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唏朝僵在那裡,一動不動,直至飛熊走遠了,才慌忙拍身旁人。
「二哥,你說這人會去告狀嗎?」
白溪林無奈道:「肯定啊……」
皇帝身邊的影衛,忠心護主是首要條件,沒道理見了他們還瞞報。
白唏朝撓頭,「那怎麼辦?」
出師不利,他們才剛剛跟了一會。
「你去打水。」白溪林把桶遞過去。
白唏朝思來想去,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最後還是不情不願地拎著桶去了。
飛熊把東西帶到,還要幫忙弄魚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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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時抱著佩劍,就在旁邊站著,兩人一相比,他更像個擺設。
董玄卿把其中一根魚竿,遞到白皎皎手裡,「你甩出去就可以了。」
她拿著竿點頭,「好。」
往魚鉤上弄點魚愛吃的東西,丟進水裡,等魚漂一動就提竿,這個容易。
董玄卿往旁邊站,「那你試試。」
魚餌是活蚯蚓,掛在魚鉤上還扭來扭去。
「噫~可怕!」白皎皎看了,激起一層雞皮疙瘩,連忙把魚鉤甩進水裡。
她甩完便扭頭看董玄卿,正好瞧見白唏朝提著桶,正往溪邊走。
「三哥!」白皎皎朝他揮手。
董玄卿聽見了,但是沒回頭,他假裝在看飛熊往魚鉤上掛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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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唏朝慢吞吞地走過來,「釣魚呢。」
白皎皎問:「你來幹嘛?」
白唏朝示意她看手上的桶,「娘讓我來溪邊打點水,回去澆花。」
白皎皎『哦』了一聲,「你釣魚嗎?」
若是放在平時,不管她問不問,白唏朝肯定是要跟妹妹一起玩的。
可如今旁邊還有個皇帝。
他心裡想,又不能說,「你們玩吧。」
「我還得打水回去,你自己小心點,千萬別掉水裡,有事喊三哥……」
白唏朝小聲叮囑白皎皎,然後到溪邊隨意打了半桶水,就回去了。
董玄卿的魚鉤也甩了出去,然後他把魚竿插在地上,靜候魚兒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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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的注意力,不在魚竿上,目光一直隨著白唏朝走動而動。
「動了。」董玄卿替她提了竿。
「啊!」白皎皎立馬回頭,提起的魚鉤上,掛著一條比手掌小的魚。
雖然被抓了,它還不屈地掙扎著。
飛熊替她把魚解下來,裝進桶里,又重新給魚鉤掛了一截活蚯蚓。
白皎皎把魚鉤甩出去,然後學董玄卿的樣子,把魚竿插在地上。
「你說,我二哥是不是也來了?」她看著白唏朝往回走,沒瞧見白溪林。
但是他們兩個,應該不會單獨行動。
「一出門就跟著了。」董玄卿提了竿。
他釣的魚跟她剛才那條,簡直一模一樣,大小與花紋,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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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里最多的,就是這種魚。
白皎皎聽了,立馬往反方向挪了挪位置,想離董玄卿遠一點。
「你怎麼不早說?」
什麼打水澆花,都是藉口,可她沒想到,一出門他們就跟著了。
飛熊幫陛下把魚解下來,丟進桶里,又重新給魚鉤掛了新蚯蚓。
董玄卿把魚鉤甩出去,把魚竿插地上,「走了,皎皎不用避著朕。」
白家兄弟自知被飛熊發現了。
就算他們再藏,也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白皎皎回頭張望,「真走了?」
董玄卿笑,「朕騙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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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扭回頭,坐直身子,「我就說了,我家人還是不相信你……」
江漓面上同意她與皇帝單獨出來,但卻派了白溪林跟白唏朝偷偷跟著。
這就是不信任他的意思。
董玄卿把人拉近一點,「無妨。」
他只想與小白在一處,管他們作甚。
白皎皎低頭,看董玄卿與自己十指相扣,試探道:「你不生氣?」
若是放在以往,有人敢這麼妨礙他,大概率是沒有好下場的。
董玄卿揉捏她的手,「朕生氣。」
小白與白家人如此親近,卻要處處與他保持距離,怎能叫人不生氣。仟千仦哾
「小白,你要知道,朕明明可以把你綁回宮的,可朕卻事事順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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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家人心裡,她是掌上明珠。
可在董玄卿心裡,小白與他才是一家人,她就應該日日陪在自己身邊。
白皎皎扯了扯嘴角,「你還想綁我?」
她還以為他變了,看來並沒有。
白皎皎說著,就要收回手,董玄卿卻預料到了,更加用力抓緊她的手。
「朕當然想,想把你綁在身邊,哪兒也不准去,讓你眼裡只有朕一人。」
他手上用力,語氣卻輕飄飄的。
白皎皎呲牙,「你信不信我咬你?」
她現在又不是貓,綁什麼綁。
這威脅人的小模樣,董玄卿看了,頓時笑出聲,「朕當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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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喜歡咬,他怕是會自己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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