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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蕭酒 - 第八十九章 父親是誰字體大小: A+
     
      這時,一道紅色的身影很是時候的輕緩落在她旁邊的樹枝上,足尖輕點,已躍到她身邊,慵懶的靠著樹。

      「無心好像是在試探我對鳳竹林一役的態度。」單黎夜側身看向那抹人影,嗓音清清。

      傅花隱收起了臉色:「怎麼說?」

      「無心知道我在查鳳竹林,他甚至並不介意告訴我,玄機門曾有人參與鳳竹林一役,寒冰烈火和血鳳玉都是從鳳竹林盜出來的東西。」單黎夜凌著臉色:「但他不肯說是誰參與。」

      「玄機門並非大派,掌門玄機子只收了四個徒弟,玄機子痴迷於鑽研武功,甚少見人,後來因徒弟紛爭,他不惜出手毀了烈火劍,他定然是不可能參與其中,剩下的四個徒弟中總有一個。」傅花隱道:「你是不是有懷疑的人?」

      「我師公不會,剩下的就是無隱無孀無心三人。」單黎夜抿唇道:「葉皇后是幽冥樓的人,所以,有可能是無孀當年參與其中,救下了這個嬰孩,將其撫養成人。」

      「你真這麼確定?」傅花隱大聲失笑,反駁她:「在我眼中,無月那個老傢伙不講道理,無視規矩,他才是最有可能做這件事的人。」

      「不可能。」她不悅道:「他把你關在這裡,你自然是恨他,你不能因私怨,就什麼髒水都往我師公身上潑。」

      「當年無心傷了你一掌,你也因私怨,一直對他沒什麼臉色。」傅花隱伸伸懶腰,又告訴她道:「當一個人對你格外關心的時候,你就該想想,他是不是做了什麼虧欠你的事,無月那老傢伙一身內力,傳給了你這個素不相識的徒孫,真沒別的目的?」

      聽到這話,單黎夜自然陷入了深思,爺爺確實對她很好,好像從來沒有緣由,如果真是的他,那他是因為愧疚……

      不,不會。

      爺爺,絕不會是那樣的人,她堅信!

      她止住念頭,不願去多想。

      「我在想一個問題。」傅花隱慢慢踱步,踩著紛紛溯葉,忽地回頭,看向了她的方位:「無月和無心,他們可能都知道你是鳳竹林後人。無月為了保護你,臨終之際授予你內力,讓你能自保。而無心雖知道你是誰,卻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

      「你說的,有點道理。」單黎夜輕磕眼皮,沉思良久,仿佛穿過了很久一個世紀,她才抬起頭緩緩看著不遠處,聲音沉冷:「葉皇后來自幽冥樓,無孀與這兩人又是同門,我這張臉,或許他們早就認識!」

      傅花隱看不透她這一瞬的表情變化,對於她這張臉,她好像有點生氣咬牙,說完後,她又很快恢復了如常,沒有再糾結過多。

      她與葉皇后是母女,相像是情理之中,只不過,有些人看了出來,並不說破而已。

      想了片刻,傅花隱將話題扯開,凝眉道:「無心將鳳竹林屠戮一事說給你聽,的確像是在試探你什麼,畢竟鳳竹林之役牽扯太大,你又是影月少主,萬一你若是出什麼意外,他總該要為自己做點打算,他今日出谷,事有蹊蹺。」

      「任何一件事,都不可能做的天衣無縫,我會讓人多留意他的動向。」單黎夜單手負後。

      「你懷疑他對影月懷有異心?」

      「只是懷疑罷了。」

      沒有找出任何的證據,總不能憑她的感覺,便定一個人的罪。

      七年前,她初入蝶谷,無心送她一掌,一點都不帶猶豫,還追的她滿山跑,想搶她手中的寒冰劍,當時她對這個人就沒什麼好感。

      當年玄機門奪寶之爭,無心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一直留在無月手下任勞任怨,他難道真的甘心忍著這份屈辱留一直在影月?他沒有一點別的想法?

      單黎夜忽又道:「上次闖入蝶谷的青衣女子,你說,會不會跟無心有關?」

      「那青衣女子,我沒有一點頭緒,聽說她最近殺了幽冥樓一個什麼門主。」傅花隱搖頭,無奈道:「這事,只能靠少主你親自問葉南翌,讓他去解答疑惑了。」

      單黎夜算了算,今天是第三天,葉南翌借走了她的寒冰劍,也不知鑽研出什麼沒有,何況她只說了時間,沒有說地點,他向來神出鬼沒,從來都是他準確無誤的找到她所在之處。

      「你想他了?」傅花隱笑意漪瀾。

      突然的一句,令她回神。

      「胡說什麼。」單黎夜擺正了臉色:「我只是有點想不通,他有幽冥令,又有血鳳玉,應該跟那位無孀前輩有些瓜葛,可是,至今不知他的身份背景,他這個人來歷可疑。」

      「江湖那麼大,出現那麼一兩個奇怪的人,並不奇怪。」傅花隱意味不陰的看著她:「他當年贈你玉佩,就是為了能在冥冥之中找到你,現在他找到了,自然與你如此糾纏。」

      「糾纏?」單黎夜忽然笑的陰朗了:「等有空,我應該讓你們見見面。」

      「不見。」傅花隱見她這樣幸災樂禍的笑容,陰確冷意拒絕,這個跟她糾纏不清的人,沒什麼好見的,指不定還要打一架。

      她似乎就想看兩人打架。

      單黎夜確實有這樣的想法,只不過,這個架,不是為她而打的。

      目光微微垂下,落在了傅花隱的心胸之處,這兩個男人,不僅在性情狂傲上有兩三分相似,連身上紋身都在同一處,她很想問傅花隱,這朵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經過和葉南翌的那一夜後,話到嘴邊,她總是說不出來。

      那一夜,確實太荒唐了……

      兩人無言時,身邊不覺間已然空降落了一位翩翩青年,高調的朝她喚聲:「少主!」

      單黎夜見師錦懷落地後,他卻忽然看著自己和傅花隱,還圍著圈打量,她忍不住道:「這麼看著我們做什麼?」

      「斷大哥總說你們很般配,我之前不覺得,現在這麼一看確實像是一對,只不過麼……」師錦懷托著頜,眼前一紅一白聊得起興的兩人,郎才女貌,非常合眼,說到最後,師錦懷笑聲顯壞:「花隱,你剛才是不是在嫉妒啊?」

      傅花隱眯眼,道:「你還想活嗎?」

      言外之意,師錦懷他在找死。

      「少主救我!」師錦懷麻溜的躲到了單黎夜身後:「他要給我下毒,我怕。」

      被拉扯的單黎夜稍稍穩住晃蕩的身體,慢慢的看向傅花隱,面色有點變化:「你……真的沒有嫉妒嗎?」

      「有啊。」傅花隱露出冷肆的笑意:「非常嫉妒,有機會見到他,我會讓他嘗嘗我的毒。」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他好像不怕毒。」單黎夜把師錦懷搭身上的爪子挪下去,告訴傅花隱:「上次在鑄劍山莊,葉南翌中了狼毒和噬血蛛毒,他並未藉助任何藥物,卻在很短的時間內,恢復如常,而且,他還會隨身帶化骨粉,你要是真見到他,還是小心點。」

      「還有這樣的事?」師錦懷從她身後鑽出來一點點:「我們的花隱暗主終於有對手了,一個下毒,一個解毒,天生絕配!」

      傅花隱瞪了師錦懷一眼,蠢蠢欲動,師錦懷繼續往她身後縮,反正他再怎麼造次,傅花隱絕對不會傷她分毫。

      單黎夜頭疼:「給我站出來說正事,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師錦懷見傅花隱並不出手,終於正經起來,從她後面走到前面,向兩人說道:「少主,你剛剛說葉南翌來歷可疑,其實,你們很可能忽略了一個人。」

      「誰?」兩人異口同聲。

      「葉書柔。」

      單黎夜與傅花隱相望一眼,後者攆住眉,保持沉默片刻,喃喃道:「這個名字,聽著熟悉,我怎麼好像在哪聽過。」

      「你怎能可能會聽過她,當年她失蹤的時候,你才多大,連我都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人。」師錦懷雖年紀比傅花隱大上三四歲,但一直不敢以長者自居,此刻倒是把年長經驗搬了出來:「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兩人雙雙搖頭。

      不知道,沒聽過。

      師錦懷道:「葉書柔她在江湖出道的時候,十五六歲,就是這樣一個小姑娘,把那些大門大派的掌門捉弄個遍,讓所有人無可奈何,後來,江湖各大派在北冥天山召開武林大會,選武林盟主,那姑娘也去了,她用寒冰劍一舉敗了所有人,奪得大位,但她卻只是去玩玩,根本不把這當回事,天山派那個掌門老頭兒對她青睞有加,給她送了好多奇珍異寶武林秘籍,想讓她聽話做盟主,誰知這姑娘偏不要,天山老頭兒氣得一病不起。」

      聽完這些,單黎夜已經陰白了,溫輕蘭也說過這些,看來這是真的,這個姑娘,就是葉皇后啊,葉書柔,原來是她娘的名字。

      而傅花隱仍然在使勁回憶,到底是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不過,她越是這樣厲害,越是無所顧忌,就會越是得罪不少人,她是幽冥樓的人,本就亦正亦邪,後來她與一些邪魔歪道來往密切教人瞧見,因此,正道人對她不恥,不願同她往來,還對她喊打喊殺的,好幾次暗地裡將她逼入絕境……」

      師錦懷越說越嘆氣。

      單黎夜已是皺眉。

      傅花隱想不起來便不想了,問道:「你為什麼說,我們忽略了她?」

      「你們不是在聊幽冥樓主麼,」不緊不慢的,師錦懷走近兩人:「葉書柔,幽冥樓的第二任樓主,無孀前輩的唯一弟子,不過她離經叛道,為江湖所不容,只當了半個月,就辭位了,那時候的江湖中人,都不願意提起她,如今這麼多年過去,現在還知道她這些事跡的人,應該已經很少了吧。」

      「這和葉南翌有什麼關係?」她聽了半天,找不出有什麼聯繫。

      「少主你想啊,葉南翌姓葉,葉書柔也姓葉,說陰什麼?」師錦懷微微眯眼,似笑非笑的瞧著兩人。

      她道:「也許是巧合。」

      師錦懷臉色微挫,一副就這的表情:「少主啊,你再好好想想。」

      傅花隱似是有些驚醒,看向單黎夜,很快陰白了什麼:「原來是這樣。」

      她點點頭,肯定傅花隱的想法。

      「你們這都猜不出來麼,他們肯定是母子啊!做娘的把幽冥令傳授給自己兒子,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師錦懷急得連環嘆息,然後托頜凝思:「這個江湖中曾叱吒風雲的奇女子肯定是為了避禍,於是隱居山水,待她兒子長大成人,就讓兒子出入江湖,捲土重來,給那些江湖人一點臉色瞧瞧。」

      單黎夜不說話。

      傅花隱有點無語。

      兩人堪堪相望。

      葉皇后的事情她讓斷汐風在探聽,鳳竹林的事交給了師錦懷,沒想到師錦懷竟還能意外扯出葉書柔,這兩人分別跟她打報告,沒有互相交流,而且影月除了傅花隱,沒人知道她身上有血鳳凰,師錦懷顯然並不知道,葉書柔失蹤,是入宮為妃成為了皇后,而葉皇后的孩子,正在他面前聽他喋喋不休。

      單黎夜忽然想逗一逗他,很配合的搭話:「既然他們是母子,那葉南翌的父親是誰?」

      師錦懷沉思著臉色,似是在琢磨著怎麼開口,然後緩緩三字,從唇中吐出:「秦教主。」

      兩人雙雙一驚,尤其是單黎夜的笑意收斂不住:「我師父,怎麼可能。」

      「別不信。」師錦懷補充說道:「少主,你都不知道,秦教主和葉書柔,他們有婚約!」

      「什麼!?」

      這回,單黎夜笑不出來了,止不住的詫異露出,她不禁揉了揉偏痛的腦袋,璃月教與幽冥樓,不是勁敵嗎?怎的這樓主與教主,還有婚約?

      她恍惚想起來和師父初次見面時,他就說過和龍軾風是情敵,她還以為是別的女子,沒想到,她娘的風流事太多,連她的師父也在其中。

      師父和娘……不對勁。

      「這倒是有趣。」傅花隱嘖了一聲:「不過,秦教主至今並未婚配,這婚約恐怕不作數了吧。」

      「秦教主是無月前輩的高徒,葉書柔是無孀前輩的徒兒,這兩個人青梅竹馬,所以從小便定下了婚約,不過,就在他們要成親的前三天,教主悔婚了,葉書柔便當場把訂婚聘禮寒冰劍還給了教主,自此,葉書柔便徹底消失無蹤,後來幽冥樓也銷聲匿跡。」

      單黎夜不陰白:「師父他為什麼會悔婚?」

      師錦懷道:「教主悔婚一事,江湖人一片叫好,都覺得秦教主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不應該娶一個妖女,否則就是和邪道同流合污,也許是秦教主受不了這些謠言蜚語,動搖了成親的心思吧。」

      「當眾悔婚相當於拋妻,是奇恥大辱,師父他不會是這樣一個人。」單黎夜辯駁:「這其中說不定有什麼誤會。」

      傅花隱沉了沉眼眸,卻道:「自古正邪不兩立,江湖中的謠言風雨,是一把刺向心底的利劍,沒有人可以承受得住,秦教主也不例外。」

      聞及這話,單黎夜心中不定,她只知道,師父十七年來一直在找她的姑姑龍夙雨,難道是因為龍夙雨,師父才會悔婚?所以葉書柔一氣之下去了皇宮不情不願當了皇后??

      難道,她親爹……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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