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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蕭酒 - 第二十六章 我不想當字體大小: A+
     
      江舟城河,單黎夜站在岸邊。

      龍雲陪著她,無隻言片語。

      龍雲想,如若是之前,她會說很多話,會咬牙切齒的說那個傅花隱今天又做了什麼,如何可惡,如何可恨,每回提起那個人,她沒有半句好話。

      而今,她突然這樣沉默。

      單黎夜忽然問:「龍雲,你知道仇姬是誰嗎?」

      十四歲的龍雲抬起面目,握著劍的手指不覺間顫動,提到魔教之人,他總是一副很戒備的模樣:「一個魔教殺手,你問她做什麼?」

      「今天,我與她交過手。」

      龍雲不敢相信:「你打得過?」

      「我輸了。」

      「你受傷了?」龍雲略微關心。

      「我沒事。」單黎夜想不通:「那個仇姬在魔教,會是什麼地位呢?」

      龍雲看著她,搖頭,表示不知。

      單黎夜嘆了口氣,那個叫仇姬的人,認識傅花隱,並且仇姬看傅花隱的眼神,那樣的特別,傅花隱這個人……

      不再深究,單黎夜放下了此事,同龍雲回了山莊,她常常偷摸不見蹤影,但晚上必須得回山莊,好在有龍雲相伴打掩護能瞞得了一時,山莊內的人,總以為她喜歡拉著義兄貪玩。

      莊主父親出去做生意的次數減少,常常在山莊住很長一段時間,弄得單黎夜都快差點忘了,這山莊是莊主父親的家,只是山莊內事,他很放心交與溫輕蘭打理而已,連玉兒都說,莊主父親與溫輕蘭夫妻倆的關係,似乎緩和了許多,肯重新住在一塊了。

      莊主父親偶感風寒,單黎夜去探望時,只見正站在院子裡的莊主父親握著溫輕蘭的手,親昵叫了一聲:「蘭兒,對不起。」

      溫輕蘭靠在他肩頭。

      單黎夜默默退了出去,被龍見塵一把搭住她肩膀,她見怪不怪,嗔責道:「哥,男女授受不親,被人看到不好。」

      龍見塵很不情願:「每次你和龍雲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做什麼,難道我就不能參與嗎?」

      單黎夜輕笑搖頭:「不行。」

      龍見塵仍然喜歡與龍雲較勁,每次龍雲一靠近她,他就要擠在中間,恨不得朝全天下宣布,他才是親哥。

      她與龍雲走得太近,和龍雲打打鬧鬧的,弄得龍見塵很是苦悶,自從他學藝歸來,覺得這妹妹比以前活潑多了,忽然間愛笑愛鬧,和他也更親近了起來,一聲聲的哥叫的順口。

      這些,也許都是龍雲的功勞。

      這樣,她開開心心,也挺好的。

      龍見塵問她:「你是不是喜歡他?難道這個義弟要變妹夫?」

      龍雲說:「不會。」

      單黎夜驚住,與龍見塵雙雙回頭。

      龍雲說:「少莊主放心,不會。」

      「那就好。」龍見塵拳頭握緊:「你要是敢招惹我妹妹,我以後絕不放過你!」

      滿意的放下這句話後,十六歲的龍見塵離家出走,去了西岩京城,投奔了做大將軍的大伯,氣得莊主父親風寒加重,溫輕蘭多次遣話讓他回來,龍見塵不願意,非說要建功立業,名垂千史。

      沒了龍見塵這個愛惹事生非的中二孩子,莊主父親的視線重點又放在了她身上,她與這位父親的關係稍稍有了點變化,他曾問她:「聽說,你喜歡下棋?」

      爺爺以前教她時,她的棋子總是都被殺的七零八落,差點就想放棄,爺爺便耐心的教她怎麼布局,怎麼占地,怎麼防守,怎麼進攻,後來爺爺不在,下棋這費腦的事她再沒碰過。

      莊主父親的棋很溫和,總在一步步指導她,讓她興趣盎然。

      莊主父親有空時,常與她對弈,一來一往之間,父女倆玩的痛快淋漓,她的棋藝慢慢進步,她終於第一次敗了莊主父親,那抹笑容難以掩飾,自然也被他捕捉。

      單黎夜第一次叫他:「父親。」

      一眨眼,她已十三歲。

      傅花隱早已不再帶著她拋頭露面,她的對手不再是外面的人。

      她打敗了影月所有暗影,四大暗主之末的漫雪禾,沒有從她劍下逃脫。

      漫雪禾輸的心服口服。

      因為漫雪禾看到了這個少女的成長,從十歲到十三歲,快三年了,從不會武功,到如今一步步爬升,到達令人折服的地步。

      而這些,是傅花隱的功勞。

      漫雪禾甚至想不通,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怎麼可能會教出這樣一個人。

      有時候,漫雪禾認為這個少女有點不太像小孩,隱忍有力,沉穩如水,不驕不躁,即便贏了她,那少女的臉色並未有多麼高興,那眼中似乎在告訴眾人,這還不夠,要贏很多!

      漫雪禾嘆息。

      若是這少女能做傅花隱的徒弟,去學傅花隱一身的醫術,到時醫毒武功加身,日後不可估量。

      可惜,傅花隱不收徒,醫術不外傳。

      而最令漫雪禾深深震撼的,是這個少女與師錦懷的一戰,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那少女甚至連喝水的時間都騰不出,雖說是點到為止,但少女眼中的狠勁尤顯。

      師錦懷排名第三,一直不服氣自己是老三,每天都恨不得很跟斷汐風抽一架,奪他老二之位,只是一直不見效果罷了。

      至於排名第一,毫無疑問是傅花隱。

      沒人會跟一個醫毒雙全的人過不去。

      比武時,師錦懷異常激動,一開始沒把少女放在眼裡,後來不得不卯足了勁兒,這樣一個對手,這樣痛痛快快的一場戰役,恨不得再多打會兒。

      只是,師錦懷輸了。

      三天後,兩個人都已經渾身是傷,原本再也提不起任何力氣再去戰鬥,可是不知為何,那少女躺了一會兒,硬是憑著自己的一股毅力勁勁直直的站了起來。

      師錦懷嘆氣又嘆氣,不認也得認,因為他精疲力盡,完完全全不想站起來,就這樣躺著吧。

      與師錦懷一戰後,那少女還能執劍臨風而立,甚至還一步步走向藥閣。

      那少女,真的,只是一個孩子?

      不,那少女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不要把她當小孩。

      她不是,再也不是。

      她會長大的!

      單黎夜趴在藥閣軟榻上,給她上藥的是傅花隱。

      全身上下傷痕大大小小,有些痛,很痛,在打架的時候她不怎麼覺得,可傅花隱給她上藥,她卻突然想哭,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眼眶裡的東西還是沒忍住,在傅花隱看見她的眼淚前,單黎夜整個人已經躲在了他懷裡,堅忍的靠在他肩頭,抓著他的衣衫,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他要她變得強大,她已經很強了,可是,她贏了這麼多人,卻沒看見他臉上的笑容。

      相反,傅花隱似乎很憂心忡忡。

      她做的,還不夠好嗎?

      若是以往,她投他懷抱,這個時候他應該肆意的笑,然後若有若無的調侃她:「小靈兒,你是喜歡上了我?還是喜歡上了我的懷抱啊?」

      她會附和他,調笑晏晏:「是啊是啊,像花隱哥哥這樣的大美男,連雪禾姐姐都有點動心呢。」

      因為那才是他的另一面,對影月眾人不同的那一面,尤其喜歡笑,很輕魅邪肆的笑,總喜歡調戲她這個小不點。

      但他只調戲,卻不負責。

      自從上次給她上了調戲那一課之後,傅花隱對她,再沒了之前的那種笑容,她所看到的,只有他深深的鎖眉。

      是不是上次她做錯了什麼?

      傅花隱見她如此,說的話輕輕淡淡:「還有半年,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你在努力,斷汐風也在努力,你不敗了他,便成不了影月少主。」

      傅花隱不擔心她。

      原來只擔心比武。

      「我不想當。」單黎夜直接了當,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微顫。

      傅花隱的下一句話更冷:「三年前你做了選擇,如今沒有反悔的權利。」

      「那個選擇,是你幫我做的。」

      單黎夜開始跟他較勁。

      從始至終,她什麼都沒有承諾過。

      是傅花隱說要把她變強,是他說要她當上少主,是他要教她武功,是他帶她出去磨練,是他成就了她如今的模樣,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選擇,她什麼都沒有做過。

      而她,竟連反悔的權利都被他剝奪。

      傅花隱覺察到了她的反抗,沒有任何思索,淡然開口:「一月之後,你若能敗了我,我不會再幫你做任何選擇。」

      單黎夜回應他:「好。」

      三天沒回莊,莊內一切安好。

      只因她留下字條,說要上京城去找哥哥,半路不想找了,又回了來,當然這只是藉口,龍雲與她口供一致,連安晨也幫她掩護,莊主父親和溫輕蘭到底還是信了。

      自從莊主父親回來之後,曾經那些殺手,再沒出現過,莊主父親和溫輕蘭並不再擔心她的安危,這三年來,她一直很自由。

      安晨瞧出她這半月來魂不守舍,問她:「小姐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單黎夜問他:「你有喜歡的人嗎?若是他突然不理你,你會做什麼?」

      安晨愣了愣,想了什麼:「你和龍雲……吵架了?」

      單黎夜很無語。

      龍雲這兩天不見了蹤影,不知道被莊主父親安排做什麼去了,怎麼他們一個個都覺得,她和龍雲關係不同尋常好似有一腿,真的有這樣讓人誤會嗎?

      單黎夜嘆息:「我是在問你。」

      安晨看著面前的這個少女,她的容貌越長越開,跟那個女子,是越來越像,他笑得坦然自若:「你看我,像有喜歡的人嗎?」

      「像啊。」單黎夜回答:「三年前,你喝了酒,是跟那塊手帕有關係嗎?」

      「小孩子,不能喝酒。」安晨沒有回答什麼,只是這麼告誡她。

      當晚,她喝酒了,她的酒量以前練過,越喝越不醉,只停不下來。

      不知怎麼的,龍雲來了。

      這應該是龍雲第二次主動踏足她的閨房,第一次還是兩人一起罰跪的時候,龍雲說:「義父讓我來看看你,你怎麼了?」

      兩年前,莊主父親認義子,各種儀式舉行完畢,他已改口叫義父。

      單黎夜忽然問他:「你喜歡我嗎?」

      十五歲的龍雲愣住:「為什麼這麼問?」

      「他們都覺得,我倆有問題,真是奇怪。」單黎夜開懷一笑:「所以,你不會真的喜歡我吧?」

      「喜歡。」龍雲回答。

      單黎夜怔住了,拿酒的手微抖,她竟一點都察覺不出來,慢了音問:「你喜歡我什麼?」

      龍雲想了一下:「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

      「不知道。」

      「喜歡就是想和這個人成親,和這個人過一輩子,一起做想要做的——」

      「那就不喜歡。」

      單黎夜擱置酒壺,這一驚一乍的,讓她起伏太快。

      「你想做的,和我想做的,不一樣。」龍雲這樣說:「我喜歡你,喜歡和你待在一塊,但是,我並不是想要與你成親,也不是要與你過一輩子,所以,你定義的喜歡,和我認為的喜歡,應該是兩種東西。」

      龍雲解釋得條條在理。

      單黎夜點頭:「明白了。」

      龍雲反問:「所以,你喜歡我嗎?」

      單黎夜笑了好一會兒:「喜歡啊。」

      碰巧有兩個丫頭來她閨房收拾東西,聽見了這句話,隔日便傳出,她已與自己的義兄私定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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