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 敖無非,也便是敖家老祖,與東方苦水林修功三人同為龍族五百年前那場大戰後倖存下來的至強者,雖然三人極少出手,但是在龍族心目中卻是近乎無敵的存在。[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當然,除了一直守護在龍冢血池的那三個人,不過嚴格來講那三人並非算是龍族之人,但是念在其守護了龍冢血池幾百年的面子上也逐漸地被龍族所接受。
而當秦祺吸盡了血池的精華之後,龍冢血池早已不再作為龍族禁地,甚至三人為了換點酒肉竟自作主張地將龍冢血池的大門敞開,現在儼然成了廣迎四方客的旅遊勝地。
幾乎每天都會迎來成批慕名而來的龍族武修前來參觀,而代價也僅僅是三壇好酒,幾斤熟肉。
而對於三人的這種絲毫不顧及龍族顏面的做法,囚牛等人也只能採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策略,原因也很簡單:惹不起。
沒有人見過這三個人出手,但是誰也沒膽子那麼不長眼地去試試這三個人的斤兩。
當然,秦祺與敖無非切磋的消息也在第一時間傳到了三人的耳中,於是三人自然不請自來,不過他們卻並不是為了觀戰,對他們來說蹭幾頓酒肉的吸引力要遠遠勝過這種枯燥無聊的切磋。
而就在切磋即將開始的時候, 桑丘突然提議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吧,誰輸了就罰他一個月不准喝酒!」
赤松子和巫鶴想了想後欣然同意。
「那我賭秦小子勝!」桑丘當即搶先說道。
赤松子想了想後說道:「我也賭秦小子勝!」
桑丘一臉鄙夷地瞪了赤松子一眼,而後二人齊齊將目光投向了巫鶴。
只見巫鶴思索了許久,而後緩緩說道:「既然你們都賭秦小子勝,那麼老子也賭秦小子勝!」
桑丘赤松子:「……」
既是切磋,自然點到即止,敖無非與秦祺二人立於場中,四目相對,臉上皆帶著笑。
「小子,老子是不會留手的!」說著敖無非起手便要開始。
秦祺一臉無奈,對於「輩分」這個詞,自己這個五伯似乎永遠都無法理解。
「五伯稍安勿躁!祺兒還有話說!」秦祺趕忙說道。
「嗯?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了,有什麼話快說吧,否則到了晌午老子還得管他們一頓酒!」敖無非眉頭一皺壓低了聲音不滿地說道。
秦祺:「……」
「既是切磋,自然要分個輸贏,既有輸贏……」
「放心,老子不會讓你輸得太慘reads;!」不待秦祺說完,敖無非便搶先說道。
秦祺頓時苦笑一聲,真不知道以五伯在妖族受了什麼刺激,與先前相比竟是判若兩人。
「若五伯輸了呢?」
敖無非聞言一愣,似乎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作答。
「老子……老子怎麼可能會輸呢?」許久,敖無非終於憋出了這樣一句話。
「你們兩個磨嘰個屁,誰輸了誰聽話不就得了!」此時巫鶴不耐煩地嚷嚷道。
而東方苦水和林修功以及囚牛等人卻是笑吟吟地望著二人,不時相互談論著什麼。
但誰也沒有注意到娑羅臉上的狡黠,只有她知道秦祺在黃帝宮時曾獨自面對四帝的一記合擊,而且毫髮無損。
不過因為秦祺還沒來得及向大家介紹娑羅的真實身份,所以眾人自然也不認得這個標緻的女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而敖右廷和三水則與柳依依和畫萱相圍而坐於一張石桌前,一壺青茶散發著淡淡的香醇。
「依依姐,你說大哥會贏麼?」畫萱擔憂地問道。
「嘿嘿,我看這事難了,老祖數百年的修煉可不是秦祺能夠比的!」敖右廷笑道,緊接著壓低了聲音又補充道:「其實最重要的是秦祺不如老祖狡猾!」
「啊?你竟敢說老祖狡猾,看我一會不告你的狀!」畫萱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柳依依聞言也是笑得花枝亂顫,但目光卻是一直望著場中的那個身影。
自打二人相遇以來,經歷了種種磨難,兩人在一起的時間甚至屈指可數,但柳依依對秦祺的感情卻是不減反增。
越是見不到,心裡便越是想念,想念他的所有。
「依依姐,聽說大哥帶回來一個女人呢!」畫萱湊到柳依依耳旁說道。
「那又怎麼樣?」柳依依反問道。
「你難道不怕她把大哥搶走麼?」畫萱訝異地說道。
「呵呵,你這丫頭心裡怎麼盡裝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才不敢呢!」柳依依衝著畫萱的胳膊輕輕擰了一把。
「為什麼不敢?」畫萱不依不饒地問道。
「因為真若是那樣的話,我便先殺了他,再殺了那女人!」柳依依不假思索地答道。
畫萱:「啊?!」
而敖右廷和三水二人則是面帶驚恐地對視了一眼,心中不禁為秦祺暗暗祈禱。
「其實那女人不錯!」三水看了看遠處的娑羅,像是在自言自語。
「好,就依巫鶴所言,我若輸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reads;!」敖無非不擺手說道。
秦祺聞言後狡黠地笑了笑,而後說道:「其實也沒那麼麻煩,若是五伯輸了的話,只需要幫我一件事便可以了!」
「莫說一件事,便是十件八件都可以,說完沒有?說完了快些開始吧,要不咱就真得管那幫兔崽子一頓酒了!」敖無非心裡惦記的始終是省了這頓酒,對於勝負似乎真的沒有考慮過。
「那就開始吧!」秦祺向後退了幾步,負手而立。
「你小子怎麼如此狂妄不知禮數,雖然你做了龍帝,但老子終究是你的長輩,難道讓老子先出手麼?自然是你先出手!快些吧!」敖無非頓時大罵道。
秦祺:「……」
「五伯真的讓我先出手?可莫要後悔!」秦祺笑道。
「後悔什麼,讓你出手便出手,馬上就晌午了!」敖無非看了看已經快要升到頭頂的烈日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秦祺搖了搖頭,而後沖敖無非訕笑道:「五伯,你輸了!」
敖無非聞言一愣,剛要開罵,卻驚駭地發現自己體內的龍元之力竟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封死。
無法運用龍元之力,任敖無非空有一身修為卻使喚不得,這無疑使其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這……這是空間之力!」
敖無非驚呼一聲,而後望著秦祺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倆人怎麼還在磨嘰!」巫鶴在遠處嚷嚷道。
「蠢貨,磨嘰些才好,到了晌午豈不是能蹭一頓酒喝?」桑丘一臉的鄙夷。
巫鶴聞言後方才恍然大悟,隨即趕忙捂住了嘴巴不再說話。
「這兩人在等什麼?難不成真要管我們一頓酒麼?這不像是那老東西的作風啊!」林修功皺著眉頭說道。
「呵呵,想來是這爺倆許久不見有許多話要聊吧!聊吧,聊得越久越好,這頓酒我們是喝定了!」東方苦水也是輕聲笑道。
這番話頓時引來周圍囚牛等人的一陣鬨笑,唯獨負屓若有所思地望著場中的敖無非。
「我看,沒那麼簡單啊!」負屓緩緩說道。
「你們看敖家老祖的表情不覺得有些奇怪麼?」負屓緊接著說道。
眾人聞言不禁紛紛向前望去,果然發現敖無非臉上的那種深深的驚駭。
「難不成那老鬼輸了?可還沒開始啊!」林修功納悶道。
「若是還沒開始便輸了呢!」此時負屓插話道。
「那怎麼可能?除非……」東方苦水說到此處頓時一愣,緊接著臉上泛起與敖無非同樣的驚駭reads;。
「空間之力!」林修功見狀頓時驚呼道。
此言一出,周圍眾人頓時神色各異,了解空間之力的人自然面帶驚駭,而不了解的人則一臉的茫然。
而顯然囚牛東方白等人是知道這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的,但存善以及東方家和林家的後輩武修則對此一無所知。
「什麼是空間之力?」此時東方家的一名青年低聲向左右同伴詢問。
而回答他的則依舊是那一臉的茫然。
「二位老祖,這真的會是空間之力麼?」二長老睚眥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忙向東方苦水和林修功問道。
「秦祺得了先帝傳承,所以自然應該掌握了空間之力的修煉法門,但是按理說這麼短的時間內秦祺根本不可能修煉成功的!」東方苦水似乎也不太確定。
「依我看確定無疑,否則敖老鬼又怎麼會是這樣的表情!」林修功點了點頭說道。
「呵呵,若真是如此的話,那我龍族這番劫難必將安然度過!」囚牛輕撫長須,雖然儘量地讓自己看上去平靜些,但雙目中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而此時只見桑丘巫鶴和赤松子三人也湊了過來,雖然沒聽到剛才東方苦水等人的對話,但顯然三人也感覺到了場中局勢的異常。
「東方老鬼林老鬼,我看這場比試勝負已定,我們還是散了讓敖家先準備酒菜吧!」巫鶴大大咧咧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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