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王成讓人準備了一桌飯菜,幾人和馬元吃了一頓,這次馬元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就是供奉,自然是十分開心的,也就多喝了幾杯。
在他喝醉之後,說了很多關於馬家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負面消息,王成直接記在了一張紙上,並且讓馬元摁了手印。
「好了,讓人把這傢伙送回去吧,別讓他留在江城了,以免出現什麼意外。」
陳元乾看著爛醉如泥的馬元,眼睛中帶著不屑和嫌棄,直接對楊辰吩咐一聲,獨自一人離開了府衙。
「先生,咱們這去哪裡呀?」
「去徐家,處理一下徐家的爛攤子。」
此時的徐家,早已經吵了起來,他們徐家的主支已經基本上全被帶走了,現在他們都是一些原本的旁支,正在院子裡爭吵了起來。
「我們這脈負責事情最多,當由我們擔任家主!」
「扯淡,我們最有錢!」
……
幾個老傢伙正在互相對噴,看的旁邊的徐草草也是有些害怕和擔心,他害怕這些人爭吵的場面,也擔心自己能不能掌控徐家。
「喲,幾位還吵起來了?」
陳元乾帶著幾人走入了徐家的院子,顯得有些隨意,看的這些徐家的人有些不滿。
但是,他們其中一些人在遼軍南下的時候,留在了江城,見到了陳元乾的本事,所以還是十分尊重他的。
「姓陳的,你來我們徐家做什麼?」
「說什麼呢你,這可是陳先生,還不給陳先生道歉!」
「我道你……」
……
這些人為了陳元乾都要打起來了,而角落中的徐草草,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到來,還是露出了精芒,滿臉笑容的看著他。
「好了好了,你們吵什麼,真煩。」
說著,陳元乾也不把自己當做外人,直接走到了他們兩批人的中間,坐了下來。
「各位,今天馬家來人了,想要救你們徐家的家主和少爺,不過現在已經被我勸回去了。」
「該死,姓陳的,你真該死啊!」
「掌嘴!」
聽到有人竟然還敢辱罵自己,陳元乾也是有些憤怒了,直接對著身邊的護衛吩咐一聲,護衛直接走到了剛剛那人面前,打了他幾個嘴巴子。
這樣囂張的態度,讓徐家的人感覺更加的不滿了,紛紛爭吵著,想讓陳元乾給他們道歉。
「好了好了,你們趕緊消停點吧,馬家的意思我跟你們說一下,第一,徐草草要做徐家的家主,第二,徐家要繼續繳納供奉。」
聽到這兩個要求,在整個徐家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什麼意思?徐草草擔任家主?這怎麼可能?」
「對呀,他只不過是一個女子,怎麼能夠擔任家主的位置呢!」
……
這兩個要求提出來,這些徐家的人連忙站出來反對。
「我只是來說命令,而不是和你們商量,如果你們不服,我會有辦法讓你們服從的。」
陳元乾嘴角帶著冷笑,出聲威脅著這些人。
這句話說出來,這些徐家的人再也不敢造次了。
「好了,徐草草,你過來。」
隨後,陳元乾把徐草草叫到了自己的身邊。
「以後這就是你們徐家的家主,草草,如果有人不聽從你的話,儘管告訴我,我會親自來找他的。」
陳元乾的表情十分嚇人,但這只是對於其他徐家人來說,對於徐草草來說,她感受著陳元乾帶來的溫暖。
「好了,剩下的事情,有徐草草來負責吧。」
隨後,陳元乾幫助徐草草解決了很多他們徐家的事情,讓這些徐家的人也算是滿意了,他又告訴了這位新任家主很多應該注意的事情。
隨後,陳元乾離開了,在他邁出大門的時候,直接伸了個懶腰,這些忙的事情,他終於要做完了。
他直接帶著護衛來到了小院,發現楊清正在做飯菜,大魏的飯菜十分簡單,甚至才剛剛出現炒菜不久。
「好了,你先到一邊去吧,今天我來。」
「先生,君子遠庖廚,您的身份,怎麼能做飯呢?」
「無妨,我也不是拘泥於禮節的人,而且我的手藝很好,第一次做飯就是給你。」
陳元乾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讓楊清很輕易的就相信了他。
不久之後,陳元乾做出來了三道炒菜,做工精細,品相也十分的好。
「哇,沒想到陳先生還有這種本事呢!」
「那是自然,我現在都打算開酒樓了呢!」
說道這裡,陳元乾都是一愣,他拿著筷子的手都顫抖了一下,一雙筷子掉在了地上。
「對呀,我可以開酒樓,還可以出售自己家的酒,更重要的是可以打探消息。」
而對面的楊清,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陳元乾的腦子轉的這麼快,立刻就決定開設酒樓了。
「好,多謝你的提醒,吃完這些,我就去準備具體事宜。」
隨後,陳元乾就立刻狼吞虎咽了起來。
而坐在他對面的楊清,只是無奈的笑了笑,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她也是十分了解陳元乾的了,只要他認定的事情,就會抓緊時間去做。
事實也果然如此,等他吃完之後,連忙去書寫什麼東西了,而楊清只是在遠處看著他認真的樣子。qqxδnew
不久之後,陳元乾書寫完了紙上的內容,他足足寫了五張紙,而且字跡是工工整整,密密麻麻。
「清兒,你有興趣幫我打理酒樓嗎?」
「啊!?讓清兒去打理酒樓?清兒也不會啊!」
「你不用管太多事情的,只需要坐在酒樓,幾天去幾趟,保證酒樓的正常運行就好。」
「那清兒可以試試。」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先出去有些事情,等我處理好了,把酒樓開辦起來,就讓你去打理。」
說完,陳元乾直接帶著護衛來到了蘇家。
「蘇老爺,我打算開設一個江城最大的酒樓,您看如何?」
「酒樓?咱們江城酒樓可不少,而且他們競爭嚴重,恐怕你的酒樓,難以運營下去吧?」
蘇連山皺著眉頭,向陳元乾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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