克勞馥對著吳堯起完誓，擺了擺手道：「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等你們什麼時候徹底消化掉體內的獵人非凡特性，可以直接向我禱告，

  我的具體尊名是，末日的號角；災難的母親；為宇宙帶來終焉的原初主宰！具體儀式需要這樣這樣……」

  半個小時一晃過去，四號說完之後，問道：「你們都記住了麼？」

  「您請放心，我們都記住了。」佩恩·史賓斯和約翰·克勞馥齊聲應道。

  「好了，既然記住了，那就下去吧！」四號擺了擺手道。

  「是！」

  佩恩·史賓斯和約翰·克勞馥弓著腰，儘可能小聲的退出了房間。

  等著兩人離開，四號看向隱藏在陰影中的黑龍司令和正在木然發呆的尼克·弗瑞。

  他也不廢話，徑直取出一個本子，也不蘸墨水，就直接拿著0-08，阿勒蘇霍德之筆在上面開始書寫。

  「從今天開始人們將徹底遺忘托馬斯·威廉，以及黑龍司令這些名字，大家都只會記住一個名字，娜塔莎·霍夫曼！

  她來自沙俄皇室，家庭遭遇變故，從莫斯科逃亡到紐約，遇到了同類尼克·弗瑞，未來他們將一起建立神盾局，改變世界走向……」

  在這中間，四號有特別強調了一句，「尼克·弗瑞本身就是女人，這一點她的所有朋友都可以作證。」

  與此同時，尼克·弗瑞腦海中莫名其妙的湧入一團記憶，這段記憶並沒有將她原本的記憶覆蓋掉，而是作為對她過去記憶的一個補充而存在的。在這份記憶力，她從一出生就是女性，在周圍所有人的記憶力，她也都是女性狀態。

  當尼克·弗瑞看完這份記憶，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有一種感覺，這段記憶並不是虛假的，恐怕現實中他所有的朋友的記憶都已經被改變了，如今在她所有朋友的記憶中，自己恐怕從一出生就是女性！

  所以問題來了，如果等她給四號創造了足夠多的貢獻之後，再次變回男人，那到時他該怎麼辦？

  四號似乎看出了尼克·弗瑞的心思，微微一笑，「放心，經過0-08的改造，你的身份和性別已經完美契合，哪怕是和你一起長大的朋友，也不會看出任何問題，他只會認定，你從一出生就是女性。至於未來等你積攢到足夠的功績，若想要變回男人，到時我自然可以將他們的記憶再次修改過來。」

  「我……」

  尼克·弗瑞本想說一聲謝謝，但是話到嘴邊，想到自己更應該恨四號才對。

  她深呼一口氣，躬身一禮，鄭重其事道：「我一定會變回男人的！」

  「加油，我看好你！」四號打氣道。

  「……」尼克·弗瑞。

  「好了！」

  四號臉色一正，看了黑龍司令一樣，「這次你跟著尼克·弗瑞一起到美利堅國家安全局去，以後就安安靜靜的做一個美女特工吧！」

  「我……」

  黑龍司令迎著四號古井無波的眼睛，明白了四號的意思，躬身一禮，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