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抱著肚子喊疼的李子安,道:「李秀才,你可是讀書人,讀書人嘴上可不能這麼沒門把!
莫說你剛才所言全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就憑你這個品德,你這個秀才,也真的是做到頭了。」
說罷,安童就轉身看向了後頭那幾個衙役,「幾位爺,人就在這裡,還請你們將這種配不上人的東西給帶走。」
「憑什麼!?」
李子安不服,他死死的盯著程佑雲,「我憑什麼就要被帶走!?我做錯了什麼!?我一沒有得罪你,二也沒有……」
「強姦民女、威脅恐嚇他人,身為秀才卻毫無秀才品行,散步謠言、辱罵婦女。
李子安,哪怕你是個普通人,就你這些罪名,隨隨便便都能夠讓你在牢房裡坐個一兩年。」
程佑雲不屑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如同是在看一個螞蟻,「更別說你是秀才,我國律例對童生都有很嚴格的要求。
無論是德還是行,都需要十分主意。更何況你還是一個秀才,你說說,我憑什麼報官?」
程佑雲說的話,就好像是利刃一般。
他每說出一個字,這利刃就往他的心口裡捅了一刀。
等他說完之後,李子安的臉色就難看到了極點,「我……」
「你也不用你你我我的了,我沒有那麼多的心情跟你廢話!」
丟下這麼一句,程佑雲就起身離開。
見他要走,李子安自然是不甘心。
他想要撲過去,將程佑雲給攔住。
可安童與安平又不是死的,怎麼可能會讓這樣子的人撲到自家主子身上?
只見他們兩個一人揪住了李子安的一隻胳膊,隨後就將這人直接交給了外頭的衙役。
李子安見自己是真的跑不了了,什麼都顧不上了,一張口就是各種難聽的話。
安童聞言眉頭緊皺,他快步去了自家主子待著的書房,問:「主子,要不小的將他給……」
「不用。」程佑雲低頭看著手裡的書,「多行不義必自斃,他這樣子的人,就算我們不動手,他也是活不了多久的。
比起他,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你去做。」
「請主子吩咐。」
程佑雲這才抬頭看向他,「蘇時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蘇時!?
安童一聽這話,就眨了眨眼睛,「主子,您不會是覺得蘇時與柳姑娘之間會有什麼吧?」
人家蘇時不是比柳姑娘要小兩歲么?
且蘇時正是要專心讀書的年紀,應該不會有什麼的吧……
「安童,難不成你不知道鄉下有一句話叫做『女大三抱金磚』!?」
程佑雲皺眉道,「雖說柳葉只比他大兩歲,但是這樣子的事情,也是要提防為妙。」
一想到他們兩個就住在一個院子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若是出了什麼事情,自己到時候就真的是哭都來不及!
且他去蘇家村的時候可是親眼見過了蘇時的,那小子雖說是只有十二,但個子比同齡人還要高一些,又長得一張還算秀氣的臉。
那些小姑娘,不就是喜歡這樣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