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都正午了還不起床!」
看著這丫頭臉上的笑容,陳元乾摸了摸她的頭。
「好了,你這小丫頭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等到月兒出去,他才開始更衣,穿好之後捂著自己頭疼的腦袋,直接走出了房間。
出門他就看到玉娥正在拿著一本古籍讀書,而旁邊的小丫頭月兒正在圍繞著她轉,一副活潑可愛的丫頭形象。
陳元乾看著這副溫馨的樣子,嘴角勾勒起來了一抹微笑,走到了兩人面前。
「玉娥,你這是看什麼呢?」
「哦,當家的,妾身正在讀千年前孔先生的書籍。」
「原來如此……」
對於這個世界的古代先賢,陳元乾是一無所知的,至於這個孔先生,他更是聞所未聞的。
「爹爹,你知道孔先生嗎?」
「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我的才華不比這個孔先生低。」
陳元乾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對他說著,只是看到小丫頭臉上的懷疑和嫌棄,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其實他說的也是實話,不光說他背過的那些詩詞和文章,就說他之前看過的那些四書五經,就可以成為這個世界的聖賢了。
他自然也不會給小丫頭解釋,跟她們母女待了一會兒之後,便離開了家,直接去了小院。
此時的小院裡面,楊清早就離開了,她一早就去了酒樓,等著其他酒樓的帳本被送過來。
來到這裡,陳元乾先去看了已經發芽的水稻幼苗,發現長的很慢,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旁邊的護衛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想法,直接對他說著。
「先生,您在七月份種下,這秋天天涼,水稻長得慢也很正常。」
聽了他的話,陳元乾恍然大悟,明白了為什麼這些水稻長得慢了,江城位於江州的中側,算是北方的地區了,秋冬還是很冷的。
那麼現在問題就來了,他應該怎麼保護起來這些水稻,用大棚肯定是不太行的,畢竟他沒有先進的技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好好想想。」
看著正在猶豫的護衛,陳元乾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在北方,冬天種水稻遲早會凍死,尤其是江城這個地方。
這個護衛自然也是明白陳元乾已經知道自己想法了,畢竟他已經跟著陳元乾好久了。
就在陳元乾盯著水稻發呆的時候,他的兩首詩詞已經傳出去了,現在不光是江城了,許多商人、書生都把詞句散播了出去。
僅僅一天,整個江州都傳遍了陳元乾的名字,跟他一起出名是酒樓和酒。
尤其是陳元乾的酒,茅台酒。
「聽說沒有,陳元乾喝了茅台酒,竟然做出了如此詩詞,咱們也去嘗嘗吧!」
「竟有此事!那咱們可得去嘗嘗,萬一得到了權貴的賞識,咱們可就一飛沖天了!」
……
這些人把陳元乾做出絕作的功勞歸給於酒的身上,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首先就是他是在醉酒的狀態下做出來的,顯然不太可能清醒的發揮自己的才華,另一點則是楊清和許飛派人這麼去宣揚了。
經過事情的發酵,陳元乾的才子名聲,已經在北涼、江州、晉州和荊州傳播起來了,茅台的名聲也響亮了,今天的購買量就加了一倍。
而在小院中的陳元乾,可沒有想著這些,他此時還在查看著自己的水稻,不知道想寫什麼辦法。
北方水稻都是陰曆三月中旬左右種下,陰曆七月中旬收穫,大概四個月的時間。
所以陳元乾推測,這冬天在溫度合適的情況下,五、六個月也可能成熟,也就是明年的正月或者二月。
但是陳元乾現在不知道如何才能在維持溫度的情況下保證陽光,他只能一直盯著這些水稻看著。
幾天後,陳元乾的詩詞和酒都傳遍了整個大乾,在他們的推動之下,茅台和劍南春的銷量也漲了很多。
「先生,咱們酒廠現在真的已經加大馬力了!」
許飛很是無奈的對陳元乾說著,而陳元乾卻只在看著自己的水稻。
「您倒是說句話呀,現在蘇家給咱們要貨呢,咱們真的給不出來了。」
「無妨,提高價格即可。」
陳元乾擺擺手,回了他一句,繼續盯著水稻看。
而許飛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想法,這一句漲價可不能打發走他。
「先生,這不好吧?咱們酒的價格已經不算低了,現在提高價格,是不是……」
「不必擔心,就說咱們產量不夠,運輸成本增加,需要提高價格就行,而且現在晉城和荊城的酒樓已經開起來了,可以在那邊開設酒廠了。」
陳元乾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他對於產量的問題早就已經有了想法,就是開設新廠。
「先生,咱們現在沒那麼多人手啊!」
「你儘管招一些那邊的人當小二,把帶去的小二送到酒廠釀酒即可。」
聽了他的話,許飛眼前一亮,之前自己確實沒有想到這些。
那些小二都是忠心的人,但是酒樓的小二誰都可以做,根本不用那麼多自己人。
「先生英明!」
許飛得到這個消息,連忙稱讚著陳元乾。
不過,陳元乾只是擺擺手,還在盯著水稻看。
就在這個時候,外邊的楊清回來了,看到了正在說話的兩人,直接走了過來。
「喲,兩位這麼悠閒呢?」
看著正在悠閒的說話的兩人,楊清心中還是十分不爽的,直接走了過去。
「清兒回來啦?」
聽到楊清的聲音,陳元乾才抬起頭來看向了對方。
「先生,您著看水稻都看了兩天了,還沒想到辦法啊?」
「沒辦法,這冬季種植水稻,溫度肯定不合適,最冷的時候肯定會把這水稻凍壞了。」
陳元乾無奈的攤攤手,向楊清解釋著。
而旁邊的許飛則是尷尬的咳嗽兩聲,看著兩人對話,他還是十分尷尬的。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酒樓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有個更為關鍵的事情來找您了。」
楊清攤攤手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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