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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蕭酒 - 第九十九章 凌門之禍字體大小: A+
     
      她的目的,並不是查案,並不是替自己洗清冤屈,江湖中人的恩怨情仇,私人恩怨,她是懶得去管,若她真的動手管了,那便不是她了。

      她只是好奇,好奇那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女子,好奇她的來歷。

      若想知道那個女子,唯有查案。

      可至今,還是沒有線索,這三個死去的人,仇家很多,相同的仇家也有,卻沒有她想要找的青衣女子。

      單黎夜追著那白衣人良久,卻見這白衣人開始放慢了速度,降落在一片竹林之中,那人微微轉身,全身為白衣,連帽的衣衫遮擋了這人的容顏,只見他的下頜一張一合的開口:「你知不知道,你跟錯了人。」

      她緩然落地,與白衣人遙遙相望:「對我來說,都一樣。」

      天色灰濛著,看不清白衣人的面容,只能憑藉他粗細的喘氣聲,辨別出白衣人是個男子,還是個年紀輕輕的男子。

      白衣人笑了笑:「師侄女,師叔我是來幫你的,怎的對師叔這般口氣?」

      師叔?

      單黎夜亮了眉眼,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師叔?她師父秦楚瀟可並沒有這麼年輕的師弟姐妹,她哪來的師叔?

      那人雙手微微抬起,將連帽衫從頭頂上放落,俊逸的容顏在月光下綻放,端正的五官,修長的輪廓,以及黑暗清澈的眸光,唇邊含笑。

      「在下玄機門無隱弟子,易沐楓。」

      「無隱弟子?」她注重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門派:「你怎麼證明?」

      「入門時,師父有個規矩,會為我們烙上刺青,女子在後肩,男子則在……」

      我們?

      刺青?

      單黎夜手掌微微抬起,一道掌風無聲間略過,易沐楓微鄂一番,隨即身體無息般朝後掠去,掌風從易沐楓胸前略過,伴隨著衣衫撕裂的聲音。

      剛剛好的時機,剛剛好的力道,只是撕開了他的衣衫,卻沒有傷及他半分。

      低頭看著被她扯裂開半拉的衣衫,凝白的胸膛咋現,易沐楓郎笑道:「師侄女若是想看師叔的身子,知會一聲便是,何須如此動眾?」

      如雪的胸,如青的紋身,如一朵青色的花草,真真實實的印在他胸口處,在月夜下妖艷著。

      無隱這人是個怪異的神醫,成為他的弟子,他必定會在那人胸膛處烙下一塊刺青,如花如草的刺青。

      龍夙雨是無隱公認的唯一女弟子,可她在葉南翌身上看到了刺青,在傅花隱身上也看到了同樣的刺青,如今,又來一個有刺青的易沐楓。

      她看得真切,那刺青不假。

      易沐楓攏攏衣衫,重新系好,口氣微有爾雅:「你這下總該相信了吧。」

      如果單黎夜仔細一點的話,也會看到他耳根處的通紅,這可是他第二次在女子面前坦露自己的身體,還是被同一個人。

      ——島上,只有他和師父。

      見到這麼美的女子,易沐楓自是多了幾分看意了,不過,為什麼這次見她怎麼跟之前不一樣了呢,難道是因為上次她穿的是青色的衣衫?

      易沐楓皺了皺眉,還是不對勁,她好像變的有些不那麼冷漠了,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總覺得不對,卻說不上來。

      「玄機門的門規,一人只能收一個弟子,無隱破例了幾次?」

      聽得單黎夜的問話,易沐楓很認真的回想了一番:「師父破例了幾次,我並不知道,不過,玄機門都沒了,還有誰管門規?」

      「既然玄機門已覆滅,還有誰會管師門輩分嗎?」單黎夜清冷的聲音,清涼的目光。

      師叔這稱呼,他擔待得起嗎?

      「你說的也對。」易沐楓笑了笑,眉眼明朗:「我知道你叫龍若靈,既然你不喜歡我叫你師侄女,那我就喚你龍姑娘好了。」

      「你來凌門,是來做什麼的?」沒理會太多,單黎夜直奔正題。

      「差點忘了正事,我本來想著去璃月教的,但半路上卻聽人說璃月教聖女是秦師兄的徒兒,這半個月連殺了兩個人,我不太相信,所以我就想來看看。」易沐楓沉吟了一下,又說道:「前幾日,在江舟城的城郊我見過你。」

      「江舟城郊?」單黎夜皺了眉。

      她怎麼不記得自己見過這人?

      易沐楓想起什麼,又從身上拿出了兩支梅花,走上前遞到她眼前:「還有這個,是我從那個什麼愉門門主,還有什麼路家鏢局的當家手中拿走的東西,我覺得這可能對你有幫助,所以我就拿走了。」

      單黎夜看著那兩支梅花,有些不明:「你是什麼時候去的路家鏢局,拿走了路郜手中的梅花?」

      「當天晚上,我記得路郜手上的這支梅花,是剛剛在你身邊那個男子親手放進去的,我不知道這梅花有什麼作用,所以我就偷偷拿走了,沒想到那個男子意識到不對,又去而復返,幸好我走的快,不然的話,肯定得被他發現。」易沐楓看著單黎夜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也是有些不明白了,連忙問道:「龍姑娘,怎麼了?」

      單黎夜緊緊的盯著他:「你確定你看清楚了,那晚在路家鏢局出現放下梅花的男子,是剛剛在我身邊的那個男子?」

      被她這麼一問,易沐楓也是有些不確定了:「可能是當時天太黑,我看得不是太清楚,今天在凌豐的房間看到他的時候,身形有些相像,所以我覺得,可能是他。」

      恍惚又記起什麼,易沐楓說道:「對了,我記得當時,那個男子在往路郜手上放這一枝梅花的時候,我看到他手背上,似乎有一片燙傷的痕跡,這點我看得可是清清楚楚,絕對不會錯。」

      單黎夜閉了閉眼,葉南翌那夜並不是偶然與她在路家鏢局見面,而是在等著她。

      因為出乎他葉南翌的意料,那朵梅花已經被人拿走,他怕她發現不了路郜手中的梅花印記,所以等著她來特意告訴她這一點。

      所以呢?

      這一切都是葉南翌做的,那幾個人的死,還有那幾個青衣女子!

      沒有再管分不清情況的易沐楓,單黎夜轉身飛離,再度往凌豐房間的方向走去,易沐楓不知發生了什麼,只得跟緊了她。

      單黎夜不安的抬起腳步,走向房間內,房中,只有隨風揚動的灰色紗簾,一訴一訴的,暗黑霧風,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她臉上。

      房間裡,殘留著一絲新鮮的血腥味。

      單黎夜在那抹有血跡的地方蹲下,指尖探了探血跡,時間隔得並不是久,血跡不大,受傷的人應該並無生命危險。

      只是——

      看到血跡旁邊碎裂的翡翠鐲子,單黎夜的心,莫名的抽動了一下,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是絡仙兒一直戴在手上的鐲子。

      難道絡仙兒一個人來了凌門?

      房中,破窗搖擺著,房內有過打鬥的痕跡,若真是這樣,對付仙兒的那個人下手也是極狠,想一擊打暈絡仙兒,但沒料到仙兒會激烈反抗,以至於碎了鐲子。

      單黎夜緊張著,一直緊繃的眉眼未曾鬆開過。如果絡仙兒出事了,那末,保護仙兒的傅花隱呢?

      傅花隱……

      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擔心過一個人,也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如此左右她的思緒,若真是葉南翌……

      她定不放過他!

      單黎夜目光遲疑了一瞬,感覺到門口的微異,站起了身體,一步一步的走出房間門口。

      天邊,烏黑的雲彩遮了淡淡的月光,隱去了光亮。

      執起了手上的寒冰劍,單黎夜漸漸的抬眸,看向前頭,一把修長的劍身,一身淺藍的衣衫,一雙能放火的雙眸,還有在劍下,蠢蠢欲動的人。

      「樂姐姐……」絡仙兒桑啞著聲音,在男子的劍下微微掙扎著。

      「沒想到你還真有膽來。」男子冷冷發話,眼中殺意不減。

      單黎夜面容冰冷:「她是無辜的,放了她。」

      「呵,無辜?天下無辜的人多了去,何必在乎這一個。」男子冷笑著:「何況你認為我放了她,我還會有活路嗎?你有膽來就應該有膽受死,既然這個女孩叫你姐姐,那你跟她的關係還不錯吧,今天我凌墨也要你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凌墨?

      單黎夜抬起冰冷的目光看向他,面容微微變了一刻,凌門是幽冥樓十二門之一,即便凌墨再怎麼厲害,又怎會算的如此好,知曉她今夜,會來凌門一查究竟?

      眼眸中忽的再次閃過那人的影子,她怎麼忘了,她身邊,不是有個幽冥樓主嗎?

      ——他透漏一點消息給屬下,似乎也沒什麼不對。

      凌墨見她不為所動,連眉毛都沒眨一下,心中不由的惱火,抹著絡仙兒脖子的劍精進了半分:「龍若靈,你若不乖乖就擒,我就殺了她。」

      單黎夜挑了眉色,輕輕的笑了,那笑容在凌墨眼中看來卻是有幾分墨冷戲謔之意:「凌公子倒是說說,你讓我怎麼個就擒法?」

      凌墨雖思考著,卻也是沒有放鬆警惕,心下也不知手中這個籌碼對她的重要性,想了一瞬,凌墨看到她身上某處東西,笑了笑:「我知道你功夫不錯,你先把你的寒冰劍扔過來,不然我可對她不客氣。」

      凌墨的劍背,微微抵向了絡仙兒的下頜,絡仙兒微微咬牙,對眼前男子厭惡的怒意微顯:「樂姐姐,不要,不要聽他的——」

      見單黎夜還沒有動作,又聽見絡仙兒的喊聲,凌墨微微不耐,鋒刃的劍割緊了一毫,絡仙兒脖子處有些耀眼鮮紅。

      單黎夜眸色一緊,抬起了手中寒冰劍,拋到凌墨的前方不遠之處,深深嵌入地面之中。

      如若是未見絡仙兒脖子上方的紅色,她興許還有些興趣陪這人玩玩,只是現在——

      已經沒必要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放了她。」

      凌墨看著離自己還有幾步遠的寒冰劍,對單黎夜還甚是有些警惕,微微挪動著步伐,走上前幾步,面對近在咫尺的寒冰劍,很難說凌墨心裡沒有一點喜色。

      單黎夜仍然沒有任何動作。

      凌墨往前小心翼翼的走著,右手上的劍不曾離絡仙兒,看著地上傾斜著的寒冰劍,凌墨止步,彎腰伸出左手,握住了劍柄。

      正得意失神之時,一抹雪白的影子,飛快掃過凌墨面前,凌墨神色慌亂,哪還顧得了去拔出地上的寒冰劍,舉起右手的劍,便朝絡仙兒砍去。

      絡仙兒看著朝脖子抹去的劍,心下一緊,卻覺到後面有一雙手帶著自己的腰身,連連後退,只見身邊雪衣縹緲,翻飛的雪衣之下,幾枚雪亮的銀針飛出。

      身上的穴道被解開,絡仙兒才有一刻動彈的機會,抬眸看向前方,凌墨中了銀針,他臉上有一霎那的氣憤之色,還想舉劍再次砍來,然跑到半路卻徒然一聲倒了下去,一動不動著。

      單黎夜看著凌墨倒下,卻未曾眨動過眼睛,一直冷冷的立在一旁,像極了黑夜無情的奪命人。

      「樂姐姐……」

      絡仙兒似乎還未平定方才的驚亂,壓了壓聲,微微偏頭,看了看身邊的白衫女子,再看向了地面上那抹躺著的人影。

      他雖然是有些可惡,可是——

      他,死了嗎?

      不過是幾根銀針,沒有一點徵兆,沒有一點預感,她只是突然覺得那一刻的樂姐姐,有點不一樣,在凌墨要拔劍的那瞬,對凌墨,產生了強烈的殺意。

      那是一種怎樣的殺意呢?

      平靜泄憤的殺意,不算很深,平平靜靜的眼光,甚至看不出眼中是否有過一絲憐憫,或者同情,她只覺得悲切,沒有任何理由,就可以置人於死地。

      江湖,人命如此微賤嗎?

      比起皇宮,似乎江湖的殺戮更加殘忍,在皇宮裡或許還有求情的機會,或許也還可以免一條命,可江湖,連開口求情的機會都被抹殺了。

      一刻,便是決定著生死。。

      五哥其實說的沒錯,江湖險惡,是她不該涉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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