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很霸道,很有侵略性,卻又讓卿若忍不住沉醉其中。
雙手慢慢的圈住住清倉的脖子回應他。
擎蒼進|入她的身體,瘋|狂的馳|騁著,嬌|喘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回蕩,時時刻刻的撩|撥著他的欲|火。
卿若有一瞬間的走神,擎蒼在她的胸|前懲罰性的咬了一口說道「專心一點,不準想其他的事情。」說完擎蒼更加賣力地挑|逗著卿若。
卿若逐漸地沉淪,跟著擎蒼一同共赴雲端。
二人暢汗淋漓的在床|上|忘|情的做著最|原|始的運|動。
一|夜|歡|愛,一片旖旎。
第二天,東方淼照常去比賽,連翹像以往一樣出來送東方淼。
東方淼說道「等我。」
連翹笑著說道「好。」唇邊的小酒窩,使她整個笑容給人一種甜甜的感覺。
「翹兒,你今天笑起來特別的好看。」
連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王爺若是喜歡連翹的笑容就多看幾眼這樣就能記住了。」
記住也好記不住也好,從此連翹將不在於您有任何的瓜葛,更加不會妨礙您,想著,眼中情不自禁的染上一抹悲涼,轉眼即逝。
「嗯,好。」東方淼應道,他絲毫沒有發現連翹今天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有剛才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悲涼。
他的眼眸之中倒映出連翹的笑臉,連翹望著東方淼眼眸之中倒映著東方淼的臉龐。
東方淼的皮膚是那種久經沙場的黑黝色但是因為他比較白,所以皮膚是那種小麥色。
挺拔的鼻樑,眼眸深邃且銳利,好似能洞穿所有,薄唇就好像被人親手雕刻的一樣稜角分明。
連翹情不自禁地說道「王爺要是寶寶也能像你一樣就好了。」
「咱們倆的孩子當然要像咱們兩個人了。」
連翹只是對他笑了笑並沒有說話,東方淼低頭親吻她的額頭然後離開。
連翹站在原地望著東方淼漸行漸遠的背影,淡淡的說道「王爺,再見.。」
東方淼走後,連翹來到了太醫的這裡。
「太醫,請您配的葯配好了嗎?」
「配好了。」太醫說道。
「麻煩您了。」
太醫轉身將要拿過來,就在將葯交到連翹的手中的時候,太醫遲疑了一下將葯又收了回來,不放心的問道「姑娘真的想好了,真的不留這個孩子了?」
昨晚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連翹的身份被曝光,她的身份也不再是什麼秘密。
連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連翹的身份只會拖累王爺,這個孩子,若是生下來了也會受人排擠,與其這樣不如不留。」
「姑娘,為何不與王爺商量商量,說不定王爺會有別的辦法你又何苦一個人承擔所有呢?」
「正因為不想拖累他,所以連翹想悄悄的離開,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從此獨自生活。」
太醫只是很沉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葯交到了連翹的手中「姑娘還是自己做主吧。」
「謝謝太醫,另外,麻煩太醫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可以嗎?」
太醫遲疑了一下,連翹趕忙跪下說道「連翹求您了,求您了。」
太醫趕忙彎下腰將她扶起來說道「好好好,姑娘你快起來。」
「謝謝太醫。」連翹站起身說道,然後拿著要轉身離開。
太醫皺著眉,他能感覺得到這個姑娘是真的愛錦王爺的,不似那些愛權愛利的女子一樣,也許.。
想著太醫將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朝外面走去。
連翹回去以後將葯煎好,靜靜地坐在爐邊守著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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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追逐賽,也是最後兩場比賽中的其中一場。
東方淼作為上一輪的勝者此輪應該第一個出發,就在他騎上馬有隨從將他的馬牽到賽場,準備開始新一輪的比賽的時候,太醫拼了命般的衝上前攔住了他。
「太醫,出什麼事了?」牽著馬的隨從不解的問道。
太醫氣喘吁吁的,嘴邊的鬍子被她吹得一橋一翹的說道「王爺.不.不好了.」說完大口大口的喘氣。
急得東方淼不行,在馬背上坐不住說道「怎麼了,說清楚。」
「連翹姑娘。。她。。她要墮胎.。」東方淼一聽,用力踹了一腳馬腹,馬一揚前蹄,險些將太醫踢到一邊。
太醫驚慌的向後倒退了數步,要不是隨從身後將他拉住,太醫便摔倒了。
東方淼拽著馬的韁繩掉頭朝帳篷跑。
隨從在後面大喊「王爺,比賽就要開始了。」
太醫揚手就往隨從的後腦勺上呼了一巴掌說道「比什麼賽啊,世子都快沒了。」
隨從委屈的摸摸自己的後腦勺悶悶的『哦』了一聲。
東方淼騎著馬一路猛衝亂撞,終於趕到了帳篷,趕忙下馬衝進去。
連翹正端著藥罐將葯倒出來。
東方淼衝上去一把將葯掀翻,滾燙的葯汁濺到他的手上,瞬間泛起了一片紅。
連翹看著東方淼愣了數秒之後說道「王爺,你。。你不是在比賽嗎?」
「我比賽,你好把墮胎藥喝了是嗎?」東方淼說道。
連翹沒有想到東方淼會突然沖回來,知道瞞不住了便說道「連翹不想連累王爺。」
東方淼握著她的肩膀說道「連累,誰告訴你你連累我了,又是誰准許你將這個孩子打掉。」
「王爺,讓連翹離開吧,連翹配不上您的,連翹只會讓王爺蒙羞。」
東方淼的手從她的肩上慢慢滑下來,拉住她的手,唇角含笑的說道「翹兒,你是對我失望了對嗎?」
他笑得很凄涼很悲傷。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身邊的人都漸漸的離開了他,就連他的哥哥也不再入小時候那般疼愛他,當他遇到連翹的時候,他有了一種家的感覺,跟她在一起,他總是能感受到她的溫暖。
連翹看著東方淼,他明明是笑著說的,可是連翹還是明顯地感受到了他內心的悲傷。
連翹沒有說話,她想要抱住他安慰他,想要告訴她不是的,但是她還是選擇了沉默,她知道這對東方淼來說太殘忍了,不對他殘忍是對他殘忍的千萬倍。
她離開了東方淼,東方淼還有卿若,即使她留在了東方淼的身邊守得也只是一具沒有靈魂和心的軀殼。