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卿眯了眯眼神,猶豫片刻,打開‘門’走了出去,順手又把‘門’關上了。他的意思是很明顯,拒絕何新蕊入‘門’。
何新蕊臉上閃過一抹難堪,不禁握了握拳頭。好半天才開口,“要見池總裁……不,應該說,要見池上將一面可真不容易。”
“說重點。”
何新蕊冷笑:“我告訴你有什麼好處?”
池墨卿不屑地看她一眼:“你可以走了。”
何新蕊恨得咬牙,最後試探問,“聽說秦雲被抓了,跟言左左設計圖有關?”
“何小姐的消息還真是靈通。”
一口一個何小姐,何新蕊盯着池墨卿的眼睛,眼底閃過一抹複雜。
該怎麼形容她的心情?
池墨卿這樣的男人,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的。她何新蕊同樣是個渴望愛情的‘女’人,她也希望能有一個池墨卿這樣的人,或者該說,就是池墨卿本人能夠愛着她,護着她。就算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她也願意跟着他。
在做他祕書的時候,她不止一次想要引‘誘’他,即便被他害的家破人亡,可她認爲那都是言左左的錯,只要池墨卿願意跟她在一起,她不會恨他的。
可他拒絕了她,拒絕了不留情面,拒絕的讓她顏面無存。而他把所有的愛情和關心都給了言左左那個賤人,她不恨他,更不服氣他這樣對她!
何新蕊冷笑:“你執意追查到底,就不擔心得罪上面,連自己也一併毀了?”
池墨卿直直看着她:“跟你有關係嗎?”
自取其辱!
何新蕊恨得咬牙:“包括言左左很有可能因此喪命也沒關係?”
“何小姐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們夫妻了?不過,不牢你費心了,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池墨卿眼底閃過一抹鄙夷,把何新蕊的緊張全都看在眼底。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無非是過來想探探口風。
何新蕊深呼一口氣,試圖平靜自己的心情,“池上將,如果我說我願意不記名分跟着你呢。(最快更新)”
池墨卿冷笑,眼底的鄙夷更深了。不用他說話,何新蕊就有種被人脫光了衣服仍在大街上的羞恥感。她死死瞪着池墨卿,“我願意給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讓我留在你身邊。很早之前,我就喜歡你……”
“何小姐這是做第三者上癮了?”池墨卿冷冷打斷她的話,“想做我池墨卿的‘女’人,你還不格!”
何新蕊臉‘色’鐵青,拳頭握的死死的,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言左左有什麼好,不停在外面給你戴綠帽子,這樣的‘女’人就配你嗎?還是池上將重口味,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癖好?”
聽見她詆譭言左左,池墨卿眼底閃過一抹‘陰’冷。不過,旋即一笑,“何小姐想說什麼?你連這樣的‘女’人都不如?”
“你!”
“何新蕊,說實話吧,你找我來到底是爲了什麼?”池墨卿懶得再跟她繞圈子,整個人半倚在‘門’上,冷冷開口。
何新蕊心裏一慌,聲音跟着顫抖起來,“什、什麼爲了什麼?”
“試探有沒有把你也揪出來?”池墨卿俯身,一雙冷厲的眼神盯着她一字一頓,“那些設計圖你很早之前就‘交’給秦雲了吧?”
聽到這話,何新蕊瞬間僵住了!
“你買通了克勞森家族的傭人,讓他們趁着左
左不防備的事情把設計底圖拍照給你。<>你重新畫一份,然後拿去做舊,在外人看來秦雲手裏的設計圖纔是先出來的。何新蕊,我沒有說錯吧?”
何新蕊身子一僵,驚恐的瞪着池墨卿,“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沒關係,我相信警察很快就能讓你知道。”
何新蕊心虛了,害怕了,不可能的,秦雲根本不可能認出她來,她那天沒有‘露’臉,而且她只見過秦雲……
不對,這肯定是池墨卿詐她的。肯定是這樣,他們不可能知道真相。
何新蕊想到這裏,深呼一口氣,故作淡定的說,“你不用嚇唬我,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也沒什麼好怕的。”
池墨卿淺笑:“何新蕊,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以爲給了那個傭人一筆錢,讓她離開德國,我們就找不到人,找不到別的證據了?”
何新蕊心裏猛的一提,驚恐的吞了口口水,一股寒意直‘逼’腦‘門’。
“你的證據呢?”
池墨卿沒說話,這讓何新蕊以爲他真的是在詐她,不由嘲諷一笑,“原來池上將也不過如此,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清者自清?我沒有做,問心無愧!”
“是嗎?”池墨卿看向她身後,就見警察已經來了。
“樸善熙。”爲首的警察站在兩人面前,“你涉嫌侵犯商業祕密罪,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樸善熙一愣,臉上閃過一抹驚恐,“你們什麼意思?我是韓國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請你配合警方,我們現在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事情是你做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我沒有做,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樸善熙不相信這是真的,“你們沒有權利抓我,我是韓國人!”
“樸善熙……也許該稱呼你爲何新蕊,不管你是真的韓國人還是僞造證件,只要在中國領土內犯罪,我們一樣有權利逮捕你,跟我們走吧。”
樸善熙一下子就愣住了,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之前做的事情也曝光了?
不,不可能!
驀地,她轉頭就跑。可很快就被抓住了,下一秒就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銬。
她整個人傻了,如果她真的警察抓住,不僅僅是侵犯商業祕密這麼簡單了,還有那個男人的命,還有她僞造證件的事情……
何新蕊就這麼被帶走了,也不知道是太過驚恐,還是害怕,目光呆滯的看着前方,腳下的步子都虛浮了。
池墨卿一臉淡漠的看着何新蕊被帶走,從警察那裏得到的消息,何新蕊是在韓國殺了之前的整形醫生,又通過跟國內某些官員苟合這纔在國內站住腳。不過,前一陣子跟她苟合的官員被清洗下臺,她現在沒了靠山,面臨的將是最嚴厲的懲罰。
池墨卿回家,就看見言左左坐在客廳裏。
“老婆……”
“何新蕊被帶走了?”
池墨卿點頭,坐在她身邊,伸手把她攬在懷裏,“老婆,事情都過去了,別多想了。”
言左左抿抿‘脣’,說起來,何新蕊也算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妹。雖然她們之間沒什麼姐妹情分,可終究是有血緣關係的。
她嘆了口氣,整個人蜷縮在池墨卿懷裏,“我算不算是何家的剋星?何蒼遠因爲職務犯罪進了監獄,現在
是何新蕊,原本好端端的何家,現在只剩下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何夫人了。說起來,好像都跟我有關。”
池墨卿皺眉:“只能怪他們心術不正,不管是誰,犯了罪終究是要負責。”他拍拍她的肩,“老婆,你要記住,越是柔弱就越容易被人欺負。”
言左左擡眸看她,對,燦燦也跟她說過一樣的話。不管什麼時候,她都不能退縮,就算是爲了那些愛自己的人和自己愛的人,她也要堅強。
想到這裏,她對池墨卿‘露’出一抹小臉,緊緊抱着他的腰,“能嫁給你,真好。”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池墨卿,而且對他越來越‘迷’戀了。
不管是參加米蘭時裝週的事情,還是繁‘花’設計的事情,言左左都決定請路遙遠和宋雨桐吃頓飯,聊聊這件事情。可她心裏還是有些擔心,路遙遠還好說,有池墨卿在。可是宋雨桐當初是費希爾請來的,現在費希爾離開了,她會不會跟着離開?
雖然她跟路遙遠訂了婚,但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萬一路遙遠也要跟她離開呢?
言左左選的地方是s市最高級的酒店了,富麗堂皇,裝修奢華,宋雨桐一進‘門’就直呼驚‘豔’,“哇,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裏,不愧是一位難求,果然高大上。”說着,她還用力戳戳路遙遠,“小氣鬼,你怎麼沒請我來過這裏?”
路遙遠冷哼:“對於一個連廚房都不進的‘女’人,有家常便飯就不錯了。”
他鄙視的看着宋雨桐,之前那個說要給他洗手作羹湯的‘女’人呢?結果一訂婚,好傢伙,就跟他這輩子都跑不了似的,連廚房也不進了。說‘毛’線,她這雙手是用來畫圖的,可不是給他洗衣做飯的。
你妹,大家都是畫圖的,不做飯難道餓死啊?路遙遠那叫一個毀,能不能申請換個老婆?
言左左看兩個人又鬧上了,不由笑道,“今天我請客,待會兒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不要客氣。”
宋雨桐立刻眼前一亮:“這裏一位難求咩,我當然不會客氣!”說完,她又習慣‘性’擠兌路遙遠,“不過,你可千萬不要跟這位說這種話,你知道的,他最沒有節‘操’。說不定吃好喝好還要打包外帶,哈哈哈。”
路遙遠斜睨她一眼:“也不知道上次是誰去湘君府吃飯,要了一份魚頭,又讓服務員打包了兩份。”
“……”宋雨桐嘴角‘抽’搐,臥槽,你不說話會死啊。
在兩人打打鬧鬧的時候,服務員已經把菜單拿過來了,看着上面米其林標誌的餐具,宋雨桐忍不住‘摸’了一把。
路遙遠一笑:“吃貨的世界啊,連盤子也不放過,待會兒記得‘舔’乾淨再走。”
“滾!”宋雨桐一腳踹過去。
很快,他們點的菜就上齊了。宋雨桐再度讚歎,不愧是一位難求,不僅僅是裝修風格,就連這裏的特‘色’菜和招牌菜做的都這麼漂亮,讓她都不忍心動筷子了。
“哇,我這輩子要是能天天吃到這樣的菜,就是讓我死也心甘情願。”宋雨桐誇張的說。
“那你快吃,你死了我就不用被摧殘了,說不定還能找個膚白貌美的小姑娘娶回家……啊,你謀殺親夫啊!”腰上一痛,路遙遠立刻哇哇大叫。
宋雨桐冷冷一笑:“姑‘奶’‘奶’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死了這條心吧!”
路遙遠哇一下就哭了,他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這輩子纔會娶個母夜叉回家,他要求退貨啦。
池墨卿和言左左對看一眼,不約而同被這一對******極愛逗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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