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朝廷之中,無人說話的時候,一個將軍突然站了起來。
皇帝現在也有些手足無措了,只能選擇答應,隨後便讓這位將軍帶著這二十萬大軍前往紫金關了。
這個消息沒過幾天就傳到了北涼,北涼王也是聽到了這個消息,還是十分高興的,就等著接下來的戰報了。
而陳元乾這邊,則是跟著北涼王的人一同前往了北涼西部的兩個縣城。
來到縣城之後,陳元乾直接前往了已經建好的市場,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很多西域的商人和大魏的商人,他們選擇在這裡貿易。
「各位,以後這裡只能是魏國商人來售賣,西域商人購買,至於西域的貨物,則是要到北涼的府城去售賣。」
陳元乾在這裡講出了規則,接下來他又強調了一下之前他定下的規則,隨後便宣布市場正是開市,很多商人便開始了交易。
其他幾個地方也如此,市場在同一天開放,北涼的經濟時代便來到了。
看著開始交易的商人們,陳元乾臉上露出了笑容。
而他最關心的還不是這些,不久之後他便來到了另一個縣城,這裡是鐵木元正在負責的,此時也已經開始了交易。
「好了,這裡沒有咱們什麼事情了,跟我去聊聊吧。」
這裡確實已經沒什麼用到他們兩人的了,市場已經正常開始運營,陳元乾和鐵木元這段時間的付出也沒有白費。
所以,北涼王把關稅的一成交給了鐵木元,這也讓鐵木元十分高興。
「陳兄弟,你這火急火燎的找我,是怎麼了?」
心情不錯的鐵木元,露出了一張笑臉,連忙詢問著。
「現在食鹽生意如何了?」
「放心吧,現在已經進入西域了,而且商隊在源源不斷的運輸,江州到北涼是蘇家負責,北涼的西域都是我來負責。」
對於現在的情況,陳元乾十分滿意。
「還有我們的酒,等北涼不缺糧食之後,酒廠就可以安置在這兩座縣城了,到時候直接可以賣給西域商人,讓他們賣到西域。」
陳元乾繼續對他說著,這幾天鐵木元都會在這裡處理市場的事情。
而他自己則是需要回到北涼的府城,去處理關於糧商的事情,他們現在已經到了兩天了。
就在他們到達府城的時候,陳元乾已經讓北涼王暫停收糧,並且開倉放糧了,這些糧商瞬間就傻眼了。
他很快就回到了府城,和北涼王一起來到了黃鶴樓,準備宴請那些糧商。
那些人得到消息,連忙趕到了黃鶴樓,準備赴宴。
「王爺!這糧食的事情,您看……」
來到房間的幾個糧商,都支支吾吾的準備詢問北涼王,關於糧食的事情。
而北涼王則是喝了一口酒,嘴角帶著笑容。
「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江州的陳元乾,陳先生,想必各位也聽說過了吧?」
「自然是聽說過陳先生的大名!」
「陳先生在咱們大魏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幾個人都在恭維著陳元乾,看著這群老狐狸的眼神,陳元乾一陣無語。
「好了,這次叫各位前來,也是為了糧食的事情,這件事那麼和陳先生商討吧,本王就不參與了。」
北涼王直接吧這件事情的決策權交給了陳元乾,而眾人的目光則是聚集在了陳元乾的身上。
「各位,現在北涼已經不缺糧食了,朝廷為了讓北涼王出兵,已經答應送來五十萬石的糧食暫時度過危機了。」
聽到陳元乾的話,這些人顯然是有些懷疑的,畢竟這些人都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他們投去了懷疑的目光,等著陳元乾接著說。
而看到他們這些人的反應之後,陳元乾嘴角微微上揚。
「所以啊,各位還是請回吧,現在北涼不需要各位了。」
這話顯然就是在忽悠這些老狐狸,陳元乾也只能靠這種十分嚴重的話來威脅他們,才能讓他們心急。
「陳先生莫要開玩笑啊!老夫可是帶了十萬石的糧食呢!」
「你十萬石算什麼,老夫這裡可是有著十五萬石!陳先生你可不能一點都不要啊!」
……
這些人連吃飯都顧不上了,紛紛站了起來,顯然是急了。
「各位都坐下,聽我說,不要著急嘛!」
陳元乾擺擺手,微笑著對這些人說著。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不就自己怎麼來的怎麼回去,要不就把糧食降下來,到能略微賺一點錢的地步就行,而且現在北涼王府已經年久失修了,你們不表示一下嗎?」
他的話對於這些商人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這來回的運費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再把糧食拉回去,他們這十幾萬石的糧食,虧損至少上千兩銀子。
而答應陳元乾的事情,他們倒是有機會小賺一些,所以他們便紛紛表示答應第二個條件。
只是這個時候,旁邊的北涼王也說話了,這也是兩人之前就商量好的事情。
「修王府還是算了,本王最近剛開了幾個集市需要修繕,你們還是幫本王修繕這些集市吧。」
聽到北涼王的話,這些人還是高興了一些,在他們看來修繕王府的費用肯定是大於修繕這些集市的,自然就高興了許多。
「王爺放心,您的條件我們都答應了,別說是修繕什麼集市了,就算是連帶著修繕王府,我們也在所不辭啊!」
這個人的話音落下,北涼王的露出一抹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感覺有些發毛了都。
「既然你們這麼熱情,那就麻煩各位了!」
北涼王直接給他們道謝了,畢竟現在王府他們也要修繕,這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而旁邊的糧商看著這個說話的商人,都帶著殺氣,想要把他殺掉一般。
那人見這北涼王竟然答應了下來,也是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看著周圍這些殺人的目光,知道自己這是闖禍了。
但是迫於北涼王和陳元乾在這裡,他們都沒有發怒,但是等到宴會結束,他們對那個站出來的商人做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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