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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在快穿遊戲裡撩瘋了 - 第120章 九千歲25字體大小: A+
     
      鸞姜:【哇。】

      系統:【?】就,就這個反應呀!

      鸞姜撇撇嘴:【那不然呢?幫他申請個專利?】

      系統:【……】宿主的心理素質太強了!它一個莫得感情的系統都自愧不如!

      等鸞姜自己給自己綁完後,獄卒仍是不放心地過來查探了一遍。

      他拽了拽那鎖鏈——竟然比自己捆得還緊!

      獄卒:「……」我服了。QQ閲讀蛧

      獄卒遇到奇葩犯人總想多說兩句話,回頭跟同僚也可以得瑟得瑟。

      他手上能掌握到的資料不多,清了清嗓子,問:「你是鸞家的小姐?你不怕死?」

      剛剛拉扯鎖鏈時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身體,身上的紅衣是上好綢緞,入手柔滑泛香,叫人醉心不已。那滑嫩沒半點傷痕的皮膚顯然不曾經過風吹雨打,出門必有馬車。

      ——以獄卒接觸這麼多年的犯人來看,這位是嬌生慣養的小姐不假,可從牢房門口一路到這裡,表現得太不尋常了。

      更像是在江湖行走多年、見慣生死的遊俠。

      那紅衣女子也不介意肢體觸碰,輕輕一笑,說:「怕死的前提是知道自己會死,否則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

      「我不會死,所以我不怕死。」

      「……」這麼篤定?

      地牢是個不祥的地方,死人多,成天跟罪惡打交道,連帶著他們這些獄卒在宮裡也是最底層,比那些太監還不如。

      達官貴人還能將手放在太監袖子上,讓太監扶著自己走——若是碰見了獄卒,心情好了讓他們滾開繞道走,心情不好了莫名其妙叫下人打他們幾下都是有的。

      獄卒也是養家餬口的人,見鸞姜態度還挺好的,他沒想著為難。

      後來她神態自若,說了幾件宮外趣事,獄卒心中竟是有些讚賞——道理誰都懂,只是很少人能夠做到。

      說不怕,可看見滿是血跡的鐐銬怎麼可能不顫抖?

      說無所謂,可一人呆在暗不見天日的牢房裡怎麼可能不想後事?

      ——她就不想。

      她想十里樓的酒,想醉仙樓的姑娘,想教坊的琴音。

      就是不怕死。

      *

      馮世言確實得到了消息,他也確實想騎著馬一路狂奔到宮裡求皇帝求皇后娘娘。

      但他剛出兵營,就被他老子派幾員大將給鎮壓回去了——

      馮老太師給他帶了話:「你要想鸞衡多活幾年,就老老實實滾到邊關去,否則你爹我不護著她,你沒本事護她,她非死不可。」

      馮世言不服,然後被那幾個大將打服了。

      其中一位將軍苦口婆心:「你傻啊!東廠那死太監都出面了,再說宮裡還有三皇子,輪得著你去麼!聽你爹的話,你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功夫練好了,回頭上戰場別給你馬叔陳叔丟人!」

      「可是我……」

      「你多說一句,我告兒你爹!讓你爹馬上把鸞家那姑娘弄死!」

      他能耐著性子說一句好聽的話就不錯了,在軍營里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不服你就干!

      你看——馮公子技不如人,被打趴下了,還想對別人提要求?起來再打吧你。

      馮世言憋屈地趴在床上,他後背上全是傷,鮮血淋漓。

      因為來制服他的幾位將軍都是他長輩,他還對他們出手,他爹嫌他沒家教,讓人多加了三十軍棍。

      「老頭兒可真狠。」馮公子望著床頭放著的一枚玉佩,喃喃道:「我都不知道她能不能等到我回來……」

      *

      聽完手下人的稟告,已是青年的三皇子將手中的書往桌上一丟。

      ——書在桌上摩擦出的聲響一點也不重,可下面的太監宮女卻跪著發抖,冷汗一顆一顆從額頭上往地上掉。

      偏偏他們還不敢讓自己的污濁弄髒了地毯,偷偷摸摸擦著汗,大氣不敢出。

      「平陽什麼意思?明知衡兒是我的人。」

      三皇子眯了下眼,目光銳利的看向一個太監:「說!」

      「……是,是!平陽公主前些日在宮中碰見鸞小姐,聽……」

      「衡兒怎麼會在宮裡?」他這些時日一直在陪著太后,好不容易央著她老人家求下一個要出宮辦的事。

      很久沒見鸞衡了,他想借著辦事的名義順道去鸞府看看她。

      太監閉著眼快速說:「奴才其餘的也不清楚,那日是花廠公的轎子送鸞小姐出宮,中途碰上了公主殿下……鸞小姐似乎,似乎說了幾句不中聽……啊不是,是,是說了公主不喜歡聽的話,公主大怒,所以今日便帶人包了鸞家……她,她只帶走了鸞小姐,其餘鸞家人都沒動……」

      「花憐月?」

      三皇子眉頭皺得更深:「他跟衡兒又怎麼扯上關係?」

      太監:「奴才,奴才聽聞,花廠公今日在街上護著鸞小姐,可最後還是被公主帶走了……」

      「嘖,他那種人,死也不會把刀指向自己的主子。」

      提及東廠,三皇子也是心中一陣不喜——但他說的這句話對花憐月本人卻並無多少冒犯,只是陳述事實。

      花憐月是個寧願滿朝樹敵也要完成父皇命令的狠人,雖是東廠廠公,掌管天下最大的特務機構,他非但沒有宮中太監身上普遍都有的『奴顏』,還是把硬骨頭。

      滿朝文武提及花憐月會不屑,會吐口水,是因為他們深深畏懼著他,只能通過這種方式找到某種平衡。

      又可笑又可悲。

      「殿下,您,您……」

      「去找太后。」

      三皇子沒打算去御書房跟父皇請示——他那個父皇,向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陽這事父皇估計都沒弄清楚就把御林軍交到她手上,也不怕出亂子。

      三皇子出房門時步伐還比較正常,但之後越走越快,最後禁不住都用了小跑。

      他面上緊繃著,似是要將那些擔憂、憤怒的情緒強行壓下去。

      只是他前半輩子囂張慣了,表情管理的不是那麼好——遠遠看去,像是面目猙獰了。

      沒辦法。

      三皇子心中嘆息。

      是衡兒說讓他不要總把喜怒哀樂表現得太明顯,讓他裝著點兒。

      三皇子不喜歡裝——可衡兒說的話,他就忍不住想去照做。

      聽見她被關到水牢,三皇子握著的那本書書頁都被他抓破了,但在下人面前仍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還能問其他的事。

      天知道他有多麼想一腳踹碎平陽的宮殿,把她那張自以為是的嘴撕碎了餵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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