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內的阮安一直都蜷縮著身子,面色慘白的躺在床上,冷汗淋淋。
江子待在客廳中,眼神時不時的往上瞄去,但是迫於身邊還有一人在場,只好抑制住擔憂的內心,看似平靜地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看著電視。
妍妍瞥了眼江子,神情不耐,撇撇嘴,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
那個女人到底哪裡好,竟然能夠被川哥如此對待!
現在竟然還派人守著,這不是就是防她呢嘛。
妍妍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輸在了哪裡。
她跟江子也沒什麼話說,於是兩人就分別幹著自己的事情,一個看似無聊地點著頻道,實則一直心繫著樓上的阮安,一個氣呼呼地呆坐在沙發,獨自生著悶氣,實則還是生氣。
聽到門外傳來的汽車聲,妍妍立馬起身向外跑去,看著回來的川哥,立馬笑臉迎了上去,原本的悶氣一掃而空,「川哥,你去哪兒了?」
看著抱住自己的女人,蕭川微微蹙了蹙眉,將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給掰開,垂眸盯著她,語氣冰冷,「妍妍,鬆手。」
妍妍抬頭看清男人眼裡的怒氣,只好一臉不甘地將手給縮回,撇了撇嘴,心情十分地鬱悶,「川哥,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女人,竟然讓你如此對我!」
看著鬧小脾氣的妍妍,蕭川瞄了眼上面的窗戶,隨即微微低頭看向面前的女人,語氣儘量平緩地開口說道:「妍妍,你知道的,我只當你是妹妹。」
「妹妹!妹妹!」聽到這兩字的妍妍瞬間氣炸,再也阻擋不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對著蕭川發著脾氣,「你知道我對你是什麼心思,我不想當你的妹妹!」qqxδnew
「妍妍!」看著口無遮攔的妍妍,蕭川厲聲警告。
妍妍看著男人惱羞成怒,淚水順著眼眶直直流下,快速上前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身,語氣中蘊含著哭泣,「川哥,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不想當你的妹妹,你看看我,那個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蕭川聽得臉瞬間黑沉下來,怒視著一直緊緊摟著自己的妍妍,再次開口時語氣中沒了先前的幾分柔軟,變得格外冰冷透徹,「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給我鬆手!」
可此時已經打算豁出去的妍妍又豈會如此輕易作罷,不僅不鬆開甚至還摟緊了幾分,令蕭川心生厭惡,直接用了十足的力氣,將女人推到在地。
看著男人冰冷的目光,妍妍自信心受挫,淚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整個人也因為蕭川的動作開始變得有些瘋狂,伸手指向二樓緊閉的窗戶,歇斯底里地對著蕭川叫喊道:「為什麼!川哥,那個女人到底哪裡好!讓你可以如此羞怒我!」
蕭川看著地上女人日漸瘋狂的臉蛋,眉心狠狠一蹙,抬頭看向不遠處還愣著的江子,不由地心生氣憤,低沉道:「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我過來,把她帶下去!」
見被發現的江子略帶同情地看了眼地上的妍妍,走上前,手還未碰到她,卻被妍妍一把推開,「你給我滾開,我不許你碰我!」
被妍妍怒吼,江子也渾不在意,但還是抬眸看了眼川哥,神情略微有些為難,「川哥,她」
蕭川冷冷地掃了眼地上還在吵鬧的妍妍,冰冷開口,「今天你就給我回去。」
隨即目光看向一旁的江子,再次出聲吩咐道:「你等會兒給她買張機票,送她離開!」
「不要!」妍妍見自己要被川哥送走,瞬間就急了,身形一撲,緊緊地抱住他想要邁開的雙腿,雙眼通紅,低聲祈求道:「川哥,你別讓我走,我不離開。」
蕭川睨了眼自己腿上的手,「鬆開。」
「我不松!」妍妍緊緊地抱著他的雙腿,生怕下一秒他就命人將自己給帶走。
「我再說一次,放開!」蕭川額角凸了凸出,「妍妍,別逼我對你動手!」
妍妍看著男人的眼睛,看他一臉認真,不像是嚇唬自己,才害怕地微微鬆開了雙手。
雙腿一得到自由,蕭川跨腿離開。
看著川哥離去的背影,妍妍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本以為會得到江子的安慰,可誰知這男人竟然看都不看她徑直走了進去。
這讓妍妍十分難以接受。
阮安藏在窗簾的背後,看完了下面一出完整的鬧劇,慘白的臉色,低眸看著底下的放聲哭泣的女人,她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隨即才緩緩的將拉著窗簾的手緩緩鬆開,慢慢悠悠的來到床邊坐下,眼神不帶眨地緊緊盯著被關著的門。
阮安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原以為會等來那個男人,但是門外卻始終不見動靜,門也絲毫未動,原本較為平靜的心卻隨著時間開始慢慢變得有些焦躁。
眼神中從一開始的堅定漸漸轉化為了疑惑。
難道她這是想錯了?
保持著這樣的疑問,一坐就是整整一天。
肚子開始漸漸發出聲響,阮安抿了抿嘴,伸手按摩著肚子,走到窗邊蹲坐下。
她閉上雙眼,不停地在給自己的洗腦。
阮安,你不餓!
你一點兒也不餓!
腦海中還時不時幻想著曾經前往雲市時品嘗的美食,想要藉此來麻痹自己。
邊想,還邊砸吧咂嘴,嘴裡小聲地嘟囔,「嗯,這個喜洲粑粑真好吃。」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一天一直在等的男人此時正在書房透過監控注視著她。
她坐了多久,蕭川就看了多久。
超清的畫質將她臉上的表情都映入眼帘,更不要說是現在如此明顯的神情了。
蕭川靠坐在凳椅上,眼神雖冷,但看著卻感受不到它的寒意,他看向屏幕,右手搭在自己的左手上輕輕摩挲。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夠堅持多久!
而另一邊,『蝶戀』。
美女滿懷的耗子可謂是高興的樂不思蜀,根本就沒有發現包廂里少了一個人,或者說根本就對先前已經離去許久的玲兒渾不在意。
反正那個叫玲兒的,她這性格根本就不合他的胃口。
整個人唯唯諾諾,看上去十分拘謹,根本就不是他好愛的那一款。
不過,她這性子是誰將她帶進來的?
耗子微微蹙了蹙眉。
「耗哥,怎麼了?接著喝呀!」被耗子抱著的女人手握著一杯已經喝了大半的酒,抵在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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