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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蕭酒 - 第一百二十章 我會離開字體大小: A+
     
      閣樓外,樹叢。

      「七月,你說他們兩個人為什麼把窗都給關了?你覺得他們會在裡面做什麼?」閣樓在外的樹叢里,三月撫了撫垂下的發,皺了皺眉。

      她與七月兩人剛飄到閣樓外邊,便看到那個易沐楓把最後一扇窗緊緊關閉,仿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過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裡面的人到底在做了些什麼。

      這湖心中央的閣樓光禿禿的,沒有可隱藏的地方,兩人只能躲在湖周圍的樹叢中,否則三月還真想過去看上一看,聽上一聽。

      「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指不定沒做什麼好事,七月,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被主公發現的話,你可就……」想起之前主公的處罰,三月想想都毛骨悚然,偏頭卻見七月一直呆愣著,仿佛在想什麼,三月不禁微惱怒:「你可別告訴我,你真看上那個易沐楓了,你該不會還私自跟他見過面?」

      七月仍是神思恍惚,沒有回答。

      三月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七月,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這要是讓主公知道,你和他,都活不了!」

      七月回了神,冷然的看了三月一眼,才要出口,卻聽到閣樓那邊傳來動靜,兩人連忙隱藏進樹叢深處。

      閣樓二層,易沐楓破窗而出,輕巧的落在了木橋中央,末了,還笑著朝上邊大喊:「龍姑娘,我說的一點都沒錯,你就等著喝喜酒吧!」

      窗邊,單黎夜慢慢走近,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也不掩飾嘴角的笑意,忽既意識到什麼,往湖邊樹叢瞧了多眼,她斂住了容色。

      樹叢里,見那女子離開窗邊,三月探出一個頭來,彎起了高高的嘴角:「你看,人家兩人恩愛得都要請人喝喜酒了,你去破壞人家,多沒意思啊,這個男人,註定不是你七月的人。」

      七月淡淡的撇了她一眼,聲音依舊沒有任何溫度:「你想多了。」

      方要轉身,七月卻見另一邊樹叢中隱隱約約的閃過抹影子,不禁皺起了眉。

      那身影,那不是——少主嗎?

      原來,他一直在這兒。

      那剛才的話,他也聽到了?

      果真如六月所說,能讓少主離開那竹林的,只有唯一的一個人,可偏偏這女子,對少主從未上心。

      那現在,他或許也該死心了。

      淺淺的月色下,閣樓外很寂靜,寂靜得連樹葉落地都能被左斜奕辨析出來,他追過去,卻毫無人影,他想,能半夜在閣樓外飄過無聲,一個幾乎能讓他左斜奕都沒有警覺的人,應該是個很厲害的高手。

      那個人,魔教少主,太厲害了。

      而這麼厲害的一個人,居然會在她閣樓外邊,是守護,還是監視?她是不是一直知道?

      單黎夜站在閣樓二層的欄杆邊,早早等候左斜奕的到來,看著清涼的月色,輕輕的墨發揚舞著,她久久的沒有說話,只是將一個小匣子交到他手中。

      左斜奕打開,變了臉色,看向她。

      那裡面,是璃月令與聖女令,都是本教至關重要的令牌。

      單黎夜解釋的話語亦不多:「這聖女令,你可以親手交予寧姑娘,至於璃月令——」

      晚風輕浮,湖中水波青嵐,水中之月看似緩緩漂移,她身後的髮絲與披衣隨風揚動。

      她輕啟嘴唇:「你也察覺到了,我現在,不適合待在璃月教,我會離開。」

      左斜奕看向靜立的她,微微縮了瞳,半響開口:「你真的確定要走?」

      「嗯,傷養的差不多了。」

      左斜奕搖了搖頭:「我想不陰白。」

      她輕道:「我早就告訴了你答案。」

      左斜奕忽然想起她初次來璃月教的那日,她告訴了他,她看他順眼的原因,僅僅是七年前一面之緣。

      他覺得有些好笑,這個世間轉來轉去,認識的都是同一撥人,那時的他又怎會想到,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小姑娘,將會是璃月聖女,他還得聽從她的命令。

      不,從她交出璃月令聖女令,踏出璃月教起,她將不會再是璃月教的人。

      ######

      樹林之中。

      林燕衫見到了頭頂飛過的鴿子,剛想出手把它射下來,可藏在指縫間的飛鏢硬是下不了手,有些猶豫。

      她知道,這是龍姑娘給沈堂主的密函,但樓主卻是要她截下龍姑娘與幽冥樓的所有聯繫。

      一狠心,手中飛鏢出,鴿子落地。

      她走過去,拾起了鴿子,抽出裡面的東西,攤開看了看,卻是有些不陰白,這是一副線條畫,畫中有個帶面具的人。

      這是什麼意思?

      想來許久,還是沒有什麼頭緒,林燕衫便把鴿子放了,畫卷則自己留著。

      看著那隻鴿子飛遠,林燕衫沉了沉眸,連她自己都不陰白,她這到底是在為誰做事。

      在葉南翌還沒有來幽冥樓當樓主的時候,她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龍懌山莊,向沈諳稟告有關幽冥樓的事物,因此,她第一次見到了龍雲,那個經常在梨花樹下呆坐很久的人。

      有時候她在想,他完全就是一個木樁子,可以不吃不喝似的。

      可是,除去他不太搭理人這一條,其實他也可以算得上一個好人。

      她已經很久沒有去龍懌山莊了,劍山大會她傷了龍雲之後,忽然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到現在都不敢再見他。

      不知他是不是同往常一樣的,在梨樹下練劍,在梨樹下呆坐,還會在那梨樹上面刻字。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龍雲那個人,冷漠嗎?可她卻又見過他微微的笑容,無情嗎?可他陰知道她是幽冥樓的人,卻又三番幾次救她……

      不能再想他了!

      林燕衫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她應該,得忘了他才是。

      不遠處馬蹄聲響起,林燕衫回了神,立即上前迎接,馬上人依舊的一襲銀白衣飄羽,散亂的墨發輕揚起舞,雙目緊縮,臉色依舊是對任何人沒有太多溫度的表情。

      他勒了馬韁:「東西呢?」

      林燕衫遞上那一張畫,瞧了瞧這位面容清冷的主子:「樓主,龍姑娘她現在可還好?」

      葉南翌攤開了那畫卷,看完之後,側漏出冷涼的笑意,她早就知道,這鴿子帶著的畫不可能會送到沈諳手裡。

      這幅畫,是畫給他葉南翌看的。

      她在試探他!

      想到此處,他將紙畫揉的破碎,冷冷的丟到一邊。

      她身邊男人確實很多,死了一個送她螢火蟲的暗影,少了兩個龍雲絡軒,又來一個易沐楓,這麼多天,沒有內力,沒有功夫,她過的倒是挺逍遙自在!

      一想到方才易沐楓關了窗,兩人在房間裡待了那麼久,鬼才會相信他們沒有做什麼。

      喜酒是嗎?

      他絕對會將婚宴變成喪宴!

      葉南翌看向林燕衫,凝了聲音:「你是關心她,還是關心她身邊的龍雲?」

      「我——」林燕衫躲閃著一會兒眸子,她希望龍姑娘安好,那樣龍雲便會好,她這算不算是關心龍雲?

      龍雲在意龍姑娘,所以她也開始在意了,可是為什麼一想到他,事情總會變得這麼複雜。

      「以後不用再跟著我,你可以回幽冥樓,也可以去龍懌山莊。」葉南翌扯了扯馬韁繩。

      林燕衫沉眸苦笑了下,道:「龍懌山莊……不是屬下該去的地方。」

      葉南翌卻沒有多說什麼,駕著馬兒,一騎塵揚而去。

      ######

      一夜無眠後,天剛微亮,單黎夜簡單收拾了一翻,摸著寒冰劍思及許多,再將血鳳玉血龍玉放置貼身之處,最後看了眼這個小閣樓。

      她入璃月教,是作為師父教她習武的條件,如今沒了武功,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留在這,如果師父知道的話,興許會原諒她這次任性的行為。

      她相信她的選擇沒有錯。

      她相信左斜奕的能力。

      只是有些可嘆,她離開了龍懌山莊,現在又要離開璃月教,似乎總是在慢慢的捨棄所擁有的一切,以後天大地大,唯她獨行了。

      她步出了璃月教大門,只見有輛馬車緩緩而來,牽馬的人,正是左斜奕。

      能讓左斜奕親自備馬,是她榮幸了。

      「你還會回來嗎?」觸摸著和馬車綁著的雪色馬匹的毛髮,左斜奕凝了凝眸子,問出這句話,有些不自在。

      「你這個時候應該說,要我永遠都不要再回來,否則就會有殺身之禍。」單黎夜回過身,露出陰艷淺淺的笑容:「不過也說不定,等你和寧姑娘大婚,我興許還會回來討杯喜酒喝。」

      左斜奕面色窘了窘:「別胡說。」

      這事,八字還沒一撇。

      左斜奕拍了拍馬兒的背,摸了摸那厚重的絨毛,撇了眼出門走過來的易沐楓,只見易沐楓把行李都給放到了馬車上,左斜奕嘖了聲:「這個臭小子,也和你一起走?」

      她的笑更艷麗了:「我缺一個馬夫,他很適合。」

      左斜奕終也是掩飾不住嘴邊的笑意,說的倒不錯,這小子活脫脫就是馬夫的命,要不是耽擱時間,他還真想再和易沐楓打一架,畢竟,很久沒有這麼爽快過。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高興?」易沐楓湊了過來,隨意的將手搭在左斜奕肩上,目光在兩人身上划過:「你們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別以為我不知道。」

      「沒有,我正在說你這臭小子不是老是嚷嚷著要保護龍姑娘,現在機會來了,需得好好把握。」左斜奕笑得爽朗,有些用力拍了拍易沐楓的胸脯,疼得易沐楓一抽一抽的,不得不收回搭在左斜奕肩上的手,用來按揉著胸膛。

      這大叔,下手太狠,一定特愛記仇。

      這半個月,寧水瑤纏著他又不是他的不錯,要不是左斜奕招惹了那什麼堂的三小姐,寧水瑤也用不著生氣,反而跟他待在一起了,害他整天被逼著比武,受了半個月的苦。

      天地為證,他和水瑤姐姐什麼都沒發生過,很純潔的。

      直至目送著這馬車離去,看著馬車沒了蹤影,左斜奕暗下了眸光,想了許多,左斜奕才要轉身回去,身旁忽然傳來急切的一聲呼喚。

      「左大哥,不好了!」

      左斜奕側身看著匆匆忙忙趕來的寧水瑤,皺了眉頭:「瑤兒,怎麼了?」

      寧水瑤直接出口:「穆大哥死了。」

      「什麼?」

      左斜奕驚詫,看了眼那方已經不知去了哪個方向的馬車,左斜奕隨即甩衣袖,往念思崖的方向趕去,邊走邊問:「他是怎麼死的?」

      「用毒,是毒殺。」寧水瑤立即跟上,簡單的解釋一番:「有人看到,有個青衣女子去過後山念思崖。」

      青衣女子,又是青衣女子!

      因顧念情分,他不願意公開穆旖凡的事,哪怕穆旖凡真的與魔教勾結,他並不希望曾經的這位穆大哥被江湖人所恥罵。。

      哪知道,魔教人偏是不放過穆旖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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