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還是不能太嘚瑟,太嘚瑟容易出事啊!」經過三天長途跋涉的陸仁,終於走到了當初選拔時,比較靠近宗門山腳下的臨清城了。
陸仁當初上山時,因為路途遙遠,所以是睡著了上的山,所以陸仁並不知道路,問完宗門弟子,怎麼下山去的方向後。
只能沿著一條在山裡,彎彎繞繞的山路,向著臨清城方向飛去的。所以路途才會用上三天時間。
當然也有陸仁故意墨跡的原因在裡面。
如果不是任務機制,又跳出來,限制了陸仁下山的時間,說不定陸仁一條下山的路,都能走個一年半載也說不定。
就這,也是卡著三天的時間剛剛好,不多不少的到達臨清城門口的。
進了城之後,用陸仁的話來說,任務算是完成一半了,剩下的任務不重要。能出來都不錯了。
好事這東西,不能懷著功利心去做,要是為了做好事,才去做好事,那不叫做好事。
做好事裡面,能不添加雜質,還是不要添加雜質的好。
但做好事這事吧,
……不解釋了,容易越描越黑了,還是把視角回歸到陸仁這吧,其實是陸仁在找理由故意拖拉,不想完成任務罷了。
「我記得上回我準備入上清派,來的時候吃過的,生意火爆的那家滷肉店,就在前方。」
「系統你剛開始賣給我的滷肉,跟我吃過的那家及其像,後來越來越淡,現在賣的滷肉跟我剛開始吃的完全不是一個味了。」對做好事這事,覺得還是隨緣而定的陸仁道。
「這會也到飯點了,我還是過去找找,再吃一吃他家的滷肉再說其他的。」
不想太招搖的陸仁,從快靠近臨清城就是步行過來的,這會也順著記憶,向那家滷肉店走去。
「是這沒錯啊,正街口往北走到十字街,轉兩個彎,到紫石街上,左邊是賣雜貨的,右邊是賣茶水的,斜對面是一家藥鋪」
「哦,藥鋪倒閉了,但是是這沒錯啊?我記得清清楚楚是賣滷肉的,現在怎麼變成賣餃子的啦?」走到原來那家滷肉店,現在變成餃子館的陸仁納悶的自語道。
「算了,不管了,餃子就餃子吧,一樣是吃,先管飽再說。」於是陸仁就跨門走進了現在的餃子館。
只見掌柜台站著一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的壯漢。
「窩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以前的掌柜是個個頭不高的小胖老頭來著,換人了?」陸仁看著掌柜台的人疑惑的嘀咕道。
「算了,關我屁事,我是吃飯的來著。」
「掌柜的,餃子都有啥餡的?」陸仁獨自靠窗坐下後,高聲呼喊掌柜問道。
「有牛肉大蔥,大蔥牛肉和牛肉大蔥的。」掌柜微笑的道。
「嘶~你這麼做生意,挨過揍沒?」陸仁震驚道。
陸仁有點蛋疼,吃個飯遇見這麼極品的掌柜也是醉了,明明就一個牛肉大蔥餡的餃子,偏偏要翻來覆去的介紹三回也是沒誰了。
這時從後廚探出一抱著小孩的婦人,只見此婦人長的眉似初春柳葉,常含著雨綿雲柔。
臉如三月桃花,暗藏著風情月意。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
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叔叔莫要開玩笑了,我家賣的是牛肉大蔥,芹菜牛肉和牛肉韭菜餡的餃子,」婦人嗔怪到,
「叔叔可要記牢了,莫要再尋客人開心了。」說完還歉意的跟陸仁施了一福。
「可我只喜歡吃牛肉大蔥餡的餃子,其他餡的每回賣不完剩下的,都吃的夠夠的了」
壯漢掌柜轉頭跟婦人抱怨到,「就不能只賣牛肉大蔥餡的餃子嗎?就算剩下我也愛吃些,不至於浪費不是?」
婦人掩嘴,話未出人先笑「叔叔早說呀,只要叔叔不嫌麻煩,我提前把菜肉都洗淨摘拾好,每回客人點什麼餡的餃子,現剁餡,現包,這樣就不會有剩下的餃子需要叔叔處理了。」婦人說完又是對掌柜一笑。
「那情好,我不閒麻煩,我刀快,剁餡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就現剁現包。這樣我們也可以換換口味吃食些別的菜食了,不用每回吃沒賣完的餃子了,」掌柜開心一笑。
轉頭向陸仁問道「不知客官想吃什麼餡的餃子?」
「都啥價錢?」陸仁問道。
「也不貴,二十錢一斤,客官要啥餡的?要幾斤啊?」掌柜解釋道。
「確實不怎麼貴,那就要牛肉大蔥……」陸仁話還沒說完就被掌柜打斷。
「哈哈,果然跟我愛吃一樣味的人多,正好前面剛剁好的牛肉大蔥餡還沒用完,其他的還沒剁,現在就……」掌柜話沒說完就也被陸仁打斷。
「我話還沒說完呢,牛肉大蔥,芹菜牛肉,牛肉韭菜每樣各來一斤嘗嘗鮮。」
壯漢掌柜嘴角抽搐一下,臉上怒氣一閃就要發火,
「咯咯,好了叔叔,既然客人點餐了,你就先去剁餡吧,我先在前面看著,等你剁好餡了叫我,我再給客人包餃子。」
婦人嬌笑的打斷了掌柜的怒火,抱著約有半歲大的孩子擋在掌柜面前,巧笑嫣兮的道「麻煩叔叔了。」
壯漢一甩膀子,哼了一聲,轉身去後面剁餃餡去了,臨走還瞪了陸仁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說,我也就是看在孩子面上不跟你計較,不然今天這架打定了。
等壯漢掌柜走後,婦人歉意的又給陸仁施了一福,笑道「叔叔性情不好,多有得罪,望客官勿怪。」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陸仁回了一禮笑道「無妨,我就是愛嬉鬧,沒有惡意,只是我觀你二人年齡相仿,還以為你們是夫妻呢。」
「為何你總稱他為叔叔?是他輩分比較大,還是我聽岔了?我心中甚是好奇,可否解答一二?」陸仁客氣的道。
「哈哈,他倆可不是叔侄關係,是叔嫂關係,小伙子你想歪了!」
陸仁做在窗邊,從窗外傳來一陣笑聲,就見一個大概五六十歲的婆子,坐在自家茶館門口板凳上,一邊招攬來往的客人,一邊磕著瓜子,並解答了陸仁的疑惑。
「那此店的主家掌柜呢?所謂何事不在?可否言說一二?」陸仁向婦人問道。
「這事說來就話長……」那婆子又接嘴道。
陸仁看向婦人,婦人只是笑盈盈的逗弄懷中抱著的孩童玩,看來並不在意鄰居婆子說起此事,於是陸仁轉頭問向婆子「可否長話短說?」
「此家主事掌柜死了。」婆子笑眯眯的磕著瓜子道。
陸仁神色一僵,八卦之心燃起,極其難受的陸仁尷尬的問道「可否言說?要不細細道來?」
婆子瞟了陸仁一眼,好似在說,小樣,我還治不了你?然後抿了一口旁邊的茶,才娓娓道來「這事還要從大約一年前上清派舉行宗門大選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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