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一邊翻閱著手中的東西一邊說道「派人暗中潛伏在樹林的周圍」然後將東西放到一邊,同時手拿起另一本「若是發現什麼切不可打草驚蛇,明白嗎?」南宮逸抬起頭看著他。
黑衣人恭敬的說道「是,主子。」
「嗯。」南宮逸應了一聲,許久之後見黑衣人依舊站在那裡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問道「你還有事?」
黑衣人想了想說道「主子,咱們的事情為什麼要外人來插手。」
南宮逸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看著他說道「怎麼怕他搶了您的風頭?!」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不明白暗閣的人手那麼多,主子何必向他人尋求幫助。」黑衣人說道,他的話裡面多多少少帶著一點怨念的感覺,似乎在有意無意的怨南宮逸重用青崇等人。
南宮逸耐心的說道「現在正式風口浪尖的時候若是我們貿然出現只會引火自焚,若使用了他們的人效果便不一樣了,倘若真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好有脫身的機會。」
黑衣人一聽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情,低下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恭敬地對南宮逸說道「屬下知錯,願下去受罰。」
「現在還不是論獎罰的時候,為今之計是趕快從北宮擎蒼那裡找到突破口。」
「屬下願戴罪立功將功補過,去蹲守。」
「嗯,不要被青崇發現,另外,派人觀察著青崇。」南宮逸眼睛眯了眯說道,眼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算計。
黑衣人點頭說道「是,屬下告退。」
「嗯。」南宮逸應道,看著黑衣人從房屋中消失,南宮逸的唇邊劃過一絲冷笑,希望他所顧忌的事情從未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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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是數日過去了,卿若自從擎蒼走後精神便一直萎靡不振,整天坐在門口發獃好像在期盼著擎蒼的到來。
一坐就是一整天,從天亮坐到天黑,一天沒來,兩天沒來…漸漸的她的心也跟著涼了,但是卻依舊坐在門口等待著。
「卿若,到了你午休的時間了。」春華將床鋪整理好走到卿若的身邊說道。
卿若搖了搖頭,看著門口說道「等一下,再等一下。」
春華走上前扶著她說道「你等了那麼多天了明知道主子他不回來幹嘛還要等。」
「我只是想給自己找一個希望,給自己找個盼頭,這樣我才不會覺得孤單。」卿若目光始終眺望著遠方說道。
「但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與其讓自己傷心難過何不沒心沒肺什麼都不管呢?」
「怎麼能不管,怎麼能做到沒心沒肺,我離不開他你懂嗎,如果見到他會讓我的生命消減我也在所不惜。」卿若站起身說道,朝著床邊走去,從背影看像極了狗熊笨重的樣子「但是他卻不願意見我,你說他會想我嗎?」
春華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黑鷹走了進來對春華微微使了一個眼色,春華沒有說什麼便走了出去。
卿若躺在床上,慢慢的閉上眼睛,她覺得自己現在每天過的與等死的人沒有什麼兩樣,等死的人是因為他們正等待著自己的聲明一點點的消逝,等待著死亡來臨的那一刻,而她每天要忍耐著沒有擎蒼的日子,沒有擎蒼於她而言就像對於這個世界沒有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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